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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不胫而走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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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来自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表扬,也没能让一头雾水的红发小女巫,抛开课前那场闹剧带来的影响。

“西弗,什么是,哑炮?”

他们不可能才刚学习了漂浮咒,就立刻掌握其他更高深的咒语。莉莉只能通过压低声音来避免旁人窃听,一双翠绿色的眼睛里纠结和疑惑快要溢出来了。

莫名磨损的袍角停顿了片刻,合着墙壁上嵌置的火把的噼啪声,斯内普犹豫后还是开口,“是巫师家庭里······”

“哑炮是有巫师血统却没有魔力的人,这么说吧,巫师出身的麻瓜。别说进霍格沃茨了,就连录取通知书都收不到——”

头发蓬乱的眼镜男生大喇喇地勾着好兄弟的肩膀,找乐子的心蠢蠢欲动:“诶,西里斯——你还记得这位哑炮小姐的实力吗?飞行课上表现怎么样?上得去扫帚吗?”

“我一点印象都没有,”詹姆·波特用唯一幸免没沾到坩锅灰的手腕内侧,蹭了蹭鼻尖,“就记得一高马尾女生飞得还算凑合。”

布莱克哼笑了声,显然还记得这个极其碍眼的斯莱特林,袖口处的魔杖滑到掌心,“既然没出事故,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了。要么她和那堆人没什么不同,要么她根本就没爬上去。”

詹姆瞬间被激起了兴趣,“明天下午的飞行课有事干了——让我们来检测下哑炮姑娘的本事!”

如果不是还残存着一点理智,莉莉真想把尚有余温的坩埚扣到这张可恶的脸上。

“波特!你们不光是没有集体观念,现在还想欺负同学!我绝对不会让你们伤害我朋友——”

莉莉怒目圆睁,对面的当事人却连姿势都没换,继续讨论着:“你不觉得她跟你很像吗,噢别误会,我说的是哑炮小姐。”

眼镜男生用手肘抵了抵布莱克的胸膛,“你们都敢正面和不靠谱的家里人对抗,这太酷了!”

小拇指戳到下巴处挠了挠,有点惋惜:“这姑娘做得更绝一点,完全不留情面。或许她该被分到格兰芬多的······”

泾渭分明的另一端传来阵冷嗤,“还是等你坐上校长的位子,再去担忧某个学院的招生问题吧——不过那时候,霍格沃茨也离关门闭校不远了。”

斯内普不怀好意地提了提唇角,手腕利落的抬起,对上眼前的两只蠢狮子。

“鼻涕精,我真替教授恶心,那支交上去的药瓶里,一定装满了你头发上的那堆油腻腻的玩意儿。”

那双漆黑深邃的眼睛里怒火和憎恶有如实质,正当斯内普准备给他们个深刻的教训。

稍远处的隐蔽石墙里发出窸窣动静,为首施施然走出来的高年级男生,有着一头显眼的铂金长发。

灰蓝色的眼睛一一扫视过这些扰乱秩序的新生,“学生不许在走廊里使用魔法,这是最基本的规则——我想级长们应该在第一天就提醒过。但是不幸的是,他们并没有严格督促······”

“格兰芬多扣五分,因为寻衅斗殴、企图挑起不和谐斗争。”卢修斯叹息着声音抑扬顿挫。

“如果不记得回塔楼的路,我倒是可以浪费些时间把你们带去······要知道在这里,是很不明智的。就算学不会审时度势,最起码的,到人家里做客的礼貌要有,嗯?”

一场还未开始的‘战争’最终遗憾收场,乳臭未干的小狮子们忿忿地大步攀上楼梯。

莉莉也在高年级男生轻飘飘的眼神里,走向他们刚才因为泄愤狠踩过的台阶。

本以为会遭到卢修斯含沙射影的职责,却听到他说,“这一届还真是‘人才辈出’,不过总得习惯这些让人倒胃口的东西存在——必要的时候,可以请教高年级的学长。他们对于调/教这些不听话的孩子们很有一手。”

斯内普领会地颔首,紧了紧攥握的魔杖柄,厌恶地看向对面斑驳坑洼的石墙。

就好像那两个无事生非的蠢货还立在那儿。

同处地底的另一端虽未被波及到,却也一反常态的安静。

埃拉纳舀着斯普劳特教授给的椰子冰激凌,举着勺子问了一圈,没有一个肯光顾的。姑娘们还都用一种慈爱?关切的目光盯着她。

短发姑娘吞咽了下,顺滑细腻的凉意彻底将余火抚平,瞥见她们不作伪的担忧,开口安慰:“这也是件好事,至少我不用再反复纠正姓氏了?嘿,别这样,我早就不在意了——”

