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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第 9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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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一过,空中没有一丝风,格外稠乎烦闷。

车子靠近路边停下,沈星从一辆公司包干的商务车下来,后面跟着焦急涂着防晒霜的陆思娜:“夏天就这点不好,多晒呀,人都焦虑了。”

“看开了,既然不是个闲差就当提炼自己了。”沈星提了提酸痛的肩颈,已经顺其自然让太阳晒自己了。

两个人刚刚从合作的供应商处回来,校对了以往数据库的资料,又去组织区域的市场巡展,在内场里循环走了两小时。

区域那边是个难走的关,有些人就当着面儿拿捏你,话基本只说一半剩下的要你自己去琢磨,核心观点提不出来业务进度慢如龟。

沈星名义上还是她徒弟,今天一天对于浑水摸鱼几年了的陆思娜是种折磨,自从市场部差点被肢解,她已经很久不干实事了。

两人走进路旁一家咖啡店,陆思娜东看西看然后掏出一张会员卡:“想喝点什么?”

这卡倒挺眼熟,沈星“哦豁”了一声。

陆思娜懊恼了一上午,这会拿着魔鬼的卡终于心态解崩:“出来前莫总给的,说待会请全部门吃下午茶,我成了跑腿订货的。”

松松筋骨再换个花样请客倒也符合莫总张弛有度的性格,想来也只有铁面无私的老板,哪里有软硬不吃的社畜,沈星拍了拍陆思娜的肩膀安慰:“好差好差,听着像个跑腿的,待会拿东西回去也挺范的不是。”

陆思娜嘿嘿一笑,百无禁忌说:“借魔鬼的脸充胖子,简直是肥差。”

两个人拎着东西回市场部,把东西摆在平时放办公器材的桌上,陆思娜拍掌提醒:“你们上次谁说田本家的东西好吃,这次可劲宰了莫总一顿,没别的事赶紧过来吃。”

“田本的消费对于莫总无关痛痒,但能摧毁我钱包。”

有人半开玩笑,低气压的办公楼一下子有了灵魂。

沈星若无其事的拿了杯咖啡,然后给陆思娜使了个眼色回工位上。

秘书简拿着块小蛋糕没顾得上吃,人有到沈星边上,手在她眼前一晃:“差点忘了,莫总找你。”

沈星忙问她:“莫总找我什么事?”

秘书简也想给她透露,但明显她也不知道何事,耸耸肩说:“公事吧。”

“好的,谢谢。”

秘书简看了眼时间,又催促她:“快去吧。”

沈星想了想,索性带上了几份有用的文件,以防莫总震慑她时,还能装装样子。

敲门进入,沈星公式化的开口:“莫总你找我?”

莫斯越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应了声,放下手上的文件,例行问工作:“新供应商那边怎么样。”

“谈得差不多了,新签了四家,还有两家他们自己的进度有点慢,陆姐说还要复盘下决定要不要签。”

莫斯越的思维转的很快:“旧供应商哪里呢?”

沈星如实汇报:“已经把新季度的需求范围和他们重新商榷过,合同重新签了一份,他们答应会努力配合。”

莫斯越支在办公桌上,仿佛想到了什么蓦然抬头:“下个月广州那边有项新业务开展,你去跟吧。”

沈星闻言抬起头看他,暗暗咂舌, 寻思琢磨新业务的内容,寻常即使是个稀松平常的小项目也是个十分考验人的活,建立新数据远比想象的复杂。

“我一个人去吗?”她只好问。

“独立交付工作。”

如果不是知道莫总从不拿公事开玩笑,这么密集的工作量又要独自出差,沈星差点狭隘的怀疑莫总是不是在整她。

“莫总,我能不能冒昧问您一句。”

莫斯越目不斜视:“觉得冒昧就不要问。”

……

沈星只好答:“抱歉,是我莽撞了。”

莫斯越重新挑起眼皮看她,冷哼一声:“一个A级客户而已,你不会想告诉我这个你都完不成。”

这话听着可真头疼,沈星把心里那些吐槽话悉数吞回去,兼顾实用话:“谢谢莫总的鼓励,我会努力的。”

这人脸上贴狗皮膏药了吧,还很能咬文嚼字,好像他再说几句严厉批评话很缺德似的,莫斯越对此无语,没忍住白了她一眼,指了门让她出去。

眼不见为净!

