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Lisa显然没想到这样子也被发现，一时语塞，

“老师，”Little举手，

“说”大魔王示意她。

“是我问她问题，她正在跟我解释。”Little偏袒道。

“那。。”大魔头显然没有预料到，愣了一下，然后说，“一起罚打扫，坐下吧，别再交头接耳了。”

放学后打扫钢琴室，Lisa负责拖地，Little负责擦拭，两个人把衬衣袖子挽起来，各自在负责的位置上干起来，Lisa一边拖地一边说：“你说你干嘛凑这个热闹呢？”

“我乐意”Little回了一句。

“你的手，你的时间是用来学习的，不是搞卫生的。”Lisa叹口气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

“那你以后少点惹我不就好了吗？”Little分析：“你一说话，我又要回应你，那不就一起受罚吗？你到时候不好好上课，还不是要我给你补课？”

“那也是，那以后为了你好，我好好上课？”Lisa有点底气不足的说。

“最好是，让我省点心好不好？”Little深以为然的说。

“Gina，你不是会弹钢琴吗？”Lisa看到Little在擦拭钢琴就问道。

“嗯，会点”

“谈个曲子给我听好不好”

“你想听什么”

“嗯，我想想，对了，薛老板的《意外》，你会吗？”

“嗯，刚好会”说完，Little就坐下来弹起来，Lisa则轻声哼唱着，Little没有告诉她，就是因为听说她喜欢薛老板的歌，所以她学会了弹所有曲子。

“明知道这是一场意外，你要不要来？明知道这是一场重伤害，你会不会来？…..”听着Lisa唱着，Little好像回应她，但是她终究只是看着她，然后弹奏着，直到最后一个音符。

“你弹得真好，Gina”Lisa笑嘻嘻夸奖着，然后说，“过阵子不是要去孤儿院做志愿者吗，要不我们就表演这个好不好，你配合我？”

“可以，但曲子是不是应该换个？”Little心想，这首歌放在孤儿院，孩子们听得懂？万一哭了就惨了。

“也是，这个太伤感，不适合小朋友。”Lisa也深以为然，这首歌是她想唱给Little听的，下去看到她脸红，其实自己很开心，原来她并不是对自己没感觉的。

“嗯”Little回复，“最好选择一些儿童喜欢的比较好吧，还有时间，再找找。

“Gina？”Lisa想问她一个问题的，虽然经常以开玩笑的样子问她，

“嗯？”Little应了一句。

“以后可以经常弹钢琴给我听吗？”犹豫了半天，最后，Lisa还是没有问出口，换成了另一个问题。

“如果你可以不让我辅导功课的话。。”Little在她叫自己的时候，心想，如果你再问我愿不愿意做你女朋友，我就答应你，没想到她问的是这样，有点失望。

“那还是辅导功课吧”Lisa一想起自己的功课，什么情绪都没有了，“你再弹一次给我听好吗？”

“好”然后Little继续弹多一次，Lisa这次没有唱，慢慢把自己的头靠在了Little的肩膀上，没有说话，静静的听着，甚至，她听到了Little的心跳声。

“Gina”Lisa轻声唤了一声Little的名字，“怎么了？”Little感觉出她似乎有心事，就问道。

“你说我们会不会一直这样好下去？”Lisa问道，这一刻的感觉好梦幻，好不真实，其实认识Little对她来说就是一个很不真实的事情，一个学霸，一个学渣，这是电视剧里才有的吧。

“活在当下”Little淡淡说道，未来，来自哪里，永远，到底多远，她似乎天生不是一个带着诗情画意的人，所以她做不来妈妈们出口成章的顺其自然，她觉得，就算妈妈们已经在一起二十多年，都不敢轻言永远，自己又怎么可以妄自承诺永远。

“你以后能不能在有第三个人在的地方多说两个字？”Lisa转移话题，她不明白Little这种爱，只是觉得她对自己有点特别，但是说不出来特别在哪，好像又不是爱。

“不能，”果不其然，这就是经常让Lisa困惑的地方。

“Gina，我喜欢你”Lisa又说了一句。

这一次Little没有白眼，只是回应了一句：“嗯，知道了”，其实她在想，你能不能再问我一次，你愿不愿意做我女朋友，你问，我就答应你啊。（你干嘛不问啊，为啥要等着人家问你啊，Becky不是告诉你要主动嘛，好好跟Becky学一下啦，还是她女儿，一点都没有遗传到这一方面的主动加直接的嘛）

Lisa没有问，她并不觉得这一次的“嗯，知道了”跟平时的翻白眼有啥不一样，也许，脸红是自己的错觉吧，应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