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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宴会(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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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官员女眷们,皆为太后大寿贺词。

一轮祝词后,也没有官员像宋晚山想的那般会提到他与张明珵的事,让他难堪,想必是这五年来自己给他们吃了不少苦头,在这宴会上也不敢同他造次,甚至无人敢上前搭理他,这正好让宋晚山落得个清静。

可偏生有人不想他安宁,这人还是他阻止不了的。

皇帝先是举杯对宋晚山慰问道:“朕听闻晚山爱卿前些日子落了水,折了腿,如今可还好?”

宋晚山被点名似地激灵了一下,举起茶杯:“回陛下,太医说了再有小半月便可下地行走。”

“既如此,那得好生修养,吏部近来会忙一阵子呢,”皇帝指的是科考之后会有一批士子要入朝为官,作为负责升调任官职的吏部自是少不了忙活,接着,皇帝续道,“那你父亲军营那边的事如何处置?朕前些日子听闻你手里是拿到了宋家军的兵符啊,既要两头跑的话爱卿不会太劳累了吗?”

宋晚山心里咯噔一声,拿着茶杯的手出了细细的汗,左右环顾了一下百官脸上的表情,有些是惊讶,有些则是看宋晚山热闹,宋晚山望了一眼坐在龙椅上的九五至尊,睫毛细密地眨了两下。

宋家军中是真的有奸细,按照常人来看,宋家军的兵符至少传予的是军中有实权之人,而宋跃金却传予了在文官入职的宋晚山,在传予兵符一事尚未呈报至皇帝之时却传到了皇帝耳朵里,撇开宋家有独揽实权嫌疑不说,皇帝能如此精确地知道宋跃金将兵符传予的是宋晚山,至少这奸细职位不低。

“陛下关心的是,眼下微臣府还有许多事情尚未处理完,军中事务暂由前军指挥使白石代理,微臣也暂不插手。”宋晚山嘴唇发抖,也不知这个回答是否让他这个皇帝舅舅满意。

“父皇殚精竭虑乃吾臣表率,可今儿个是皇祖母的寿宴,又是科考放榜之日,都是喜人的大事,姑且就将朝中琐事搁置一番,改日上朝晚山表弟再呈报至父皇御前也是不迟。”宁王楚山孤出面替宋晚山圆了回去。

宋晚山应道:“是是是,宁王殿下说的正是微臣所想。”

皇帝面上不说什么,心底还是不悦的,拿起酒杯饮了下去,道:“那改日宋卿上朝了就将宋家军营一事细细呈报上来。”

“微臣遵旨。”宋晚山长吐了一口气,如临大赦,这段插曲算是落了一下。

眼看着也要到了午时,宋晚山眼见还未有人向他禀报贡院的放榜名目,探头探脑地朝着西林园入口处望有些焦急地望着。

“晚山表弟在看什么呢?”楚定慈看到宋晚山一脸心神不宁的样子,悄悄地问道。

宋晚山老实回道:“今日说午时过后便会放榜,如今也没见个人来报信。”

楚定慈看着如今好说话又有点率直的宋晚山,心下有些好笑,道:“贡院的名目本王这里有一份,晚山表弟为何不来问本王?”

宋晚山偏过头看着楚定慈,楚定慈笑道:“晚山表弟是想知道哪位士子登榜呢?”

“是......”宋晚山这时突然警醒了,担心楚定慈是想探他的口风,摇摇头,“而今景朝才俊众多,哪是能一一说得出来的。”

见宋晚山缄口不言,楚定慈又言:“你知道宋老将军是怎么死的吗?”

宋晚山听楚定慈话中有话,手中的筷著停了下来,蹙眉道:“惠王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宋家军中出现贪污,恰逢海寇遇袭,紧接着宋老将军不敌海寇,遇难身亡,而张小侯爷借此与你和离,主动出兵,父皇还给他升到了副指挥使,要知道,从前的他可是武安侯夫妇送到盛京来的质子,”楚定慈续道,“晚山表弟,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巧了吗?”

“惠王殿下是在说张小侯爷害了我爹吗?”

