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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世界的参差①:猴子派来的救兵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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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场主角:猿飞日斩x千手羯磨(御美都)

专场属性:师妹兄嫁,婿养子上位。

雷此拉郎可等《世界的参差》系列28个女婿的其他拉郎新cp。

主线女婿禅院甚尔敷衍鼓掌:欢迎猴子。

————————

宇智波是神奇的一族,两两成群,四个宇智波建群可以达到十个群。

不同时空的同位体宇智波见面一定会打一架。打架是试探,是交流,比谈话更能体现宇智波的内心,打得舒心畅快就是认可,不打是不屑一顾。

不怪扉间会锐评“魔性的宇智波”,弱小忍者看见宇智波就害怕。

但宇智波也有普通人,普通人就是普通生活正常会遇到的类型,因不够特色但是普通而正常。

特色的就是典型宇智波。从名字到性格都是特色典型。

说起这个,除了生人勿近的性格,名字也是一大亮点。

【为什么宇智波家的名字(为大众知晓的大部分忍者宇智波)都是假名?】

其实一般没人关注这个东西。关注了去问,宇智波只说是家族传统。

再往深里问,倘若你和宇智波关系亲密,宇智波就会告诉你:因为假名能对应许多汉字,这样父母起了名字之后,自己还能再起几个新的。——可这些都不是真实原因。

真实原因就是:宇智波最初的祖先没有深厚的文化,书写只学会了假名,因此大部分宇智波的名字都是假假名。

在阶级分明的古代社会,能认字这已经很了不起了。下等人是不能随意学习知识的,能学习也只是最浅层的东西,汉字不是贵族之外的人可以掌握的。

宇智波并非全员忍者,也不是高文盲家族,自然也有名字汉字书写的人,但是不多,且无名。

让外界产生了【宇智波一族都以假名书写名字】的错觉,正是因为外界所知道的宇智波都是有名之人,无论名声大,名声小,那批宇智波忍者总归是有名声后才能为人所知。而无名之辈就如同透明人一般,哪怕名字起得有着风花雪月一般的诗意,也不为人所知呀,泯然众矣。

不过族谱会记住每一个家族成员的名字。

不论是否以忍者为职业,入赘来的外族男、嫁进来的女子、领养过继来的女男、作为附属进来的成员,名字都一一记入族谱。

战乱的时候,人口既微贱如草芥、亦贵重如财富。人口兴旺才能组建大家大族,国力依赖民生劳动。忍者这样的家业自然是重视人口的,名号由人口组成、继承、发扬,所以没有那等女子不上族谱、外嫁女移出族谱的糟粕。

千手搬家晒书,清点书库,烂书新抄。族谱也在其中。

御美都盘腿坐在书海里,翻晒厚厚的族谱,渐渐看得入了神。她旁边倏然笼罩下一片阴影靠近,御美都抬头看见是柱间,养父女两个挨在一起看。

历史这样长,家族人口历代积攒下来竟然这样多。主家、分支,家族当主、家庭家主,祖辈、父母、子女、孙辈……一代代人的历史汇聚在一个个名字上,形成厚厚的卷宗。

忍者是贱业,小到跑腿送信,大到国战国防,忍者的身影极度活跃,打铁雕木的忍者不少,行商的忍者也不少,除了农业几乎什么领域的事都能做。

对普通人来说是不能惹的煞神,对上流社会而言则是低等人。忽高忽低不上不下的社会地位,上层打压,底层排挤,导致这个职业领域非常内卷畸形。

这种扭曲的环境里,女性的存在感更是微妙。

御美都将族谱从中翻到尾,从尾捋到头,又从头顺下来。

她明白因果,理解本质,忍耐事实并正在反抗:女人是不被看见的。

女人并不是隐形的,不是“看不见”的,而是不“被看见”。

都做要命的忍者了为什么还在意性别之分?都是刀尖舔血提着脑袋过活,按理说这个职业只看武力技能才对?

