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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篱墙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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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红色的喇叭稀疏地盘旋在原木色的栅栏上,即使周围再无其他花卉点缀,醒目娇艳的颜色也在争相攀比。

这是伊万斯夫妇为了迎接大女儿的到来,亲手栽种下的杰作。

可同名的姑娘却一反常态的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尽自己所能的排斥着来访的客人。

又像是拼命争取那一点点的注意力,期望父母能关注到她的情绪,可这注定会落空。

佩妮听见卧室门外,催促的女声逐渐走远,将那团揉皱的不成样的作品扔进垃圾桶。

皱褶最密集的部分,顽强的缓慢撑开,依稀可以辨认出画布上其乐融融的一家四口。

他们每个人面容都带有各自鲜明的特征:

伊万斯先生的和善周正;身旁站立的女人拥有一头靓丽显著的深红色头发;她双手搭放在稍高些的女儿的肩膀上;继承了父亲发色的姑娘,牢牢地牵着藏蓝色碎花裙的妹妹······

他们脸上不约而同地扬着笑,任谁见了都会倾羡这家人的和睦。

可现实总是残酷的,就像这份得了满分的绘画作业,刨去虚浮的成绩后一文不值。

他们都把她抛弃了,没一个人在意她的死活。

她会不会饿肚子,是不是要哭死在房间里。

他们更在乎那个拿嗓子赚钱的怪物。

瞧瞧那副喜笑颜开的样子,大概恨不得她也是他们的孩子。

这个家从没这么让她感到窒息,他们就不觉得可怕吗?

那些会蹦的青蛙、咬人的茶杯,还有让莉莉‘炫耀’的咕嘟沸腾的坩埚······

爸爸妈妈明明也听不懂的不是吗?

为什么不制止她们,让怪胎们说些正常姑娘该讨论的话题?

他们还在一旁笑呵呵地鼓励,得知莉莉在那所怪物学校名列前茅时,脸上的掩饰不住的自豪感让她想吐。

她再也坐不下去了,她必须得找一个能正常呼吸的地方,哪怕只有一小片是属于她的领土。

所以,她逃回了卧室,反手锁上了房门,即使会错过一桌丰盛的午餐。

“佩妮,客人还在呢!我们平时怎么教你的?怎么这么不懂事!”

“应该只是红茶溅到衣服上了,等她整理好······”

“就是你平时纵着她,你看看莉莉———她什么时候像佩妮这样任性过?她还是姐姐,一点榜样都没有······”

佩妮听着父母在房门外的训斥声,心里怪异的平静,似乎已经对此习以为常。

饥饿感逐渐压过了烦闷和嫉妒,佩妮将被子拉过了头顶。

她最好赶紧入睡,睡着了就不饿了。

最好等她醒过来,那个最近声名远扬的嗓子,能识相的离开她家。

“笃笃笃——”

该死的,她连睡觉都被打扰!

佩妮怒气冲冲地把被子掀翻,重重地踩上拖鞋,拉开门的时候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你怎么不去陪那个尊贵的客人?”佩妮抱着双臂,审视的看向那双盛满讨好的绿色杏眼。

莉莉听出了她话里的指责,有些不知所措地舔了舔唇。低头时才想起手上端着的食物,以及托盘下的东西。

“你还没吃东西,我们都很担心你——”红发小女巫将餐盘朝前送了送,见她如预想到的没接,稳稳的继续拿着。

“哼!那所怪物学校又教会你说谎了吗?”

根本没人在意自己,佩妮很清楚。

“不是,不是的!”莉莉匆忙想摆手,却被手里的托盘限制了动作。慌乱间想起了埃拉纳陪自己上楼时说过的话。

她咽了咽喉咙,努力地让那些过于现实的话从她嘴里说出。

“你挨饿难过的是你自己,谁都不能替你。而且,这样做也惩罚不到任何人——”

莉莉对上那双被激起了怒气的眼睛,硬着头皮继续‘规劝’,

“等有了力气,你再跟我们任何人发难、宣泄不满,不是会更轻松吗?”

也不用她特意酝酿,担忧和不安的情绪自己翻涌出来,“而且,我们确确实实都在担心你!不管你信不信,爸爸、妈妈,我,还有艾拉———”

佩妮居高临下地瞥见那双端着餐盘的手有些抖,暗叹了句没用,却还是紧绷着嘴角接过。

莉莉还想继续沿袭某人的口吻劝说,手里猛地一空,见那些拨好的饭菜已经搁到桌角。

她刚才讲话时,升起的不确定全被打消了。

这次她甚至没说一句‘对不起’,佩妮就接受了她的好意。

艾拉真的很厉害,可她才只跟佩妮见过两次面。

上回还那么不欢而散,她是怎么做到能比自己还要了解佩妮的呢?

