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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part37.花儿__明天还是一样的开▼「阿德里能源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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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抱歉,最近有点狂躁……(土下座)

tips:

或许有一定量的NTR要素(Caesar相关——不那么在意初代罪歌版本的话也可以当做没有);

字母名:军校时期的阿德里boys;

汉字名:正常时间轴的阿德里boys;

↘…

◆82.

“昨天收到了一条消息,不过,我看到的时候显示的是已撤回,不知道是不是若特发过来的。”

Kalo收起双刀,调出通讯器的界面。

“我熟,我看看吧!”Arcas立刻凑过去,熟练地查询着频道号。

Kalo倒是没想到发小还会这种操作,他一直以为Arcas属于“大力出奇迹”的那种类型。

“十一,五,五,十四……是埃米的私人频道没错。”(注1)

「你的读法怎么这么清新脱俗……」

Kalo忍不住在心里吐槽。

一般都是当做独立的数字念的吧?或者是分成五位数以内的小数列,先记小数列内容,再记各个小数列之间的顺序之类的——只是,这么短的数列真的有必要再分吗?

他的目光无意扫到Caesar,恰好看到Caesar此刻的表情有种说不出的别扭,仿佛是在忍耐某种痛苦。

“Caesar?”

Caesar面色不善地别过头,似乎很努力才将某种原本应当展露的表情扼杀在摇篮里:“刚才拉到旧伤了。”

这倒也正常,毕竟自己也有无数次“上一秒好好说着话,下一秒不知哪个动作扯到旧伤口”的经历——Kalo原本是这样想的,然而却瞄到Caesar的眼圈周围有一圈不太正常的紫。

那是情绪激动的征兆。

于是他识趣地闭上嘴,转向Arcas。

“话说,Kalo,你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交流的话题是什么?”Arcas一言不发地盯了通讯器屏幕上的“已撤回”许久,终于开口问道。

Kalo回想着塔诺西捏烂的那张小纸条。若特的那张小纸条上说的倒是挺明确的:已经发过来的是「类Caesar能量体的坐标」,之后还会发送「类Kalo能量体坐标」和「类Arcas能量体坐标」。

“最近不是出现了和我们几个很相似的能量体么,我就拜托若特把它们的坐标发过来。”

“可你在简讯里说的是‘找两个人’……我还以为你指的是哪两个校友!”Arcas一脸不可思议,但又想到那个身穿军长服的中年版Caesar,发觉似乎还真不能排除校友的可能性,“呃,所以他发了吗?”

“我看到的时候已经撤回了——有什么问题么?”

Arcas张嘴似乎想说什么,结果连平时说话时的手部动作都出来了,嘴巴却还是卡在口型上,没有出声。

“培养体系不一样。”Caesar意味深长地看了Arcas一眼,“你们的身份是学生,他类似于已经在一个项目组工作,要对自己掌握的情报负责。”

“‘已撤回’,说明你问的内容在他刚发送完毕的时候被列为了需要保密的范畴。”

Kalo毫无障碍地将Arcas口中的“中年版Caesar”、“本部爆炸”、“五天长假”和Caesar刚刚的话联系在了一起,原本因小长假而兴奋雀跃的心情逐渐回归均值。

“我在想,能不能申请参与调查之类的……至少,那些能量体应该和我们有关吧?你们就不好奇吗?”

“如果经费给够的话。”Caesar无动于衷。

不成熟的热血少年气是比脚下的石头还廉价的东西——他一边发自内心这样想,一边竭力不让自己把这种丧气话说的太明显。

“我遇到的那个大叔很强。”Arcas拍拍Kalo的肩。之前和那个年长的“Caesar”交手时,他曾察觉到诸多异样,这种量级的敌人不是他和Kalo现在能对付的,战斗经验和情报差太过致命了。

“至少……先休整一天?”而Kalo一眼捕捉到Arcas眼瞳深处的跃跃欲试。

“至少先休整一天!”Arcas一整个人都“好耶”了起来:一个人不行的话,两个人总不会这么被动吧?

