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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金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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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里难得一见的好天气,斑驳的光点流泻在绿荫如织的环形草场上。猎猎旗帜迎风飘扬,无疑在向这些整装待发的‘队员们’发起邀请。

虽然并非正式比赛,但看台上挨挨挤挤的人群,也足以证明大家对于魁地奇的重视和好奇。

身披姜黄色队袍的利诺比利重新用皮筋把头发高高束起,围在她身边的姑娘们还在嘱咐着:

“别光只顾着找那颗带翅膀的球,你在上面随时可能遇到危险,乱飞的游走球,传错的鬼飞球———”

瑞琪儿绕着高马尾姑娘转了一圈,确定她此刻还是完整的。

“有没有用扫帚护理液把那些龇毛的地方捋顺,为什么还要规定不能用自己的扫帚,非得使公共扫帚······”特琳萨则把嫌弃的目光投向那把陈旧的古董扫帚。

埃拉纳试图再将她手背处的防护用具拉紧,直到那里没有丝毫缝隙,“我毫不怀疑只要你拿出骑术的三分之一来,没人是你的对手。但待会儿无论如何,你都得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金发姑娘绞着手想最后关头再劝一次她,但利诺比利已经洒脱地背过身去,反手朝她们挥了挥,“走了!等着我的好消息!”

四位姑娘迈着绝对算不上轻松的步伐走上看台,或许恰恰是因为不是学院间比赛,原本单一的座位混进了不少色彩。

“我还是没能把他带过来,西弗真的太固执了,他说他宁愿把下学期医疗翼要的基础魔药熬出来,也不想看这场,嗯没有意义的活动······”

事实上原话比这要犀利的多,莉莉舔了舔嘴唇有些泄气道。

“你没办法要求一个专注学术的人,在运动场上也天赋异禀。”埃拉纳安慰地拍了拍失落的小女巫,她一开始就没抱任何希望。

同样误闯獾窝的小鹰举着图纸,幽幽地补充,“其实我来这儿是个错误的决定,看起来这并不是场单纯的乐队聚会······”

“是啊,大家都在这儿呢,你不能否认这是个另类的集会吧———”

埃拉纳敏捷地抽走了醉心乐器改造的姑娘的珍宝,把它卷成纸筒藏在身后,“而且你不能总把自己闷在高塔上,那会得病的。”

特琳萨凑过来接棒拿过,在掌心轻轻敲击,“像今天的选拔赛,你在公共休息室就没听到一点消息吗?可我看去年拉文克劳的名次也不低啊———”

长至腰际的金黄色蓬发弹了弹,“他们都有各自热衷的事情,神奇动物的癖习,算数占卜里的逻辑推演,古代如尼文的发源进程······”

潘多拉·费尔班克望向对面的眼镜姑娘,捕捉到了她快要维持不住的表情,言简意赅的总结:“总之他们会很明确地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自己就会去找级长报名,根本不用张贴什么公告或者号召之类的。”

正当特琳萨受不住嘴角抽搐地准备把稿纸还给她,就听见瑞琪儿高声提醒道,“快看!他们骑上扫帚了———”

不一定天赋优异,却个个身经百战的球手们陆续毕业。

现在还留在赫奇帕奇学院球队里的除了一位坚如磐石的守门员,击球和追球手各一人外,空余四名队员。

他们无疑是最急需补充新鲜血液的一支球队了。

由于并没有对手打算突破球门,队长兼守门员特鲁曼·费舍尔索性担任起了霍琦女士的职能,“请大家骑上飞天扫帚。”

“听我的口哨———”尖细的声音从那柄银哨里发出,被乐队训练出良好鉴赏力的利诺比利必须承认,它真的很刺耳。

不过这也让她第一时间腾空飞起,利诺比利必须得在漫无边际的云层里,揪出那颗长翅膀的小球。

顺带提一句,他们这儿叫金色飞贼。

即使她的力量和速度都足以担任另外两个位置,但利诺比利还是瞄定了足够扭转战局的重要位置———找球手。

因为去年的比分差距显然拉开的过大了,显然赫奇帕奇如果想摘掉常年垫底的帽子,就势必要从最能拿分的地方着手改变。

“咻———”

