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句话从杰森陶德的嘴中说出的时候，他突然有些后悔了，但是他也没有辩解，只是继续看向蝙蝠侠，他突然有些好奇，当布鲁斯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会说什么。

“why？”

蝙蝠侠看向面前的杰森，他对他的儿子一向是了解的，对方不会在这种事情开无所谓的玩笑，所以说为什么说梦境中的他会杀掉自己的儿子？

他不太想相信这一切，但又想到了爱丽丝口中莫名其妙大笑的莉索尔韦恩，他突然明白什么了。

“原来是这样吗？”

“老头子，你在说什么？”

难得有些心虚的杰森还没等说些别的，就看见蝙蝠侠站在那里似乎在思考什么。超人陷入沉默，经验告诉他，他人永庭伦理剧，切莫参与。

“我明白了。”

说完这话之后，蝙蝠侠看向超人，紧接着两人的身影就消失在了杰森的安全屋内，只剩下杰森有些迷茫。

“你明白什么了，你明白？”

回到蝙蝠洞的蝙蝠侠开始整理线索，所有的话穿在一起，貌似都指向一个现实，蝙蝠家族的覆灭，大笑的蝙蝠之女，从未提起的哥谭，杀掉小鸟的蝙蝠侠，都指向了最后一种可能性——哥谭完了。

“布鲁斯，也许没有咱们想的这么糟糕……”

“不，克拉克，你知道的，我曾经差点杀掉了小丑，是你拦住了我，我也曾想过利用某种方法杀了他，但我却发现了隐藏在他身上的另一个秘密。’”

听到这话超人陷入沉默，其实他也曾质疑过为什么诺大的哥谭里，小丑有这么多仇家，有那么多人在憎恨着他，可他依旧活到了现在？

是哥谭这座城市过于包容？是哥谭的群众安分守己？这两种想法显然都是十分可笑的。

还是说是那虚无缥缈的命运，想到这里超人只觉得可笑，如果命运是真的，那它为什么不睁开它的眼睛，看看这世界上有多少人呼吸在这片世界里浪费资源，祸害他人的生命，这种人明明应该死去，却苟活于现在。

神明之子痛恨罪恶与命运。

“他的体内存在着某种活跃分子，可以让小丑具有非常快的恢复能力，这也就是为什么，即使在每次夜巡中，我遇到了他，无论在他身上造成了多么严重的伤口，他依旧会在明天活蹦乱跳，继续捣毁这一切。”

“我明白了，布鲁斯，但是这和杰森口中说的……好吧，我还是持怀疑态度，我相信你，布鲁斯，你不可能杀掉你的儿子的。”

“那如果我的意志不坚定，又或者说顶着我的皮囊行走的另有旁人呢？”

此话一出，蝙蝠洞里的两人沉默，世界最佳搭档默默注视着彼此，超人的心里卷起了惊涛骇浪，对于蝙蝠侠的意义以及他的个人意志，克拉克是非常了解的，没有人可以动摇蝙蝠侠，所以他才会在这座黑暗的城市里坚守着属于自己的道德，但是如果有人顶了他……那整个哥谭以及整个正义联盟，又会走向怎样的结局？

“布鲁斯，那简直是不能太糟糕了……”

“我们准备好其他方案了，关于针对我的。”

正义联盟，爱丽丝拿着电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继续开始游戏，电脑打开的时候，莉索尔韦恩直接出现在了电脑屏幕里，把她吓了一大跳。

“你喜欢大海吗？”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爱丽丝陷入沉默，大海？爱丽丝没有什么太喜欢的东西，海洋留给她的最后印象就是海里的特产，还挺好吃的……

爱丽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她直接点开了莉索尔韦恩的人物卡却发现了已经被解锁的第二章。

第二章：被淹没的哥谭。

看到这行文字映入眼帘，爱丽丝满头问号，首富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总要坑害他？

“超人救命！！！”

正在蝙蝠洞里和蝙蝠侠进行商讨的超人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他抬起头侧耳倾听着，但蝙蝠洞里大多都是铅，阻断了这一切。

“怎么了？”

蝙蝠侠看向突然严肃的超人提出疑惑。

“布鲁斯，我总感觉好像有人在呼唤我……”

叫完超人没有等到超人身影的爱丽丝，来到了正义联盟大厅，好在正义联盟每天都是会有固定的人员进行守夜，闪电侠他坐在那里观察这屏幕上的数据，以便任何时刻紧急呼叫全员。

爱丽丝的突然出来，让巴里有些好奇，关于这个红头发的小姑娘以及对方所携带的一切都让他足够好奇的了，更重要的是那台诡异的电脑。

“你好爱丽丝，发生了什么，你看上去有些慌张。”

