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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不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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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最后一个工了,屋顶的瓦片都盖好了,院墙也已经打好了,只剩下几个放间的门还没装。

因为人多,一个早上的功夫就都弄完了,泥瓦匠还帮他们在院子里用剩的青砖砌了两排花坛。

历时一个多月,苏宁和秦峸的新房终于完工,秦峸站在院子里,看着面前崭新的青瓦房,心中很有成就感。

中午吃了午饭秦峸就把黄老四和帮工的钱都结了,家里几个亲戚虽然没要钱,秦峸也一人封了一个红封给他们,每个都是二钱银子。

孙川走之前秦峸特意拉了他去一边说话,“大表哥,前两天宁哥儿去镇上买东西,说是在镇上赌坊门口看见了松表弟,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从赌坊出来的。”

孙川皱了一下眉头和秦峸说,“他和家里说在镇上找了个活计做,也没听爹娘说和他们要过银钱。”

秦峸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心里自有计较,就没再说什么,只告诉他家里不管有什么事儿都和他们这边说一声。

“谢谢你了阿峸,我先回去了,以后你们也是,有什么事儿需要帮忙的就跟我说。”

秦峸点了点头,他就转身出门去了。

苏宁从厨房出来,看见秦峸和孙川在院子角说话,他站着看了两眼,见孙川说了句话就走了。

秦峸转头看见他,就走过来笑着和他说,“看什么呢?眼睛都不眨一下。”

苏宁凑到他耳边去悄声说道,“你跟大表哥说了吗?”

秦峸点点头,“说了,但他说孙松在镇上做活儿,也没问家里要银钱,应该不是去赌了。”

“不是最好,一会儿你和我去谭叔家一趟,看看咱们的家具都做好没有。”

“行,那你把钱带上,去就把做工的钱结了。”

做家具的木料是他们自己出的,所以就只需要付手工费就行。

两人说了几句就去收拾院子去了,孙桂兰知道他俩要去谭木匠家,扫完院子后就让他俩先过去。

他俩到谭木匠家的时候他正在院子里给一个斗柜上漆,见他俩进了院子就招呼他们进屋去坐。

苏宁谢过他,又说不用管他们,他问谭木匠,“谭叔,我们定的家具都做好了吗?”

谭木匠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和他说,“都做好了的,只差这个斗柜和两个玫瑰椅还没上漆,其余的都在后院晾着呢,我领你们去看看。”

苏宁点了点头,谭木匠就领着他们去了后院,一进后院就见院子里摆满了各种家具。

他伸手指了指院子中央的架子床,转头和他们说,“瞧瞧,这就是你家的,还有旁边这些新刷漆的也是。”

苏宁看了一圈儿,最喜欢的是一个水波纹的屏风,深浅不一的波纹是直接在木面上雕刻出来的,上了一层漆后看起来有种波光粼粼的感觉。

谭木匠问他们,“你们是要先拿回去还是放在我这儿晾晾漆?”

秦峸想着他们的房子也要等着干燥个把月,就和谭木匠说,“谭叔,先等它晾一下吧,漆干了我们再来取。”

谭木匠点点头,“行,你们随时来取。”

两个人看了一圈又把工费结了就回去了,在路上苏宁算了一下账,除去做家具的手工钱另算,他们建房花了三十三两银子并几百文钱,比工匠行出的价要低六七两银子,他很高兴,因为这笔钱都够他采一年的药了。

到家的时候苏俞林正在堂屋和人说话,苏宁和秦峸进了堂屋,坐在桌边的居然是杨晓和孙澈。

苏宁高兴地喊杨晓,“晓晓,你怎么过来了?”

杨晓转过头来,苏宁看见他红红的眼,又去看孙澈,这才发现孙澈的衣服都破了上全是血,左手上绕了一圈纱布用布挂在了脖子上,隐隐还有血渗出来。

他稍微顿了一下,又皱起眉头问杨晓,“这是怎么回事?”

