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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第 5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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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舒拿着钱在掌心拍了拍,然后在他们一众肉痛的眼神下把钱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她笑着看着他们,眼睛却很冰冷。

夏云舒:“啧啧,我才回来你们就给我这么大的礼物,我都不好意思不收。王婆婆,年纪大了,就少出来坑蒙拐骗。这都快晚上了,你赶紧回去吧,从新田村到荷塘村还要走二十分钟呢,天黑了路不好走,要是踩到蛇啊什么的,抢救不及时死在路上了可怎么好?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王神婆面色惨白,她想说不对,她不出来干活赚钱,岂不是要饿死?可是面对夏云舒她汗出如浆,这女子太邪性了。

她哆嗦着说:“对、对对对,晚上了我、我要回去了,要回去了。”

夏云舒笑一笑,眼皮子耷拉下来,阴成一条暗影,眼神犀利而阴毒:“王婆婆,人这一生作恶要是太多,死了可是要下地狱的,你看你年纪都这么大,没几年好活了,还是多给自己积点德吧,省得下辈子做猪做狗,死无全尸。”

王神婆汗如雨下,全身发颤,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夏云舒冲她阴狠的笑了一下,然后打开大门,她目光落在王神婆身上,王神婆止不住哆嗦,只觉得夏云舒肯定是被鬼上身了,而且这鬼都已经彻底将夏云舒的身体夺取了。不然怎么这么阴鸷?

王神婆再不敢在夏家逗留,她马不停蹄的从堂屋蹿了出去。

王桂花、夏宏伟、夏清华三个人缩到一块儿,看着慢条斯理把大门关上的夏云舒,一个个面色惨白。夏宏伟只觉得自己手也疼,腿也疼,王桂花和夏清华完全是六神无主。

他们看堂屋里站在大门前的夏云舒,深感恐惧。这个时候已经是黄昏了,堂屋里光影昏暗却又不至于什么都看不清,夏云舒那阴恻恻的样子,简直像极了一只水鬼在昏暗的水里择人而噬。

完蛋了!接下来要怎么办?对对对,打电话,打电话喊人过来!

然而王桂花的手机才拿出来,电话号码才拨打出去,对面人还没接到了,夏云舒就慢条斯理走了过去,笑看着王桂花。

王桂花惊悚万分,眼见着自己的手机被夏云舒一点一点的拿过去,对面的人接了,夏云舒笑着对王桂花他们嘘了一下,然后音带笑意的说:“喂,舅舅……啊,是这样的,妈妈要我打电话给你,明天来家里吃饭……没什么事儿,就是喊你们吃个饭……好,你忙你忙,我挂电话了。”

电话挂断了,夏云舒把手机关机,然后伸出手,直接从夏宏伟的裤兜里把手机给掏出来,夏宏伟就算想挣扎也没办法,右手左腿剧痛。

夏云舒把两台手机放在堂屋桌子上,然后毫不客气的踹了夏清华一脚,夏清华在地面上直接翻了三滚才停了下来,夏清华抱着自己被踹的地方惊恐的嚎起来:“啊——我死了!我死了!我要死了!”

王桂花扑过去,“我的儿啊!清华、清华你没事吧清华!”

夏宏伟整个人也顾不得自己疼了,挣扎着过去,要看夏清华的情况。

夏云舒看着这一幕,直接冷笑一声,“夏清华,我可没用上力,你再嚎,我就让你尝尝我用力打人的滋味。”

夏清华惊恐过度,产生了疼痛幻觉,这会儿听夏云舒这么一说,才发现自己真的没事。不过他依旧惊悚的看夏云舒。他算是领教过好几回夏云舒的怪力了,早就把害怕刻在了骨子里。今天又看夏云舒把爸妈都不放在眼里,连爸都被打断手腿了,害怕程度更是直线上升。

夏云舒:“去,把灯打开。”