Caesar把两个精力过度旺盛的热血少年的互动看在眼里,兀自叹了一口气,默默扛起行李包,转头组装帐篷去了。

你们有那个精力不如先问问那个从头沉默到尾的外星小孩——他刚刚很想这么说,然而实在提不起精力再多做任何事,警告星影月舞不要和他们扯上关系就已经留下一堆隐患了……只要那个自称“小心超人”的外星小孩不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出什么危害阿德里的行为,他可以比任何老油条都得过且过。

……就当提前适应退役生活了。

Caesar这么想着,忽然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

关注那个外星小孩也是怕在申请退役期间惹上什么麻烦,仅此而已。

说到底,阿德里的未来也不是自己这样的个体能影响到的。

他把零件倒了一地,手臂变成了锤子。

一,二,三。

一,二,三。

一,二,三。

他一遍又一遍地敲击着地钉。

金属圆柱呈70°嵌入地面,这个角度在一年前通常代表着用类似的武器凿进一些外星生物的太阳穴——但好在如今这种后勤工作他干的也挺顺手的。

『Caesar——我的好兄弟——』

说吧,哪里要我帮?

『我这个帐篷怎么没有连接杆的口啊?』

天才,您老把内帐外帐搞反了!

耳边响起了这样的声音,朦朦胧胧,却很有空间感,仿佛和他对话的人就在身后。

Caesar下意识想回头和他们唠几句,却看到两张有点陌生的年轻面庞。

一红一蓝两个小伙子蹲在那里,拿着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似乎在讨论什么。

落差感一瞬间涌了过来,胸口酸了一阵,还挺难受。

Caesar花了两秒钟意识到脑海里的声音已经是数年前的遗产,以及正在写写画画的两个人是他的现室友,Arcas和Kalo。

Kalo和Arcas也意识到他在看向他们,一瞬间有点慌神——更准确的说,是“出现了冻结反应”。

对视的一瞬间,他们两个的运动节奏出现了明显的停滞。

Caesar不认为Kalo和Arcas的入学年限已经足以支持他们克服这种本能,这正是他们最自然的反应。

所以——有什么事是不方便让他察觉的。

Caesar正想着“要是你们两个想溜去冒险千万别叫上我,那样出了什么事我都好推脱说自己‘和你们不熟、对此一无所知’”,就看到Kalo用树枝把地面上的东西一扬,朝这边走了过来。

小心超人往地上瞄了一眼,地面上还残留着一两个阿德里的文字,可惜他看不懂,只能知道Kalo和Arcas两个人刚刚是在用文字交流,而不是单纯涂鸦。

◆83.

“那个,Caesar……”

Kalo看上去有点局促,Arcas更局促,简直像把“我犯事儿了”刻在脑门上。

“有个不太好的消息……我们两个想向你道歉。”

“什么?”Caesar的第一反应是Kalo和Arcas这时候不大可能知道他们各自家族的长辈做过哪些事,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下来,他很确信他们两个不是能憋得住话的类型——Arcas尤其不擅长,Kalo的情况好点。

“就是……早上的时候,Kalo发现他的衣服被我扔在洗脸盆里泡了一晚上。”Arcas有点缩着脖子的趋势,看上去是真的做了一番心理斗争,“衣袋里有个纸质的卡片,不知道是明信片还是名片——总之它被泡烂了。”

不知为何,Caesar想起了自己回宿舍时门上贴着的几样物件,内心隐隐不安。

“那个卡片原本是一位女性长官托我转交给你的。”

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

“对方的特征?”他问道,同时脑内已经浮现出一个女性的影子。

“单根麻花辫,发色和若特相近,左眼眼尾有一颗痣。身高168cm左右,衣着考究,军服款式并不特别,但比普通女兵更贴身,应该是定制款……带有皮质手套,手腕处纹有‘C’字型的图案——也可能是月亮图案,年龄大概三十岁左右……喷了很淡的香水,是某种木质香。”

Caesar不做其他表示,仅仅木然向Kalo问道:“是她主动找你谈话吗?”

这个问题就有点尴尬了。

“其实起因是我先注意到这位女士……然后被这位女士发现了。”

“然后呢?”

“之后我向那位女士道歉,那位女士表示谅解,然后让我带给你一张卡片,正面是花体字写的‘Cleo·Clyne’,背面是某种花缠绕着枪管的图案。”

“我知道了——别在意,卡片不重要。那对于现在的我没有任何意义。”

Caesar说这句话的时候很严肃,看样子不像是在说安慰人的场面话,Kalo于是松了一口气,继续描述下去。

“那位女士表示,自己的一名下属之前在几小时前——应该是我们在山洞里的时候——的任务里有一些‘不合适’的行为……”尾音被拖出了一丝若有若无的迟疑,Kalo诧异地发觉,从这段话开始,Caesar脖颈处的肌肉有了明显的绷紧趋势。

尽管如此,他还是硬着头皮把话说完了:“那位女士还表示……希望Caesar你能体会到她的真诚与歉意。”

