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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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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由行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抢了属下的活,审问着一个犯人,他是顺王傅轻不久前派来刺杀他们的,该问的也都问出来了,傅由行手里带着一碗肉糜,涂在囚犯身上,接着叫来几只饿急了的野猫,把犯人和野猫一并套起来,刺客刺杀他们的时候傅淮差点没躲过去,傅由行看见了傅淮,他兴冲冲地跑过来说道:“哥你醒啦?”

傅淮挥手遣散下属:“嗯,吃饭了吗?”

傅由行摇了摇头:“还没呢。”

傅淮皱了皱眉:“你现在还在长个子的时候,多吃点,走,跟我吃饭去。”

傅由行“诶”了一声,跟着傅淮一起去吃饭了,傅淮又瞅了一眼被套上袋子的犯人,对傅由行说道:“以后注意点安全,别被野猫咬了。”

傅由行敷衍的答应了,傅淮知道他劝不动傅由行,干脆召来下属:“以后不要伤到由行。”

现在正是黄昏,天气慢慢的凉了下来,傅淮和傅由行加快了脚步,宋白玉今天早上就走了,宋鸿烟有些无聊,干脆来蹭饭了,傅由行走后宋鸿烟也对自己的自来熟感到震惊,不过暂时没人敢动他,顺王和恭王也不至于蠢到这地步,傅淮和傅由行倒是不意外,愉快的接纳了宋鸿烟,宋鸿烟挑起一块鱼肉,问了问后皱了皱眉:“这鱼的味道不太对啊,这鱼可是新鲜的?”

傅淮的眼神冷了下来:“哦?又有人下毒了?”

宋鸿烟犹豫的点头:“嗯,可是恭王府的人?”

傅淮也不确定:“嗯,八成是了,我刚跟顺王谈过,在恭王倒下前他不会动我分毫,我也派了暗卫跟着他,一切都暂时正常。”

随后道:“就是可惜了这些菜,由行还没吃饱吧。”

宋鸿烟思考了一番:“我知道一家酒楼,保证安全,菜还好吃。”

傅淮调侃道:“世子这么确定,莫非这酒楼是王爷名下的?”

宋鸿烟但笑不语,傅淮和傅由行明白了,傅淮道:“那好,走吧。”

宋鸿烟的属下牵着几匹马在门外等着,宋鸿烟翻身上马,对傅淮和傅由行招手:“王爷,五殿下,骑马吗?”

傅淮和傅由行毫不客气的翻身上马,宋鸿烟从袖口出掏出一个面罩,傅由行有些好奇:“你戴的是什么?”

宋鸿烟招了招手:“我们兄妹的嗅觉天生异于常人,因此天气热和上前线的时候都会带上面罩。”傅由行有些好奇他们会不会热,现在是晚春,马上就到夏天了,天气也慢慢的炎热了起来,宋鸿烟好像看出来了,“放心,这面罩是用特殊的料子制成的,不会热,走吧。”

夕阳洒落在几人身上,他们就像普通的公子哥儿一样骑着马去酒楼玩乐,酒楼的菜品味道很不错,几个人吃的都挺饱的,等他们吃完天已经黑了,几人正要回去,宋鸿烟叫停了他们:“五殿下,能跟我去个地方吗?”

傅淮刚开口想拒绝,就被傅由行伸手制止了:“要是担心可以多派几个暗卫跟着,反正你弟弟我是不可能出事的。”

傅淮无奈的答应了,自己只带着一个暗卫和两个侍卫走了,他武功也不错,虽然比不过傅由行。

宋鸿烟带着傅由行往城南狂奔,傅由行难得的兴奋了起来,宋鸿烟带着他来到了城南,这里人不多,晚上街上没多少人,街市旁边有一条河,宋鸿烟带着傅由行去到河的对岸,他们的对面是无时间亮着灯火的家,身后是幽静的树林,天上有无数颗星星在闪烁,傅由行放松了下来:“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这里只是再寻常不过的街巷。”

宋鸿烟眼中带着几分怀念:“宋白玉那家伙,闲着没事乱逛还带上我,意外发现这里好像还不错?怎么样,好看吗?”

