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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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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离婚

张喜妹战力过于强悍,李大友又气又羞,干脆带着媳妇和女儿们回到自己屋里不再出来,临走前,还撂下狠话;“以后这种破事别找我们家,我媳妇正怀着孕,眼睛不能看乱七八糟的东西。”

众人无语,好像从一开始就没让他管来着,分明是他自己跑出来看热闹不说,还多话。

张喜妹见李大友一家紧闭门户,犹如战胜的老母鸡巡视一圈,尚且不罢休,有跑到李大友家门口拍着大门:“李大友,我告诉你,你要是敢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再等十年你看看,到时候我家跃军长大了,有你好看的。”

宋爱心看着不停到账的积分,没有阻止张喜妹。

确实如她所言,孤儿寡母一旦软弱就容易被欺负,不是世上坏人多,而是自己立不起来就算身后有大山依靠也不够。

李大友确实不敢对马家如何,至少在生下儿子之前不敢。

别看他家现在有他一个壮劳力,可是人到四十,他已经明显感到体力开始下滑,再过十年,还真不好说能不能打过成长起来的马跃军。

俗话说,莫欺少年穷,就是这个道理。

因为有宋爱心出面打乱钱海的步调,最终王大娘从蒋月娥口中问出了缘由,不禁指责地看向钱海:“哪有你这样的,你媳妇的嫁妆是她自己的,不给就扣绿帽子要离婚,你可真行!”

不过转头,她又开始劝起蒋月娥:“小蒋啊!夫妻一场也是缘分,这缘分不容易。牙齿和舌头还能磕着,何况过日子,依我看,让钱海诚心道个歉,你就宽容一点,放他一马。”

宋爱心闻言,在旁冷笑,都这样了还劝和。

“王大娘,你想得也太好了,你觉得钱海诚心悔过吗?这回都这样,下次还不得逼死她?”

王大娘埋怨地瞪了一眼宋爱心:“你这孩子,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

“既然新中国规定可以离婚,说明是合法合理的,您按着俗语办事有违法律精神吧!这事还得看小蒋,要是她想离,就离,要是她不想离,就不离。我们不能在旁边干涉,谁也不能为她日后的生活负责。”

蒋月娥感激地向宋爱心投去一瞥,十分坚定:“我要离婚,这日子没法过了。”

因为宋爱心方才的话,王大娘不好继续劝说,不然就是没有法律精神,只好说:“那你可想清楚了,离婚是人生大事。”

钱海气愤异常,场面完全超乎他的控制,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在旁边无能的咆哮,无人搭理他。

“我决定了!”蒋月娥娇气,在离婚上却比普通女人要坚定许多。

宋爱心都忍不住为她竖起大拇指,这个年代,敢于离婚的女人都是真勇士。

然而,紧接着就见蒋月娥面露难色:“我是没法在和他一个屋檐下住了,这副样子回娘家,我爸妈该有多伤心,我想继续在这住一段时间,等离了婚,养好伤再回娘家。”

王大娘有老伴儿,收留一个女的到底不太方便,在场其他人家也是如此,要不就是住房紧张。

就在这时,范金英出声了。

“蒋姐,你要是不嫌弃就和我住一阵,我有单独的屋子,不会不方便。”说起来后排的范家和其他人家构造都不太一样。

范金英的屋子是对外单独开了一个门,不像其他人家,两间屋子相通,却只有一个大门。

范家有两个大门,兄妹俩屋子里的门却被堵死,当初是因为钱海背后说闲话,说人家兄妹俩不清不楚,逼得范德福干脆和自己妹妹弄成两家人的房屋构造。

钱海造黄谣不是头一回,他就是那种见到路上有只狗,没事都会上去踹一脚显示自己威风的人。

蒋月娥也知道范家的情况,当即点头同意。

“王大娘,明天一早劳烦您带我们去离婚吧!这件事我不想拖。”

宋爱心对其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女人就该利利索索。”

钱海气得眼珠子里红血丝都暴了出来,王大娘更是叹气一声:“小宋啊,你怎么唯恐天下不乱呢。”

现在的宋爱心哪里还有以前的稳重,混起来比谁都混,在不知不觉中,她抓住了宋爱心学渣气质。

学渣嘛!

不爱惹事怎么能叫学渣?

每个学渣都有一个不甘于平静的心。

不过王大娘也没有想太多,毕竟钱海和马家有仇,前些日子堵着人家儿子打小孩,也难怪人家当妈的落井下石。

回到家里,数着积分,嘴角不禁咧老大,一个晚上收获了3000积分,可真不少。看来钱海还真是很爱国,为了五轴联动机床贡献了不老少积分呢,连家都要散了。

原本以为她拿张喜妹开玩笑,回家免不了被对方唠叨,并且因为自己理亏已经想好了不争辩由她念叨。不想,张喜妹一进家门就说她干得好。

宋爱心一脸懵逼。

难道自己婆婆觉得把自己和桃色新闻上扯很好?

