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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风声鹤唳(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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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又来到大理寺前,这回王友诚倒是殷勤,早早地便在门前候着了。

见着宋晚山的马车到了,命人将宋晚山抬下了马车:“尔等悠着点,别磕着宋大人了。”

“王大人惯会说笑,我哪是那般身娇肉贵的。”

“哟,宋大人您才是爱说笑,眼下您正是腿脚不便,不正是需要人伺候得紧嘛,”王友诚笑嘻嘻地说道,“先前下官已经让人备好了茶水。”

“那茶叶还是南疆特有的毛尖儿,就等着您来品尝一番呢。”王友诚躬身跟宋晚山耳语道。

宋晚山笑吟吟地说道:“那就劳烦王大人带路了?”

“请请请。”

宋晚山来到了昨日正堂前,桌上的那盏毛尖枸杞茶已经在冒着热气了。

宋晚山端起茶盏,轻轻地扇了扇,那茶中淡淡的清香瞬间扑鼻,宋晚山心道这寺丞的小日子过得也确实舒坦,这让平日里跟汤药过日子的宋晚山着实有些羡慕了。

“怎么这几日不见你的头儿呢?”宋晚山吹了吹茶盏中的热气,一边问道。

“寺卿大人这几日在同刑部和御史台的人议事,下了朝就马不停蹄地去宫里了。”

“哦?是何事?”宋晚山放下茶盏问道。

“是......”王友诚左右看顾了一下,确认都是嘴巴严实的就说了出来,“宋大人您也知晓,如今圣上近些年有些力不从心了,朝中宁惠二王又是一直分庭抗礼局势,两方僵持已有五年之久,圣上借着此次纠察党争一事,是想看谁能把狐狸尾巴藏到后面久一些,这些事儿圣上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那依王大人如何看?”

“下官哪敢妄议朝政啊。”王友诚拒道。

“无妨,就当是我来找你闲谈。”宋晚山支着脑袋说道。

“当下最为受宠的确实是惠王殿下,如今三殿下和四殿下也尚未到年纪,除去圣上的恩情,两位殿下确实是不分伯仲,各有千秋,惠王殿下聪慧,宁王殿下仁善,都是景朝储君的未来人选。”

宋晚山好奇道:“那你是更倾于聪慧之君还是仁善之君?”

“只要是能为我朝百姓有益的皆可,万民之选才是下官之择。”王友诚回答得那叫一个滴水不漏。

好一个万民之选才是下官之择。

“王友诚,你做这个寺丞做了多少年了?”宋晚山微眯,托腮问道。

王友诚答道:“回大人,七年有余。”

宋晚山心中倒有些佩服这个不起眼的寺丞了:“寺丞这个官职......倒真是委屈你了。”

王友诚以为宋晚山是在暗示他些什么,吓得跪在地上:“下官不敢,圣上能赐我这寺丞,让我一家老小能吃得饱饭就已经很满足了。”

宋晚山轻笑:“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莫要担忧,”转而回归正题问道,“你可知我今日找你作甚?”

“是......昨日密函一事?”王友诚小心问道。

宋晚山点点头看着他,不语。

王友诚立马会意,将那些下人都赶出了正堂。

“王友诚啊王友诚,”宋晚山摘下手中的扳指,一边把玩着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你可真‘会办事’啊。”

“宋公爷说笑了,下官也只是替上头的人办事,”王友诚坦诚道,“公爷放心,咱们大理寺的嘴是出了名的严实。”

“那我给你的那封密函何在?”

“在的在的,下官这就去拿来给公爷。”

宋晚山把玩在手中的扳指的动作一顿,双目登时瞪大,难以置信地抬起头:“还真有?!”

“砰!”正堂的门被张明珵突然破开。

张明珵的眼眶涨红,只听他暴怒地低吼着叫着宋晚山的名字:“宋晚山!事到如今,你还想抵赖什么!”

不知道门外的张明珵已经站了多久,听去了多少,张明珵得知“真相”的那一刻,唤着宋晚山的名字犹如厉鬼般要将他千刀万剐。

“王友诚!快去拿那密函来!”宋晚山喊道,脚下止不住地打着颤,他深知张明珵的手掌掐着他脖子时的力度,此刻万万不能再激他,可他不想这般还没亲眼见到那封密函就命丧张明珵的手下。

“不许去!”张明珵吼了一声王友诚,怒瞪着宋晚山,“是想让人去烧了那封密函好让人找不到你的把柄是吧。”

“快去!”

“你敢?!”

