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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六十五章 折磨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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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姨守了三十年,却不知道守的是什么,因为她只是听着她阿妈的话,和我的经历一样——没等交代完,她阿妈就咽了气。

兰姨那儿没有我想要的答案,只提醒我应该从资历最深的人问起,不然问不到什么。

于是我撇开其他人,直接联系了陶家。那一家有两个人和门后的东西有关,是一对兄妹,是那几人中年纪最大的。

当我放录音和陶奶奶听的时候,陶奶奶说自己听到过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在她很小的时候被听见,伴随了她五六十年,起源于她小时候有次好奇心很重,去看了那扇说不能触碰的门。

那时候的门就已经很古老了,木板与木板之间蛀有虫洞,她透过虫洞去看,却只看到一堵墙。

当她意识到别人都不听见那个声音的时候她选择了闭嘴,并一直记录着自己听到那个声音时的规律。

她发现只要第二天下大雨,她就会在前一天听到那个声音,细细簌簌、呢呢喃喃,就好像是有神明在她耳边做着神谕,第二天,神谕便在雨中被应验。”

——C《盲区》

晚上,我们回我们租的房间,和梁绘他们开了视频通话。

梁绘说他和老猫聊了一下紫薇世界的事情,老猫第一次进入紫薇世界是十年前的事情,比梁绘和宋欣怡还要早,《盲区》里写到过一个实际上是一个蛊盅的罗盘,那个东西是真实存在的,不是蛊盅,就是一个坏掉的罗盘而已,而且老猫去枯井里找到罗盘的这件事也是原创的,因为当时老猫在网络上只和梁绘说了他有一个罗盘,啥前因后果也没说,所以梁绘就只能自己编了。

这次见面,老猫开门见山就说梁绘肯定不信自己劝诫他远离紫薇世界的话,想了很久觉得不妥,于是才重新联系了梁绘,想要当面和他交代一些事情。而且这也是梁绘和他的第一次线下见面,老猫也把罗盘带了过来。

老猫说自己进入紫薇世界那一次很快就被巡查者抓住,那个时候紫薇世界的巡查者还不听令婆的号令,而是听娄臣的号令,巡查者将他带到娄臣的基地,他被娄臣所处的基地所震撼,那是一团浓雾一般的气体,能见度或许只有半米,老猫第一次在这么粘稠的气体中感到了压抑和窒息,这团气体如果放置在正常的空气中一定是能成别的形状的,但整个人完全陷入这种气体中,就判断不出到底应该是什么样子。

老猫没有见到娄臣的模样,只感受到一个黑衣身影提着一盏煤油灯站在他面前。

提灯者。

浓雾中的提灯者。

困住老猫的气体有腐蚀的作用,他的嗓子就是在那团气体中被燎坏的。

娄臣的折磨很诡异,他什么都没做,老猫就感觉自己的精神开始崩溃,以至于老猫度过了他生命中的至暗时刻,但回想起来的时候竟然什么也记不起来,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离开了紫薇世界,手里多出了一个坏掉的古老的罗盘。

而留下的恐惧像是并发后遗症,一提到紫薇世界这个名字他就浑身发冷。

老猫研究了许久这个罗盘的材质,竟然发现这个罗盘存在了上千年,他把他知道的所有都告诉了梁绘,让梁绘自己选择要不要更加深入了解。

老猫说:“既然你在小说里写道我将罗盘给了你,那我便如你所愿。”于是真的将罗盘给了他。

听完梁绘复述老猫在娄臣那儿所受的折磨,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令婆对周耳的折磨是实质上的、肉眼能见的疼痛;菖蒲的折磨是黑洞、是无法自控但你能够琢磨透的精神消耗;娄臣的折磨就很莫名其妙,而无法理解的精神力亏损才是最可怕的。

已经见识过了四大凶兽其中之三的折磨人的手段,那便还剩下礼赞。

他会被娄臣的折磨更加惊惧吗?

文梦洋在梁绘说完他的信息后告诉了他天道诊所的事情。梁绘听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

文梦洋:“莫不是你查到了和天道诊所有关的东西了?”

梁绘:“对,就是这样,我当时收拾我妈遗物的时候就看到了一本医书,你们早上在说天道诊所的事,我就一直觉得耳熟,但是没想得起来。刚刚一下子思路通。”

文梦洋:“喔喔喔!医书用的啥字体?拍几张我们看下可以吗?”

然后梁绘秒发了十几张图,因为当时就拍了,一直存在手机里。书页很脆,不好细翻,所以拍下来存个电子版的备份。

攥写用的北唐体,但是记录时间最早追溯到1846年。北唐体的写法和汉语文字相差很大,如果不是文梦洋有过一点点基础,戚姐教过我们一些入门理论,我们真是一点也看不懂的,要是那个时候一份重要的文档用北唐体写,估计都不用加密了,敌方根本也看不懂呢。

上面记录的是梁仁甫的一些案例整理和采到的草药记录,上面还有浣姓的病人,因为这个姓氏太独特,也与我们搜到的一些信息有关,所以一下子就注意到了。

按道理应该不止一本,如果记录了梁仁甫当时所有发药理笔记和案例,一本可写不下。那时候的书传到现在只剩下了一本,那必然是最重要的一本,甚至保护它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

我问梁绘还有没有别的图片,我说了我的猜想,说想从中找到那个这本医书能够保留下来的那个最重要的信息,梁绘沉默了一下同意了我的请求,让我们等一下;然后过了一会儿,他把他所有拍下来的图片整合成了一个PDF发给了我们。

“所有的都在这里了。”

于是我们分配好任务便开始翻译起这本医书来。

我们仍然开着视频通话,我和文梦洋一起挤在视频这头,梁绘和宋欣怡挤在视频那头,过了很久,宋欣怡突然发出一声轻笑,然后又皱起眉头,叹惋了起来。

“咋了?”梁绘看着她。

“我看到一个病人的名字叫做乔白,也是一个女孩子,当时受诊年龄是9岁,但是病因太复杂了,反复就诊过很多次,梁老都没能治好她,没有最后的结果,不知道那个女孩子最后到底咋样了……”

九岁啊,那个时候我在干嘛?噢,好像是跟着擎羊去看门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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