圆润可爱的男生见那只其貌不扬的黑色圆球总算被他打进球门,缓缓吐了口气。

斯坦利·艾博才刚松懈一会儿,就听到更高的位置传来恨铁不成钢的声音。

“鬼飞球是红色的,你是色盲吗?艾博?”高马尾姑娘在半空中滑行着,将混乱的场面尽收眼底。

山姆·菲尔德拳头有力的握紧,正控制着扫帚打算奔向一同参赛的好友,隔着老远就能听到他的炫耀声。

“那是咱们的球门!你在干什么?菲尔德!你还挺聪明啊,知道那没人就往那儿投,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让你占便宜?”

似乎是跟埃拉纳待久了,有些被同化的姑娘毫不客气地点评道。

利诺比利甚至可以保持住平衡在扫帚上抱臂,居高临下地皱眉观看这场‘闹剧’。

正当她还想就追球手的表现说上几句,一道锋利的金光,毫无预料的出现在迎风摇曳的旗帜旁。

高马尾姑娘迅速变换姿势俯冲,狡猾的小家伙自然不会乖乖等在原地。

有赖于公共扫帚的‘加持’,在她快要接近那只高频率拍打翅膀的金球时,调皮的飞贼在她眼前溜走,下一瞬又出现在斜对角的斯莱特林立柱边。

唾手可得的分数就这样白白错失,她怎么可能甘心呢?

利诺比利干脆放弃了如同‘缰绳’般保命的手柄,以一种近乎疯狂的解放双手的姿势,径直朝向银绿色立柱奔去。

“老天啊,她是疯了吗?!”

“我不敢看了!她会撞上去的,这种高度摔下扫帚······她还,她还能活着吗?”

“我应该再劝劝她的———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埃拉纳也早在她第一次俯冲时,就从座位上起身。

即使见识过她精湛的骑术和对扫帚天生的掌控力,也很难不对她‘自毁式’的做法感到气愤和担忧。

埃拉纳紧绷着嘴角,两条手臂都被人搂着,显然为不省心姑娘忧虑的,远不止她一个。

还是短暂的放弃钻研图纸的小鹰,最先发觉到利诺比利此时蜷起的手,“她成功了。”

“真的吗?你看到了?可你刚才不是还在研究那张羊皮纸———”

几乎是特琳萨话音刚落,看台上就爆发出一阵轰动,欢呼呐喊声不绝于耳。

要仔细听还能从里面发掘出细微的哽咽声,毕竟赫奇帕奇已经太久没摸到过奖杯了······

如果可以的话,特鲁曼·费舍尔想紧紧抱住这颗实力超群的新星。

他有种预感,从今年开始,或许他们学院连续五年的垫底排名将会被改写。

不,是一定会重新洗牌。

还在用掌心牢牢箍住小球的新晋找球手,看似盘旋在半空中享受着属于她的呐喊和掌声。

实则却是在凌厉的寒风里,找寻那几张熟悉的脸。利诺比利这种时候更想和朋友们庆祝她的胜利。

终于,她找到了她们。

一行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下到了侧边楼梯。就在她们即将沾到草坪时,一道带着呼啸风声的影子,准确地盘桓在她们头顶。

“你快要吓死我们了!利诺比利!”一向温吞的瑞琪儿都板着脸发难,可想而知她们当时焦灼的心情。

特琳萨按捺不住地提高了音量,“不过你刚才那手俯冲和长驱直捣真的太厉害了!就我们走下来这一会儿功夫,全是为你欢呼的———看那儿!瞧见了吗?”

