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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第十九章郑清婉遭同行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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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郑弘毅当了扬州县令之后郑知意更加肆无忌惮,她看着郑清婉的生意渐渐好了起来,而自己的店铺里面却没有几个人,于是她吩咐自己店里的人趁着天黑去了郑清婉店里往菜里放了几包泻药。

不出所料第二天来她店里吃饭的客人都拉肚子了郑清婉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于是她去了趟庄常雨家里,并急切的对他说:“常雨哥你能和我回趟店里嘛,百姓吃了我店里的菜现在上吐下泄的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庄常雨是一刻都不敢耽误他立马去了酒楼给他们挨个把脉后得出病因。

他对着郑清婉说:“菜里放了一些泻药,但是好在量不大,不足以危及性命。”

“他们今天中午都吃了些什么?” 他继续问。

郑清婉眉头紧锁她想了想说:“今天中午吃了什么……就吃了店里面的菜,难道是菜出了问题?”

她那么想着转身跑去了酒楼,她来到了厨房,她围着案板转了几圈,并没有发现异样,菜还都是新鲜的,最终她把目光转移到了桌子上的剩菜上,也并没有发现什么。

她蹲在地上发现桌角下面压着一包已经开封的白色粉末 ,但是还剩下半包。

她用手抬了一下桌子但是由于上面堆积了太多的蔬菜和菜板她一只手是很难抬起来的,于是她对着外面喊了一声:“掌柜的你来一下。”

在外面拿着算盘算账的掌柜闻声而去他看见郑清婉很费力地在抬桌子,他跑过去用双手抬起桌子,郑清婉立马把桌子底下压着的药,抽了出来。

泻药在她手里撒出来一点,但是也没有撒很多。

她把手里的泻药包好之后看着说:“那么蠢的办法也只有她能想出来。”

她没有立马去找那个人理论而是拿着泻药去了最近的医馆。

今天医馆里面的人不算多,郑清婉走了进去,只见里面有一位看起来年纪不算大的少年正在用手拨着算盘算账。

她走过去礼貌的询问:“那个你好我想请问一下最近有没有来店里买过泻药啊。”

闻言那人拨着算盘的手突然顿了顿说:“有,就是今天早上的时候,有人来医馆买了一包泻药。”

郑清婉继续问:“那你还记得那人具体长什么样嘛 。”

那人说:“我记得可深了,就是一个穿着一条浅绿色裙子的人来买的,因为只有她自己来买泻药所以我记得比较清楚。”

郑清婉在得到和她猜想的差不多的结果之后,她显然松了口气,她和那人道过别之后直奔巷子口郑知意的铺子里面。

她提着裙摆抬脚把门踹开,门突然被踹开的那一瞬间郑知意被吓了一跳,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说:“吓死我了 ,你这个疯子。”

郑清婉冷哼一声:“人都说不怕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是做什么亏心事了吧。”

郑知意说:“我才没有。”

郑清婉把目光转移到了旁边的侍女身上,她袖口处还残留着泻药的粉末。

接着从袖子里面掏出包好的泻药粉末说:“这天底下除了你还有谁那么蠢。”

听到郑清婉说她蠢之后她立马破口大骂:“你骂谁蠢。”

郑清婉说:“你承认了是吗?”

郑知意一脸得意说:“对没有是我下的那又怎样?”

郑清婉见她如此嚣张跋扈的样子她用手攥紧拳头问道:“你为什么要那么做,你恨我 ,我能理解但是我们俩的私人恩怨能不能不要连累无辜的人。”

面对郑清婉的控诉郑知意一言不发但是表情还是带着点挑衅的意味。

她这一举动彻底把还在隐忍的郑清婉激怒了,她二话不说伸手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拽了出去,郑知意疼的双手胡乱扑,嘴里还不停的咒骂道:“你这个该死的贱人你知道我知不道我爹是当今县令,你敢那么对我。”

郑清婉冷哼一声:“县令怎么了,就算是当今圣上做出这种下三滥的事我照样打。”

随着郑知意的叫喊声越来越大,围观的群众也越来越多,他们都在议论纷纷。

刚从清华坊喝完花酒回来的沈行知路过这里的时候他看见那么多人围在一起,他费力地挤到最里面去,眼前的一幕让他目瞪口呆,郑清婉正骑在郑知意身上用手把她的头发用力向后撕扯,她每扯一下,郑知意就会发出一声声惨叫。