然而女忍者之于忍者依旧等同女人之于人,提起忍者不必说男女,默认大抵是男人,提起女忍者那自然是个女人。

为了有强悍的顶梁柱,缺人的时候女子成为家主也是有的。

然千手纵然家大业大,女家督和女家主也极其少见。宇智波的女当家也同样少。

若是出现过有名有姓的女子,都得是“中用”的男人死绝了才能放女人上台,这些女主都是强者中的强者、一力降十会,或是狠人中的狠人、杀透杀穿了反对者上位。

御美都作为女子,成为不可撼动的准家主,除了她本身天赋潜力绝佳,也是吃了家名存续的福利、吃了家族子嗣的人口红利:家主弱嗣乏嗣,族内没有适合的人过继子嗣。

战争、停战、结盟、发展,经历完这些,大家都是死了许多亲人、心理阴影精神创伤严重。何况,不用再上战场又不意味着不必再做送命的活计,谍报、护卫、截杀……依旧是拼命的工作,而工作稍微安泰的忍者,忙着赚钱养家、投入和平建设、治疗身体创伤和精神创伤。

和平下来,愿意生育的人虽然不少,也不多,不愿生的唯恐生一个又送一个去死,新的忍者预备役数量比战时锐减,资质也是良莠不齐没有特别突出的。

其中似乎也有自然平衡的因果:因为出现了柱间扉间和斑这一代超规格的人才和其他优秀人才,下一代就没有这样多数量惊才绝艳的人物,以此平衡力量因果。

大量青壮年投入战争,消耗得家族青黄不接,壮年的忍者有柱间扉间、斑这样的超级人才,有桃华火核这样的优秀人才,能顶一时,青少年和幼儿却没有足够赶得上他们幼年体的,二十年后就是家族危机。

前家主佛间是定海神针,现家主柱间是顶梁柱,二当家扉间是副手,老大和二把手春秋鼎盛的时候没有少主也没事,可再过个二十年就有事了。

在大和文化,【家】的概念比唐国的宗族观念还要顽固,是超越血缘的概念,牢不可破坚不可摧。

【家】的本质是「企业」,并不仅仅是「生活单位」。同追逐利益的企业一样,最受重视的是「家产」,因为家产是物质经济基础;「家名」次之,「家系」最末。

家名(品牌)与家系(血缘)相比,过度在意家名的传承有其存亡之理:

一旦「绝嗣」或者「弱嗣」,武士集团将面临的绝非简单的“血统无人传承”,而是“失去赖以生存的家产”。不论血缘有否,无子即破产,无子即灭亡。

代表占有家产的「家名」因此比生活在这个【家】里的具体成员更为重要。

千手祖上是武士,落魄了变成忍者,因此保留了这个影响。

比起血统,岛国更为看重家名;而比起家名,更为看重的是实际利益。

要说这种理念是如何形成,大约是母系社会存余的影响。回想遥远的大化改新,改的太快,以前的氏族社会习俗不改,保留很多母系氏族残余,而母系氏族的特点就是轻血缘,对血缘的要求不似父系氏族社会这般强烈。于是有重家名轻血统的倾向。

走婚制的时代大家以母家关系为主,异母兄妹即可结婚,并不在乎血缘的伦理,朝臣几乎都起于一个大家族,殿上到处都是亲戚。

到了战国时代,虽然父权强势,母权文化消失,但是文化的影响总是潜移默化、深远持久的。反正自家血脉已断,有个外人来继承,未来也可能更加兴旺。

已退下的前族长千手佛间的四个儿子死的只剩两个,两个儿子里,大儿子柱间的孩子死绝,小儿子扉间和对面宇智波的小儿子搞男同原本不孕不育的。

而千手其他成员家庭里,并没有能和柱间扉间比肩的超规格优秀人才。

家老们都不必开辩论会,有了柱间扉间的超规格人才珠玉在前,谁甘心让普通人才上位呢。

建设木叶城,火影可以各家轮流做;发展自家的氏族,真愿意把权力资源拱手让人?被其他家族后来居上?哪怕柱间扉间真的有这个气量,家老们和其他族人也能用拖延大法耗死——反正柱间扉间还能顶二三十年不是,二三十年后又有新一代了再说。

