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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初见天威,病弱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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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宁修冉那日尖叫一声后,接下来几日府上的人看她的眼神甚至奇怪。她终于忍无可忍,才死皮赖脸地拉来一小府兵从他那里打听到,原来整个将军府都在传他们的上官将军有龙阳之癖,说宁修冉是上官斐养得男宠。

宁修冉听后笑得前仰后合,她倒是无所谓别人说什么,不过还真想看看上官斐知道后的反应。不过转念一想以上官斐的性子知道了顶多就是发一顿火,她闲来无事便去了聚香斋,聚香斋的包子名满临都。她是给聚香斋的包子给喂叼了,非这家包子不吃。她买包子的时候,忽闻身后几人在议论些什么,反正是闲来无事,她不妨就竖起耳朵仔细听上一听。

“你听说了没?血衣将军上官斐前日竟冲冠一怒为红颜,当街仗打了兵部尚书的儿子。”

“真的假的!这事可不能乱说,谁不知道血衣将军可是整个临都城最得罪不起的人。”

“真的!那日血衣军都去了风雅阁,好人多都看到了。说是这王公子欲强娶靳如苑姑娘,上官将军闻讯亲自到场英雄救美呢。”

“还是真的了,都说这上官将军不近女色,看来还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后面几人聊得头头是道,宁修冉拿了包子缓步走在街上,不知咱们上官将军知道后作何感想。府里府外传言可真不少啊,不过一想到上官斐也会焦头烂额她心里就一阵窃喜。她还真想让上官斐听听,可终归也只是想想,她可不想没事去招惹他。

回到府中好死不死地又迎门撞上上官斐,害得她包子险些掉在地上,“将军早!”她跟宫里请安的太监一样,此刻已是正午了,她竟还问早怕是也没谁了。

“看来我府上的饭菜不合你口味,还大老远的出去买包子。”

“是在下嘴馋聚香斋的包子。”宁修冉每次见他都跟做错一样,头压得很低。

“将军要不要尝尝名满临都的聚香斋包子。”说着她掏出一个包子递过去,上官斐一愣,瞧着她真诚的脸和那清澈的眸子,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接了过来。宁修冉也拿出一个包子,一口下去半个包子都没了,心满意足,“真是上品,好吃到不行。”

看她没什么心思的样子,上官斐心情好了不少,味道是不错。“是吧。将军要是喜欢我下次可以帮将军多带一份。将军,我出去一趟听到不少传言。”

“传言?”上官斐这几日听到的传言可真不少,“什么传言。”

宁修冉鬼机灵地一笑,“说将军冲冠一怒为红颜。”说完心里一阵窃喜,真想看看上官斐什么反应。

“我已经听过了。”

“听过了?”不符合预期,上官斐的反应也太平淡了些。

上官斐,“很奇怪吗?”

“不是!我以为将军会大发雷霆呢,把那些造谣者抓起来痛打一顿。”

“我是不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也不知道因为谁给我才背上了这些莫须有的传言。”

宁修冉假装没有听到,继续吃着包子,一边吃一边还不忘偷偷看看上官斐的反应,他整张脸被面具覆盖着,除了眼神她真无法判断这个人的情绪变化。不过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她发现上官斐其实也没有那么可怕。

第二日她早早穿衣打扮,上官斐已经在马车里等候了。今日便是皇后的寿辰,也是她初次进宫的日子,心中难免有些紧张,上官斐闭目养神中,一路上一言不发,这人今天怎么感觉不太一样呢,到底哪里不一样宁修冉说不上来。一路上两人没有任何交流,到了宫门口,一位双鬓斑白的老人等候在宫门口,即使没有言语也能感受到他的劲风傲骨。老人有些瘦削,衣着朴素,目光炯炯。“父亲。”上官斐喊道。

“走吧!”老人淡淡地说了一句。这就是上官斐的父亲长晏候上官玦,据说曾凭一己之力游说漠北二十万大军的傲骨言官,因其功高建伟故而被封候。一路上父子两人都是一言不发,莫不是上官家的习惯。

大周的皇宫真不是一般的气派,青砖红瓦,长廊迂回,镂花锦灯在风中微微摆动,朱栏玉砌,一砖一瓦甚是讲究,景致三步一轮换,看得令人挪不开眼。宫人们谦卑有礼,穿过一雨花回廊又沿一青砖高阶直通高阁。宁修冉不由往下看了几眼,宫中竟有这么大一棵梨树,梨树枝干粗壮怕是要三个人才能合围起来,看样子也百年有余了。风有些大,拂起宁修冉的衣摆,身后发带翻飞。

她又往下看了一眼,树下似有一人,长身玉立,眉似墨染,眸如辰,一袭白衣素雪恰如风卷白梨洒一地,玉面神姿,长指玉削,持一书卷倚在树下,真真世间绝景。宁修冉一时失神,这般神人之姿真是世间所有吗?她看向那人,那人也抬头看向她。眼神交汇瞬间,那人愁眉一锁,眼眸似被淡淡的云雾笼罩,似有若无,恰如池中荡起微微涟漪的水。

“先生这边请?”身边的宫人提醒道,一回头发现上官父子已走出去一段路。宁修冉忙跟过去,只是刚才那一袭素雪白衣在她心头彻底挥之不去了。

到了上阳宫,真可谓达官显贵满坐,她坐在上官父子身后。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众人,一些朝臣无不在嘘寒问暖。长晏候右侧坐着的青衣公子不正是那日被她拦下马车的凌相爷吗?