沈星看着他的臭脸,当然想有多远跑多远,谁会愿意在老板办公室刷存在感,立马恭恭敬敬出去了。

下班前沈星去前台拿了快递,路过电梯时遇见了一个熟悉的人,HR部门的简总。

瑞影部门之多,几百号人窝在大厦里,也就同部门的人还能谈谈八卦,其余皆是点头之交的关系,更别说有头衔的人物,基本都难得一见。

简韬没看见她,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沈星也没上去打招呼,但看着他表情慎重其事和身边人说话,想起职场下级上级向上管理的定位,知道那些人来头不小。

就在她隐隐觉得事情不简单时,几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手上拎着的笔记本,包上的字替她解了惑,是督察办的人,闲职的人突然出现必然是大事,不过是什么大事这就有得推敲了。

沈星暗暗想,不会是泄密?

走出大厦,她暂时把快递夹在腋下,拿出手机发信息,“莫总,我在楼下碰到督查办的人,是有人匿名举报吗?”

手机安静几秒,这才震动起来。

莫斯越:“你犯法了现在提前跑路还来得及。”

沈星心梗的看着他回复过来的消息,有理由怀疑这人没有共解能力,也不思量思量这话会不会把人吓够呛,情商糟糕透了。

不过认真衡量,他这副语气恰恰说明督查办此次过来的目地不是在市场部,用不着兵荒马乱。

沈星回了他一个贱兮兮的表情包,转身神清气爽的找费西原吃烤肉。

——

费西原从研究院出来,赴沈星的烤肉约,张仲景从后面追上来,一边喊一边看时间:“顺路吗,我要去心理健康疏导中心。”

费西原停下,顺不顺路他都无所谓反正一脚油门的事,不过有个问题:“你这课还没上完呢?”

说起这个,张仲景侃侃而谈:“有用我就没停,医生说心理障碍会导致兴趣衰减,思维迟缓,我比较着急。”

“那祝你早日正常。”费西原用词夸张了,但特别适合张仲景焦虑的神经。

上了车,张仲景坐的端正,他有强迫症,但心理医生建议他随心一点,于是慢吞吞的改变了姿势。

费西原在反光镜中看了全貌,张仲景这人他心里清楚的狠,思维上的倔驴,有些人属于生来有底气以为能干翻全世界,换张仲景去看,他胆没多大但也是有英雄主义。

费西原把他送到心理咨询室,刚发动车子,张仲景又走了回来,指了指隔壁:“这家针灸推拿技术很好,你们可以来试一下。”

“歇菜吧,去这干嘛。”费西原姿态闲适的重新把手搭在方向盘上,抬头招呼:“走了。”

费西原在地下车库停好车,一路走到商业中心,一回头看到沈星弯腰托腮避着太阳坐在石墩上等她,这才又往回走。

他往前一站,把手上的矿泉水往她脑门上一贴:“大热天当地标建筑呢。”

沈星被脑门上的冰水刺激的抽了一下,身子往后仰,看他迟到作势凶他:“走开,别在姐姐头上撒野。”

费西原挺皮的,抬起她的下颚,认真观察她:“姑奶奶生气怎么还笑得挺开心,绷不住了?”

“哪有?”沈星咳了一声,端不住他的架势差点破功了,急得连忙从他手里挣脱:“你迟到了,问题很严重!”

费西原煞有其事:“求姐姐惩罚。”

“噗。”这次真的破功了,沈星倒在他身上笑他:“费西原,你脸皮被狗叼走了?”

“嗯,面前这只。”

“去死!”

烤肉,火锅这种滚烫火热的东西在冬天是刚需,但夏天吃也别有一番滋味。

烤肉店空调打的很低,进来时冒出来的汗坐一会就吸收了,不影响吃肉。

费西原拿着铁夹翻滚肉片,滚烫的铁板上肉片滋的一声炸出油汁,没烤多久肉片色泽酱红,外焦里嫩。

他给她夹肉,指了指她手旁的手机:“手机没电了?来之前送老张去趟心理咨询室给你留了信息。”

“哦对,差点忘了,没电关机了。”沈星站起来:“我去借个充电宝。”

等插上数据线充上电,沈星把手机搁在一边,吃着烤肉说:“他不是看了挺久的心理医生,还没痊愈吗?”