“你别怕,这可是在学校,他不敢再把你怎么样!更何况,还有我们在!”利诺比利把落到肩膀的发尾甩到背后,不容置疑地扬声道。

望着受欺负的女孩脸上的笑意,不知道脑补了什么辛酸的童年史,利诺比利提议:“不然你暑假来萨福克郡吧,跟我一起骑马。我敢说,它可比冷冰冰的扫帚坐起来舒服多了,起码不硌得慌——”

“你会爱上这项运动的!我敢保证!在马场上驰骋,什么不愉快都会忘掉的——”高马尾姑娘信誓旦旦。

瑞琪儿托着仓鼠慢吞吞地放到埃拉纳用作消遣的《心是孤独的猎手》封皮上,小家伙的背部一拱一拱的,胡须随着鼻头的翕盍上下耸动。

也不怕人地朝漂亮姑娘的方向挪蹭,埃拉纳轻柔地抚了抚圆滚滚的后背,听到同样软糯的主人也开口邀请:“圣诞节就去我家吧?我妈妈会准备一桌子大餐,还有我妹妹!”

瑞琪儿吐了吐舌尖,“至少带朋友回家,还能帮我分担些问话。临走前,她缠着我说了一晚上,开学那天差点迟到——”

特琳萨也不甘示弱,迅速包揽了仅剩的复活节,甚至提前安排好了行程:“我要先带你去瞧我的收集,绝版的魔法油墨盒、上个世纪那场黑白巫师战斗胜利的剪报······都是好东西,现在压根找不到这么全的——”

短发姑娘含笑的点头应下,摩挲肉乎乎宠物的动作没停下,正意动的考虑是否该补上给自己的开学礼物时,一道有些迟疑的声音响起。

“抱歉,我,我不能做主······”

格利歇尔达捋着耳侧的金发,“而且也许,你不会太喜欢那儿。我之前看到过他来家里跟伯父谈事情,嗯,刚才那个人。”

埃拉纳安抚地朝她笑了笑,“还好有你,及时去找了院长过来。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怎样呢——”

格利歇尔达咬着下唇,轻声说道:“没有什么的,我只是离着近的那个······大家都会这么做的。”

特琳萨大概是第一次抗拒这种带噱头的大事件,有心想转移话题,不准备让沉重情绪再蔓延发酵,

“诶,你们有注意到吗?那个胡子头发连在一起的高大男人,就是领着咱们坐船的拿煤油灯的。”

“守林人海格?”埃拉纳看她绞尽脑汁地皱着脸,抬眼提醒道。

“对对,就叫这个名!”特琳萨憋闷在胸口的气总算顺了,继续说下去,“他牵了只秃毛山羊朝城堡走过来,你们说他不会还兼职厨子吧?”

瑞琪儿抓了把葵花籽搁到短发姑娘掌心,“不会我们每天吃的肉都是······现宰现杀吧?老天!”

正看着仓鼠抱着瓜子啃的埃拉纳开口道:“说不定是高年级的神奇动物保护课上需要,也或者是猪头酒吧的老板送来的?”

“猪头酒吧?和对角巷那家一样吗?”

埃拉纳顿觉有些棘手,向另外四双颜色不一、充满求知欲的眼睛解释道:“布局应该是差不多的吧?(除了环境堪忧),都是售卖酒水,也向旅人提供住宿。不过它在霍格莫德村,三年级等监护人在许可表上签过字,如果你们想的话——嗯,可以去那儿看看?”

“但最好别抱太大希望,因为老板的脾气会有些古怪······”(而且卫生状况,去了就知道了)

埃拉纳被细碎动静转移了视线,小家伙的腮颊鼓囊囊的,可爱极了。

永远不要低估小獾们谈论八卦的热情,姑娘们你一言我一语,“可我们那时候也才13岁,还没成年,也可以进去吗?”

“霍格莫德村——那是做什么的?除了酒吧,那还有其他好玩的东西吗?”

“酒吧老板为什么要送山羊给学校,是那位教授在他那儿订购了吃的吗?”

