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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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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视了赛缪尔看智障的眼神,而是蹲在地上翻阅入学须知,天堂有钱了就不把资源当钱看,再加上天堂本身天使数量稀少,耶路撒冷天使学院住宿,伙食,学费全免,如果需要零用钱的话,还可以去类似社团的地方打工赚钱。

我突然觉得在天堂似乎也不太糟。

思来想去,我对着赛缪尔说:“喂喂,你要不要跟着我去吃饭。”早餐错过了,午餐再不吃就要饿死了。

“不用,我在这里等你就好。”赛缪尔有点冷淡的回答。

“哎呀,一起吃热闹!”我随手将赛缪尔一裹,坏笑道:“你这个样子你主人不喜欢的。”

赛缪尔沉默了一阵,没有挣扎,任凭我把自己裹成一节,赛缪尔发现这人一开始的问句就是屁话,闷闷不乐道:“我活得好好的,我不需要谁的喜欢。”

赛缪尔再次沉默了一阵,继续说:“也没人喜欢我。”

“不需要?没人喜欢?”我反问道:“这世上既然有正常人组成的社会那必定有被排挤在外的另类,没有完全不受欢迎的另类,人的感情,另类或许无法理解,那另一个同样被排挤的小怪物呢?”

赛缪尔眨了眨亮晶晶的金瞳,默默地看着我。

我把赛缪尔抱在怀里,压低声音的说:“要我说,小怪物和小另类,他们最般配了,他们———天生一对儿!”

我噗嗤一声笑了,他为自己的幼稚感到好笑。

我在赛缪尔眼眶周围轻轻描摹,继续说:“是不是因为有猫嘲笑你的金色眼睛,你才这么说的,不用理他们,很好看。

我隐约记着黄色系眼睛的猫猫会受猫排挤

塞缪尔趴在我的胸口,突然冷哼一声,嘲讽地笑道:“我的意思是我根本不需要他们廉价且不值得一提的感情,我也不屑于施舍他们感情,我讨厌着他们任何人,我不需要所谓的亲情,没有理由,如果我是他们眼中的怪物,如果可以的话——”

赛缪尔邪邪的说:“我可以把他们全杀了,眼不见心不烦,塑造一个只有我一个人的怪物世界。”

我浑身一抖,狠狠地一个爆栗子摔赛缪尔脑袋上,这一下用劲不小,但塞缪尔只是条件反射的动了下耳朵,没有躲避。

我破口大骂:“你个小B崽子知不知道什么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初中政治学给狗了是吧?你三观稀碎!回去问你主人什么是友爱!亲情!你个冷血自私的B崽子!”

赛缪尔反应迅速,立即反问道:“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初中政治?那是什么?”

我下意识捂嘴,完了,说漏嘴了。

面对塞缪尔质疑的眼神,我随便扯了一个理由:“那是我在图书馆看的,意思是在这世上活着需做到的思想标准和行为规范。”

“我怎么不知道?”赛缪尔更加怀疑了。

“你不知道的东西还多着呢。”我生怕夜长梦多,一下把塞缪尔抱了起来继续说:“现在先去吃饭,吃完我再具体解释。”

赛缪尔没有吭声,乖巧的趴在我的胸口。

唉,怎么说呢,我虽然知道现代女性服饰大多来自中世纪时的男子服饰和战服,在西方文化的“熏陶下”,我也学会了将纽约街上一看就知道是男扮女装的人当做正常人,但我看着一食堂的男天使清一色的都穿着小裙裙,踢着高跟鞋,还穿着丝袜,还都是死亡芭比粉的统一配色,我...我...感到着实有点辣眼睛。

(粉色在中世纪欧洲代表着稳重勇敢,是男性的标配。)

幸好那几个大天使没穿这样的服饰,而是长袍,否则不用路西法动手,我自己噶了我自己。

现在是耶路撒冷的夏季好像,我郁闷的扇了扇风,看了看我身上及地的长袍,在那群天使眼中这是不是相当于夏天穿羽绒服?

食堂内的天使数量终于多了,大概有几十个的样子,我发现他们几乎都是白翼,灰翅膀的似乎只有我一个,这在很大程度上激发了我的胜负欲。

我尝了一口炸猪排,眼冒红心的对着赛缪尔说:“味道不错,你要来点吗?”