秦峸看了孙澈一眼,跟苏宁说,“阿宁,你带杨晓进屋说会儿话,我来给爷爷打下手。”

苏宁牵着杨晓的手进了西厢房,他还没说话,杨晓就哽咽着出声,“宁哥儿,呜......”

苏宁拉着他在桌子边坐下,语气心疼的说,“别哭了,一会儿眼睛要肿了。”

他拿出帕子给杨晓擦了擦眼泪,又轻声问他,“这是怎么回事?孙澈是怎么伤得?”

杨晓缓了一下才开始说,“是被山上的野猪伤的,年后孙澈就再没上山打猎,因为春天山上的猎物都要繁衍后代,遇到带崽的猎物很容易被攻击。”

“家里本来也不缺钱,就因为他大哥看上了一个姑娘,人家要十两银子的聘礼,他娘就天天催着孙澈上山去。”

他说到这里气狠狠的呸了一句,“孙澈打猎这么多年,钱都交在公中了,她手里怎么会没钱!她就是想让我不顺心。”

“我不让孙澈去,结果她就在家天天闹,说当初孙澈要娶我也是孙林点了头的,不然哪有哥哥没娶妻弟弟就先成家的道理,说是我俩成心想让孙林当个寡公子,骂我们没有良心。”

苏宁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了一下,问他,“那后来呢?”

“后来孙澈受不了她的歪缠,就说上山去看看,我一直不让他去,结果昨天晚上他娘跑我们房里去闹了一通,说要吊死在我们屋里,孙澈没辙了,只好答应她今天就上山去。”

说到这儿他忍不住又要哭,“今天他出了门我这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总觉得要出事儿,宁哥儿你不知道,村里人送他回家的时候,看见他满身血,我吓都要吓死了。”

“他在山腰遇到了一群野猪,其中还有几个带崽的母猪,一看见他就冲过去,他左手就被撞断了,身上也被咬了几个洞。”

“多亏是在一个坡上,他滚下了坡就赶紧跑下了山,山脚有几个人看见了,这才把他送回家。”

苏宁听他说完也很生气,他一脸的怒色,“既然公中有钱,为什么非要喊孙澈上山去?他们不知道这个季节上山很危险吗?”

杨晓咬牙切齿的说,“她怎么会不知道!她就是故意的,从我进了门她就一直看我不顺眼,变着法儿的找我麻烦,就因为孙策买猎物的钱大部分都给了我,只交了一小部分在公中。”

他哭着和苏宁说,“宁哥儿,这次要是孙澈真有个万一,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

苏宁看他哭成这样,坐到他旁边去抱着他任由他发泄,知道他被吓坏了。

杨晓哭了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苏宁给他到了一杯水,等他喝完才问他,“那你要和家里说吗?”

他红着眼睛点了点头,“我们一会儿回我家去,孙澈每天都要来苏爷爷这儿换药的,我们从他家出来的时候他娘一文钱都没给,还怪我说是我把孙澈害成这样的,就溪哥儿悄悄塞了一点钱给我。”

“我跟孙澈说了,在他的伤彻底好完之前,我是不会回鱼塘村去的。”

看他这个样子,苏宁叹息了一声,“你不怕他娘在村里胡乱编排,让你俩背上不孝父母的名声吗?”

杨晓摇了摇头,“为了孙澈,我都不在乎。”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看他情绪稳定了,苏宁就说去给他们弄点吃的,杨晓让他别忙活,他和孙澈这就回去了。

他们起身出了西厢房,秦峸和孙澈在堂屋坐着说话,苏俞林则去药房写病案去了,见他们两个进了堂屋,孙澈就站起身来,杨晓回头和苏宁是,“宁哥儿,我们就先回去了。”

苏宁点点头,又跟他说,“好,有什么事儿你都跟我说一声,知道吗?”