王友诚有些慌乱无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先听谁的好。

“大胆!何人胆敢在我大理寺闹事!”一声洪亮有力地男声从门外响起。

一个赤色孔雀补子官服的男人走进了正堂,那男人神情严肃,一双剑眉斜飞至鬓角,眼神犀利,望了一眼在正堂里的人。

“寺卿大人好。”王友诚先是行了个揖。

“梁寺卿。”宋晚山点头作揖。

张明珵见了梁正安,闷头不言,只是拱手作揖。

“张小侯爷这是要闹哪出?”梁正安斜睨了一眼张明珵,对着众人问道。

“寺卿大人,下官与宋大人正聊得好好的,不知张小侯爷为何突然闯了进来对着宋大人便是一顿喊打喊杀的。”王友诚说道。

“我呸!”张明珵骂道,“你这狗官,浑水摸鱼你最是在行,如今和宋晚山做了这般见不得人的勾当确不敢认了。”

梁正安听到张明珵骂的如此粗鄙不已,压下疯狂跳动的眼皮,问道:“是何勾当?”

“是前些日子我秘密呈递至大理寺的密函。”宋晚山先行发话。

“公爷说的可是那条停止调查毒害张礼道一案的密函?”梁正安气定神闲地走到正堂的主位上,问道。

宋晚山心生警觉,看来大理寺真的有意隐瞒我毒杀张礼道一事。

宋晚山的胸膛在剧烈起伏,像是觉得此事真的已是荒唐至极,声音发紧:“是......”

“好啊,原来你们是一伙的......做什么!”张明珵方才坐下正欲暴起,却被刑部的几个人摁压住了。

“摁着些,小侯爷是练家子,力气可比你们大多了。”梁正安轻飘飘地说道。

接着,梁正安望向宋晚山:“那日我听说宋公爷送来了一份密函,其中提到让大理寺不再追查张礼道之死,我便对那道密函心生了疑惑,或许是有千百种缘由,我也不去追究。”

“若是真的有人污蔑公爷,那公爷自会找上门来;如若真的是公爷所为,咱们这些人也无法说什么,替公爷掩护着便是。只是两个多月过去了,公爷竟真的找上了门来。”

一条人命就让梁正安这么轻轻地带了过去,甚至会觉得这只是一件再是平常不过的事情。

宋晚山感觉身后脊背发凉,面上还是浅浅赔了一笑,说:“只是求个心安罢了。”

不多时,那份传闻中的“密函”递了上来。

“公爷您瞧,这密函是否出自你手?”梁正安乜了一眼张明珵,问宋晚山道。

宋晚山接过密函,翻开那密函的时候,陡然睁大了双眼。

梁正安看到宋晚山这般惊讶,问道:“是不是宋公爷你写的便说出来,这个表情又是何意?”

宋晚山讶然,只得摇摇头。

张明珵剑眉紧蹙,伸手道:“拿来给我一观。”

众人看着张明珵拿过密函,打开那密函一看,面色更沉:“你们耍我是吧?这哪是宋晚山的字?”说着,将那封密函摔在了地上。

“小侯爷冤枉啊,这的的确确是那日我们寺卿收到的密函。”王友诚喊冤道。

宋晚山这时冷不丁地问了一句:“你认得我的字?”

“一个人换种笔法写字不难,可常年积累下的写字习惯确是难以纠正的,这些皆在字迹的笔锋、顺序中显现。宋晚山,我倒不至于蠢到如此地步。”张明珵冷嗤笑道。

“那小侯爷您说说看,那这字更像是谁的?”宋晚山笑着问道。

张明珵冷哼:“我不知。”

张明珵认得宋晚山的字迹多半缘由是因为宋晚山还在侯府生活的时候,掌管的便是侯府后院的中馈,来来往往,记录在册,再给张明珵过目的都是宋晚山的字迹,加之后面擅自翻阅了宋晚山的杂记,对于他的字迹,即便再是不注意,也都能一眼认得出来。

“小侯爷说的不错,那这密函上的印章又作何解释?”梁正安反问。

宋晚山点头,若有所思道:“那印章本就是我的私章,若要盖上我的私章的皆是我要应允了,除非有人盗了我这私章,自个儿用了我的名号和我的私章,写了这密函。”

“呀!”宋晚山反应了过来,“那他花费这等心思,这不摆明了是不想小侯爷继续查下去吗?”

“我发誓绝对不是我干的!”宋晚山举起四根手指头发誓道,“若是我宋晚山干的我还不至于自投罗网。”

正堂里的人默然,

梁正安清嗓问道:“张小侯爷,你仔细回忆一下,还有谁是与你们家结了仇的?”

众人皆把目光投向张明珵,张明珵低头不语,半晌才缓缓摇头。

张明珵喃喃道:“若是与我有仇,冲我来便可,何故费劲心思整这一出?可清山素日不与人来往,能交心的人也不多,还能有谁会对道儿下手?”话音落,目光又看向了宋晚山。

“小侯爷,您是真瞎吗?看不出这是有人专门做了个局给我吗?”宋晚山反笑,“要我说,你还是看不清我弟弟的为人。”

“你......”

“肃静!”梁正安重重地拍了拍桌面,捋了捋胡须,说道,“既如此,王友诚......”

“下官在。”

“将侯府次子被害一案重新审理,去刑部提审此案嫌疑人吴语。”梁正安一锤定音。

“是。”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糖,但不多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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