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
黎逢不知为何,陈榆看起来对这件事情很惊讶。今天没去是因为陈榆的生日,明天肯定要去的。
“怎么,你不打算结了?”黎逢问道。
“我还以为,你不想和我结婚呢,只是想让我和你一起的瞒过家里人。”陈榆喃喃道。
不想结婚然后刚才说喜欢陈榆,那不是耍流氓吗?
“你当我刚才说喜欢你是白说的?”黎逢把头发弄干了,坐在陈榆旁边让陈榆看着自己问道。
是真的。陈榆对自己说道。
黎逢真的喜欢陈榆。
想到这个可能陈榆耳尖就热了起来,和之前一样有些微微发痒,原来上次是因为喜欢所以耳朵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卧室暖黄色的灯光暧昧极了,两个人无声的对视着。
陈榆曾经看过一些爱情片,主角想要轻吻前的氛围就和现在一模一样。
所以。
黎逢看着陈榆缓缓闭上了眼睛,心中懂了陈榆的意思,手指在陈榆嘴角轻轻摸着,下一秒亲了上去。
陈榆学习不好但却实打实是个乖宝宝,黎逢的话什么都听,让张嘴就张嘴,让伸舌头就伸舌头,偶有呼吸不畅喘不过气来也只是轻轻地推着黎逢喊一声等一下,然后又继续。
要不是陈榆刚才提前说了有些事情只有结婚才能做,黎逢都想说些甜蜜话拐着他继续,,反正结婚就明天,不急这一时半会儿,而且东西什么都没准备,总不好贸然行事。
暧昧的氛围散去,结束后黎逢对陈榆说道:“亲吻是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
是的,所以亲的越狠,次数越频繁就越喜欢。
隔天黎逢带着陈榆去医院拿报告,陈榆头疼确实有以前脑袋受伤的原因,但是更多的还是在现在的这个环境里有些焦虑,医生建议换一个环境生活。
黎逢马上就想到搬出来住,就以结婚后想过二人世界为由,反正家里还有那么多人在,爷爷要是想陈榆陪着说说话到时候陈榆再回去看看。
黎逢忙完公司的事情准备回家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赶忙拿出手机拍下一张照片。
黎父旁边的那个人身形根本不是黎母。
这件事情该如何像黎母开口,黎逢不知道,不过开口之前一定要得有充足的证据证明才行。
没等黎逢收集完证据告诉黎母,却在一次路过父母两人的房间听到了他们的谈话。
“你就不能藏一下吗?大街上你就搂着她,传出去不是让人看我笑话?”黎母平淡的声音质问道,仿佛这样的事情已经屡见不鲜,在意的也并不是丈夫出轨而是在外人面前自己的面子。
“好了别说了。”黎父不耐道。
黎逢一直疑惑为什黎老爷子会把家业越过儿子交给孙子,原来黎父事一个只知道寻花问柳沉迷美色的人。
这样一来黎老爷子曾对黎逢说的那一番话就有迹可循了。
什么就算不喜欢陈榆也要把他养在家中,无论如何都不能离婚。
可见黎父黎母的事情他们都心知肚明,只是一个为了黎家的面子,一个维持自己黎太太的身份。
黎逢站在门外觉得不必调查那件事情了,正想着突然正在打扫的保姆像黎逢问好。
外面有所响动,房间里两个人的说话声瞬间消失,而后再也没有人出声。
房间门微掩着,黎逢一家三口的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没人主动推开那道门,他们十分默契的装作不知道彼此的事情,装作不知道对方来过,装作没有听见这些八卦。
黎逢抬步走了,回到房间陈榆不知道又跑去了哪里。
黎逢往楼顶走,环视了一圈没有见到人,阳光很晒,多呆一会儿回到室内看东西都是黑的。
黎逢基本上走了一圈,在一楼的小花园见到了陈榆。
他只带了一顶帽子,正在捯饬黎母种的花花草草。
“这么大太阳你在这里做什么?”