杨晓觉得心里暖暖的,苏宁这个朋友真没交错,“知道了。”

他把桌子上的药拿着,又去搀扶着孙澈,两个人和苏宁秦峸告别一声就出了院子。

出了院子孙澈就低声和他说,“晓哥儿,对不起。”

杨晓虎着个脸没理他,谁叫他不听话非要上山去,还伤得这么重。

孙澈看他不说话,伸出右手握紧他的手,“你别不理我,以后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

见杨晓还是不理他,他就要伸左手去抓杨晓另一只手,杨晓急的直拍他右手,“你别动!你再动我真生气了。”

孙澈听他这话才松了一口气,杨晓就搀扶着他,两个人慢慢往回走。

孙川和孙桂荣到了家,就姚大琴和王玲在家,王玲正在院子里挑拣蘑菇。

这两天下雨,山上的蘑菇都冒了出来,她今天去捡了大半背篓,准备把好的留下,到时候晒干了可以去镇上卖了换钱。

进了屋孙桂华就把秦峸封的红封给了姚大琴,“峸小子给的,你收着吧。”

姚大琴接过去就赶忙打开看,里面是二钱银子,她撇了撇嘴,“你去给他做了一个月工,就拿这点儿钱打发你,还说在外面赚了多少多少钱,真是抠门儿。”

“本来就是去给他帮忙的,就不该拿钱,是峸小子非要给,人家帮工的也没比我的多多少。”

姚大琴走抬起头来问他,“那是不是老大也得了?”

孙桂华点点头,她就出门去喊孙川,“老大,你进屋来。”

孙川本来在院子里和王玲说话,听见他娘喊就先把秦峸给的红封拿给了王玲,他一进堂屋姚大琴就问他,“秦峸给你红封了吗?”

孙川知道他娘什么意思,但他没老实说,“给了,就三十文喜钱。”

姚大琴就特别不满,“你爹得了二钱银子,怎么就只给了你三十文?”

孙川只好和她说,“我和爹是一家人,人家本来就只给大伯和爹的。”

他才说完姚大琴就伸手问他要,他只好说拿给王玲了,孙桂华在旁边听了也没说什么。

姚大琴又在那儿骂,说秦峸真是抠门儿,孙川见他爹也没说什么,就出去了。

她回屋把钱丢进自己藏钱的罐子里,也没看钱少没少,出来她就喊孙桂华去田里看看秧苗,她自己则拿了一对儿鞋垫子就出门去了。

等姚大琴和孙桂华都出了门,孙川就问她,“孙松和孙卓呢?”

王玲头都没抬,回他,“都出去了,不在。”

孙川就过去叫她,“你上屋里去,我和你说个事儿。”

王玲啧了一声,“没看我正忙呢嘛?有什么事儿不能在这儿说?”

他没说话进了屋,王玲也站起来跟在他后面进了屋,她刚坐下孙川就跟她说了苏宁在镇上赌坊门口看见孙松的事情。

王玲惊得一下子站起来,扬声问他,“什么?他去镇上赌钱了?”

王玲这就慌了,俗话说奸情出人命,赌博出贼星,她这二叔平日里就喜欢小偷小摸的,这再沾上赌博还得了啊。

孙川皱着眉拉她坐下,“你小声点儿,没说他去赌,只是看见他在赌坊门口站着,我问你,这两个月他问娘要过大笔的银钱吗?”

王玲这才冷静下来,想了一下她回孙川,“倒是没有,反而是他时不时的往家里买东西拿钱,有时三十文有时五十文的,说的是活计做的好东家发的赏钱。”

“那应该不是进了赌坊,晚上娘回来我再问问她,看他在镇上到底是的做什么,如果是正经营生倒也好,能帮家里分担点。”

王玲翻了个白眼,和孙川说,“你这两兄弟就算是赚了金山银山也没你的份儿,你没见着他拿回来的东西连石头都分不着一口?你可别指望他了,指望不上我跟你说。”

“你说的等表弟的房子建好就和爹娘提分家的事情,这可不能再拖了,他纵有万贯家财我也不想去巴结他,赶紧分家出去单过吧。”

孙川心下也明白自己在娘的眼里不如两个弟弟,媳妇儿和儿子在家里过的日子就像外人一样,他叹了口气,“一会儿爹娘回来我就跟他们提,石头呢?”