看到大厅还有超级英雄在，爱丽丝悬着的心终于放在了肚子里。

“电脑中解锁了新的剧情，提到了哥谭，我叫了超人，但是他没有来。”

听到这话之后，巴里也大概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于是呼叫了超人与蝙蝠侠。

很快两人就来到了正义联盟，爱丽丝连忙把电脑朝向二人，蝙蝠侠看向第二章的标题时陷入沉默，超人先打破了宁静。

“让我们看看剧情吧……”

爱丽丝点开了播放，紧接着电脑屏幕熟悉的变成了黑屏，漆黑的画面逐渐转换成海水，世界仿佛变成了汪洋大海，还有一个最后残留的标志物，那是韦恩大厦，作为首富所建起的高楼自然也没辜负燃烧的美元，它还撑在那里，成为哥谭市最后的遗迹。

而一个身影默默站在那里看着，一切都崩塌

那是莉索尔韦恩

“上天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付出我的一切，我的□□我的灵魂以及我的一切，我想要一切都得以逆转，请求你回应我的祈愿。”

对方神叨叨的状态，让爱丽丝陷入沉默，紧接着一个空灵的声音响起。

“那一切，就这么如你所愿吧……”

一个女人站在了海水之上，她的胸口是一个巨大的蝙蝠标志，莉索尔韦恩站在她的面前，她高呼双臂海水翻涌直上。

“亲爱的莉索尔，你应该叫我母亲的。”

接着屏幕彻底黑了起来。

白色的文字，一个一个跳出来。

“如果给你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代价是失去全部，你愿意获得这个虚无飘缈的机会吗？”

“有人会愿意的。”

紧接着屏幕亮起无数根点点星光映射在了偌大的星球上，那是一个巨大的蝙蝠标志。

“永远有人爱你的，蝙蝠侠。”

爱丽丝捂住嘴，她不敢抬头，说实话她觉得有些尴尬，如果这个系统没有所谓的超能力的话，那可真就是一个蹭梗怪了，非要可哥谭市一个地方霍霍……

蝙蝠侠看到这样的画面沉默，他的关注点完全在于那个蝙蝠女侠，还有那句话，母亲？根据已有的线索可以知道莉索尔韦恩是他的”女儿”，再根据两人的神态以及谈话蝙蝠侠可以首先排除掉那位女士是所谓韦恩夫人的可能性，那么还有最后一种可能，那女人就是他。

还有莉索尔韦恩口中说的祈求，蝙蝠侠并不是一个神秘学主义者，也并不太信奉一些奇怪的魔法，但是他知道一个事情，世间万物皆有它的代价，所谓获得重来的机会，又需要付出什么，生命灵魂，还是真的如对方口中所说的一切？莉索尔韦恩得到了一个机会，但蝙蝠侠心知肚明，这场交易注定没有好结果。

所有的魔法源头都是贪婪的，祂们会榨干每一个人所有的价值，每一个所谓的魔法信徒像是一个老黄牛一样，自愿付出一切，最终被完全吞噬，蝙蝠侠曾短暂的遇到过魔鬼，对方曾开出过一个非常优异的条件，代价是等到蝙蝠侠死后灵魂坠入地狱，蝙蝠侠拒绝了，康斯坦丁曾说过永远不要和魔鬼做交易。

也许不会有人理解他为什么这么做，但这并不重要，就像也有很多人曾质疑过他，质疑他为什么要披上披风一样，痛苦的磨难下成就了闪耀的灵魂，天堂和地狱都怜爱他，他们都渴望得到这个最闪耀的收藏品，但蝙蝠侠从不在乎，他对于恶意坦然接受，但是面对善意以及爱意时，却总是会选择沉默，刺猬从不恐惧自己的尖刺刺伤敌人，但他恐惧尖刺伤害到自己的家人。

“今天晚上你就会进入梦境？”

超人的话，变相打破了蝙蝠侠的沉思，所有人都要向前看，不可以为过去而停留。

爱丽丝听到超人的话之后点了点头。

“应该是这样的，我会梦见一段画面，然后就会进入到里面的剧情，但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和我一起，上一次我就遇到了一个人，这次我就不知道了。”

超人点了点头，随后看向蝙蝠侠。

“那我们就等待着夜幕降临吧。”

月亮爬到树的顶端，爱丽丝躺在床上闭上了双眼，她感觉到自己走在一个平原上，可她什么都看不清，只能听到有哭声在耳边响起，紧接着又是一阵枪/声，还有发狂的笑声，以及最后的那句话。

“阿尔弗雷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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