眼镜姑娘还探着身子,往讨论得最火热的看台处一指,与有荣焉的挺起了胸膛。

深红色头发的主人也从担忧的状态,转化成了激动和兴奋,“真难以置信,你才用了不到十五分钟!我已经开始为我们学院的找球手担心了······”

利诺比利娴熟地操纵着扫帚,飘飘悠悠地降落在她们触手可及的地方。但却始终有一段距离,谁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不过也别妄想藏不住秘密的姑娘,能守住哪怕再多一会儿。

她控制着手柄漂浮到罕见的、一言不发的埃拉纳头顶,恶劣地解开了她脑后的发卡。

没了茶珀色卡子的固定,及肩的蜜棕色头发被风凌乱的铺散开。

可惜甜蜜发色的持有者,却感受不到任何快意或是放松的情绪,仍然绷紧了唇角,抬眼紧盯着那个不顾后果的姑娘。

“我一定是跟你待久了,你都不知道我刚才是怎么骂那些没把脑子带上扫帚的家伙———”

那双琥珀酒般的眼眸泛起褶皱,“你从我这儿就学会了耍嘴皮子吗?那还真是对不起了······”

即便没有赤金色话筒或是‘声音洪亮’,清亮通透的音色也能传进鼓膜,

“为了个四处乱飞的球,你一点也不在乎自己的命了吗?!还把手完全松开,你是怎么教我的?无论怎么样都不能放开‘缰绳’都忘了吗?这种行为,真是蠢透了!”

如果换作其余任何一个学院,极有可能让女孩的‘好意’被曲解成另一种意思。

但她们是赫奇帕奇,小獾们永远温和善良,不吝用最体贴的态度,对待自己视为朋友的人。

更不要说朝夕相处了一年多的姑娘们,利诺比利轻易就从尖锐的句子里,听出埃拉纳的担忧和后怕。

所以她选择继续下降到埃拉纳面前,与那双浸满枫糖浆的浓郁褐色对视。

利诺比利朝还在发怒的小刺猬眨了眨眼,“把手伸出来!”

埃拉纳原本不想搭理拿自己生命开玩笑的姑娘,但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做出了指令,将手摊开送到她眼前。

高马尾姑娘却还不满意地补充道:“两只手一起,快照做啊我又不会害你———”

埃拉纳没好气地将右手也送到和另一只齐平的位置,正想开口问她想出什么‘恶作剧’来逗弄自己,就发现利诺比利的手弯曲成了弧形,虚护在她手掌上方。

掌心里似乎有什么锋利的金属物在反复磨蹭着,埃拉纳下意识就想收回手,可却被压住了手腕。

“我带回的战利品———这可是我抓到的第一只呢!怎么样,可以让你不生我气了吗?”

那双浓稠温软的眼眸里盛满惊讶,利诺比利适时地向外打开,护在她掌心上的手。

这下埃拉纳彻底看清了正疯狂抖动着的金色飞贼,以及球体上凹凸不平的纹理。

“我等会儿问问费舍尔,看我换的那些硬币够不够买下它。如果学校不同意,那就只能依仗潘多拉的改造能力了!能不能给一颗普通的板球(软木球)安上翅膀······”

清澈的瞳仁里倒映着明亮的灿金色,随着高频次翅膀的抖动,像是给里面洒上璀璨的金箔,格外生动。

“你现在要去问,我们的男级长绝对会头脑发热的答应。说不定等到正式比赛那天,才会意识到慷慨的后果———”

埃拉纳没敢挪动一点儿,生怕过分活泼的小家伙会溜走,“要抓住它还真不容易,不过感觉还不错。这是第一只,以后还会有更多!”

装满晨曦的眼眸眨了眨,“真不知道有谁能治治你的‘自信’,不过,”

埃拉纳试探的捏住它一侧的翅膀,“你确实有这个实力······前提是,你得在确保自己不会缺胳膊少腿的情况下。”

高马尾姑娘仗着自己还在扫帚上,逗弄的掐了把刺猬姑娘的脸颊,在埃拉纳准备反击时,敏捷的绕弯做了个上旋。

“谁不相信我,你都得百分百相信,你忘了是谁教你的骑马了?”

“这不一样,”埃拉纳好不容易重新找回状态,强迫自己板着脸继续劝说,却被突然落地的找球手一把抱住。

利诺比利胸前的院徽硌得她难受,但埃拉纳的注意力全被重获自由的金色飞贼吸引,“它要逃走了———你快······”

“好啦,我会小心的。以后的每一次,我都会比这次更注意,绝不会掉下扫帚!”