“他对研究的热枕太高,对自己近乎高要求,这才有广泛性焦虑障碍的毛病,这得随时开导。”

“你呢,我知道你们做研究最忌讳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但肯定也有实验失败的时候,但是我从没见过你当着我的面提起。”沈星啧了声:“你是不是自己偷偷躲起来消化了?”

“也会焦虑,靠自己调整,不过……”费西扯了嘴皮子对她笑了:“从高中开始你什么时候见过我萎靡不振了。”

沈星闻言笑出声:“就喜欢你这么自信。”

“说起自信,你更青出于蓝。”

“我?有吗?”沈星吃了根腌萝卜,酸得嘶了一声。

“你忘了那年高数竞赛,你在走廊外怎么发善心的。”

沈星苦思冥想终于记起有这回事,脸一红,好像被他窥得了什么天机:“你听到了?你那副样子我还以为你什么都没听见呢。”

“听得清清楚楚,一字不差。”费西原往烤肉上加调料,然后调侃她:“要我念出来吗?”

“别,我那会也挺逗的。”

“我当时想,班长自信的样子像只骄傲的孔雀。”

沈星才不信他这话,嘻嘻一笑,兴致盎然地等他老实交待!

费西原被她视线威逼着,细细说来:“我当时听到就在想,你哪里来的自信能这么牛逼。”

“不过,挺可爱的。”他语速放慢,有那么一股细细琢磨味。

可爱?明明糗爆了,还丢脸丢大发了,沈星装模作样的喝起了芬达,气泡感在嘴里炸裂。

“我们待会去哪溜溜?”

费西原突然想到一个地方。

推拿所里,按摩大师倒了些精油在部位和经穴处进行推压,手法刚中有柔,柔中有刚,皮肉和筋骨揉捏拍打,酸爽又刺激。

沈星像个木头桩子趴在按摩床上,表情呲牙咧嘴,耳边大师还在一本正经的说:“这样能帮你穴位疏筋活血,理气通络。”

话音刚落,大师的手宛如一把斧头劈了下去,沈星一点准备也无,当即腿跟弹簧一样抬起来,连连吸气:“啊,疼疼!大师,劳烦轻点。”

“疼说明有用,在忍忍!”

话毕,又是一阵开天辟地。

沈星疼得眼冒金光,泪水涟涟,要不是咬住嘴唇差点口水也下来了。

沈星惊恐的样子非常滑稽,看到她挣扎的侧起来,费西原胳膊横在她头上,盯着她脖子处看:“真有这么疼?”

“你来试试!”声音埋怨的很,逮着大师开始犯坏:“大师,把这个处刑,不对,把这个按摩给他试试。”

费西原清清爽爽站旁边:“我脖子不疼。”

沈星回手打他。

“男女有分工,待会才轮到他。”大师缓了一点力气,跟医生看病患一样:“小姑娘你肩膀都硬了,亚健康咯,以后要多锻炼,来,我再给你捏两把。”

还来!

沈星哀嚎,把眼睛一闭。

十分钟后,沈星整个人软趴趴的从按摩床上下来,脖子和后背在推拿术下宛若火烧,不过扭动扭动,颈椎的不适感是真有所减少。

拿着毛巾擦掉脖子上残留的精油,偷偷对费西原说:“这地方你哪找的,这位大师是有点本事的,刚才脖子还沉沉的,现在已经没有负重感了。”

“张仲景介绍的,你之前不是一直说脊椎不舒服,带你来试试。”

沈星道:“来都来了也让大师给你推拿几下。”

费西原目光逡巡而下淡然看她:“你想恩将仇报。”

“没有呀。”沈星一口否认,但眼里带光的神色出卖了她的小心思。

费西原觉得她就像在洞口露着尾巴的狐狸,满眼明晃晃的小心机,很有预谋,他一把握住她的手,道:“脖子舒服了?舒服我们就走了。”

沈星反扣住他的手,把他拉住:“不行,你没听见刚才大师讲的,要给你单独上课。”

她是真想让他试试大师的推拿,做研究整天低头窝在实验室,如果她亚健康了,没准他更加严重。

老大师洗了手回来,沈星一看见他就问:“大师,他呢?”