“谢谢,不用。”赛缪尔有点傲气的说。

我有咬了一口熏火腿,含糊不清的说:“吃完饭我打算去圣墓教堂看一看,你要去吗。”

天堂的历史不知道比人间多了多少倍,而天堂的事件却一直在公元1世纪至公元21世纪与人间对应的事件循环,公元前的事件压根就没出现过,而公元前后的划分的是以耶稣诞生的日子分的,那里可能会有线索。

“圣墓教堂?”赛缪尔问道:“你要去看耶稣吗?”

“耶稣?”我再次咬了一口火腿:“圣墓教堂不是耶稣被钉死的地方吗?”

“那是人间的圣墓教堂。”赛缪尔解释道:“死后被封为圣子的耶稣经常去天堂的圣墓教堂祷告。”

我默默的喝了一口玉米汤,说来也挺诡异的,虽然地方不一样,但据我所知,人间和天堂的耶路撒冷城基本上是一比一复刻,怎么会有人天天去自己死的地方祷告?

心里不膈应吗?

我三下两下扒拉完饭,抬头看了看食堂的石英钟说:“走吧,现在还早,先回宿舍休息一下。”

我迈步离开食堂,赛缪尔也紧跟着离开。

我远远的就看见了克里斯楼下坐在一边眼睛无神的塔蒙,周围来往的天使对着他指指点点的说些什么,还有一个情绪特别激动的,张牙舞爪的蓝四翼天使,而塔蒙像是看不见似的不予理会。

有热闹不看猪头三!

我一把捞起慢悠悠的赛缪尔,匆匆的跑过去,骨子里爱看热闹的基因觉醒了!

离得近了就听见了他们在说些什么。

“简直就是天堂的败类!”

“这样的天使怎么不去死!”

“路西菲尔殿下怎么不把这种天使贬下地狱!”

“笑话!让路西斐尔殿下把他贬下地狱我还担心脏了殿下的手。”

怎么回事?洗礼那次我只是说想当恶魔,加百列就忌讳的不得了,着实可见这群天使骂的有多狠毒。

我摇了摇头,这件事光凭一面之词还不够,我不打算瞎掺和。

当我准备上楼时,有一个女天使似乎犹豫再三,终于对我说道:“小弟弟,你是新来的天使吧?”

我僵硬的消化了一下小弟弟这个称呼,强颜欢笑道:“是的,姐姐。”

“哦。”女天使把我拉到一边,赛缪尔则蹲在台阶上等我。

女天使小声说道:“我劝你最好申请换一栋住所,旁边的拉科尔沁楼就不错。”

“为什么?”我感到一头雾水。

“他呀,是克拉戴斯战役的一个老兵,但如果只是这样,我们不仅不骂他,还视他为英雄。”女天使有点无奈的说:“战争期间他所在的天使团被确定全军覆没,但后来一次围剿成功后,其他天使发现了穿着叛军衣服已确认‘牺牲的’塔蒙,这种情况还用解释?他肯定投降叛变了,再加上叛军大部分都是堕落者,所以连他的魔法也被污染了,大概是灰黑色。”

我突然想起了塔蒙哆哆嗦嗦的手印上魔法印记的样子。

“当时很多天使要求把他杀了,但后来校长以人格为担保,将他救了下来,于是就来这里当管理员了。”

女天使耸耸肩继续说:“毕竟处死天使要讲究证据,没有证据可以表明他叛变,穿叛军衣服,他解释说为了逃出去不得不这么做。”

女天使轻蔑的看了塔蒙一眼,说:“由于他管理的是一号楼,所以基本上刚来的天使都会入住克里斯楼,但是在耶路撒冷,换楼房比较容易,久而久之,克里斯楼就没人了,因为天使多多少少都带点精神洁癖,塔蒙被污染的魔法指不定会污染谁。你看——”

女天使指了指那个气急败坏的蓝四翼天使说:“他就是在草坪上被塔蒙使得魔法污染了才生气了。”

我看了眼十几米焦痕被修补的完好无损的草坪,心里莫名的感到愧疚。

我看了眼眼里无神的塔蒙,叹了口气说:“谢谢姐姐,我知道了。”

“不用谢。”女天使笑了起来:“我刚开始也是因为别人提醒才转楼的,我叫乔纳森,房号5231,有什么问题可以问我。”

等等,叫什么来着?乔····乔纳森?