难以理解。

很快,张喜妹给出答案:“早就看李大友不顺眼,没机会发作,你今天正好让我找到机会治他,让他这十年都不敢欺负咱们家。”

宋爱心沉默,看来寡妇想要不被人欺负,真没有简单的。

“折腾一场怪累的,睡吧!”她说。

对张喜妹的看法有所改观,虽然她好吃懒做、嘴巴不干不净、打压儿媳妇,但也不是完全的蛀虫,也在用自己的方法在维护这个家。

蒋月娥行动力很强,第二天一早就拉着钱海去单位开证明,办离婚,没多久,两人正式离婚。

不过蒋月娥暂时仍然住在家属区,她被钱海打得有点重,乌青要养好一阵。

离婚后,原本她是不想要回自己陪嫁的家具,那些东西钱海沾过,她嫌脏,但是没几天,就受不了范金英吱吱呀呀的床,一翻身就响,弄得她失眠。

让范德福找了好几个小伙子,把她陪嫁的足足有400多斤的床给搬到范金英屋里。

范德福素来和钱海不合,趁机还搬走大衣柜、六个樟木箱子以及一套桌椅。

蒋月娥不在意那些东西,范德福可知道都是好东西,那些都是蒋家在蒋月娥小时候就开始搜罗木料准备的,现在有钱都不好找,除非去旧货市场买二手的。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钱海欲哭无泪。

却不认为是自己错了,而是恨上了宋爱心,当时要不是她穿花蝴蝶似的,他能让蒋月娥净身出户不说还要倒赔他一笔钱。

“新仇旧恨,非报不可!”钱海恨恨道。

有心报仇的钱海连蒋月娥都暂且抛到一边,专心盯梢宋爱心,没两天就被他发现了端倪。宋爱心是真的和杨帆关系不一般。

再想到杨帆也是副厂长的有力竞争者,钱海心里有了一个主意。

他要让他们这对狗男女名声扫地,谁会选一个和寡妇勾勾搭搭的人当副厂长?

不过钱海也不傻,知道除了杨帆之外,竞争副厂长位置的人其实还有两个,自觉因为离婚,无缘副厂长之位的他选择站队。

找到了一个有力竞争者,告诉他自己有法子让杨帆出局,但是让对方保证一旦上位就让自己当上宣传科干事。

“哦?”那人淡淡地。

钱海跳得欢,好似自己就是副厂长有力竞选人似的。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没资格入局,今天跑过来说有法子把杨帆弄下去,还要好处,这人究竟知不知道杨帆背后站着谁呀!

也就是杨帆进厂时间太短,他们才有一争之力。

但他们绝对不会对杨帆下阴招,周厂长早就暗示过他们,争可以,但是给杨帆下阴招,等着吧!

杨帆是国家在机械领域很重要的人才,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才到他们厂。

就连周厂长想把杨帆提上来也有知道其在这里干不久,存着利用这段时间培养自己人接替的想法。

李清泉下台太出乎意料,也太快了,快到他们都没反应过来。

根本没有来得及提前布置。

钱海不知道对方的想法,只当人家觉得他没能力,露出神秘之色:“二车间的宋寡妇你知道吧,现在杨帆就和她打得火热呢。你说,如果大家都知道了,他还能当副厂长?”

钱海的话让这人来了兴趣,如果只是一点男女之事的流言就就好办了。

捕风捉影的事,仔细追究的话也怪不到任何人身上。

以前针对那种生意好的夫妻店就一直这个操作,没问题,那就让夫妻俩内部出问题,不是说男的在外和谁相好,就是女的对谁亲密。

只要内部出了问题,对外肯定有问题。

现在这个情况倒是反着来的,他才不在乎杨帆是不是真和宋爱心有关系。只知道一个小年轻和寡妇扯上,不是好名声。

露出饶有兴趣的神情来:“哦,不可能吧!杨总工可是年轻有为不可多得的人才,多少黄花大姑娘任他挑选,怎么可能看上一个寡妇?”

钱海没看出来,只当对方也和自己一样八卦,凑近了一些。

“嗐,那有什么不可能。”双手在胸前比了比,“黄花大姑娘哪里有小媳妇这里?指不定人家就好这一口呢。”

钱海把这人恶心坏了,万万没想到竟然会转向如此低俗的话题上,真是败坏自己形象。

打了哈哈,结束话题:“你的心意我知道了。”

投给钱海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然后起身:“我也该去车间巡查了,今天就说到这吧!”

钱海自以为得到保证,喜滋滋离开,开始四处散播流言。

作者有话要说:想不通为什么要管月经叫大姨妈来了,明明大姨妈是一个比较让人尊重的亲人,感觉在一点点把受尊重的女性称呼污名化,还有小姐、名媛之类的词汇,KTV里甚至还管特殊行业女孩叫小妹和公主,真的好奇怪。

姐和妹在我眼里都是家人的称呼,并且在家中是受到尊重的称呼,怎么都和不太体面的职业联系在一起?

媛也是对女人美好的称呼,像玉一样高洁美丽,现在都快和婊的意思差不多了。

在这些称呼污名化的同时,又没有产生新的美好词汇来形容优雅高贵的女性,还得用之前的称呼,这样一来,好像又在侮辱每一个女性。

其实月经这个名字就很好狠贴切,经期一个月一次,两个字都很合适,望文生义。难道人人都有大姨妈吗?难道人人的大姨妈都一个月过去一回吗?

卫生巾也是,主打一个卫生,为什么不能大大方方的就叫它卫生巾,而不是所谓的姨妈巾,相信没有几个人的卫生巾是姨妈买的吧!

例假的代称也奇怪,除非痛经到在床上打滚,谁来月经就休息,不照样上学上班?唯一的例外可能就只有体育课可以因为月经请假,勉强算半个合理吧!反正我上学期间,都是跟体育老师我来月经了,那时也会让弟弟跑腿帮忙买卫生巾,还因为他买的不对发火过。不过也正是因为有弟弟,所以我觉得姐这个字是褒义的,到现在为止,我甚至都不允许我弟直呼我的名字,只能叫我姐姐或者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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