大师往费西原这个大高个身上一看,神神秘秘的:“我给他扎几针。”

“往哪扎?”费西原一听,啧道。

大师一身正气:“哪不行就扎哪。”

沈星忍不住了,笑了一会,说:“大师要给你扎针,听起来比我的刺激。”

费西原面不改色,但也不想无缘无故被扎一通,他觉得那老大师给沈星推拿时看着挺正经的,轮到说要给他扎针,怎么浑身透露出一股猥琐。

老大师说扎就扎,转身出来手上拿着一排针灸法宝,短的、长的、粗的、细的,整一套应有尽有,指着按摩床说:“脱掉上衣去那躺着,一个大男人别扭扭捏捏。”

费西原转过脸,沉默两秒,在一个老头面前脱衣服,神经病啊!

沈星恐他临阵脱逃,赶紧使用激将法:“别逃避啊,我都这么过来了,你总不能比我还不行吧。”

“不准说不行。”费西原轻轻掐她的脸:“不准笑。”

不笑就有个鬼了,画面太美不敢看。

针灸是静活,讲究手法,又能通经脉还能调气血,沈星听着老大师这么介绍,目光跟随下针方向移动。

费西原脱掉上衣,脊背紧绷,露出肌肉均匀的上身,肤色还微红。

老大师扎针极为认真,扎完针又讲的头头是道:“小伙子经常熬夜吧,我给你扎几针不容易肾虚。”

费西原无语:在她面前说啥呢!

针灸扎进皮肉有些刺痛感,费西原眼睛有点红了,整个人不急也不恼,只是声音有点郁闷。

老大师过来人,直白透了,畅所欲言:“怕啥呀这是,都老大不小了戒啥都别戒色。”

费西原:……

还嘴硬不,看着费西原臭臭的表情沈星心里竟然有那么一点暗爽。

她又问:“要扎几针啊,大师?”

大师一手拿着针另只手抬了抬老花镜,高深莫测的说:“一边总得扎个八九十来针吧,保管他扎完精神十足,神清气爽。”

“那您好好扎。”

费西原笑了,幽幽往后看:“拿我背绣花。”

大师落好最后一针,收起针灸袋,让他保持不动休息二十分钟,他待会来拔针。

沈星低头下去数了数,左右各十,一共二十根,针轻飘飘的,仿佛只是立在上面。

沈星刚才没讲话怕影响大师发挥,这会一开口就笑出声来:“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你好像刺猬,哈哈。”

费西原将她拉起来,清了清喉咙,薄面带红:“你呼吸别喷在上面。”

“这样不会影响针灸,它们都扎的挺牢。”

“你别招我。”费西原又道,嗓音低沉沉:“我都脱成这样,你怎么做我都想成在调情。”

这人,污言秽语。

沈星的脸微微红了:“你思想也这么污啊!”

他抬起头看她,神情无奈,好像在说:我不是随便的人,但要是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好吧,沈星觉得他这段表情可真丰富啊,不说话时表情淡淡的,但眼光斜挑暗视,仿佛什么也没说但什么都说了。

“你好好躺着,我回几条信息。”说完,又道:“下个月要出差一周,还要先了解了解新客户的需求。”

“去哪里?”

“深圳。”

费西原皱了眉:“和上次电话里那个叫陆思娜的同事?”

“不是。”沈星摇摇头:“这次要我独立执行。”

“考核业绩?”他问。

“应该是。”

费西原不说话,想要调整姿势发现动不了,喊了声“靠”,盯着墙上的身体器官图,想研究室有没有假可放。

“徐页在深圳闯,到时候我托他去接你。”

沈星:“麻烦他干嘛,我自己能行。”

费西原:“没事,就这么着。”

沈星:“那我到时候请徐页吃饭吧。”

从针灸店出来也才八点多,伊春问她回来没有,她和谭君要去跳广场舞,要是回来了就一起去。

沈星回了一个“去。”

“伊春约我跳广场舞,今晚就不去你家看金鱼了。”

“去我家只是看鱼?”费西原调整好方向盘,懒懒的扭头:“你可真不着重点。”

沈星也胡说八道起来:“奥,是为了看鸟。”

费西原被她一鸣惊人的耍流氓话语惊到了,咳了声说:“还是小区后面的体育场是吧,我直接送你过去。”

“但是你一到就得走了,我怕她们不自在。”

“伊春跟卢亦铭还有情况?”

