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宁回到客栈,一直若有所思,原来润福公子的心上人这么好看,还这么优秀,难怪公子会那么喜欢。不过润福公子的才气也是不可多得的啊,两人真的般配啊,我又算什么呢。
元宁像个泄了气的皮球,眼看天色已晚,润福公子应该不会回来了,就收拾好行囊,准备离开。
开门的那一刻,润福也正好现在门口准备敲门。
“润福公子!”元宁激动地看着润福,她没想到润福还会回来。
“元宁,我是来跟你告别的…”润福愧疚地说道。
“哦,告别,没事,本来我也是要走的。”元宁眼神立马落寞了下来。
“你跟那位小姐,和好了吗?”元宁有一点不死心地问到。
“嗯,我怕你一直等我,所以过来看看。”润福说话的语气都高兴了几分,果然,沉浸在爱情里的人,脸色都好了很多。
元宁看着润福,终究是自己自作多情,希望自己不会陷得太深。
“那,我走啦。”元宁释怀地说道。
“嗯,路上慢些,今天天色已晚,明日再启程吧。”
润福有些担心她一个女孩子“不如你扮男装吧,这样路上会安全些。”
“啊,扮男装?”元宁有些疑惑,公子的脑回路也真是独特,这都能想得到。
“不用了,这一片我其实挺熟的,之前经常跟乡亲们过来采买布匹的。”元宁心虚地说道。
“好吧,那你注意安全,我回去了。”
“嗯,再见…”我们还会再见的,对吧。元宁看着远去的润福,也随即关了门,离开了客栈。
润福在回去的路上,听到有人说,文老板的店被开城首富的儿子放满了聘礼,导致文老板出都出不去。
润福听完后,想到了那日邀贞香坐马车的那位,一定是他,润福加快步伐,往贞香的店赶过去。却在店门外,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申公子,我敬佩你锲而不舍的精神,但我并不喜欢你,希望你不要再纠缠于我。”
“你喜不喜欢我是你的事,只要我喜欢你就够了,你看,我又给你找来了这么多画,虽然不是那位日月山人的画,但是画得要比他好多了,全都是我花高价所得。”申风远一脸骄傲地说。
听到日月山人,润福才发现,原来贞香也一直在寻找自己,感动又加深了几分。
贞香看着眼前这个炫耀自己财产的男人,莫名想到了金朝年,当初就是他,让自己和画工分开的,想到这儿,对他的好感再也没有了,甚至有点恶心。
“申公子,请自重!不要逼我!”贞香有些生气地道。
“自重?文老板莫不是忘了自己今天有没有自重,大庭广众,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成何体统!”申风远毫不客气地说,他恨极了那个男人。
“那又如何,我跟谁拉拉扯扯跟你有什么关系?”贞香不给申风远留一丝情面,无情地说道。此时她的脸,简直比冰山还冷。
外面聚集了很多围观群众,大家都不敢说话,这是开城两大人物的对决,他们可不敢随意掺和。
“文老板,不要给脸不要脸,我申风远如此委曲求全,你竟然毫不动心。是不是因为那个男人,我这就去把他抓来!”申风远得寸进尺地说道。
“你敢!”贞香本来只是有些气愤,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动起了她的画工的主意,这是她不可触碰的逆鳞,瞬间惹怒了她。
“有什么不敢,以我申家的财力,弄死那个小子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申风远没想到贞香这么在意这个小子,想着自己这么多次的追求都是因为这个小子而以失败告终,自然不能放过他。
贞香眉头紧皱,实在无法忍受了,走上前,给了申风远一个响亮的耳光。
瞬间一片寂静,大家都吓得不敢说话了,虽然贞香是开城的风云人物,奈何申家财大气粗,这个小姑娘怎么可能斗得过他,如今竟然当众扇了他一耳光,这是自找麻烦啊。
润福也吓了一跳,听到周围人说到申家的势力,他十分为贞香担忧。
刚准备上前,却被一个人拉住了手,回头一看,是元宁。
元宁向他示意,忍一忍。
这一边,申风远感受到了奇耻大辱,从小到大还没有人敢打他,还是当着这么多人面,被一个女人打。
“你,你敬酒不吃吃罚酒!”说着,便抬起手,往贞香脸上扇去,在即将扇到贞香脸的那一刻,被一只手抓住,正是润福,润福看到他要打贞香,自然不顾一切冲了出来。
“哟,这不是我们文大老板包养的小情人吗。”申风远讽刺的大笑道。
“申风远,你嘴巴放干净点!”贞香怒不可遏,眼里怒火中烧。
润福感受到了贞香的怒意,握住她的手,对申风远说到“人家又不喜欢你,你何必死缠烂打呢。”
“哟,这小白脸还挺硬气,没想到我们油盐不进的文大老板,竟然好这一口啊,不知道这小子身体能不能承受的住啊,哈哈哈哈。”申风远毫不客气的诋毁润福。
“那又怎么着,我能不能承受得住,是我的事,而你,连跟她说话的资格都没有,满嘴龌龊话语,也不怕丢你那开城首富的爹的脸!”润福有力地反击,丝毫不给申风远面子。
现场一片哗然,叹服这位公子的勇气。
贞香看着护在自己身前的这人,身躯瘦弱,但在她眼里却无比宏伟。想到了当时跟他一起拿画讽刺金朝年的场景,觉得眼前这人,自己没有爱错,对待坏人时的勇气和对待她时的羞涩,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让贞香越来越沦陷。
“来人,给我把他们抓起来!”申风远气得火冒三丈,他要把他们抓回去,软的不行我就来硬的!
润福握紧了贞香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
一时间店里来了众多家丁,将润福和贞香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