陈榆见黎逢来了立刻起身冲着黎逢笑。
笑得好傻。
“他们让我帮忙除草。”陈榆解释道。
黎逢叹了一口气,冲着陈榆招了招手,示意他往阴凉地过来。
陈榆走过来站在黎逢的面前,不做任何防晒感觉皮肤比之前黑了一点。
“给他们开工资就是让他们做这个的,现在他们都不在,你一个人在这里倒腾,这大太阳的也不怕中暑。”黎逢皱起眉头道。
“就做一会儿,不累的。”陈榆答道。
“谁都可以喊得动你?怎么跟个软包子似得这么好捏。”黎逢气道。
见黎逢生气陈榆赶忙说道:“没有,不是软包子。”
陈榆之所以帮他们是喜欢做哪些事情,实在看不下去花园里的花花草草在他们的料理下半死不活,用不了多久又更换新的,太浪费了。听黎逢这么一说自觉有所不对,什么样的事情就该给什么人做,这样自己就有更多时间筹划,这是最近开始打理家庭农场时黎逢教的。
“别人叫我,我得考虑一下自己喜欢才做,你叫我,我什么都做。”陈榆认真答道。
怎么,捏软包子也有优先级。
黎逢被陈榆这样一说,也生不出什么气来,知道陈榆喜欢摆弄这些,在这里实在有些拘束,是该和他们提一下搬出去住。
“瞧你,怎么感觉又晒黑了不少。”
陈榆一听黎逢说自己晒黑了,赶忙抬起手左看右看一下,没看出有什么差别,哪里黑了。怕不是黎逢故意哄人。
黎逢喜欢长得白净的?
陈榆看着黎逢对自己笑得正开心,果真拿自己寻开心,赌气道:“你要是喜欢白净的大可以出去找,我这一时半会儿又变不白。”
黎逢听闻眼神一变,一把拉过陈榆,“宝贝,我们才刚结婚你就要把我往外推?”
“喊什么呢?”陈榆抿嘴,耳朵红红的。
“这种话以后可不能再说。”黎逢严肃道。
“对不起,以后不说了。”陈榆自知说错了话,刚才嘴比脑子快,怎么能够说出黎逢出去找别人这样的话,假设真有这个可能。
不行!光是想想心就酸酸麻麻的。
陈榆告诉自己要好好跟着黎逢学,两个人身份的洪沟一直存在,也无法消失,但总能靠自己努力缩小一些,哪怕只有一点点也离黎逢更近了一步。
饭上黎逢寻了个话头说自己和陈榆要搬出去住,黎老爷子有些意外,转念一想年轻人总想有自己的空间,也就同意了。
黎父一脸无所谓反正他平时也很少归家,黎母倒是神色复杂的看了一眼黎逢,最后也没说什么。
这是第二次,两个人再次来到这个住处。
上次就在几天前,陈榆过生日。
沙发背后的墙上的生日气球还挂着,之前黎逢打算让人来收拾,陈榆舍不得扔。
地面上的彩带早已被扫走,从今天开始二人世界。
陈榆跟着黎逢进门,从刚才下车开始黎逢就没说话,直觉告诉陈榆事情好像有些反常,但又不知道为何。
“陈榆,你困了吗?”黎逢突然开口道。
“啊?”陈榆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现在八点,问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太早了。虽然之前去看过医生开了不少药,吃了晚上确实睡得好了一点,医生也叮嘱要早点睡觉,可现在是晚上八点哎。
黎逢没等陈榆回复,自顾自的说道:“我困了,先去睡了。”
陈榆不明所以站在原地,做了一番心里建设也跟着进了卧室。
卧室没开灯,陈榆循着客厅从门口透进来的微弱灯光了进去,快到床边时被一只大手一拉,稳稳地落在黎逢怀里。
陈榆没有惊呼,落入黎逢怀里也没有挣扎。
黑暗中传来几声愉悦的笑声:“看来宝贝什么都知道。”
陈榆没答话,黎逢只能够感受到怀里人加重的呼吸声,而后唇上传来一阵微凉柔软的触感,一双手往脖子上环了上来。
黑暗仿佛蕴藏着某种未知的力量,让人胆子也变得大了起来。
黎逢没有回应,倒是想看看陈榆能够做到什么地步。
陈榆学着黎逢以前的方式,一一试验起来。
衣服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的,正好,等下要洗澡。
两个人身上还有着水汽,临了黎逢拿出之前准备的东西,陈榆不解的问:“为什么要用这个。”
黎逢俯身在他耳边轻轻说着什么,顺带给他科普了一下油性和水性的区别。
黎逢说完,贴着陈榆耳朵的皮肤感觉更烫了一些。
黎逢再次拿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袋子,这个陈榆知道是什么,,但不明白为什么要用。
“我又不会怀孕,为什么要用这个。”
黎逢又给他解释这个东西其他的用处。
陈榆听完隔了半天才轻轻哦了一声,“你懂得好多啊。”
等下陈榆会发现黎逢懂得东西何止这些,很多东西陈榆都是第一次经历,每次都要问一句为什么,黎逢都耐心答了。
还好提前睡得早,才能够赶到医生建议的最迟时间点前睡觉。
第二天一早,陈榆冷不丁朝着黎逢开口道:“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