王玲此刻本来就心烦,听他问起儿子就说,“出去疯去了,一天没个着家的时候,这皮猴子,你真该收拾他一顿。”

孙川知道她在气头上,也没接她的话,出去院子里捡蘑菇去了。

晚饭前孙桂华就从地里回来了,王玲见姚大琴一直没回来,就准备去厨房把饭先煮上,等姚大琴回来了再炒菜。

姚大琴怕王玲炒菜的时候多放油盐,所以从来都是把油和调料都锁在柜子里,她自己来炒菜。

没一会儿孙卓就回来了,嘴里叼了根草,小石头屁颠儿的跟他后头,一进院子就被王玲揪着回屋训去了。

天都快黑了姚大琴才回家,一家人都饿着肚子等她,她进了堂屋孙桂荣就问她,“怎么才回来?一家子都等着你回来炒菜吃饭。”

姚大琴拉着个脸,斜了他一眼,指桑骂槐地在那儿说,“怎么?你是饿死鬼投胎啊,晚一会儿是能饿死你吗?”

孙桂华就没说话了,姚大琴又骂骂咧咧的去厨房炒菜了,王玲进了厨房把碗筷和饭都端进堂屋去。

没一会儿姚大琴就在厨房叫王玲去端菜,王玲去了厨房,看见灶台上就一个干煸豆角和一个清炒菘菜,顿了一下,但也没说什么,端着两个碟子就出去了。

姚大琴等她出去了,就又把油盐都锁柜子里去了,又去坛子里夹了小半碗咸菜。

进了堂屋,王玲把菜放桌子上就坐下了,孙川看她没打算再出去,就站起来来说,“我再去端一趟,剩下的娘也拿不了。”

王玲没好气的说,“别去了,就这两菜!”

孙川抬头看他爹,孙桂华也不说话,他就坐下了,石头在旁边揪了一下王玲的衣服,喊她,“娘,我要吃鸡蛋,要吃肉。”

这时姚大琴从外面端着咸菜进来,听见石头的话就黑着脸骂,“吃吃吃,一天就知道吃,不知道你爹娘有几座金山银山给你吃。”

石头被她吓得噤了声,她又出去院子里喊孙卓吃饭,孙卓跟在她后面进了屋,看见桌子上的菜就发脾气。

“这都是什么啊?娘,咱家穷到这个地步了吗?”

说完就转身出去了,姚大琴跟在后面喊他,“唉,卓儿,你等等娘!”

她拉着孙卓去了厨房,从锅里给他端了一碗鸡蛋羹,“这是娘特意给你蒸的,你自己端回房去吃,明天娘再给你做红烧肉。”

孙卓的脸色这才变好点儿,但也一句话没说,端着鸡蛋羹就回房了。

姚大琴回了堂屋,她坐下了其他人才开始动筷,王玲给石头夹了一筷子菘菜,石头不情不愿的就着饭吃了。

孙川在旁边看得心里特别不是滋味,想分家的决心更甚,等吃完饭王玲去厨房收拾完,他就进了堂屋跟孙桂华说,“爹娘,我有个事儿和你们说。”

姚大琴停下手里的针线活儿,哼了一声,问他,“怎么,你那好媳妇儿又撺掇你什么事儿了?”

秦峸问她,“娘,你知道二弟在镇上是做什么活计吗?”

姚大琴皱了一下眉头,“怎么,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听人说在镇上赌坊门口看到了他,他真是在镇上做工吗?”

姚大琴听到这里就黑着脸破口大骂,“哪个丧良心的说的?各个儿都是见不得别人好,知道老二在镇上赚了钱就这么编排他!”