宁修冉又把头压低了些,望着上官斐的背影总感觉他今天说不出得怪。对面席位上,一身华服,八面玲珑的玉冠公子可真是天生的富贵相。那就是当朝太子爷皇甫昭远,他右侧的乃是三皇子皇甫仁,五皇子皇甫禛,七皇子皇甫卓,九皇子皇甫靖,十皇子皇甫逸。宁修冉把目光停留在七皇子的身上,这人眉眼似画,眼神沉静如水,眼角一朱砂,多情又风流。他就是太子的劲敌,多年和太子明争暗斗。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宁修冉随众人一起行礼,“众卿平身!”威严庄重的声音响彻大殿,这就是帝王,单是听声音就能震慑人。

起身后她悄悄抬眼瞥了一眼龙椅上的九五之尊,双鬓早已斑白,目光沉静不喜不悲,有些沧桑却不过还是能看得出是个英俊的男子,只单单端坐着就让人心生敬畏,这就是帝王之姿。身旁的皇后娘娘锦绣华服,面容清冷,竟是那般的绝美,宁修冉第一次明白什么是倾国倾城,皇后年岁已然不小,却还是美得得那般惊心动魄,可能面对这般绝美的人儿,岁月都变得仁慈了。

皇子们和妃嫔们都纷纷献上准备的贺礼和寿词,可皇后脸上自始至终都没有丝毫的喜悦之情。宴会进行到一半,大气的宫廷乐舞看得宁修冉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宫中的舞姬不只人长得美,舞跳得更是飘若惊鸿。高座上的清冷人儿无意瞥到了上官斐身后的人。

毫无波澜的眸子竟荡起涟漪,皇帝的目光也注意到了。眼前闪过一袭红衣,万蛇缠绕,烈火映着她倾世绝伦的面容。“听闻上官将军此前去南召,带回了一位师出轩青门的先生。不知上官将军可否为朕引荐一下?”

宁修冉心里一惊,忙上前拜见皇帝。“草民宁修冉参见皇帝陛下,皇后娘娘。”

“平身!”

“谢陛下!谢皇后娘娘!”她虽紧张不已,但礼数仍是挑不出半点毛病,可心中早已紧张得快忘乎所以了。

皇后凌曦冰冷的眼睛盯着宁修冉,“真像。”凌曦幽幽地说着,宁修冉怀疑自己听错了,皇后在说什么真像。

“朕少时与你师傅清风子便相识,亦是多年的好友。你师傅已十六年未曾下山了,只有些书信上的往来。不知朕的这位老友近来如何?”

“承蒙陛下厚爱,家师一切无恙,劳陛下挂牵了。”宁修冉心里直嘀咕,老头子竟和大周的皇帝是朋友。怎么从来没听师傅提及过,自家这个老狐狸还有多少事是她不知道的。

“家师?”皇帝和皇后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听闻宁先生抚得一手好琴,刚好朕的钰儿喜爱音律,不知先生可否前去为钰儿弹奏一曲。”

“能为皇子弹奏是草民的荣幸。”

“那本宫在此替钰儿谢过先生了。”凌曦的语气还是不温不火,宁修冉行过礼后便跟随着宫人前去六皇子皇甫钰的宫中,关于这个六皇子她也多少知道些,据说这位皇子自幼体弱多病,常年服药,几乎从不出门。都说这个皇子是纸做的,风一吹就碎了。

六皇子仍皇帝最宠爱的妃子上官云霓所生,皇帝也是对这个儿子百般疼爱。奈何这个皇子体弱多病,虽是遍寻名医但仍是无药可医。穿过回廊,在宫人的指引下她终于到了六皇子的宫中。宫人进去通报,她则候在殿外。六皇子的宫中种了不少梨树,据闻云霓贵妃最爱梨花,可惜不是梨花盛开的季节,不然千树万树梨花开的景象想必美如雪海。

宫人通报回来,宁修冉跟着宫人进入大殿。本以为会是富丽堂皇之景,没想到却是这般的清雅别致。“六皇子到!”宫人一声吆喝,宁修冉忙行礼。

“先生请起。”一个温和的声音响起,听着熟悉,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谢殿下!”宁修冉起身,眼前这个白衣素雪之人不正是她刚入宫时在梨树之下所见之人吗?近看皇甫钰更是神人之姿,面色惨白如雪,双唇毫无血色。皇甫钰招呼宫人下去,“这算是我与先生第二次见面了吧。”

“是!”宁修冉恭敬地回答,“不知殿下想听哪首曲子,草民琴艺拙劣,若弹奏的不好还请殿下莫怪。”

“先生谦虚了。不如先生就为我弹奏一曲高山流水吧。”

“遵命。”宁修冉心里一阵颤抖,上次弹奏这曲子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来,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宁修冉轻轻拨弄着琴弦,很快悠悠的琴声描绘出一副高山流水的画境,空旷悠然,听者如身处深山,眼前如见流水潺潺。如此境界的琴音纵使宫中的乐师自叹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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