家族里没有人的实力比柱间扉间强,没人的威严比佛间和柱间扉间高,没人敢说自己的孩子具备资质堪当少主大任。

在族长家孙子死绝之后把自己孩子送上门,何尝没有窃喜和讽刺人家“你的孩子死绝了、你以后也生不出优秀孩子”的超深层意思在内。

等级社会森严的上下级文化,虽然有下克上,也得建立在下级的武德比上级充沛的基础上。

于是在青壮年里没有能比肩超规格人才、新生儿中也没有超规格幼苗的宗家子嗣匮乏期,突然诞生的御美都就如同天降甘霖,族长家有新生儿,不会绝嗣,也暂时不乏嗣了。

在四五岁时,被投入少儿忍者训练的御美都展了超凡超规格的天赋,一下子把族长家弱嗣的标签也摘了。

乏嗣了她出现,堵漏补缺。血缘后代死绝了她诞生,宗家这一脉实际利益延续。血继资质她两家兼备,资源师源都充沛所以本人练得武德充沛。天时地利人和,因此御美都立得很稳。

她是吃了天时地利人和的红利,生来优越,其他女性缺乏资源、生存环境匮乏贫瘠,她们该怎么活得更好呢?

劳动力衰退的老弱病残,没有劳动力的孩子,这些人该怎么办呢?

努力劳动拼命工作,这些话太空虚无力,并不是努力了就能跨越阶级改变社会地位,但是不劳动肯定没钱,没钱就是混吃等死。

所以她既然站在资源堆出来的高台盘上,她就要冒尖,她就要改变,她就要提升。

家族是土壤,培育出她这一株向日葵、蒲公英,她自己的根茎长高,叶子长多,结出很多向日葵花籽、长出很多蒲公英种子穗。

发展自己,发展人手,发展生产链,用资源创造资源,然后一第一条生产链发展更多生产链,就像向日葵的花盘、蒲公英的絮球。

她们是葵花籽,密密麻麻一大片,团结一盘,硕果累累,再落地发芽,生更成长,再结满花盘。她们是蒲公英种子,瘦果越飞越高、越飞越远,扎根在其他地方,再长出蒲公英,再结出絮球,再飞走许多许多瘦果。——这世界是人为构建的虚假荒谬的世界,她要联合一切力量、团结一切同盟,创造一个正确的、切合实际的、生活不匮乏的世界。

【NOTES:

①日本古代社会是封建土地所有制,土地所有者称作“名主”,依土地大小而有“大名主”与“小名主”之称,大名主简称大名。

一个“国”,譬如甲斐国,国内有很多名主,这些名主都有家督,一众名主的家族服从于该国最有势力的家族管理、同时拥有一定的自主权利,称作“国人众”。

②家督是一个家族的领袖,这个家族往往是有名田的名主,不管这个家族实力有多弱也有家督。

家督是在家父长制(由年长的男性支配整个家庭)家庭中的支配者。

③日本“家庭”:由具体成员(并非一定具有血缘关系)、家业和家名构成。

具体成员:家里人口。

家业:包括房产土地墓葬商业资产的所有产业。

父亲为一家之长,即家主、当主,是家名的代表。

“家名”本身具有超血缘关系、代表社会关系的性质。武士被取消俸禄时,其家名就断绝。

而没有“家名”的庶民,则以“屋号”代表。所谓“屋号”就是商家的名称,是作为「商业交易中的法律关系」、「商家与顾客的信用关系」之类的社会关系的归属主体而形成的称呼。商家营业破产,同样可视为屋号断绝。

④名人的名字衍生称呼很多:以日本历史上幕末的“笃姬”为例子。笃姬幼名为一(katsu),昵称於一(okatsu),也有记载为市(ichi)、於市(oichi)。她成为本家当家、堂兄?岛津齐彬的养女后名讳改为笃子(atsuko),昵称阿笃(oatsu),尊称笃姬(atsuhime)。成为近卫忠熙的养女时改姓名为藤原敬子(sumiko)、名号为笃君(atsugimi)。明治维新后户籍上的名字是德川天璋院(丧偶后出家戒名)。】

她有自主行为能力,她可以做自己的主,因此她的一切都要自己做主,从完全主宰自己开始,累积财富和武力,第一步是成为家督,跳着踏板越飞越高。

千手氏,她要当家做主。

宇智波,她也要当家做主!

兄弟阋墙所以反目成仇,既然是兄弟家族就能更亲近,既然已经停战议和结盟多年,到她的时代就能合力为她所用。反正她名正言顺,反正她时间充沛,她剑也未尝不利!

“我的名字我自己写。”

翻了旧族谱之后的第一行动御美都只有这个想法。

旧物当舍,新人当立。

柱间于是问她:“已经决定好了吗?”

