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卖钢铁侠战甲设计图吗？”希尔薇没有回复系统犀利的评价，而是看了好几眼钢铁侠身上的战甲，“我喜欢这个。我记得他每一件战甲都有编号？你那儿有全部的款式吗？”

“未来钢铁侠设计的战甲也会有。”系统直接弹出一长串的界面，希尔薇随便划了几下，居然有好几面，也不知道钢铁侠在未来设计了多少款战甲。

“他还真是个天才。”希尔薇赞叹的看着界面上各种类型的战甲，“如果以后抽到一个天才类型人设，是不是就能顺理成章的和他进行学术交流了？好想知道他的反应堆的具体工作原理。”

“那就祝您好运。”系统的语气依旧听不出什么情感。希尔薇自觉无趣的耸了下肩，不再说话。

“晚上好，先生们，你们有看到一个电光闪闪，就像是几千瓦的电灯泡一样的家伙出现过吗？”托尼扫了一眼地面，“看上去他并没有来过。”

“地面上没有任何电流的痕迹。”贾维斯好听的声音提醒着托尼，“电光人没有来过这里。”

“史塔克先生！”蜘蛛侠激动的看上去快要说不出话来，“噢，天哪，这里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件吗？您居然也都来了！请问有什么是我能帮得上忙的吗？”

希尔薇保持着沉默，默默的往旁边靠了一点，试图凭借拉开自己和蜘蛛侠的距离来表明她和蜘蛛侠不是一伙的：你追星就追吧，别拖累了我，拉低我的逼格。

“轻松点，孩子。”托尼做出了一个放松的手势，“等我们解决完这个问题以后，我再给你签名，好吗？现在，先回家去，神盾局还没有丧心病狂到要用一个未成年人来保护纽约的安全。”

“老贾，我觉得这个世界真的是疯了，居然让一个十几岁还没高中毕业的高中孩子来拯救纽约。”托尼对着贾维斯临时分析出的蜘蛛侠的真实身份喃喃自语道，“或许应该感谢神盾局还没有到招募童工的时候，否则我会把他们告上法庭的。”

“还有这位亡灵先生，”托尼觉得自己的头更疼了，“没有预兆的突然出现在纽约，还说自己代表着什么正义，在清除罪恶，他是在玩什么全息游戏吗？老贾，你有找到他相关的资料吗？”

“没有，sir。数据库中没有对应的DNA，也没有对应的语音。”

“就像是从乡下来的乡巴佬，连DNA数据库都没能进的那种，活得像个二代超人一样。”托尼翻了个白眼，“嘿，等等，老贾，你说，他会不会是个氪星人？”

“sir，经扫描，亡灵的身体是由物质不明，类似于雾水状的东西组成的。按照人类的思维，他就像是一个灵魂在飘荡。”

“啧，那其他的呢？他的衣服和匕首？还有他的脸？”

“成分不明，不可分析。”

“好吧，”托尼叹了一口气，“现在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他看上去并没有敌意。而很多坏消息之一是我想要开始破解他身上的衣服和构成了，要知道，氪星人都是能被你扫描的。”

“sir，您要知道，科技侧处理不了魔法侧的事情，如果需要，我可以帮您联系康斯坦丁或者扎塔娜小姐，他们会很愿意研究这位魔法侧而身份不明的先生的。”

“那还是算了吧。”托尼想到了魔法侧的事，皱了下眉，“至少我不想像蝙蝠侠一样，每天被卷入魔法事故——自从他和那些魔法师接触过以后，变得就像是个魔法磁铁一样，每天吸引各种乱七八糟的超能力者和魔法师到他的城市去，老天在上，我可没想给纽约再惹点麻烦的想法。”

“既然这里没有他的踪迹，那么……”托尼抬眼看了一眼亡灵和蜘蛛侠，“再见。早点回家去吧，小虫，别让家人担心。”随后，托尼运转起发动机，冲向天际。燃烧的火焰快速的缩小，最后像是燃尽的烟头一样，消失在了繁星中。

“我马上就要成年了！”蜘蛛侠对着钢铁侠的背影喊了一句，“我能帮上忙的，史塔克先生……”

“史塔克调查到哪里了？”希尔薇并不着急托尼的离去，而是轻松的问了一句，“说起来，你说你比史塔克的人工智能还要高级，那么你能入侵它吗？比如，给它传递一些错误的信号，依次来干扰史塔克？”

“进展和您差不多。系统能够入侵贾维斯，也就是史塔克的系统，并且能够干扰它。”

“也就是说，我能够遮住史塔克的眼睛了？”希尔薇有些兴奋的挑眉，“喔哦，要知道，我可算不上什么好姑娘，如果能给这些超级英雄添添乱来达成我的目的，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

“不过，”希尔薇对着失落的蜘蛛侠耸耸肩膀，“托尼也不是傻瓜，估计很快就会发现不对劲，然后找到你的痕迹，再把我拉出来——听上去像是蝙蝠侠干的事，而不是钢铁侠。钢铁侠和蝙蝠侠认识吗？他们属于不同的组织，会因为这个而吵架吗？”

“亡灵先生，你要去追史塔克先生吗？说不定我们在哪里能够帮上忙！”蜘蛛侠雀跃的转过头来，似乎是想要得到希尔薇的认同，希尔薇几乎要看见他面具背后闪亮亮的双眼。

“不是我们，”亡灵一如既往的冷漠，“还有，随你。”

“那亡灵先生接下来还有工作吗？你好繁忙啊——”蜘蛛侠追着亡灵衣摆上的暗纹向上看去，他已经高高跃起，优雅的像是舞池中跳着华尔兹，身着燕尾服的高雅绅士，“你还要去接着清除罪恶吗？我能和你一起吗？”

“你不去找钢铁侠吗？”亡灵停下了脚步，俯视着蜘蛛侠。昏暗的灯光下，蜘蛛侠看不清他的神色，猩红色的双眼褪去了寒意，染上昏黄的温度，“我们本就不是同路人。”

“呃？”蜘蛛侠有些没听懂亡灵的话，但是并不妨碍他两三步的跳到亡灵的身旁，和他并肩站立，“感觉史塔克先生一个人就能搞定那些事啦，毕竟史塔克先生那么厉害！我更想花时间来陪陪我的朋友啦。”

亡灵没有再说话，而是化作红雾离去，丢下蜘蛛侠一个人在阴影之中。

“你知道吗，”希尔薇对着系统叹了一口气，“很难处在英雄之中，而不被他们所感染。我好像被他们染上了半吊子的英雌气概，变得像个英雌了，尽管你我都心知肚明，我不是，也不会是这样的人。”

“永远别说永远，不是吗？”系统意味深长的回复道。

作者有话要说：小虫：我和亡灵先生是朋友！

亡灵：？（看）

小虫：我和亡灵先生……是朋友吧？

亡灵：（笑）

小虫：我和亡灵先生应该或许可能不确定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