沈行知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于是他穿过人群走到郑清婉旁边试图想把她从郑知意身上拽下来,但是他发现根本拉不起来。

并且郑清婉还放狠话警告他:“我跟你说,这事是我和她的私人恩怨,跟你没有关系,你也不许多管闲事。”

沈行知闻言去了店里搬了一把椅子坐下静静地看着,嘴里还在不停地念叨:“害,打她没事可别误伤了我。”

过了一会街上巡逻的钦差,见到店铺门口围了一群人,他们把人群驱散之后,又从郑知意身上把郑清婉拽了起来,他看清被打的人是县令大人的女儿之后立刻叫人把郑宏毅叫了过来。

郑宏毅见自己的女儿被打成这样之后他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一旁的沈行知见状他便再也坐不住了于是起身走到郑清婉面前小声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郑清婉说:“我现在没空跟你解释那么多,等这事过了我再告诉你事情的来龙去脉。”

郑宏毅自然是看不得自家女儿受委屈的于是他把矛头指向了郑清婉对着她说:“大胆刁民你可知错,殴打辱骂县令亲属该当何罪你。”

郑清婉自然是受不了这种委屈的于是她对着郑宏毅就是一顿骂:“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狗官,你怎么不问问你的宝贝女儿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她往百姓吃的菜里面下药。”

郑宏毅听到“下药”这两个字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变化他冷笑着开口说:“那些贱民的命怎么配和我女儿比。”

听到这些话的百姓也是敢怒不敢言,过了一会人群中传出一声:“你这说的什么话,百姓的命不是命嘛。”

听到他那么说其它人立马随声附和:“就是什么人啊,不拿老百姓的命当命,看来那位姑娘说的一点都没错他就是个狗官。”

面对百姓的谴责郑宏毅觉得自己脸上有些挂不住了于是立马转移话题,他对这郑清婉说:“你有官府发的文书嘛,就敢自己私自做生意。”

郑清婉反问道:“我国律法那天规定了,出门经商一定要有官府的文书,才能经营。”

“再说了她看着郑知意说:“还我说呢,你的宝贝女儿都不一定有你说的那什么文书吧。”

郑宏毅死撑着面子说:“她是本官的女儿她有没有都无所谓,但是你必须得有官府下发的文书才行,倘若你今天拿不出这文书,本官要你好看。”

一旁的沈行知可算是看不下去了,他把自己腰间挂着的玉佩扯下来怼到郑宏毅面前说:“怎么你让谁好看啊,嗯?”

郑宏毅把脸凑到玉佩面前看见上面写着永安王三个字,他立马瘫软在地嘴里不停的重复着:“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这家酒楼是王爷您的。”

沈行知走到他面前说:“你错了酒楼不是本王的,但是里面有本王的一部分银两,怎么,还敢跟本王要文书?”

郑清婉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被沈行知拦下来了。

郑清婉一脸疑惑的看着她说:“你这是干嘛?”

沈行知小声说:“我跟你说你大伯一看就是狗仗人势的那种人,他要说把你抓回牢里,随便给你找个罪名就把你抓进去了,所以你先别说话了,你大伯敢这样说明他背后肯定是有大靠山的,不然你觉得他一个小小的县令敢那么嚣张嘛。”

听了他的话郑清婉点了点说:“那倒也是。”

他说完走过去看着郑宏毅,他语气生硬:“你要文书我明天就能挂在酒楼里面,你可以随时来查。”

郑宏毅颤抖着声音说:“也可以不要。”

听到他那么说沈行知冷笑道:“现在不要了?不是刚才了?”

“没关系公事公办,但是我们办了,你女儿也得办,不能我们有了她没有是吧。”

郑宏毅连连点头:“知道了公事公办。”

他说完这句话之后还回头看向了郑清婉和她眨了眨眼睛说:“我刚才帅不帅?”

郑清婉语气敷衍道:“帅帅,行了嘛。”

郑清婉走过来说:“这事是解决了,但是还有别的事。”

沈行知见她过来说:“你冷静一点啊,你又想干什么。”

郑清婉说“我没想干嘛,你看着吧。”

郑清婉对着郑宏毅说:“大伯我本本分分做生意,你女儿往我菜里下药,这幸亏是泻药,不是毒药,要是毒药百姓怎么办,你嘴里的刁民不是父母养的嘛,你道个歉吧。”

郑宏毅开口说:“这不好吧。”

郑清婉说:“这有什么不好的,你不道歉是怕有损你县令的形象是这样嘛,道个歉又不会掉块肉。”