“非也非也,”楚定慈摇头,没想到宋晚山会直截了当地反问他,托腮道,“本王只是说出了本王内心的想法,可并未说是张小侯爷蓄意害宋老将军,这可是大逆不道的行径。”

是了,若非楚定慈提醒了他,他确实不知道张明珵在这一环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也许就像楚定慈所言,与他和离只是他其中的一个目的,但是这样又对他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宋晚山远远地望了一眼正在低头吃饭的张明珵,眼神意味不明。

不多时,宴席外的内官匆匆走来,朝皇帝与文武百官作揖,道:“启禀陛下、太后娘娘,新科进士已在宫外等候。”

“宣!”皇帝一声令下。

“宣——新科进士入殿!——”内官高声呼道。

宋晚山摇头感叹,看来府里报信的小厮得换一换了。

远处,宋晚山便看见了一排排的身着大红袍,头戴簪花的士子们缓缓地走了过来。

众人皆抻长了脖子想一睹新科状元郎的模样,而宋晚山却找寻他熟悉的身影。

他们齐齐弯腰作揖。

接着,先是排在第一位,也就是此次科考的状元发话,约莫是个正值壮年的男子,只听其朗声道:“微臣建元三年癸酉科一甲进士状元杜一鸣叩见皇上、太后娘娘,祖后重寿,亲闱闰崇。骈庆聊休,申景铺鸿。疊壁交辉,多德焕来。亿万斯年,福禄攸同!”

“听说这杜一鸣是偏远的津州府里考上来的,当时还用了一篇《破窑赋》深的圣上青睐,言其状物之精、明理之深,写的那叫一个朗朗上口。”有几位官员在交耳。

......

“蟠桃三千年,灵椿五百秋。风霜既历历,岁月亦悠悠。微臣建元三年癸酉科二甲十名陆博明,愿太后万寿无疆长安宁。”

宋晚山听到名字,眼睛登时蹭的亮了起来,终于找到了声音的主人,那人的眉眼依旧是记忆中的俊美疏朗,身段如翠竹修长,只不过比十八岁的时候长得更为挺拔和明朗。

陆博明眼含带笑地望着主宴席上的皇帝,也不知道有没有看到自己,宋晚山压下了想与他打招呼的手,毕竟他坐的位置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着他。

宋晚山有些疑惑的是以陆博明的资质居然只得了二甲十名,莫不是在考场的时候状态不佳?

......

等到最后一位士子说完,皇帝慢悠悠地说道:“蟾宫折桂,魁星点斗。诸位都是我朝的新科举子,日后入朝为官,皆是为国尽心尽力之人。正所谓,为官者,当修身为民......”

等到皇帝言完“为官论”,这才给士子们赐座,宴会才算是热闹了起来,可宋晚山早没了兴致,一是这宫中舞姬跳得实在看不出新意,二是林太医因着近日调理,饮食上多有忌口,面前的辣菜与美酒皆只得作罢,只食了几块米糕和几碟小菜便放了筷子。

这时,宋晚山看到不远处的陆博明起身离开了席位,也不管前去为宋晚山添菜还未回来的小然,便想追着过去。

楚定慈抓着宋晚山的手臂问道:“晚山表弟这是要去哪儿?这好戏才开到了一半。”

“额......我去寻个方便,先离开一下。”宋晚山敷衍地回答道。

楚定慈微不可查地睨了一眼宋晚山桌上的吃食,便笑着放开了他:“既如此,那便快去快回。”

宋晚山作揖便也悄悄地离开了宴席。

西林园宴会堂的另一端是盛京十景之首金池夜雨的金鸣池,池水周围九里十三步,池中央的宝镜楼重殿玉宇,连着楼的四条栈道,呈飞虹之状,朱漆阑楯,景色一绝。

金鸣池里还植了好几千株莲藕,遇上阴雨连绵的天气,便能听到雨霏击荷之声,雨过天晴万物清醒,更是有一番新气象。

然而,偌大的金鸣池,若是无人乘兴同游,仆从在侧,走在这弯弯绕绕的小道上也是一种痛苦。

宋晚山稍稍慢了两步,便见不着了陆博明的身影。

宋晚山吃力地推着轮椅,正准备往回走,正巧听到了几个孩童在林子里玩耍,想着或许这几个小孩有见到过陆博明,打算上前询问一番。

宋晚山看到这些小孩衣着不凡,应是哪家的王公贵子,问道:“请问诸位小公子们——”

这几个小孩也不知道附近有人,都是脱开了鞋袜撒开了玩,听到宋晚山的声音,以为是来巡查的,惊也似的丢下了手中刚折下来的木枝,堆在了一块,打量着宋晚山。

宋晚山看到他们的反应愣了一下。

有个胆大的站了出来:“你是谁?来这金鸣池做什么?”

