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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去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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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他们的对话,我知道了高冷天使名叫拉菲尔,是管理伊甸园中的生命之树的天使,也是风之天使,而加百列人称奇迹天使,是掌管第一重天和第二重天的大天使,还是四元素天使中的水之天使,而淡金色翅膀的那个叫路西法的就更牛逼大发了,是天堂的副君,地位仅次于上帝那种,再加上上帝经常不在,在天堂路西法就是一手遮天,上帝当初创世只用了六天,在第六天捏出路西法并给予他光耀晨星的封号之后就撒丫子跑了,领导天堂的重任全压在路西法身上,不过他的确是一个雄主,将天堂治理的人模狗样的,敢情天堂就是全民打工人吗。

高官呀!都是高官!

加百利在我旁边感慨到:“你人不大,胆子挺肥,若不是看你是个小孩,别说通融一下把记忆封存,等你提升到一定阶级之后再还给你,不扔到火湖里面涮了两遍,就已经是大发慈悲了。”

加百利仔仔细细的打量我一阵:“你好像是创世纪一来,第一个不愿呆在天堂,要逃跑的灵魂,几千年的生活实在太千篇一律了,我们都太无聊了,所以才逗逗你,说来你也挺伟大的,牺牲了自我,娱乐了我们,是不是呀?路西法亲?”

我原本是编好了瞎话准备搪塞过去,结果听到最后四个字时,立马一脸恶寒的躲在拉斐尔身后,这个人是他唯一认为比较正经的天使,说话不会gay里gay气的。

路西法和拉斐尔都没有反应,真可怜,麻木了都。

路西法还比较正经的回答:“的确是第一人,实在是太好奇了,不然也不会端着你调的那种像刷锅水一般的茶喝一下午,就为了逗逗小孩。”

“你!”加百列瞪圆了眼。

“的确。”一旁的拉菲尔毫不犹豫的落井下石补刀:“我想你是时候该去找梅塔特隆去学学调茶的技艺了,加百列吾友。”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说!”加百列立马尖叫起来。

拉斐尔迅速扭头看向路西法,路西法心领神会,抬起手,一道金色的光流顺着他的腕骨向下,几乎是在同时,加百列的尖叫声戛然而止,取之而代的是像是被卡住脖子的鸭子拼力发出的吱吱嘎嘎声,加百列一脸怨恨的看向路西法,如果他能说话的话,恐怕这一章会被锁,加百列对着路西法就竖起了中指,还没竖多久就被拉斐尔拉走了。

我畏畏缩缩的躲在拉斐尔身边,这群天使也太~幼~稚~了~,有一种幼儿园小朋友打架的既视感,这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啊!啊?这就是奇迹天使?啊?这就是天国副君?

拉斐尔安慰似的告诉我:“没关系,别怕,加百列平时都有这个样子。”

我缩了一下脖子,平时都是这个样子?好像更怕了。

“好啦好啦!”路西法打断了他们:“谈正事,赶紧走吧”

我跟在路西法身后,猛地回想起正事,边走边开起颅内风暴,拼命回忆课上的任何细节,不管有用没用,先拉出来分析一阵再说说。

也多亏了英国大学的课则,俗话说,没有旷过课的大学生,不算真正的大学生,在国内上高中饱受摧残的我也是这么想的,一定要考上大学,在大学发泄完所有高中没有发泄过的旷课欲望,只是可惜那个满怀憧憬的同学后来去了英国的大学。

英国大学本身人就少,再加上我这个专业本来就冷门,所以显得更加冷清,一节课能凑齐十几个人导师就要感动死,旷课?老师扫一眼就能看出来谁来上课谁没上,不关键是就这样就算了,旷课扣的分要记入论文评改成绩和毕业考试成绩,我有个学姐就是因为旷课扣了两分没能顺利毕业,我再混也不敢拿成绩开玩笑,挂科可不是闹着玩的。

然后就是选修课和必修课,在英国的大学,他们两个也就名字有一个区别,再不就是必修考试基本分数,选修课是加分项,他们两个的评分标准,考试评估,严格程度等等都一模一样,虽说我学的这门专业中,欧洲史是必修课,东亚史,美术史和西方建筑史是选修课,但他们两个导师要求的标准是一样的,并没有选修服务必修一说,当初选他们两个,也是因为他们两个分值高,能为我惨淡的必修课成绩补一补,当然,这两门也不好学,不管那么多,反正以后出来也是个有证的盗墓贼,还不赚钱的哪一种。