摸到还是热气腾腾的餐碗,金发姑娘的气焰又溜走了大半。直到她看见了被压在最底下的一块方方正正的黑胶唱片。

静谧的钴蓝色底封上,沉睡的公主正等待着王子的救赎。

惊讶的眼珠翻起波澜,在瞬间的柔软过后,佩妮马上捏起这枚无论如何也买不到的珍藏品。

高举着它质问道:“这算是什么?毁了我今天好心情的补偿吗?!我才不要它———”

还不等佩妮违心得把它掷向地面,莉莉边及时补充了句,

“这是制作公司特意留给艾拉作纪念的,外面根本没得卖,就算有一样的,里面的曲子也有差别······”

红发小女巫看见那只虚张声势的手,颤抖得更厉害了,

“这是艾拉带来的伴手礼,每个人都有。她知道了你喜欢《睡美人》,才从自己的收藏里找出来送给你——”

莉莉瞥见手腕有下落的趋势,继续说道:“这对她很重要的,就像每回得了高分的试卷,我知道你总会偷偷收起来······”

佩妮恼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手指却不再僵硬的蜷起。

“就是你多嘴告诉外人,我早就,早就不喜欢了。”佩妮的声音不可抑制的低落。

但迫切准备为好友正名的小狮子,没能及时安慰,“艾拉不是外人啊,她是我的好朋友!如果你愿意,她也能成为你的朋友。”

“她人真的很好,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姑娘了!”莉莉像是为了证实话里的真实度,重重地点头强调。

佩妮不准备再尝试扳回她的思想,因为她知道没用。

自己的妹妹早就被身体里的怪物血脉‘污染’了,她说什么都没用。

她低头望了眼曾经的梦寐以求,奇怪的是,那张沉睡的脸并没有如愿的替换成自己。

而是从模糊到清晰地印出了一张漂亮到过分的面容,闭合的眼皮下罕见的紫罗兰色眼睛,也化为了酣甜温软的枫糖浆。

正试图把她拽入一场迷离恬美的梦,引诱她相信那个为她编造的谎言。

佩妮晃了晃脑袋,再次聚精会神地查看时,封面还是她记忆里的美好。

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饿出幻觉了,都是她们害得。

不过怪胎有一点说对了,她不该委屈自己,只有填饱了肚子,才能有力气为自己战斗。

抗争的结果也是佩妮比较满意的,她总算可以享有‘正常’的一天。

不用强忍着不耐,陪着莉莉和那个特纳去什么对角巷,购买新一学年的教材用具。

想也知道那里来往进出的都是些怪物,或许会像水沟那头的蜘蛛尾巷:腐臭肮脏的砖地、随处可见的果核剩饭、瘦成皮包骨的黑猫······

只是想想她就毛骨悚然,她绝不会踏进那种地方,她才不像莉莉。

她也,做不成莉莉。

她这辈子也搞不出来那些鬼把戏。

这样,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她可以平静安稳地享受这一天的时间,再没有人能打扰她。

可是看着他们四个说说笑笑的背影,她为什么心里还会有空落落的感觉呢?

每到临近开学的日子,对角巷的各色店铺总是人头攒动,你永远不必期待这里会有冷清的时候。

往来黑袍的映衬下,麻瓜的凉爽布料,此刻便更显得突兀。

“艾拉,你真的不用我陪你吗?”

埃拉纳忍俊不禁地轻笑了声,“我一个人可以的,上回就是我自己搞定了一切,没问题的!”

“那我换完钱就去找你,你可千万别乱跑啊——”莉莉还是很难将刚才在相邻的那条混乱糜烂的街巷,看到的景象忘掉。

埃拉纳眨着那双说服力极低的甜软眼眸,惹得操心的红发姑娘去而复返了几次。

古灵阁前的妖精守卫到最后连鼻子都不乐意点了。

在学校需要花钱的地方少得可怜,埃拉纳上次兑换的钱币还剩下三分之二,足够支付这学期的书单和用具。

她没有率先赶去距离较远的丽痕书店,而是顺着自己的心意,进了位于对角巷南侧的神奇动物商店。

埃拉纳必须承认西芙满足了她对宠物的所有构想。

即使埃拉纳原本并不准备真的拥有,因为她觉得自己照顾不好,一只需要倾注心血和爱的小家伙。

但软糯可爱的西芙有谁能拒绝呢?