“抱歉,打扰到诸位小公子小姐游嬉了,”宋晚山笑道,“我来这是想找个人,约莫这么高,长得很是俊俏,穿着红色衣衫,方才你们有没有见过他?”

小孩眼睛滴溜地转了一下,若有所思:“你问我们老大吧,他比我们还厉害,他什么都知道。”

“你们老大是谁呢?”听到小孩的称呼,宋晚山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是他!”一个绿衣服的小孩朝人群中指了指,那几个小孩让出了一条道,一个身穿黑金色的衣袍的,约有五岁大的小孩儿站在中央,缓缓地走向自己。

这小孩儿明明长得玉雪可爱,但是却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板着脸盯着自己。

这个凶巴巴的眼神让宋晚山觉得有些眼熟。

宋晚山还是笑眯眯地打趣问道:“那这位老大,你能告诉我那个人去哪里了吗?”手还轻轻地搭上了那个小孩的肩膀。

谁知,那小孩儿一脸凶狠地打开了宋晚山的手。

宋晚山错愕,自己真的人缘差到连小孩儿都不待见吗?

“你、你知道我是何人吗?”宋晚山懵了,受到了小孩的挑衅,宋晚山也有些不服气,抓着那小孩儿的手腕,“你敢这么打我,你爹是何人?你个小屁孩儿......”

小孩儿脸色有些难看,使劲儿挣脱着宋晚山,俩人似是要扭打在了一起。

“住手!”一声有力的呵斥从宋晚山身后响起。

宋晚山扭头看到了来人,是张明珵。

那小孩儿见到张明珵,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狠狠地甩脱宋晚山的手跑到了张明珵身边。

“堂堂国公爷竟在皇宫别苑欺负稚子不觉得有些不妥吗?”张明珵冷脸对着宋晚山道。

宋晚山扭着方才被那小孩儿甩脱磕到的手腕,反笑道:“张小侯爷,我只是问个人,这小孩儿就莫名其妙地打我,怎么倒说成我欺负稚子了?”

小孩儿冷冷地盯着宋晚山,躲在了张明珵身后,轻声地唤着张明珵“父亲”。

宋晚山上下打量了这小孩儿一番,难怪第一眼见到这小孩儿这么眼熟,若是张明珵同他站在一起,方才的疑惑便有了解答。

“原来是张小侯爷的小公子啊,果真是有父必有其子......”等等,这个小孩儿叫张明珵“父亲”?

宋晚山大脑转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一些事,自己是不是和张明珵生过一个孩子啊,如果这个小孩的爹是张明珵,那这个小孩儿不就是......“你是张、张礼望?”

张明珵安抚着张礼望,生怕再被宋晚山吓到:“你有什么事就说,莫要拿望儿说事。”

“无事,”宋晚山举起双手自证清白,“我真的只是......路过。”可能陆博明已经走得老远了,宋晚山今天怕是没有机会同陆博明说上话了。

宋晚山第一次真正地见着了张礼望,上下打量了一番。

宋晚山突然想起先前宋跃金过世,张礼望没来,明明未生病痛却为何不来见外祖最后一面的,但是看到张明珵护崽的样子,两父子看自己像是在看仇人一般,也不想多问了,想来关系也是不大好,于是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既然找不到人在下就先行一步罢。”

宋晚山正作揖要走。

“我有事要与你说。”张明珵叫住了宋晚山。

宋晚山本来还不想找麻烦的,可麻烦偏偏自己送上门来,回道:“本公子也有此意。”

作者有话要说:张礼望——当酷哥摘下冰冷的面具,是一具极其脆弱的灵魂。(好非主流。)

宋晚山:我在此声明一下,我的腿过几章就能下地行走了!不要再问我的腿啥时候好了!

作者:小公爷说得对,我真的没有在水字数!(灬? ?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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