夏清华连滚带爬的去把堂屋的灯打开,顿时整个堂屋一片雪亮。

说来好笑,这个灯也让夏云舒讨过一顿好打。那是过年的时候,家里来亲戚拜年,然后在夏云舒家里吃了饭,晚上留家里打牌。小叔说家里堂屋灯光暗,夸张的说都看不清牌。夏宏伟就吆喝夏云舒去蔡春萍家买个瓦数高一点的灯泡回来。

夏云舒心想堂屋要买灯泡,自己卧房里的灯,黄色、5瓦,太暗了,想着大过年的,如果鼓起勇气跟夏宏伟说一说,她也想换个灯泡,可能行得通。

她不想自己的眼睛变成近视眼。

然而,在她跟夏宏伟“祈求”之后,夏宏伟当着亲戚的面,直接给了她脑袋一下,打得她脑袋嗡嗡的,还直接说:“买什么买?白天磨洋工晚上补裤dang,装模作样搞学习!”

她的卧室,灯泡用了好几年了,还没换呢。

夏云舒仰着头看着堂屋天花板上的白亮节能灯,想着以前的事情,想着想着就笑了一声。不想了,想也没有用,诸多过去的痛苦,太多太多,想几天几夜都想不完。

站在大门前面,看着夏宏伟、王桂花、夏清华,她上辈子也想过,如果有机会、有可能,她会将心里那千千万万的不甘、埋怨、怨恨、痛苦,歇斯底里的冲他们吼出来。然而,此时此刻机会来了,却发现自己竟然早已经失望到无话可说。

来日方长,多说也是无益,夏云舒会用行动来讨回属于自己的公道。

夏云舒对眼神惊恐的王桂花道:“今天搞了这么大一盆血,家里应该杀了好几只□□?”她笑着问,王桂花抿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王桂花觉得夏云舒太陌生了,陌生的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的。可是眼神里的痛恨又让人觉得她就是夏云舒。

不,这绝对不是以前的夏云舒了,从前的夏云舒任打任骂任劳任怨,唯唯诺诺哭哭啼啼,现在这个,出手狠辣,好像骨子里的血都是冷的。

一定是撞客了,一定是被水鬼占了身体了。

夏云舒看王桂花神色惊恐的样子,只冷笑一声,然后走过去堂屋的最左边,靠墙近门地方放着他们家的冰箱,冰箱门打开,里面冷气喷薄而出。大红色的塑料袋里装着一只鸡,又把下面的冷冻柜打开,还有三只鸡冰冻着。

夏云舒直接从下面的冷冻箱里拿了两只鸡,放到上面的冷鲜箱里,把红色塑料袋装的鸡拎出来,才关上两道冰箱门。夏云舒走到王桂花的跟前,对王桂花道:“妈,我饿了,这个时间点也该做晚饭吃了,把鸡炖了吧。”然后对在一边战战兢兢瑟缩颤抖的夏清华说道:“去菜园里摘两条丝瓜回来,刨皮切滚刀块,打汤。”

王桂花是真的不想去弄鸡,最主要的是不想给夏云舒吃,他们家以前吃鸡,鸡脑壳和鸡脖子是夏云舒的,顶多再给她挖上一口汤,要想吃的再多一点儿,那可没门。可是现在夏云舒把鸡递给她,她却不敢说个“不”字。没看到夏宏伟都被打得爬都爬不起来了么?

夏清华哆哆嗦嗦。恨不能现在就去菜园子里摘丝瓜,可是夏云舒没开门,他都不敢靠近门边,怕被夏云舒打一顿。

夏云舒看王桂花和夏清华不敢动,知道自己不开门他们不敢有动作,她直接把大门的门栓横拉开,然后把门敞开。说道:“去吧,早点弄好饭吃完了,我好做作业。”

王桂花和夏清华大气不敢出就要出堂屋门,可是这个时候夏云舒突然又喊了一声:“妈。”

王桂花瞬间僵住,哆嗦起来。求救似的看向夏清华,夏清华颤抖着、仓皇的往菜园子跑。

王桂花牙齿打颤,扭过身来,“什、什么事儿?”