可她不能夺人所好,纵使那只酷爱出逃的仓鼠,总喜欢缠着自己。

“小姐有心仪的品种吗?我这里是除了神奇动物学家纽特·斯卡曼德先生的手提箱外,最全的品类了,应有尽有——”

头戴尖顶帽的店主热情推销着,“最受姑娘们欢迎的蒲绒绒,性格像相当温顺。你可以随便‘蹂躏’它,它都不会闹脾气。”

“这个怎么样,和你简直太般配了——”

年轻男人托举着一只蓬松柔软的奶油色布偶猫。

小家伙似乎透过湛蓝色的瞳仁,看见了貌美的‘玩具’。意动地想要挣脱桎梏自己的手,扑向漂亮的女孩。

埃拉纳拿了边柜上的狗尾草逗弄着它,不得不说它的颜值俘获了她,看得出它似乎也不排斥自己。

但她不确定如果真的买下了它,西芙还能不能完好无缺的活下去。

她不敢赌深埋在猫基因里的猎手潜能。

聪慧的布偶似乎知道自己被女孩放弃了,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埃拉纳拼命地强迫自己默念西芙。

就在她无法抵抗细软的嗓音,准备买下搁在家里,先让弗吉尼亚照顾的时候,她看见了扒在简易树杈上睥睨下方的鸟儿。

“那是华乐种虎皮鹦鹉,相当罕见,我敢说全英国都没几只——”

店主高举着手指向百无聊赖的鸟儿,“另类的红色眼圈配上肉桂浸染一般的芥黄色,好多客人都被它吸引,但是吧,”

埃拉纳将眼神配合的移向他,“它有点,不对是非常,非常挑剔。”

年轻男人唉声叹气,曾经有很多个奔赴新家的机会,都被它生生错过了。

他也因此损失了不少加隆,毕竟它的口粮和栖木都得由他来解决。

“我可以接触下吗?它的颜色我很喜欢——”

“哦当然可以,但最好不要抱太大期望,因为它······”

店主有些诧异的看着一人一鸟,面容无害乖巧的女孩试探的解下发卡。

缀着的小铃铛,有赖于细软手指的轻晃,发出清脆的动静。

老神在在的珍奇物种,还是抵不过血脉里的对音乐的渴望。聚精会神地盯着能发出声响的发卡,脑袋随着女孩的动作兴奋的轻点。

“我就要它了,先生。”埃拉纳将头发重新拢起,对还保持着惊诧表情的店主说道。

“呃好,好极了,它一定在这里等你很久了。来了那么多人都没能打动它的心,小姐。它注定属于你!”

男人眼疾手快地将鹦鹉抓进笼子,看着面容轮廓无辜清丽的女孩,莫名有种心虚。

毕竟她不会知道自己接下了怎样一个烂摊子。

他索性附赠了两大包鹦鹉粮,反正自己是绝不会再进它的同类了。

埃拉纳拎着鸟笼准备出店时,那只貌美的布偶猫用力蹬了一脚阻挠它的店主,亲昵地环绕着漂亮玩具的细腻的小腿。

一边友善的蹭抚,一遍发出可爱的呼噜声。

这让埃拉纳怎么拒绝呢?她的心彻底沦陷在这甜软轻柔的声线里。

一时昏头的结果,不止是现在狼狈的抱着布偶猫,捏着饲料,还要分出手指勾住笼子。

最主要的是腰间迅速瘪下去的钱袋。

埃拉纳有些后悔没跟着莉莉再兑换些钱币,这也就意味着她接下来的每一笔支出,都要精打细算。

她正艰难的往前移动,已经在神奇动物商店耽误好一会了。埃拉纳还记得红发小女巫是怎么一步三回头的不放心自己。

新得了魔杖的金发男孩兴奋的挥舞着它,蹦蹦跳跳的向前跑。

一路上磕磕绊绊,但被撞到肩膀的受害者们,都纷纷投以善意的理解。

因为曾经他们也是这般激动。

但注定被分到格兰芬多的男生,对已然力不能支的埃拉纳来说,无异于是雪上加霜。

“嘭——”

“喵呜!”

“啁啾。”

情急之下,埃拉纳只能捞过受惊的布偶,却不能阻止鸟笼的坠地。

那袋饲料跟即将暴力奔赴自由的鹦鹉相比,是那么不足挂齿。

这时一双其貌不扬、甚至指甲边缘粗糙泛黄的手,敏捷地勾住鸟笼上的提钩,另一只揽过了夯实的饲料袋。

“对不起,对不起!”

弗兰克·隆巴顿意识到差点闯了大祸,连忙道歉,自己差点就要害死那些无辜的生命了。

他怎么可以欺负一个姑娘呢?

他愧疚地望向那双浸满枫糖浆的无辜眼眸,瞧,她都快要哭出来了。

埃拉纳忙着安抚埋在她颈窝处不停颤抖的布偶,根本腾不出手来宽慰紧张的男生。

“很显然离开这里比无用的道歉更能解决问题,看来你是想让全对角巷的人聚在这儿,令那只猫彻底失控——”

从没领教过精妙言论的男生先是楞在原地,等翻来覆去想了几遍后,脸上突然腾起朵炽云。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弗兰克·隆巴顿磕磕绊绊地解释,“真的对不起!对不起,小姐!”