最终郑宏毅还是没能顶着压力和百姓道了歉。

郑知意看着他如此卑躬屈膝,她目瞪口呆:“爹你怎么能和她道歉。”

郑宏毅一把把她拉走了,并呵斥道:“你还嫌不够丢人嘛,快走。”

慌乱中郑宏毅腰上挂着的牌子掉了下来,沈行知走过去捡起来他眉头紧锁的看着他们父女俩远去的背影,他一下又一下的用手抚摸着手里的牌子说:“不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

郑清婉突然觉得腹部传来一阵绞痛,他焖哼一声骂了一句:“艹他妈该死。”

她蹲着地上双手扶着腹部,一动不动的蹲着那里 ,沈行知回头看着她蹲在地上以为她又在搞什么恶作剧,直到他凑近一看才发现她额角的汗流了下来,脸色也变得苍白,他顿时慌了神。

“你怎么了?”他问道。

郑清婉说:“没事我来月经了不是什么大事。”

沈行知一脸懵逼的开口:“月经是什么?”

郑清婉继续开口说:“就是葵水。”

沈行知走过去扶起来她说:“你自己能走嘛?”

郑清婉说:“能走。”

由于肚子疼她走的很慢,沈行知见状干脆把人打了个横抱抱进了府里。

他走进西苑把门踹开,把人放到软榻上,走了出去,他招呼小五过来说:“小五你们女孩子平时来葵水,都会吃些什么。”

小五睁大眼睛看着他说“王爷你……”

沈行知解释道:“不是我,是郑清婉她……”

“你去西苑看看……”

小五闻言去了西苑,她看见郑清婉躺在床上,她走过去坐在床边,接着她伸手摸了摸她的手说:“姑娘这手怎么那么凉。”

接着她关上门走出去去厨房打了盆热水,接着她对着小姚说:“小姚你去王爷屋里拿点红糖,看看厨房如果有鸡蛋的话就更好了。”

她说完之后小姚去了厨房,把鸡蛋煮熟剥皮,而她则是和沈行知说:“王爷你屋里有红糖嘛。”

沈行知说:“有,我去给你拿。”

小五继续说:“王爷你还要找一个羊皮袋子,往里面灌点热水。”

沈行知闻言转身回了房间,在柜子里面拿了一袋红糖和羊皮袋子一起递给小五说:“给,她怎么样?”

小五安慰道:“姑娘她没事,我一会把她叫醒给她吃点东西,然后把羊皮袋子放在肚子上捂捂就好了。”

沈行知接过她手里的东西说:“我来吧。”

小五把东西递给他便离开了。

沈行知去了厨房用热水泡了红糖水,然后把剥好的鸡蛋放在红糖水里面,把羊皮袋里面蓄满热水,放在托盘上去了西屋。

郑清婉已经醒了 ,他把东西放在桌子上走过去说:“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郑清婉说:“嗯好一点了。”

沈行知说:“那就好。”

接着郑清婉把目光转移到了桌子上的托盘上,里面放着一碗红糖鸡蛋,旁边还有一个羊皮袋子。

他端过去对着她说:“这是红糖水,这是羊皮袋里面有热水。”

郑清婉把羊皮袋拿过去放在被里面。

接着她看着手里的红糖鸡蛋笑了笑说:“这个傻子,她不知道红糖水不治痛经嘛。”

沈行知看着她笑说:“你笑什么?”

郑清婉看着他说:“没什么,就觉得你人还挺好的。”

沈行知说:“那当然我人好我知道的,不用你说 。”

躺了一会儿她腹痛稍有缓解她掀开被子下了床。

沈行知见状道:“你肚子不疼了嘛,怎么起来了。”

郑清婉说:“喝了红糖水,有暖水袋已经好多了 。”

“我去酒楼看看,然后再回趟家里,看看我娘 。”她说着走出了王府。

沈行知望着她远去的背影,他脸上依旧挂着笑,导致郑清婉都走出去很远了,他依旧没有缓过神来还是在发呆。

直到苏烈走了过来喊了一声:“王爷,您别看了,郑姑娘已经走了。”

沈行知表情尴尬,虽然尴尬但是还要故作镇定说:“谁说本王是在看她。”

一旁的苏烈早已经看透了一切,他附和道:“是,王爷只是在看外面景色而已,绝对不是在看郑姑娘 。”

沈行知偏他看他故作严厉:“闭嘴吧话多。”

苏烈闭了嘴之后便和沈行知一起回了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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