夏云舒:“炖鸡之前,把炒鸡多出来的油全部倒进碗里,再放水煮汤,不然煮出来的汤全是油,真的腻口。”除非是夏云舒自己下厨,不然王桂花每每下厨都不会把多余的油倒出来,那油腻腻的滋味她真是受够了。可笑的是,这是她第一次明确的跟王桂花说这件事儿。

王桂花咽咽口水,压抑着心里的害怕,跑厨房去忙活。她看都没有看一眼在地上的、表情越来越恐慌的夏宏伟。大家都自身难保,只能各顾各的。

夏云舒看他们相亲相爱一家人,现在各自逃难似的,只觉得讽刺。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的,从今往后攻守异形,她曾经一辈子都被笼罩在他们的阴影之下,现在也该轮到他们尝尝被阴影笼罩的滋味了。

从河面、田野穿过来的风吹进堂屋里,微微掀动夏云舒有些乱的头发,她看着地上的夏宏伟,一步一步的走过去,夏宏伟在她的阴影里,有种想要连滚带爬逃跑的冲动。可是他的手腿剧痛,这会儿竟然站都站不起来。

夏云舒每靠近一步,他心中的恐慌就放大一分。

终于,夏云舒走到了夏宏伟的跟前。

夏宏伟立时牙齿打颤,声音恐慌的道:“夏云舒你要干什么?啊?你想干什么?我是你爸,我可是你爸!”

在所有孩子的眼里,父母都好像巍峨大山。只不过有的父母是金山银山宝石山,有的是绿水青山,有的是乱石嶙峋山,还有的……是夏宏伟这种活火山。

夏云舒曾经对夏宏伟那么畏惧,就连重生回来的那几天也是害怕不已,可是短短一个月时间,自己有实力的时候,再来看夏宏伟,别说活火山了,就是个小火坑罢了,轻易就能跨过去。

夏云舒缓缓蹲下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夏宏伟,直把夏宏伟看得面色惨白,夏云舒才缓缓勾起嘴角,眼睛却冷的让人发怵。“是啊,你是我爸爸,我知道你是我爸爸。所以,我要感谢上天让你不是别人,而是我爸爸。”

她可以在精神病院的入院同意单上签字,还可以在拒绝继续治疗同意书上签字……往后时光漫漫,该轮到她来讨债了。就像她曾经无论如何摆脱不了这家人一样,现在该轮到这家人摆脱不了她了!

夏宏伟似懂非懂,却觉得夏云舒说这话后面有很深的另一层意思在。那冥冥之中的一点灵犀,让他毛骨悚然。

就在这个时候,夏云舒一把拽住夏宏伟完好的一只胳膊,直接把人给提起来,扔到沙发上,说道:“以后我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所以爸爸,你不要去打牌了,知道吗?”

夏宏伟没敢说话。他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被一个女的、未成年,还是他女儿,欺负的一句话都不敢说。活了几十年,直到此时此刻才知道让骨髓发寒的恐惧是什么感觉。

夏云舒笑眯眯的说道:“从今往后我的生活费和夏清华的生活费看齐,你还去打牌的话,哪有时间赚钱对吧?”

夏宏伟听了顾不得害怕,下意识的就脱口而出:“你一个女的一个月要六百生活费?!”

怎么听怎么有种你咋不上天的感觉。

然而说完这话,面对夏云舒扫来的目光,夏宏伟又是一哆嗦。

夏云舒把背上一直背着的书包放下来,搁在旁边的桌子上,然后把挂在墙上的鞭子取下来,每取下一根,夏宏伟就哆嗦的厉害一点。等三根都取下来握在手里,走近夏宏伟的时候,还没说话夏宏伟就说了:“六百、六百也可以、也可以。”