真难为她怀里搂着埃拉纳,还要艰难地分出手抓回哄女孩的玩意,“喏,给你。”

埃拉纳这次索性双手交叠,不给它一点溜走的机会。

“大家可都听见了,你最好能履行,不然,我们连宿舍门都不让你进———”

利诺比利向上抛着发卡,爽快的应了声,而后揽着终于哄好的女孩朝更衣室走去。

“我保证,这下行了吧!”绕过埃拉纳脖颈的手朝后招呼了下,“快走吧,这队服里三层外三层的快勒死我了———”

七位姑娘就这么浩浩荡荡的离开了草坪,伴着鼓掌与欢呼声进到了球场的侧门。

众人都以为她们还会回到看台,接受赞扬和称颂,或是接着观看其他学院的比赛。

早已换上队服,随时准备腾空的詹姆·波特也这么认为。

他真该感谢莱姆斯接连催促了几遍,让他们提早换好服装。

不然以他的大大咧咧,或许会被随便一件事情吸引,进而错过刚才的一幕。

甜蜜顺滑的头发没了束缚,自在的倾泻在肩膀上。

蜜棕色的发丝自由而放纵,沉浸在正午暖意融融的光线里,像一张柔亮的细密织网,轻易地捕获了他的注意力。

让他难以挣脱,也短暂的不想逃离。

那只金色飞贼在她掌心上扑棱抖动,两个对他而言极具诱惑性的东西凑到了一起,前所未有的冲动和渴望,让詹姆恨不得现在就跨上扫帚。

卖力地想展现出自己的飞行实力,就在她眼前。尤其看到了那双溢满碎金的甜软眼眸,詹姆更坚定了这个想法。

随着升到六年级的男级长特里的哨响,严阵以待的‘队员们’纷纷腾空,金红色斗篷接替了黄黑色,成为半空中最醒目的颜色。

“嘿!我才是找球手———”史密斯就差给自己施个Sonorus(声音洪亮)了,他是去年才选上的正式找球手。

原本只是出于好意,才参加这次的选拔赛,刚好可以升到高空看看这些‘新球员’配合的怎么样,却没想到被抢了活。

詹姆大力地攥握着飞贼,感受着掌心被翅膀划过的锋利,心脏莫名跳动得厉害。

或许是最近他的运动量不够,毕竟从这学期开始就告别飞行课了。

那头鸟巢似的黑发更显蓬乱,詹姆没搭理这位只比他高一级的学长,而是极高难度的控制着扫帚不停地变换姿势:

俯冲后突然的爬升、转弯时利落的甩尾、精妙的横滚,凭空躲避着障碍物······

可这些自以为精彩的表演,除了赢得那些大呼小叫的姑娘们的赞扬,根本没给最应该的人看见。

詹姆忽略身后紧撵着自己的找球手,仍然将金色飞贼牢牢攥在掌心。

他一张张扫过看台上的脸,却始终没有看到那双极其出挑的眼睛。

而被人惦记着的姑娘正走在楼梯台阶上,一人一句的讨伐过后,就该是庆祝时间了。

担忧是真的,但她们也是确确实实地为她高兴。

“看在你这么‘拼命’的份上,等第一场正式比赛,我决定送你个惊喜———”埃拉纳站在原地,由于不想抬眼才能对视,还踮了踮脚。

利诺比利配合的下了一级,“只要不是拿着新改造的话筒,当着全学校师生面骂我······”

不出所料被刺猬姑娘推了把,利诺比利嬉皮笑脸地躲过了第二次进攻,“我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就动嘴的人吗?反正,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而且大伙都会参与。”