扯远了,拉回思路思考。

洗礼是加入基督教的重要步骤,我上身的这个公爵之子大概已经接受过洗礼,这里的洗礼大概是指加入天堂的意思,洗礼意为洗去污秽,得到净化,恐怕在这群天使眼中所有人间的东西都是污秽的,需要净化后再登上天堂,显然这是一个过程性仪式,那如果在一个合适的时机打断这个过程,是不是就可以瞒天过海,瞒住天使们让他们以为自己已经‘得到净化’?

不过这风险太大,什么时候才是合适的时机?又瞒不,瞒得住?惹怒了他们活不活的下来?都是问题。

我无声的叹气,随即捏紧了拳头,拼一拼,单车变摩托,搏一搏,汽车是路虎!

我们一行四人在‘卢福罗花园’中绕来饶去,山顶有一座别墅,旁边还有一座塔楼,丰富的植物几乎覆盖了整个庄园,整体结构分为两个区域,一部分在下,一部分略高三面各有一组建筑,花坛中还有被尖拱框柱的柱廊,都极好的发扬了拉维罗所在堪培尼亚当地传统的艺术和建筑特色,花园无论从层次变幻还是结构架设,复杂程度都超出了我的想象,我心有余悸的想,要是刚刚果断的跑去另一层花园,恐怕这辈子就别想出来了,不亏是意大利第一园,等等,我刚刚听天使说这是什么花园来着?格尔斯特花园?可是这里极具代表性的阿拉伯西西里时期建筑特色明明就是卢福罗花园啊?

还是我第二个镜像说猜想是正确的?

那我宁可相信上帝真的存在........

仔细一想还真有点可怕,如果现在是十世纪初的话,那我就要经历日耳曼人和匈人入侵事件,基督教分裂,十字军东征,蒙古入侵,百年战争开始,奥斯曼崛起,君士坦丁堡陷落,东罗马灭亡,文艺复兴,大航海时代,葡西殖民,科学革命,法国大革命,拿破仑时代,神圣罗马灭亡,德国意大利统一.........再过个几十年,我是不是就会看到另一个自己出生,天使寿命有极限吗?如果没有的话,我或许还可以看到未来,我其实很想看看未来的中国面临西方资本主义制裁会有着怎样的表现。

现在我心情复杂,这算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我想了这么多,猛地回过神来他们才刚刚走出花园,回头眺望,高大宏伟的亚眠大教堂在云雾里若隐若现的,差点就看不清了,原来我在花坛中爬了这么长的路啊,我低头看了眼膝盖,果然,人身上的潜力藏着无限的可能。

‘我们要这样走回去吗?’我轻轻拉拉路西法的衣角。

“当然不。’路西法看了眼拉斐尔:“你来吧。”

拉斐尔没有丝毫怨言,老老实实地拿出了卷轴,随后他轻轻念了一句话,我听不懂,但听语调应该是拉丁语。

卷轴上突然炸开了一团青色夹杂着金红的雾一般的气体,脚下花火绽开,吓得我连连退步,原本干净的草皮上出现了一个能容的下我,拉斐尔,加百列和路西法的巨大青色五芒星缓缓出现,再又是砰的一声中,眼前景象全被青色的雾气所遮掩,什么都看不见。

等雾气全部消散殆尽时,景象也有森林变成了那座尖顶房,我心情也从对魔法的惊喜,变成了苦闷。

‘麦尔和那个蓝四翼天使还在吗?’我又扯了扯路西法的衣角。

‘不他们不在了,他们还有工作要干,他们可不像我们这么闲。’路西法回答。

不在就好,我有点心虚。

‘你想当什么天使?洗礼的施洗者会对受洗者造成一定影响,风系天使的话找拉斐尔,水系天使找我。’

又是加百列,看来禁言是有时效的,要怎么答呢?我拼命思考着细节,这天堂处处得用魔法,禁言魔法,传送魔法......魔法.........魔法.......