夏云舒把鞭子拿在手上,这鞭子是新买的,抽木陀螺用的,价格标签还在上面,7元一条这种带木柄的绳子。见夏宏伟瑟缩,夏云舒语气毫无波动,甚至很冰冷:“爸爸,你知道吗?做人,不仅要享受权益还要承担责任和义务。你在牌桌上输几十上百、上千都可以,而我每个月在学校得靠帮厨才能有口饭吃。什么年代了,我却连好一点点的卫生巾都用不起。你现在更是愿意花21块钱买三根鞭子来打我,也不愿意多花十元钱给我稍微提高一点生活水平。”

“爸爸,你会遭报应的。”

“当然,你的报应就是我。”

“你可千万别想着逃跑,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跑得了你跑不了夏清华。老老实实赚钱知道吗?不然我只好伺候你一辈子了。”

夏宏伟有点懵,可是他很快明白过来,知道这个“伺候”肯定不是好生伺候,很可能就是半身不遂……夏宏伟颤颤巍巍的说:“云舒啊,云舒,你听爸爸说,都怪你妈、怪那个王神婆,是她们说的,说你撞客了,我、我也是为了你好啊。以前的事都是爸爸的错,是爸爸忽视了你,爸爸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对你。”

夏云舒呵呵呵笑起来,无尽嘲讽,冷冷道:“不用了,我不稀罕了。我给你算笔账吧,义务教育之后,高中三年六个学期,每个学期3000的学费是要的,总共18000元。生活费高中得涨一点,一个月800,就是28800。大学四年,一年学费5000,总共20000,生活费还得涨一点,一个月1000,就是36000。高中费用和大学费用加在一起,总共102800元。”

夏云舒:“好好供我读书,我将来有出息了,在社会上混得好了才能心情好,要是混不好,只能回家来啃老,那你就惨了。爸爸,加油赚钱,你肯定不想知道被我伺候是什么感觉。”

夏云舒把三条鞭子合在一起,结结实实的鞭子木柄轻而易举的掰断了,绳子就跟面条似的,被她一截一截的扯断,堆落在沙发上。

夏宏伟惊恐的看着怪物一样的夏云舒,全身打颤。

夏云舒拍拍手上的灰屑,笑着道:“不仅父母对子女有要求,子女对父母也是有要求的。我希望我爸爸可以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还能赚得了钱,出去侍弄好田地,回来还能摸扫把。这要求不过分吧?”

夏宏伟摇头如甩拨浪鼓。

夏云舒还道:“不管大赌还是小赌还是六he彩,都不能碰了,明白吗?”

夏宏伟敢说一个“不”吗?心里再如何不平、不爽、不乐意,仍旧不敢放半个字出来。他不想自己的手腿全都骨裂。

夏云舒见他这不爽的样子却又不敢的样子,直接哼笑一声:“你以为你输的是谁的钱?输的都是我的钱!”

夏宏伟:“……”

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夏云舒懒得跟夏宏伟再哔哔,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她打开书包,掏出作业来,认真的写了起来。夏宏伟躺在沙发上看着夏云舒的背影,心头依旧无比发毛。

这不是夏云舒,不是他女儿,这绝对是撞客了,绝对!可是现在怎么办?他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或许只能图谋下一次了。到时候一定要请比王神婆更厉害的人过来驱邪,还得找上十来个壮汉一起,才能打的赢撞客的夏云舒。

夏宏伟身体虽然剧痛,但是不妨碍他心里琢磨今天这事儿。这才被夏云舒打了,还能生起驱邪的念头,并不为别的,只为利益。

夏宏伟心想:“我真正的女儿哪里敢跟这么说话,还敢打我?还敢对我有要求?根本不可能!

那个只会哭着、跪着、求着我的才是我的女儿。还读高中?读大学?异想天开。我要的是初三十五能毕业,出去打工十年,赚钱补贴家用、供养弟弟上学,然后嫁人换彩礼,给弟弟首付房子的夏云舒!可不是现在的夏云舒!请神婆驱邪,势在必行!”

不然夏云舒变不回去,他的损失就不是一般的大。夏宏伟目光阴恻恻的盯着夏云舒的背影。

夏云舒感受到了,她没有扭身回头去看,只从眼眸里迸出阴鸷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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