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还是分出一些思绪在心中怒骂自己,他当年在设计这个法阵之时就不应该设计这么多规则,现在倒好,自己进入,限制多多,这不行那也不行。
设计规则就算了,还要把法阵设计得完美!
本来只会被困在某个固定意识,一切都按被困者的意识判断来设计走阵法走向,但临池偏偏要去完善它,让这个意识里的每个人都有自我意识,不被固定。
只要在被困者意识里见过、相处的人,法阵便会通过意识分析、还原那人的性子。
就如同一个真实世界。
这一切的一切都来源于他师父对于阵法研究的执着,而他同样继承了师父的这一点,不仅研究还要完美。
几乎他所设计的每一个阵法,无论使用复杂方便的,还是伤害力强弱的,只要是个独立阵法就必会是完美的。
“我已经选好了…”说罢,余大人突然靠近临池,在他耳边吹风,恶劣的低笑道:“那就是干你啊。”
临池身形一顿,肌肉紧绷,谨慎地看着余大人,好似只要对面的人有点动作,他立马撤退。
“我还没有尝过小男生的滋味呢,你就那么急着献身吗?穿那么露,连伪装都不做,这里…还有这里…那么明显。”
余大人边说,边用另一只空闲的手从喉结抚摸到胸口,而后缓缓移到腰部,在腰侧用力一捏。
“啧。”
临池吃痛得发出声,他干脆不装了,直接朝余大人翻了个白眼,立马拍开这两只咸猪手,后退几步保持距离。
“请余大人自重,我仅仅只是想为您献上一曲!”
顾及到大厅还有一位歌姬,他还并不想暴露出自己是外来者的身份。
余大人并不了解他,也不了解他所扮演的舞姬是个什么性子,比较好糊弄,但歌姬就不确定了,即使在此之前不认识他的性子,但至少作为同行,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她们一清二楚。
稍有不慎便会被发现他与她们并不相同。
“……”余大人并未因此恼怒,他现在正看着自己刚摸过腰的手,摩挲回味着。
好软。
临池将一切尽收眼底,强压心中的怒火,狐狸眼一眯,眉头一挑,想将余大人的手切了剁碎喂鬼!
回过神来的余大人,恬不知耻地往前迈上几步,想靠近临池,临池眉头蹙起,同他一步走、一步退。
“请余大人莫要再戏弄奴家,奴家不过一介舞姬!”
临池努力维持脸上平和的表情,带着警告意味的劝诫余大人。
此话一出,余大人顿住了,他好似真在思考临池的话,轻笑一声,认真地回答道:“我并没有开玩笑呢。”
临池咬咬牙,深呼一口气,却还是忍不住嫌弃地翻白眼。
余大人见此无言,又一步贴近他。
“砰——”
没等二人你追我赶多久,歌姬闷声倒地,俩人同时看向歌姬,在歌姬后颈上插着一根银针,看样子这个意识是真的不简单啊。
毕竟被困者不能随意攻击法阵中的人,这应当不是少年出手,是法阵通过意识演绎出来的。
若是少年出手,他储物袋中的这个世界意识法阵石会震动放光,提醒少年违反规定。
不过法阵会演绎,是因为意识里存在,而这就便代表着,少年曾经待在过这个余大人的房间内,并目睹了什么。
说不定,我现在的身份其实就是……
约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