她瞪了孙川一眼,“你弟弟在镇上码头给人看货,经常都是一夜不睡觉的,所以赚的钱才比别人多。再说了,他哪儿有胆子进赌坊!”

孙川见她发火了就没再继续说孙松的事,“我和王玲打算带着石头分家出去单过,年前就和爹娘提过的。”

姚大琴腾地站起来,问他,“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孙川又说了一遍,“我要分家。”

孙桂华在旁边劝他,“老大,你这是要做什么,一家人好好儿的,分什么家!”

姚大琴则在一旁破口大骂,“我看你是翅膀硬了!被个外家妇哄得不孝父母,不悌兄弟,你个混账玩意儿!”

王玲在厨房听见声音就进了堂屋,姚大琴见他进来就指着她的鼻子骂,“你个扫把星,自从你进了家门就搅得家里不得安宁,看我明天不去找族老把你休了!”

孙川把王玲拉在身后,“娘,他是我明媒正娶回来的娘子,除了我没人能休了她。”

姚大琴气的咬牙切齿,“好哇,你可真是我的好儿子!”

孙川顿了一下,没说话,王玲在他背后开口说,“娘,石头也大了,我们一直没要第二个孩子就是因为屋子住不下,不然公中就出钱给我们建新房,那我们也不用分家了。”

姚大琴骂了他一句, “你想得美!”

这时王玲就在旁边说, “娘,二叔这是个好活计,既然能赚到很多钱,不如让二叔借些银钱给我们盖新房,我们一定会还他的。”

她愣了一下,姚大琴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两口子是瞅上了孙松赚的钱。

“不可能!你弟弟自己还没娶媳妇儿呢,你们两口子就惦记上他赚的钱了!”

王玲也不管她生不生气,继续笑着说,“娘,这都是亲兄弟,只要二叔帮了我们,我们以后肯定会帮二叔找个好媳妇儿的。”

姚大琴鄙夷地看着她,哼笑一声说到,“打量我好哄呢?那肉包子打了狗还能把包子再拿回来?既然你们这么想分家,那就分!”

王玲悄悄掐了一下孙川,又说,“娘,我们也不是真的要分家,就是想问二叔借点儿银子使使!”

姚大琴冷笑一声,“现在晚了!我说分家就分家!”

孙桂华在旁边叹了一口气,但也没说什么,老大两个既然和家里面心不齐了,分就分吧。

孙松今天没回来,姚大琴怕他们反悔,把孙卓叫进堂屋五个人就把家分了。

孙桂兰和他们说,“你两个弟弟要给我和你爹养老,分的东西他们就占大头,家里三亩水田五亩旱地,你们分一亩水田一亩旱地,其余的东西就分两成给你们,银钱我是一个子儿都没有给你们的,那都是我和你爹的棺材板。”

她这分得太不公平了,王玲想说什么,但是孙川按住了她的手,她便忍下来了。

最后分到房子的时候,孙川主动要了曾祖父留下来的老宅子,那是姚大琴和孙桂华分家的时候从他爷爷那儿争来的。

几十年的土墙房,没人住早都快垮了,他既要姚大琴也就同意了,她心想免得他们总惦记老二手里的钱。

商量好后,孙桂兰就说明天早上去请族老来写契书,王玲立即答应了,她可巴之不得赶紧离她远远儿的。

回了房王玲还是有些气不过,和孙川说,“她分的这个也太偏心了,家里的田地都是我们打理的,现在就分两亩地给我们!”

石头已经睡着了,孙川让她小声点,又和她解释,“你不是想分出去吗,少分点就少分点吧,最起码以后过日子你再不用看人脸色。”

第二天姚大琴早早的就去找了几个族老来做见证,把家分了,几个族老知道了他们分给孙川的田地和东西,都暗自摇头,这姚大琴也太偏心了。

写了分家契书后,孙川去找了一个板车,一个上午的时间就把东西都搬过老屋去了,一家三口就在老屋安置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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