傅由行看着对面:“嗯,很好看啊,今天大概是我人生中最开心的日子了,有美景,还有美食。”然后调笑到,“还有美人。”

宋鸿烟拉下面罩,无奈笑道:“去你的,怎么这么不正经呢。”

傅由行抬头望向天空:“毕竟这是实话,要是你常出来,估计你就成京城最大水果批发商了。”接着反驳自己,“不对,你在生辰宴上漏过脸了,啧,以后你的日子可热闹喽。”

宋鸿烟的耳朵一点也没红:“不,比起五殿下还是差了点,我看生辰宴上的闺秀七成都在为你脸红。”

傅由行尴尬的转移话题:“你还打算回西北吗?”

宋鸿烟握紧了拳头,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我不会许没有把握的承诺,我肯定会回去的。”

傅由行想起了那坛桂花树下的藏梧:“诶,等回去的时候一定要来喝杯酒啊。”他说完后就转头看向对面,一群小孩子在街道上玩耍,被自己的家长各自带走,乖乖回家挨训;醉汉一身酒气的回家,妻子赶忙进厨房忙活熬醒酒汤,责怪喝的一身酒气的丈夫,醉汉急忙求饶;年轻的小夫妻刚刚关闭店铺,正急忙往家赶,也有刚回家连饭都没吃完的小兵骂骂咧咧的出来轮值。

宋鸿烟和傅由行就静静地看着,谁也没出声打扰,最后傅由行开口道:“天色也晚了,明儿个见,世子注意安全。”

直到傅由行的背影彻底隐没在黑暗中宋鸿烟才骑马回府。

他们就这么过了半年,期间三人一直在搜集扳倒顺王和恭王的证据,偶尔累了他们就会来这看一看,散散心,然后继续重复令人厌倦的生活,傅由行和宋鸿烟的关系也越来越好,他们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挚友,傅淮也很开心自家弟弟终于有了一个知心朋友,在三人的努力下莲角成了恭王的第十三房妾室,不过她暂时不能怀上恭王的孩子,恭王也彻底信任她,可以说扳倒恭王一半的证据都是她提供的,直到傅由行15岁生辰这天。

傅淮和傅由行是整个大顺最受宠的皇子,因此傅由行的生辰宴办的非常盛大,恭王暂时不敢在现在搞事情,傅由行打算让暗卫假装成二皇子死侍来刺杀自己,不过他可不舍得白白让暗卫死,毕竟培养一个暗卫可不容易,他找来了假死药,傅淮想拦住他,觉得这样太晦气了,傅由行满不在乎:“反正本来就是面子工程,与其说是生辰宴倒不如说是戏台子。”

傅淮无奈,只能尊重傅由行的想法,但是他在生辰宴前一周专程去护国寺见了国师,国师问了问傅由行的八字,叹息了一声,什么也没说,商简也跟着一起去了,国师看了一眼商简,偶然间两个人对视了,商简觉得他能看到自己,他想过去问问国师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奈何有重要剧情,他暂时去不了。

生辰宴开始,宫女端上饭菜和香茶,伪装成宫女的女卫在端汤给傅由行时“不小心”撒了傅由行一身,女为本该被罚奉半年杖二十,但傅由行和傅淮以生辰宴不易见血为由,保下了她,傅由行的生辰宴虽隆重,但却没有到要穿朝服的地步,傅由行提议去后面换衣服,宋鸿烟也起身打断跟着。

偏殿到前殿的小路旁有一座高大的假山和一棵巨大的海棠树,伪装成杀手的暗卫埋伏在假山后,行至半路,五六个暗卫突然跳出来,剑锋直指傅由行的咽喉,不过被宋鸿烟和傅由行及时擒住,交由侍卫带下去,宋鸿烟跟的更紧了,一路上倒也太平,换了身衣服后傅由行跑回前殿,脸上带着凝冰的冷意,淡淡拱手道:“父皇,儿臣回来了。”

宋鸿烟皱着眉头,像是强忍着不悦似的对傅明宸拱手行礼:“陛下,臣回来了。”

傅明宸看着二人:“怎么了?换了身衣服就突然不高兴了?可是这衣服不喜欢?”