御美都点头。

千手家往上翻几代,有一位女性家督,名字同样读作Katsuma,这位カツマ的假名对应的汉字写做“一真”。日文汉字的“一”有许多种读法,读作Katsu相当生僻,因此以注音的形式将汉字增添在假名旁边。

一读为Katsu,是很罕见的读法。罕见意味着特立独行,不从大流,不论是别人所赠还是自己所取,都很独特。

御美都很喜欢。

当然她也喜欢自己的名字,千手羯磨,羯磨读作Katsuma,取自梵语karma。Katsu假名Ma的读音则能兼顾千手家的通字“间(Ma)”。

karma也写作羯摩,意译作“业”。业,意为行动、命运,指身、口、意三方面的活动,有善、不善、非善非不善之分,含有善恶、苦乐果报之意味。业发生后不会消除,将引起连续不断的因果报应,一个人生命中的自然与必然事件由前世的作为所决定,因此业是与因果关系相结合的持续作用力。

而佛教中的羯磨,既是“作持”(保持安居、说戒、忏悔、礼拜等作善之法)的戒条,也是僧团中的议事规则(投票制度),因此意译为“作法办事”。

羯磨这个名字从因果中来,但并非要她往因果中去,而是叫她能掌握因果,能推动善的因果,能斩断非善的因果,能解开非善非不善的因果。不为因果所困,超出因果。

这时候的风俗之一是人名称呼衍生极多,女儿的幼名是御美都(Obito),大名Katsuma能写成羯磨,也能写作胜间、克真、葛麻、蝎目、嘎完、碟舞、活益、活馬……等等。

也能和祖先重名一真。在获得宇智波御美都的称呼公开使用之前,泉奈和家人在书信中常称她为“於一”、おかつ。岛国没有避讳的风俗,所以避讳是为了不泄露信息。信息保密时,平假名比片假名更方便,各种生僻读法的汉字也方便。

还有那肉麻或者狂热一些的,从宇智波家的上古神话里取了祖先的名号旃陀罗代称,美称少主为家族的月亮、黑夜之光。

泉奈给她取名并不是随口取来,当然是仔细思考过,既不想让名字变成咒,也不想名字失去祝福祈愿。

扉间在育儿时悄悄问泉奈,汉字写作“一”因为是长女吗?因为这个孩子非常特殊是我们的唯一吗?

回答是“不止如此。”泉奈非常郑重地握住扉间的手,与他对视,他说:“一也代表为人纯粹,没有杂念,希望她的生命、一生都不会受到任何人的妨碍。”这里的任何人,包括生育她、养育、指引教导她的人。

【女子之道,乃是一往直前。】

赠与的名字,她从出生用到现在,她很喜欢Katsuma这个假名,喜欢这个读音,也没有改名的意向,只是书写形式她有自己的想法。

她总是有自己的想法。

以及太感谢泉奈给她取名时机智的决定了,果然没有泉奈是万万不能的!她好爱泉奈。

——end notes——

“一也代表为人纯粹,没有杂念,希望她的生命、一生都不会受到任何人的妨碍。”——出自大河剧《笃姬》

这一章起有二万字草稿,在2月于备忘录码字,后续看读者反馈近无,所以不更新。

6月10日晚润色了初稿,一万七八千字,给网友姐妹先看,因为被打赏了,不便前脚拿了打赏后脚就在平台更新,于是延后发表。

作话是纯唠嗑,pass ok

六月底至今我的脑子出了问题,多巴胺分泌少,不至于抑郁症,但是抑郁情绪重,焦虑失常。

总结是少睡断食戒糖戒辣,所以脑残了。

28号上午收纳整理,发现我新买了五六十件新衣服,毛衣外套共容积200L,并不是必需品,我也没多喜欢,但是买了……而这两个月我的三餐食物花销累积不到400,于是意识到我脑子真的有问题……

于是28号下午突然点外卖吃天水麻辣烫,从晚上到29号上午拉肚子三次,上午断食,一点干吃个面饼,七点半碗南瓜小米粥,10点吃了半个肉松面包,今天进食多了积食睡不着,

想起这本书,

遂更。

……

……不是今天,

现在要凌晨3点半了……

手机码字不爽,不顺,我很讨厌vivo,不说截图等功能,vivo输入法就是原罪,输入法无法驯服熟化且爱男,输入法都是男凝,没救了。

排版啊捉虫啊修改啊等我睡醒再说,总之先发一章。

第30章 世界的参差①:猴子派来的救兵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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