诶?我似乎想到了什么,魔法实施时是会有不同颜色的烟雾状实体的,颜色?颜色?拉斐尔实施魔法时是青色的烟雾,那绊倒并逮捕他的水蓝色灵体大概会是水之天使加百列的魔法,虽然那个蓝四翼天使的魔法也是蓝色,但能很明显的看出一个是铅蓝色一个是水蓝色,而路西法的金色水流状魔法则和洗礼池中的金色水流极为相像,而加百列两次被禁言都是有另一种中魔法实施后才解开的,没有现实参考,只能按照游戏中的尿性思考,出现这种情况无外乎两种魔法属性相克或阶级平等不能同在,洗礼池中的金色灵流的阶级不太清楚,但路西法禁言术能和拉斐尔的传送术同阶级或正好相克,显然路西法要比拉斐尔强大,那如果洗礼池中的魔法强度是和路西法的魔法同属性同阶级的,只要路西法在水池中是不是就会相抵相克了?

生门就在前方啊!

打定主意后,我毫不犹豫的回答:‘我要成为像路西法一样系的天使!’

‘他!?’加百列一脸哭笑不得:‘小朋友你看上他什么了?’

‘不行吗?’我有点疑惑。

‘也不是不行,恐怕神不同意。’加百列摸摸下巴:‘路西法亲是唯一的光系天使。’

我无视了某四个字,因为计划破灭,心情不好的恶声恶气的回答:‘我看他长得比你好看怎么’

‘呦呵。’加百列撸起了袖子:小破孩子欠揍不是?’

‘行了行了。’拉斐尔出来打圆场:‘光温养火,如果你有意向当火天使的话也可以,殿下怎么样?’

路西法看了眼拉斐尔,淡淡的说:‘你们讨论,我无所谓。

’路西法在他们相互啄咬时始终一声不吭,好像与他无关一样。

我迅速抱上路西法的大腿,不停喊到:‘我就要让殿下给我洗礼,我就要。’

撒娇√

路西法只是低头看了他一眼,眼中没有情绪。

诶?我那个一直对他温柔微笑的殿下去哪啦?

‘那走吧。’路西法依旧看不出情绪。

我不想那么多,屁颠屁颠的紧紧跟在路西法身后,加百列和拉斐尔对视了一眼,也紧随其后。

进入教堂,我发现了洗礼池旁多了一个络腮胡子的中年大叔,大叔闭着眼睛,手上抱着一本饰有十字架的黑皮硬壳书,嘴里还念念有词的祷告,斜射入教堂的暖光披撒在他身上,为他整体增添了神圣端庄的气质,他没有羽翼,但却比天使还要圣洁。

拉斐尔和加百列微微欠身:‘圣彼得殿下。’

‘拉斐尔殿下,加百列殿下,路西法殿下。’可能拉斐尔,路西菲尔和加百列地位较高,圣彼得回礼时欠身角度更大,几乎是鞠躬了。

但是路西法别说行礼,看都不看圣彼得一眼,拉着我就向洗礼池走去,搞得我有点尴尬,行礼不是,不行礼也不是。

这家伙真拽,我腹诽道。

圣彼得缓缓起身,站在一边继续祷告,始终没有表情,好像被甩面子的不是他。

官场真乱,我有点同情圣彼得。

加百列和拉斐尔没有奇怪,路西法应该不是第一次甩人面子。

‘你应该知道洗礼的流程。’路西法冷不丁防的说。

我应了一声,又苦恼的说:‘可是我不会背快乐诗’

‘我洗礼不用背。’路西法冷冷的说:‘那只是一种辅助祈祷的方法。’

哦~意思是他法力强大不用辅助,诶~不是,这态度转变也太快了吧,会对着我温柔微笑的殿下去哪啦?

我虽然心中疑惑,但在拉斐尔暗示的眼神下赶紧跳下了水池。

这说也奇怪,刚刚那个一米八的魂灵被淹到了脖子,我跳下去,也不多不少,刚好淹到脖子,水压压的我胸口有点闷,透过水面,我惊悚的发现水面上并没有倒映出我的影子,什么都没有,只有微微灵光闪烁,我轻叹一口气,努力别过眼不去看水面,转头看向了路西法,思考要怎么‘糊弄’他。

我忐忑不安的看着路西法,要怎么让他接触到水池?时机又在什么时候?