傅由行闭口不言,宋鸿烟替傅由行开口:“陛下,五殿下在去换衣服的时候路上偶遇刺客,要不是五殿下武功高强,现在恐怕在这里的就是一把剑了。”

他像是完全被仇恨冲昏了头脑,傅由行拉拉他的衣袖,要他跪下道歉,宋鸿烟确实跪下了:“陛下,恕臣冒昧,但是臣怎能不怕?臣的命倒也罢了,若真伤到了五殿下怎么办?他们今天敢杀五殿下,明日就敢杀四殿下,三殿下!”

傅明宸本来就生气,现在更生气了,他猛地摔下一个白玉酒杯:“够了!把贼人给朕带上来!朕倒要问问,是谁敢这么胆大包天!敢刺杀朕的儿子!”

群臣分分下跪,暗卫被带了上来,他愤怒的看向傅由行:“我死都不会说的!”

随后咬破后槽牙的假死药,嘴角流出鲜血躺倒在了大殿中央。

傅明宸赶忙让太医过来,太医查了好一番:“回皇上,这怕是……怕是无力回天了啊。”

傅明宸颤抖着手,遣散所有女眷,宋鸿烟拱手:“皇上,臣可否仔细检查一下这刺客身上有没有带什么东西?”

傅明宸点头应允了,宋鸿烟仔细摸索了一番,最后在肩部找到了一块刺青,上面纹的是一片祥云,傅淮靠近看了看,瞳孔紧缩:“父皇,儿臣之前也受到过好多次刺杀,而且大部分刺客肩膀上都有差不多的祥云!”

傅明宸皱眉,他很生气,没想到有人敢光明正大的行刺,还是傅淮和傅由行,他下令:“给我查!到底是谁敢光明正大的行刺!”

正巧这时一个宫女跑入大殿,跪着哭诉道:“皇…皇上,求您救救我家小姐吧,求求您了!”

终于忍住了哭声:“我家小姐去花园散心,结果…结果被顺王殿下的侍卫架走了,奴婢去找小姐,结果发现恭王…恭王殿下正在偏殿对小姐行不轨之事,小姐…小姐哭着求奴婢救她出去,可那些侍卫像没听见一样。”

傅明宸猛地起身:“在哪?”

宫女终于绷不住了:“偏殿,快去啊…”

傅明宸带着俩儿子和宋鸿烟去了偏殿,其他人全都留在原地,宋鸿烟叫出一个女卫,他们全都转身回避,女卫把门踹开,给正在哭喊的女孩披上披风,将恭王傅临深扔了出去,她看着女孩,女孩的脸上全是未干涸的泪水:“您没事吧。”

女孩受到安慰,一下子就埋在女卫的肩膀上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好疼啊,好恶心啊,好恶心啊呜呜呜呜,我做错了什么吗?”

女卫不擅长安慰人,等女孩哭够了她才僵硬起身:“您现在还好吗?可以自己穿上衣服吗?”

女孩点了点头,手却是止不住的颤抖:“对不起,我可能拿不起来了……”

女卫动作轻柔地给女孩穿上衣服,边穿边问:“您能面对男人吗?”

女孩想了想:“只要不是那些人渣,都可以。”

女卫抱了抱女孩,问道:“属下冒犯,请问您还能走路吗?”

女孩下地试了试,她腿软了,她脸上的眼泪还未完全干涸,女卫拿出帕子轻柔地给她擦了擦,女孩小心翼翼问道:“你不会觉得这样的我很胆小吗?”

女卫不解:“为什么?”

女孩挥了挥手:“没什么,麻烦你抱着我走了,我……腿软了。”

女卫抱着她出去了,傅临深早就被带了下去,临走前还愤恨的看向了傅淮的方向,傅淮也没想到这么巧,那个女孩不是他们安:排的人,傅临深也不看看人再发情,傅淮傅由行和宋鸿烟一阵无语,一是因为这么好个姑娘就被这么玷污了,以后恐怕要无时无刻活在这阴影中了,二是因为这姑娘身份不简单,他们都认识她,她是永宁郡主段悦,平南王的遗孤,平南王府满门忠烈,他们战死的时候永宁才六岁,皇帝心软,接回京亲自抚养,现在也算是文武双全,傅淮他们也把她当妹妹看,自己妹妹被这个人渣吓成这样,傅淮和傅由行额头的青筋爆出来了,宋鸿烟表面上很冷静,实际上手一直紧握霜华,手已经红了,恨不得宰了傅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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