埃拉纳眨了眨眼睛,暗叹一时失言,但也耐心地一一回复,“那是个纯巫师村落,就在学校附近。咱们下火车还经过那里延伸出来的石子路呢······有很多商铺小店,我也只是在书上看见过——”

“至于酒吧老板,他叫阿不福思·邓布利多。”

特琳萨敏锐地嗅到了故事的气息,她本想顺势问下去,又想到书本上也不可能把所有事情都写清。

更何况可怜的姑娘从小被赶出来,能记得这么多已经很不容易了。再追问下去,就是为难她了,索性没再继续。

但显然与此事无关痛痒的其他人,可不像忠诚抱团的小獾们那样懂得适时缄默的道理。

午后的那一起‘父女争吵’,可算是给无聊乏味的学校生活带来丝调剂。

“看看这是谁,敢直面强权的哑炮小姐——”早已自觉跨上扫帚腾空的乱发男生,忽地压低木柄,在几个姜黄兜帽的头顶盘旋。

“让我们瞧瞧你的本事,怎么样要不要比一场?”

挑衅的语气惹得一旁指导好友的利诺比利怒瞪着他,无需当事人‘求助’,高马尾姑娘已然蹬空,时刻准备帮埃拉纳教训下这个混球。

同一时间领带金红的绿眼女巫,也气冲冲地斜出队伍,“波特!除了扣分、欺负同学,你还会干什么?你这个······下三滥!”

碍于美满和谐的家庭,没给她带来更丰沛的词汇储备。即使有心斥骂,莉莉也只能挤出这个单词。

“波特先生,你想要消耗掉那些旺盛的快要溢出来的精力,就自己趁教授不注意偷把扫帚出来,绕着城堡玩。飞到天黑也没人管你。别扯上旁人为你幼稚的举动买单——”

那张利嘴分明吐出跟极具迷惑性的脸蛋截然相反的话,“骑着工具有什么意思?你要真觉得技术出神入化了,干脆一点,撇开它自己飞。侥幸留口气,我或许还会给你鼓几下掌。”

大概黑发男生此刻才真正意义上‘共情’了,装腔作势的老特拉弗斯。他刚想开口,就又被埃拉纳压制住,

“觉得自己很威风嘛,把别人的痛苦当肥料,给养你卑劣的灵魂,太恶心了。”

短发姑娘瞥见朝向这边走过来的霍琦女士,眼角下垂而显得格外楚楚可怜的眼睛动了动。不知情或初相识的人,大概会以为那里面很快会盈满水渍。

但它们却毫不回避地盯紧了另一双褐色的眼珠,“整个学院的智商都被你拽到地底了,我真为格兰芬多们感到悲哀。”

“还在乱哄哄的做什么?谁让你们私自上扫帚的?立刻下来!波特!还有你,亨特小姐!”

这次是鹰眼教授打断了某人还没出口的笨拙的回击。

詹姆·波特盯紧了利嘴姑娘的后背,神色莫名纠结。

正当布莱克以为好友要丢掉绅士作风,给赫奇帕奇个恶咒时,就听到他的吐槽:“你觉不觉得听她说话有种,该死的熟悉——别这么看着我,我没有讨骂的癖好。”

布莱克短促的笑了声,“你的记忆力不太行啊,昨天要不是从蛇洞里钻出条大的,我们早就让鼻涕精爬不起来了。”

詹姆如他所想的嫌恶地皱了皱眉头,“还是从源头上解决麻烦吧······别跟女生一般见识。”

詹姆听出来这是好兄弟骨子里自带的绅士行为作祟,也没辩驳自己并没打算真的去对付个姑娘,好奇地问:“你们家是怎么对待哑炮的?也是丢出去?”

“烧掉名字所在的一小块,本人和后代都会从上面抹除。至于其他的,我也不是太清楚——”

詹姆心中纳闷,也不遮掩的说出口,“不是都说布莱克是最纯粹的古老血脉吗?还真的会生出哑炮?”

西里斯想起了那张掩耳盗铃的挂毯,“他们不会承认的,自诩‘高贵’的血统里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你要是亲眼见到了那块漏洞百出的族谱,呵,就明白了。”

即使脑筋再大条的男生,都意识到这个话题不该再继续,詹姆大喇喇地勾住兄弟的脖子,“嘿!该想想正经事了,这回一定不让那条毒蛇回窝搬救兵!”