我沉默了,在国外给女孩起这名字相当于中国的“招娣”“盼娣”。

我有点同情的打量着乔纳森,点了点头说:“谢谢。”

“不客气。”乔纳森笑着走了。

我一脸愁闷的回到赛缪尔身边,有点苦闷地说:“为什么她叫乔纳森?”

赛缪尔嘴角上扬,有点玩味的笑道:“怎么?你看上她了。”

我抱着赛缪尔上楼,边走边说。

“滚蛋。”我没好气的说,随即又苦闷道:“我只是好奇她家人为什么那么想要男孩。”

“什么东西?”赛缪尔也懵了:“这和男不男孩有什么关系?”

“乔纳森啊,这典型的男孩名。”

赛缪尔反应过来,感到好笑,反问道:“你为什么总是用人类的思维去思考?”

我抬头有点忐忑不安的看着赛缪尔。

赛缪尔解释道:“天使是高等种族,不用受性别的划分,他们本身就是无性的,可以化成不同性别特征的模样,就比如说刚刚的乔纳森可能喜欢女性的模样但又喜欢男性的名称才会这样,我们又不是低等的人族。”

我腹诽道,按照现在的生物研究,没有性别的动物才是低等而且活不长的。

天使没有性别的话······

那加百列和路西法还算gay吗?

不算吧,,,

于是我问赛缪尔:“喂,那加百列是路西法男朋友还是女朋友?”

“当然是.........你说什么!?”

赛缪尔突然喊叫。

我以为他没听清,于是又再次喊了一声:“我问你加百列和路西法谁上谁下!”

声音太高了,导致有天使驻足旁观。

我都忘了这里是天堂不是英国。

也许是错觉,我总觉得赛缪尔是咬牙切齿回答的:“他们两个没关系!”

没关系哦,主要加百列表现实在太可疑了。

“我知道了,你也不用喊那么大声。”我推开房门,坏笑道:“反应这么大,该不会你是gay吧!”

赛缪尔原本还在生气,听到这句话后,邪邪一笑道:“没错,我就是gay,我一开始就是看上你了才慢慢接近你,等时机成熟,我还想上你!!!就在这张床上!”

woc.......偷鸡不成蚀把米。

我从床上爬起来,虽然我不会说“我把灵魂献给了路西法”这样的烂梗,但基本对宗教的尊重还是有的,我记得基督教是禁止同性恋的。

于是我再次点了“三炷香”,恭恭敬敬的向耶稣受难像拜了又拜。

赛缪尔:“........”

“喔,对了,那你对重男轻女怎么看?”我突然有点好奇天使们对此的看法。

“什么意思?”赛缪尔一脸懵。

“就是重视男孩轻视女孩。”我解释道,我都忘了外国不兴儒家学说。

“这是个什么鬼才逻辑?”赛缪尔嗤笑道:“虽说只有低等的人类分性别,但男女各司其职,各有利弊,这么脑子有坑的想法我还头一次见,这不是自取灭亡吗?”

我从心底鄙视他了一波,搞出这种东西的不还是当时的天主教教廷吗?说来还是基督教的问题。

“你是不是不经常去人间?”我问道。

“对啊,去那里干什么?看耍猴?”赛缪尔还很得意。

果然,我记得中世纪女性地位很低,女权运动还远远没有开始,塞缪尔仅仅是以第三方视角来看待。

“人间的确有这种现象,我只是想听听你怎么评价。”

塞缪尔眼睛瞪得大大的,他立马调整过来,幽幽的问道:“你知道当初上帝造人的时候对天使们解释这种生物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什么?”

“他说人类是红海附近最为智慧,最有希望,也是唯一可以在恶劣的红海生存并称霸的生灵”赛缪尔有点心塞的解释,随后他又讽刺道:“我现在看来,上帝说的称霸,是称的王八吧!”

我有点郁闷,为人类辩解道:“.......你别光用一件事就全盘否定,说不定真的有希望呢!就比如......就比如...耶稣。”我绞尽脑汁抠出了耶稣这个名字。

“别跟我谈耶稣!”赛缪尔神色一凛。

啧啧啧,种族歧视。

“至于对这种现象的评价......”赛缪尔摇了摇头回答:“我认为这种通过生殖器形状来判断爱不爱......这样的爱未免也太肤浅廉价了,我无法理解这种行为的动机,所以我不予置评。”

这家伙说话还是一如既往的直白,避讳都不避讳一下。

到底还是生活环境和价值观念不同啊!我就不信就凭赛缪尔这岌岌可危的三观还会说出一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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