路法只是轻轻的说了一句‘愿主保佑’水池里的水就开始像沸腾一样翻滚,当然,不烫,池中出现了和刚刚那个力天使洗礼时一样的金流。

他们从一开始手指粗的一点,逐渐变粗变长,慢慢形成以他为中心的螺旋形。

我感到心脏处的温度不断提高,背上也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长出来了,我莫名的感到惆怅。

窗外的日光如潮水般倾泻而入,像是被谁打碎一般。

路西法的脸在金光的照射下变得模糊,我隐约看到他眼神中的犹豫和晦涩,他在,想什么?

我眼前的世界变的模糊,脑子里好像糊着一团浆糊,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逐渐在他脑海中成型,背后水声四起,背上还沉甸甸的坠着什么,就是现在!

我狠狠咬了一下舌头,世界勉强变得清晰了一点,我悄悄移动身子尽量靠近路西法,而路西法还没有意识到我搞的小动作,而是拿着金杯若有所思的样子。

路西法同学,总是分心可不是个好习惯,嘿嘿。

我慢慢在水中蹲下,找好角度,猛地跃起!

我本身弹跳力就不错,虽说在水中起跳造成了一定的影响,但高度差不多了。

水面上炸起一惊雷,水花四溅,我饿虎扑食一般扑向他。

我像是树袋熊一样紧紧地抱住了路西法的腰,在对方一脸不可思议中顺着惯性将他拖入水中。

哗------水面炸起一朵巨大的浪花,路西法淡金色翅膀下意识展开,拼命摇晃挣扎。

诶?不知道大家见没见过鸡被扔进水里的样子,反正我这种把鸡扔进水里的缺德事干过不少,也见过不少,我敢肯定,天使跟鸡多多少少有一定的亲缘关系,我勉强睁眼看了看,嗯,连颜色都差不多。

路西法死命挣扎要飞出去,我死命抱着他的腰不让他飞,但他没有发动魔法,恐怕是为了一不小心就打死我这个逆徒,小小的水池一阵‘波涛汹涌’,我在翅膀强大的打击力度下几乎要吐出来,透过水声,我还听到了拉斐尔的惊呼声和加百列幸灾乐祸的笑声,我咬牙坚持,再等等,等金流退散,等我眼前不再晕乎,我自然会放手的。

金色的羽毛如天人撒花般飘落,浮在水面上如同金子一般。

我被淹在水下将近两分钟后,再也坚持不住只能松开了手,路西法也顺势飞了出来。

我呛咳两声,没了力气,任凭水的浮力把我带起来,浮在水面上跟死了一样,我迅速检查自己从小到大的记忆,完好无缺,余光还瞥见了翅膀,虽然灰扑扑的,但内心的喜悦让我恨不得站起来跳舞,成功了呀!就凭我那半吊子理论居然成功了!

路西法那边也不好过,水打湿了他一半以上的羽毛,上两翼没被打湿羽毛也全部乱的炸了起来,可能是我薅秃了太多毛,导致现在看来六只翅膀单薄了许多,水滴顺着翼尖,衣角,发梢滴落,整个人蹲在地上,显得有点狼狈。

加百列和拉斐尔正在往这边赶,而圣彼得站在一边继续祷告,看都不看一眼。

真奇怪,这估计是为了打路西法的脸,但又不像。

我迅速低下头在路西法反应过来发火前调动表情管理,再次抬起头时我已经变成了一个一脸茫然且人畜无害的小天使。

路西法:“........”

加百列迅速看了路西法一眼,又打量起我,确定我是一脸茫然不知所以时,不留痕迹的松了口气,再次发动灵光将我拖上来,拉斐尔则发动了魔法,使路西法浑身重新变得整洁干净。

面对路西法的包公脸,我打了个哆嗦,强装起‘我什么都不知道,别看我’的样子。

‘罗道森。’

路西法忽然冷冷地唤道。

我下意识想要应道,突然反应过来,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不予理会。

这家伙是在试试我洗礼洗彻底没有,小人!玩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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