明显比回忆起那个腐朽的家更有乐子的事,让布莱克迅速的抽离。两只意气风发的狮子高声讨论着,半点也不掩饰对某个斯莱特林的仇视。

“你们知道吗?今早另外两个院的魔药课上,有人被浇了大半个肩膀的药水,火都没熄,嘶——听着就瘆人。”

万事通小姐继续散播着最新消息,却丝毫没发现其中一位舍友逐渐绷紧的嘴角。

“至少咱们不会在院长的课上给她丢脸······就算赫奇帕奇就没几个擅长魔药的,那也做不出炸坩埚这种事——”

埃拉纳隐隐的猜测,很快就在草药课上得到了映证。与她们相对而立的长桌尾端,并无黑发男孩的身影。

她也算见识过了那两位过分活跃的掠夺者领头人寻事生非的能力,但还是低估了他们对于‘恶作剧’的判定。

埃拉纳不能理解少年们的恶意怎么能上升到这种程度。只是因为意见相撞,就被划分为阴毒的敌人,对他做出什么伤害都是惩恶扬善。

“艾拉你没吃饱吗?我那儿还有糖——”瑞琪儿瞥见短发姑娘用手帕包了块培根三明治和几小条羊肋排,脆生生的补充道。

把竖起来的马尾撩到身后,已经拉开凳子站直的利诺比利回身说:“反正之后也没课。你完全可以把它们吃完······不用着急。”

埃拉纳一边系着结一边摇头回应,“这是给朋友带的,他没来礼堂。”

格利歇尔达下意识朝陆续走出门厅的那群格兰芬多里望去,跟兜帽颜色格外相配的深红色头发明明来了——

等到埃拉纳在楼梯口跟她们分开,消失在二楼平台处,金发姑娘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那个人称的单词。

逐渐想起来被她忽略掉的那条小船上的第四个人。没办法,大概是被两个耀眼的姑娘衬得更加黯淡普通。但如果没记错,他是个斯莱特林?

埃拉纳敲了敲那扇颇具年代感的拱形木门,没听到任何回应。

片刻后响起一阵古朴的摩擦声,果然并没有穿着绛红色制袍的校医。

目前的气候也不是感冒流行期,空空荡荡的床位整齐排列。只有最靠里侧、紧挨着窗户的那一张,被帘子包裹的密不透风。

矮跟小皮鞋踩在地砖上,像细密的鼓点,敲在承受着无妄之灾的病患耳膜里。

斯内普暂时停下琢磨报复那帮蠢货的思绪,警惕地分辨来人——不可能是庞弗雷女士,她去找斯拉格霍恩教授拿基础魔药。

或许是莉莉?除了她,他想不到还有什么人重视这起‘意外’。

可一向准确的判断力,偶尔也会出现偏差。湖绿色的布帘外传来清亮的女声,“斯内普先生?”

借着医疗翼壁灯处散发的柔和的暖光,埃拉纳望见帘中的影子动了动,却顾忌着什么没拉开那道遮羞的屏障。

她将简易‘外卖’搁放在光洁的边柜上,“我不清楚家养小精灵的工作范围能不能囊括到这里。如果你用过了,也可以当夜宵?”

接着她把那本封面是护法树的笔记本往里侧推了推,避免他拿动查看时,可能的拉扯会蹭上去油渍。

“斯普劳特教授只是拿了盆蟹爪兰跟魔鬼网放在一起,让大家辨认——你没错过太多。特征习性和应对的方法都在上面了,等身体恢复了,你可以看一看。嗯,下周一早课的时候还给我就行。”

埃拉纳有心想察探下斯内普的情况,可后者蒙在帘子里始终没掀开。她挑了挑眉,到底没勉强。

“那我不打扰你了,斯内普先生。好好休息。”

在她绕过正数第二张病床前面横放的小推车时,鞋跟清脆的回响,险些淹没掉了那句极低的‘谢谢’。

埃拉纳摆了摆头,下意识做完才反应过来,被挡在帘后的他估计根本看不见。

“没什么,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还不等帘中人说出任何蹩脚的‘回馈’,一道语含严厉的中年女声横插进来,“你得离开了,已经过了探视时间,病人需要休息。”

绛红衣袍白色尖顶帽的治疗师,看了眼她的前襟处的姓名牌,顿了顿补上了那句,“特纳小姐。”

埃拉纳抱歉地朝她笑了笑,“我马上就走,女士。”

庞弗雷女士还算满意的点头,余光瞥到了短发姑娘带来的慰问品,嘴角起伏了下。“你该相信这里不会饿着他,孩子。”

短发姑娘略显尴尬的舔舔嘴唇,在中年医师无奈眼神的注视下,迈步离开了。

“最容易出差错的一个是魔药课,一个是飞行课——你确定要自己来吗?斯内普先生?”