埃拉纳挑了挑眉,望着一头雾水的姑娘扬了个笑,轻快地迈着步子越过了她。

却在下一秒唇角的笑容立时收敛,一贯温软无害的枫糖浆滚烫起野火,埃拉纳防备的摸上右袖口。

这人总能挑到最尽情的时候过来扫兴,埃拉纳冷眼瞥着小特拉弗斯。

他还没给那袋钱币找个合适的去处,拎着那只野猪到处招摇。

“那么多回还没让你长记性吗?特拉弗斯先生?这让我不得不怀疑你都跟那对夫妇学了些什么,死缠烂打的蠢笨吗?原来这就是纯血家族的教养啊。”

加里克·特拉弗斯像是被踩到了痛脚,接连的挫败已经让父亲训斥了他一顿。甚至还当着那只伺候过她们母女的家养小精灵的面。

原本早在去年就该给他的家主戒,也还牢牢地套在父亲手上。同龄人材质迥异的戒圈早就挂在手背上炫耀了,只有他指节上空空如也。

明里暗里的冷嘲热讽他早就受够了,全都是因为她。现在这个丢人现眼的杂种,还敢在他面前提教养?

“那你从你肮脏的麻瓜母亲身上学到了什么,学着怎么靠出卖自己赚钱?还是也准备攀上哪个未来家主当情/妇?除了那张勾引男人的脸,你们还又新发掘出来个优势啊———”

灰发男生对直指鼻子的魔杖嗤了声,“我记得我爸爸赶你们出去的时候,有丢给过你们一袋子钱啊?不好好算计着过日子,反而自甘下/贱地去跟那帮麻瓜乞讨······”

“给他们卖力服务不会觉得恶心吗?哦,我忘了,你就是从恶臭下/流的女人肚子里爬出来的。如果还有一点识相,就赶紧接下这份恩赐———毕竟就算你唱毁了嗓子,也很难再从谁那儿赚到这么多加隆!”

“Silencio(无声无息)”

“Scourgify(清理一新)”

“Aguamenti(清水如泉)”

几道魔咒不约而同地击中还想要吐出什么恶言的毒蛇,被兜头浇了一脸的男生,嘴里不断分泌着颜色各异的泡泡。

他想要发声怒骂这些泥巴种多管闲事,喉咙里却连气音都传不出来。

就像刚才簇拥着利诺比利一样,她们完完全全将埃拉纳围在了中央,绝不会再让这个混蛋再接近她。

“Diffindo(四分五裂)”

这回不只是造价不菲的布料被撕裂和钱币滚落的声音,就连小特拉弗斯拿着钱袋的右手也被切割得一道一道的。

他疼得龇牙咧嘴,却连一句叫喊都挤不出来。

“我比你高贵,我凭自己的本事赚钱。总比某些自诩显赫的纯血家族养出来的蛀虫,伸手讨饭要强太多了。”

肆虐的野火焚烧过后只剩下焦黑的灰烬,那双褐眼里是她们从没见过的漠然,

“管好你的嘴,否则我并不介意在你身上练习些自学的咒语———你来惹我前,至少该打听清楚,我擅长的科目以及,我的脾气······”

“滚回你的地牢,你最好搞清楚这是谁的地盘。至于这些无伤大雅的教训,你比我多上了几年学,应该,有能力解决吧?”

埃拉纳冷笑了一声,无辜温顺的眼眸诡异的牵扯出了道轻蔑的弧度,“如果不幸你学艺不精,那就只能豁出脸面去求助了。你放心,赫奇帕奇不会叫你失望的———”

“会在今天日落前,将你的遭遇传得人尽皆知,这不正是你希望的吗?特拉弗斯先生?”

加里克·特拉弗斯痛恨地剜着那个被护在正中间的杂种,恶狠狠地剁了脚赤金色的钱币。

这张昂贵的金色‘地毯’,直到看台上的学生们陆续回来,才被好心的小獾归拢齐,交到斯普劳特教授手里。

“我宁愿靠自己的力量,打开我的前途,而不愿求有力者垂青。”

——维克多·雨果《悲惨世界》

【注】:

板球:起源于12-13世纪的英国王室,被誉为“贵族运动”。板球比赛崇尚公平,也被称颂为“绅士的游戏”。

第24章 金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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