“视为仇人呢。”

费西原能想到那副画面,扯了扯笑。

路渐渐变小,车子速度慢下来,费西原看了眼路旁的障碍物,道:“我回去补个觉再去实验室,刚才那几针扎的身体都掏空了。”

沈星听他这么说,笑出声:“大师不是说扎完就生龙活虎还能隔山打牛么,不会扎坏了吧。”

费西原嘴角动了动:“下次让你试试坏了没!”

沈星头微微转向他,往他腰上用力捏了一把!

眼看就在广场附近了,沈星让他停下来:“我就在这下车好了,前面小路你开进去不安全。”

“嗯,看着点路。”费西原提醒她。

沈星跳下车,看着他笑:“拜拜,路上小心。”

费西原淡笑,隔着窗户朝她挥手。

——

伊春说去跳广场舞实际就是凑热闹去,要不然谁去跳舞还带西瓜穿着足球款的背心,脚踩一双夏拖,啃着西瓜像极了收保护费的地痞流氓,而谭君,跨着小步,干净无害像个没头脑的小弟。

沈星闻到西瓜的清甜味,刚要说话嘴就被伊春用西瓜堵上了。

“甜不甜?”我在大爷车上挑的,一个西瓜才二十,便宜死我了。”

沈星咬了一口,吸着水润可口的西瓜汁朝她竖起大拇指:“好甜,值了。”

“是吧,谭君说比男人嘴都甜。”

谭君一听急得跺脚,挡在伊春面前手舞足蹈不让她再说:“我什么时候说了,沈星你不要听她胡说!”

多静谧悠闲的晚上,沈星配合伊春唱双簧:“他尝过张维克的嘴了?”

伊春努努嘴:“可不是,要不然张维克怎么向她发誓实习一定来上海。”

沈星一手拍在谭君肩膀上,为他们这段感情祝词:“情深似海,感动天地。”

谭君:……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堂而皇之的当着当事人的肆意八卦。

三个人蹲在广场的角落,看着老大妈老大爷欢欢乐乐的跳蹦恰恰,老年人的世界少了烦恼,多了点尽兴,成年人恰恰相反。

此刻就是一场默契性的陪伴。

沈星一把勾住伊春,两个人倒在谭君身上摇摇晃晃好半天才稳住,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你笑我我笑你。

伊春待人真挚热情,平时就是有烦恼时都是笑嘻嘻的,这会生气的样子太明显,一副恨不得逮个人打的状态。

“你们说我的漫画出不了版,是不是我说编辑小肚鸡肠,他真小肚鸡肠把我漫画刷了,当其他人的祖宗去了?”

谭君弱弱提醒:“你何止说他小肚鸡肠,你还说他是黄焖鸡,又黄又闷又垃圾。”

伊春把头转过去,眼睛转了两下:“我真这么说了?”

谭君憋着嘴角点点头:“跟黑了心似的。”

“啧,听着好像是有点过分。”

沈星说:“有志者事竟成,就是你的养男模计划暂时要停一下了。”

伊春的爱好时时更迭,晚上想的到了白天可能又变卦了,养男模是她最近的心头事。

但是在今天,这个爱好已经又被pass了。

“我不想养男模了,网上都说男模最爱诈骗未婚女性的钱了,有这些前车之鉴我觉得我得引以为戒,所以又有了新的规划。”

沈星和谭君这会洗耳恭听她的伟大规划。

伊春侃侃而谈:“以前我不是单身主义吧也不是不谈恋爱吧,但是就是没有人喜欢我我还泡不到别人,但是现在我觉得这些都浮云的很,所以经过我慎重决定我想跳过结婚直接生娃,你们说是不是酷毙了。”

沈星和谭君异口同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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