那双黝黑深邃的眼睛里满是肯定,看他接过创灼膏,庞弗雷女士经过一天的相处,也算摸透了男孩过强的自尊和防备心。

在他嘴唇开合前转身回避,去摆弄那些从七楼办公室拿下来的药剂瓶们。

乳黄色的凝胶被粗鲁地涂抹到红肿、被粗粝衣物蹭破的脓包和腐肉上。

在无数次咒骂那两个格兰芬多时,斯内普还能冷笑着想起,那年醉酒的男人抡着灶炉上烧得滚烫的汤锅,朝他身上砸的情景。

以至于像现在这点热度还在他承受范围内,唯一难缠的就是那团被投进他坩埚里的、裹着毒牙的鹿衔草。

每时每刻都在克制着,狠挠那些出水的胞囊的想法。黑发男孩泄愤似的用鼻子呼出口气,撇过头和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对抗着。

执拗的眼珠落在了边柜上,那份意料之外的探视伴手礼。

该说不愧是赫奇帕奇吗?胃跟脑子大概率是联通的。

或许是为了转移注意力,斯内普拿起了那本画了棵张牙舞爪的树当做封皮的笔记本。

也不知道是原主人为了应付期末的考试,还是怕被吃食填满的大脑,没等到下次课就把知识还给教授。

梳理的相当详细,完全区别于那张容易让人产生错觉的脸蛋。硬朗利落的字体,倒有些像那天咄咄逼人的样子。

斯内普注视着那张简易的缠绕藤木画作很久。几次犹豫是否该尝试下,在艾琳书里瞧见过的‘复制成双’咒语。

最终还是把它搁回桌沿,他不准备见识呆獾的本性。

而那份雀黄色的包裹则一直放在原位,至少庞弗雷女士把最后几盏壁灯熄灭前,它还在那儿,动都没动过。

第二天一早,庞弗雷女士就接了两个凭实力把自己送上天,却下不来的受惊吓的拉文克劳学生。

匆忙间,自然没注意到那张已然空闲的床位旁空无一物的事实。

“我们要自我拯救,但不是靠哀悼祈祷。

不是靠好逸恶劳或美酒佳酿;

不是靠身体享受或愚昧无知;

不是靠服从谦卑。

而是靠自尊,靠尊严,靠坚强勇敢。”

——麦卡勒斯《心是孤独的猎手》

【注】:

(1)《心是孤独的猎手》:美国作家卡森·麦卡勒斯创作的小说,首次出版于1940年。

小说中充满了悲剧元素,“孤独是绝对的,最深切的爱也无法改变人类最终极的孤独。绝望的孤独与其说是原罪,不如说是原罪的原罪。”

(2)关于霍格莫德村:两个麻瓜出身,引导教授会把精力放在对角巷和学校的介绍上;

一个混血,特琳萨的母亲在圣芒戈担任治疗师工作繁忙,加上有意维护麻瓜丈夫的心情,不会大量透露不相干的事情;

一个纯血,从小被家族着意培养成一个‘合格’的淑女/夫人,不会教给她这些被认为毫无用处的东西。

(3)护法树:是一种有魔力的山梨树,可以保护碰到它的树干的人免受黑暗生物的袭击。

(4)魔鬼网:能够伸出如蛇的卷须缠绕靠近它的人,造成人物受伤或死亡。它喜欢阴暗潮湿的生存环境,光明温暖自然成为它的天敌。一年级草药课内容。

(5)创灼膏:具有排脓、拔毒、去腐、生皮、长肉的功效。主要的临床适应症是I°或浅II°的轻度烧烫伤。

(6)斯拉格霍恩办公室:位于七楼,哈利波特六年级返聘时提到。奉行享乐主义、爱慕虚荣的小老头,怎么可能委屈自己待在离魔药教室最近,却阴暗狭小的房间。

地窖还是斯教的。

当然,是我的亲世代文私设。这本和未来的文通用设定。

(7)鹿衔草:热性、味苦,为鹿蹄草植物的干燥全草。

第4章 不胫而走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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