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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 2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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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的时候,陆礼迷恋上了锁。

一日周末,我和小南关悟陪着他去看了一个展览,回来后他就开始对锁极其好奇。

那份热情不亚于我对乐高的喜爱,除了上学,他甚至开始逛博物馆,关悟和他一起,两人一放假就蹲里面,一看就是一天。

直到回来后,又自己开始用胶泥自己做着玩,由此,陪着他的人又多了一个关悟。

这里不得不说关悟,关悟以前除了上学就是陪小南,但因为现在和陆礼喜欢上了同样的东西,所以两人聚头的时间越来越多。

但即便如此,他只要有时间,还是会陪小南,或者小南闲下来就去找他。

我依旧搭着我的乐高,有时候在他们旁边学学我的新课本,有时候也画画。

当然,我画的不是什么临摹描写,还是线条。

我们在一起就这样待了两个学期,我初二的时候,陆礼和关悟升了高中。

平时看着不怎么爱学习的关悟,这次考进了陆礼同所高中,后来居然还分到了一个班上。

高中部离我们初中就一条街,挺近的,所以他们放学后还是会来找我玩。

只是还在小学的小南,和关悟相处的时间变得少了很多,所以每到周末,关悟基本就在我家住着。

大约是上了高中,陆礼越发的沉稳。

好像身上的锐气减了不少,人也开始低调,他开始不怎么打球,就专注在学习上,关悟也是,他们俩好像卯着劲在比什么似的。

有时候是上学,有时候是跑步。

我初二的时候,参加了数学竞赛,那时候,我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第一次比赛出的结果并不是很好,我仅仅拿了第三名。

虽然老师极力的夸我以我现在的年龄,已经很棒,但我还是萎靡了一周。

不想上课,没胃口吃饭。

陆礼和小南都来劝我,让我不要在意,如果一次比赛就被打败,那以后的那么多比赛我该怎么办?

我想了想,觉得陆礼说得很对。

于是一周后,我又投入到学习中,这次越发的努力,老师讲的题我就当是复习,而我每天放学回去学的那些,才是我的新知识。

虽然有些吃力,但我乐在其中。

爸妈虽然很担心我,但知道也拦不住我。

小南每天忙完回来,都来我的卧室找我,原本是想吐槽一下做为舞蹈生的苦,可看我一堆的课本和试卷,反而发出灵魂感叹,“本来以为我每天压腿苦,但看着你那密密麻麻的字后,我觉得还是跳舞轻松一点。”

我看着小南连和我聊天都压着的腿,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学法,像你的压腿换成我,只有一条死路。”

我们姐妹俩每天忙得比我爸妈的还忙,他们下班回来甚至还看不到自己的孩子,反而觉得这个家庭的位置给颠倒了。

外婆觉得我俩学习辛苦,每周给我们炖一次土鸡汤补身体。

陆礼和关悟就像是闻着味儿的猎犬,精准把握我家的餐食,每周都能赶上我家的土鸡汤。

外婆看着我们一群孩子们爱喝,养鸡的激情瞬间高涨,回去又孵了一窝鸡蛋,一个多月后,出了一群毛茸茸的小鸡仔,摇晃着身体跟在鸡妈妈身后。

我和小南去乡下摘菜的时候,和那群可爱的小鸡玩了半天。

外婆投入自己的养鸡事业当中,我爸爸也忙在他教学当中,而我妈妈,正忙着退休。

那年,我妈妈已经五十,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但是学校新来的老师还没到位,于是她多上了几个月的班,到了正式退休那天,我们全家给她办了个光荣的退休仪式。

我想了半天,没想到什么礼物,决定把我之前攒的一部分稿费装进红包,送给妈妈,而小南则是给她跳了一曲舞,陆礼大概是听了王阿姨的建议,送了我妈妈一只派克钢笔。

我妈妈本是不打算收,但陆叔叔说这是对我们家这些年照顾陆礼的回礼,要是不收,到是他们不好意思,于是妈妈欣然接受了。

而关悟,送给我妈一台按摩仪,我妈妈看着那台按摩仪忙往回推,“小五啊 ,太贵重了,你个孩子,哪来的那么多钱?”