埃拉纳先是瞥了眼随着人群越发密集,脸色愈加阴郁的斯内普。

而后看向快要碎掉的金发男生,埃拉纳安慰的朝他笑了笑,“没关系,它们都还好好的。”

想了想还是补上了句,“我完全能明白你的心情,但这里人来人往的,明显不利于你的发挥——你可以等到魔咒课上大显身手。”

“我可不认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狮子,能担得起你这番期待。”

耳边幽幽的声音打搅了埃拉纳的思绪,她正望着几乎可以肯定是只小狮子的男生的背影,回忆起一年前自己刚拿到魔杖时的心境。

正处于变声期的男音,带着颗粒感的沙哑。对音色超乎寻常敏/感的埃拉纳的吸引力是致命的。

埃拉纳又一次想邀他加入乐队,但好在她抑制住了这份冲动。

毕竟现在她的宠物和鹦鹉口粮都攥在他手里。

但这并不妨碍她恶劣的打算诱导他多说些话。

“你呢?我才不信你拿到魔杖那天,也和现在一样心如止水———”

斯内普想起原本和母亲约定好一起去对角巷的日子,为了照顾那个醉酒掉进臭水沟的男人,只能作废。

这也没什么,她即便去了,也无非是身边多了个麻木倦怠的人,陪着他一起逛那些二手旧货铺而已。

斯内普还记得他连课本和校袍都挑挑拣拣了很久,那些保存完好的他根本负担不起。

至于魔杖,她认为他出得起那七个加隆吗?

“奥利凡德先生从不会用除凤凰羽毛、火龙神经和独角兽毛之外的杖芯。”

点到即止的话,已经说明了那根漆黑笔挺的魔杖的来历。

她是赫奇帕奇难得的聪明人,如果不幸在这种时候沾上了点无可挽回的蠢笨,也休想让他解释第二遍。

现在不是魔药补习,他可没多余的耐心,就某个问题给她重复三五遍。

埃拉纳嘴唇微抿,她当然听出了那句话背后的意思。

可无论是现在的男孩,还是未来的男人,他从来不需要怜悯。

所以,抱着猫的女孩看向斯内普,用与那双醉人的琥珀酒般甘醇甜蜜的眼眸,格外吻合的微笑对他说,

“还好有你在,斯内普先生。”

埃拉纳用下巴磨蹭了柔软的奶油色毛发,“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多亏有你,谢谢。”

斯内普望进了含笑的眼底,从认识她那天起,那里面晶亮的焰火就没熄灭过。

“如果你有仔细读过那封录取信,就该知道用于间隔的单词,是或不是和,你是准备在城堡里开动物园吗?”

埃拉纳将下颌抵在布偶猫的脑袋上,两张同样甜美乖巧的脸蛋朝向他,

“你手里提的才是我准备带到学校里的,至于它,是买给我妈妈的。”

斯内普用指节勾着提环,总算肯认真地打量那只红眼鹦鹉。

原本睥睨昂首的鸟在专注的审视下,慢慢地收起了威风。似乎是感受到了血脉里对于天敌的恐惧,它有些瑟缩的息着翅膀。

幽深神秘的黑色旋涡终于移开,又对上那只肖似主人的布偶。

果然,温顺甜软的猫咪总是喜欢收集玩具,那颗深邃的黑珍珠似乎也不错。

它‘喵呜’的叫着,丝毫不知道自己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到这些漂亮的玻璃珠了。

显而易见,他又错估了她的审美。

头脑清明的正常人都知道该怎么选,她真是个异类。

“一个人若要完全理解另一个人,大概必须有过类似的处境,受过类似的痛苦,或者有过类似的觉醒体验,而这确实非常罕见的。”

——赫尔曼·黑塞《玻璃球游戏》

【注】:

(1)斯教的魔杖:桦木,十三英寸又二分之一,蛇的神经。经查证,是他母亲艾琳·普林斯的旧魔杖。

这本不做更改,小女儿那本会尽可能合理化(理想化)小教授获取魔杖的渠道来源。

(2)弗兰克·隆巴顿:纳威·隆巴顿的父亲,和妻子艾丽斯毕业后一同加入凤凰社,成为傲罗。

(3)英国华乐虎皮鹦鹉:华乐种是除了黄/白化种、草蛉翅种以外唯一具有红眼睛的品种,各种斑纹都有可能出现在华乐种身上。

(4)鹦鹉和仓鼠:鹦鹉的食物偏好和饮食习惯与仓鼠不同,它们主要以小米和粉碎的玉米粒为食,不会主动捕食仓鼠。

第20章 篱墙夕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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