一旁沉默地拧着魔方的小心超人分明“看”到某种不可视的暗物质正在这个青年的周身不断堆积,Caesar身上正在酝酿一股子神似塔诺西的气息。

埃米卡跪坐在禁闭室的地面上,斜斜倚着墙壁。

他所在角落的墙壁和地面都用飞船外壳的同款材料固定着皮质的套锁,胳膊和脚踝都被向着反关节方向桎梏着,只有斜靠着墙壁能稍稍缓解疼痛——但并不能把整个身体都靠上去,那样势必会牵扯到右臂的伤口——所以他必须时刻保持清醒,以便控制自己的重心。

从上一次被拉去审讯室的途中看到的夜色,以及眼睛干涩的情况来看,这么被绑着至少已经过去了8个小时——很可能更久。

这种消耗已经逼近他的生理极限了,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如果没有认识塔诺西,现在的情况会不会好一点?

在没有接受审讯的时间里,埃米卡一直在认真思考着这个问题,把四年来自以为的所有关键节点统统复盘了一遍,此刻终于得出了结果——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参数那么多,权重的设置那么复杂,还有“蝴蝶效应”这种玄学般的因素在,本来就不会有任何结果——可现在他疼的实在是受不了,再不找点东西转移注意力的话,他很怀疑自己是否会立刻跨过精神崩溃的边缘线。

这里感知不到任何其他人的能量反应,没有光,没有声音,唯有炎热和疼痛隽永。

他能察觉到自己的心情愈发烦躁,这直观地体现在自己的呼吸频率上。

「好热……」

「好疼……」

他不安地小幅度挪动身体,又在疼痛的制止下重新恢复稍微舒服一点的姿势。

他惊恐地四处张望,不切实际地期待能看到武器的荧光——现在他真的很需要自己的配枪。无论能不能发挥作用,只要爱枪在,他就会有一种相当唯心主义的安全感。

然而周围除了一片浑浊的黑之外,什么也没有。

正因为「什么也没有」,所以「什么都可以有」。

他开始不可抑制地回想自己上一次「腐烂」的全过程,不可抑制地想象出黑暗中隐匿的「眼睛」——或许是真人,或许是摄像头,或许是陌生人,或许是熟人。基于这种“隐私被窥探”的想象,羞耻感和焦躁感也顺理成章地加深,使这个过程变得更加折磨。

时间过去了多久?

这种状态还要持续多久?

没有答案。

理论上现在他应该很困,以前最拼的时候,四小时的睡眠时间还是要有的,而显然从上次起床到目前,他并未有任何休憩的时间。

「我是被放弃了吗?」

「难道是老板检测到了我的能源水平过低,不可能继续创造价值,所以在收集我的数据吗?」

想到这里,他有一丝绝望。

他的“老板”虽然是女性,但一贯的作风都是如此,一个成员在这个项目里没有利用价值,就一定会通过别的方式弥补回来——这些年他见过太多类似的案例了,所以队员总是一茬一茬地换,只有包括塔诺西在内的少数人一路挺了过来。

“不行了……”他忍不住叹息。

「好难受……」

防爆服实在厚到令人发指,更不要提为了封住自己的辐射,夹层里塞满了铅块,现在这个诡异的姿势下又硌又热,折磨的他甚至想一头撞死以求解脱——但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在撞死之前,他毫无疑问会率先感受到剧痛,也就和求死的目的背道而驰了。

「这是没有让Valeri解脱的惩罚么……」

「被五花大绑着扔进蒸笼里的感觉也不过如此了吧……」

他只能用“天道好轮回”的自嘲来艰难解闷。

又不知过去了多久,在他几乎绷不住要开始掉眼泪的那刻,忽然听到一阵沉重的推门声。

终于要开始第二轮审讯了吗?

埃米卡期待到甚至有点想哭。

十几年的人生让他早已习惯了无时无刻都存在意识空间中的、浩瀚如星海的各式能量体,现在却突然被放置在这样屏蔽信号的封闭空间内,由此引发的戒断反应尤为严重。审讯人员的出现甚至对他而言是一种安慰——类似一个习惯了各类电子设备的现代人被关进最原始的囚笼里,忽然又被捞上了信息化的审讯室。

然而挤进门的红光瞬间浇灭了他期待的心情。更准确的说,他激动的方向和原先掉了个头——来者是塔诺西。

埃米卡有种不详的预感。

他清楚地记得两人最后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见面”:自己前所未有的强硬态度“要求”塔诺西去找新的队友和家人……那时塔诺西是哭着摔门走的来着。

作者有话要说:因篇幅问题,部分角色感情线有所变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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