关悟也不管那么多,进了我家们就直接把包装拆了。

这下倒好,连退都退不了,我妈心疼得不行,而关悟却说:“干妈,你放心吧,这按摩仪不贵,而且是我平时自己的生活费的钱,你也知道,给我钱的人挺多,我一个人拿三份,这个按摩仪真的不算贵,你不要有负担哈。”

关悟虽然说的轻松,但我妈却听出了别的心疼他,当即就抱了上去,关悟附身拥回来,就像拥着一位母亲,我妈妈却有些眼框湿润,“干妈收下了,正好我退休了,以后就专门照顾你们几个孩子。”

我妈拍拍关悟的背,我站在他们旁边,明显看到关悟身体怔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

爸爸难得浪漫,给我妈妈买了很大一束玫瑰花,虽然妈妈嘴里说着浪费钱,但脸快笑开了花。

三家人一起去狮子楼聚了个餐,又一起去唱了个歌才回去。

妈妈退休后,并没有其它阿姨说的那么闲,她反而更忙了。

而忙的就是我们姐妹俩陆礼和关悟。

每天早上起来,早早给我们做早餐,随后送我们姐妹俩去上学,因为我和小南不在同一所学校,于是爸妈两人分工,她送小南,我爸送我,

送完我们,她便开始回家收拾家里的一切,包括擦地,洗衣服,准备午饭,或者安排时间去乡下和外婆种地。

到了下午又回来准备晚餐的食材以及去接我们放学。

她成了一名全职主妇,但没有别人说的那么不堪,她每天忙得像陀螺,我爸很欣慰,我妈妈并没有因为退休有什么不适应。

更加无后顾之忧,每天忙完工作,第一时间就往家赶,有同事笑话我爸,说我爸这辈子是一点也离不开我妈,活脱脱的妻管严。

我爸则又笑着回应,“虽然我不是妻管严,但我挺希望我媳妇能管管的。”

我爸妈的恩爱甚至在小区都闻名遐迩,有时候外婆过来送菜,门口的大爷跟她聊天,也能说几句:你家女婿好啊!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往家里赶,上次我看他冒着雨回来,我问他怎么不躲会儿雨再走,他说要回来给您女儿送伞,哎哟,羡慕哟,哪像我家那混蛋小子,你不找他,他都不知道还有个家嘞。

大爷一边夸奖,一边惆怅,我外婆专挑好的听,听完送对方一兜子菜,然后高高兴兴地到我家。

我十岁的时候,身高突然拔高了很多,到了一米五八,那段时间天天感觉走路没力气,甚至有些痛。

爸爸送我上学的时候看我每天慢慢悠悠地跟在他身后,精神也不是很好,回头便告诉了我妈,于是我们姐妹俩,纷纷带去了医院。

我去医院还说得过去,但拉上小南,确实有些不对劲。

结果我妈有理有据地说:“双胞胎是有感应的,我估摸着,小南万一哪天也疼,干脆一次性都带来了。”

我有时候不得不佩服我妈的逻辑,她好歹曾经也是一名人民教师,怎么会相信这些跟玄学沾边的东西。

她给我们挂了儿科,医生看看,摸摸,问问:这里疼不疼,那里疼不疼,然后又开了一些检查,把我们姐妹俩纷纷送进检查室。

妈妈交握着双手焦急地等待在门外,然后等着出检查报告,又排队去找大夫,最后大夫说是生长痛。

那还是我第一次知道,生长还能痛的,我们生物老师都没教过我们。

确实有些孤陋寡闻。

医生给我们开了一些钙,让我们妈妈加大我俩的牛奶,确保营养能跟上就行。

我们一家三口浩浩荡荡地来,再浩浩荡荡地回去。

爸爸晚上回家的时候说:确实听过生长痛,但很少见过。

毕竟他们那辈的人,营养不良的人太多,谁都没在意过。

于是那段时间里,我和小南把钙当药吃,把牛奶当水喝,结果半年过去,我俩又蹿了几厘米。

小南因为还要练舞所以平时很控制自己的饮食。

但生长时期的胃,就跟随时都是空的一样,她每天都在喊饿。

我妈妈又谨遵老师的叮嘱,为了保持她的体型,不让摄入过多的脂肪。

我看着小南饿得比我自己饿自己还心疼,于是决定陪着她,她吃什么我吃什么,我也不在她面前吃什么鸡翅可乐什么的。

可这样的节制,只会带来更加疯狂的饥饿感,小南见家里不行,就辗转找到了关悟。

关悟看了心疼,回家拿着钱包便带我们俩往外面的小吃街而去。

相对小南,我则好点,陆礼在一旁给我们拿东西,问我为什么不吃,我看了看,觉得自己好像也习惯了有点饥饿感的感觉,至少让我清醒。

小南大约是每天的运动量大,所以每天除了饿就是饿。

连续三周,陆礼和关悟都带我们出去,结果迎来的就是她舞蹈老师的电话。

电话打到家里,妈妈当时正在追剧,拿起电话的时候老师就直奔主题,“南南妈妈,你知道舞蹈生有控制体重这一项,我知道青春期的孩子控制体重很痛苦,但还是请你们家长多监督一下,不然到时候体重上去了再减下来更痛苦。”

我和小南就蹲在我妈身边,我妈疑惑地看着我们,谎言就这么被戳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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