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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少年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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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也和太宰的拳头发生激烈的碰撞。

“快告诉我犯人!”

“不要!”

不等回答说完,中也已经快速接近太宰,踢出一脚强烈的下方攻击。

太宰踢了下地面向上回避,在空中旋转,借着下落的势头将手握的武器向下打去。

是与成年男性的身长差不多的黑色金棒,中也举起双手将其挡下。太宰在落地的一瞬间进入了僵直,中也将重视速度的快拳像雨一样挥下。

“其实你根本就不知道吧!”

“不,我知道了的哦。和不知道的小学生可不同。”

面对连续挥下的拳头雨,太宰只能防御。他向后退去,被逼到了战场的角落。

“喂喂喂,只是防御的话可以不能赢得战斗的胜利的啊!”】

“喂喂!怎么突然打起来了?!”国木田独步差异的喊出声来,但是没过多久,发现哪里似乎不太对劲。

“等等,太宰的体术有这么好?”国木田独步发出了灵魂质问。

“……”刚想急的各位,听到国木田独步的话突然露出了豆豆眼。

“好,好像是啊……那就是替身之类的?”谷崎润一郎这么提出猜想。

“怎么想都不可能吧,你看,是太宰的声音哦,而且对面的帽子先生也没有奇怪的反应。”与谢野晶子双手抱臂说着。

不过没等其他人猜出更离谱的答案,屏幕上就揭示了答案。

两台看起来有些年代的街机出现在人们的面前。

“原来是街机啊……”不知道谁默默的说了这么一句。

【最后中也选择了大招的上踢,是个纵向旋转,将对手踢向空中的强力大招。

但是在大招发出来前几帧的空隙,太宰并没有错过。

“可惜。”

太宰快速地按下按键,他所操作的角色全身缠绕着斗气发着光,高高举起的金棒延伸出了破坏性的光线,打到了中也的角色身上。

“呐啊…!等…!”

中也的喊声被激烈的电子音盖过了,挥下的金棒并没有停下,画面中描绘出了无数的闪光。攻击、攻击、攻击、攻击,如暴风一般的攻击一直没有停止,中也只能呆呆地看着画面,除此之外什么都不能做。

没过多久中也的角色就倒在了地上,太宰的角色的头顶上闪烁着“胜利”两字。

“好了结束。知道自己的程度了吧?”

“可恶!再来一次!”

两人现在正在繁华街的电子游戏厅。

吵闹的电子音,客人们的喧哗,在这环境中两人正面对着游戏机器,进行着格斗游戏的电子对战。

“再来一次也行,不过结果都是一样的,即使这样我的手指也属于比较灵活的呢。”太宰一边甩动着手说道,“那么……就按照之前所约定的哦,‘输了的人要像小狗一样顺从地完成对方的一个命令’,要让你做些什么呢?”

“可恶……本来还很有自信的……!”

从兰堂家里离开后,两人的意见产生了对立。中也认为应该立马打进犯人的住处,而太宰认为为了之后轻松点现在应该做好万全的准备。而太宰不肯说出看破的犯人的名字一事也加剧了两人的争吵。但是两人之间用暴力或者胁迫来解决问题的方法也被森立马禁止了。

因此,最终选择了电子游戏决胜负这个平等的解决方法来使对方屈服,输了的人就要服从胜者,于是两人来到了这条繁华街。

另外,在这之后两人在同样的游戏厅,以同样的赌注进行了近百场比赛的事,之后有机会再另行报告。

“你的自信真像是在特别廉价的店里买的一样呢。”太宰轻飘飘地晃动着身体说道,“你失败的原因啊,就是异能太强。因为你拥有这太过强大的异能,所以无法培养自己的圆滑和周密性,和身高一样依旧是小孩子,所以你赢不了,无论是电子游戏还是推理胜负。”

“推理胜负?”中也盯着太宰,“那种东西我可不记得我有接受过,也不记得有输过。是你这家伙擅自先说什么‘知道犯人是谁了’,谁信你啊。”

“那是肯定知道了的。”太宰点了点头,“但是你还不知道犯人吧?”

“……啊?”

“你知道犯人了?”

“…那种东西…”中也将脸扭向一旁,“…道了…”

“嗯?什么?”

“…知道了…”

“你说什么?听不见。”

“我说我当然知道了!”中也咬牙切齿地吼道,“当我是笨蛋什么的给我适可而止啊你这个变态混蛋!”

“那就够了。那么我们就比胜负看看谁能先声讨犯人吧。如果你赢了的话我可以把刚刚的赌局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但是如果我赢了的话,你一生都要当我的狗。”

“哼,你以为提出这么刻薄的条件我就会怕了吗?”中也抬眼很凶地盯着太宰,“肤浅又故弄玄虚的混蛋,很好,我接受这个比赛了。你说我做事不圆滑也没周密性?我怎么可能让你这样的家伙看到我的真本事。”

“不错哦少年,作为接受挑战的说辞真是不错啊,表扬你一下,哟——西哟西哟西哟西。”

“别摸我头!”

中也一脚踢开了耍人一般的想要把手放在他头上的太宰。

这期间中也的手也一直保持着插在皮衣口袋里的状态。

“话说回来,”看到中也的一踢,太宰突然说道,“从没见过你用拳头战斗呢,无论是和广津的时候,还是和GSS的时候,你在攻击的时候只用踢技和对方过招,拳头一直收在上衣里。是有什么理由吗?比如说担心指甲断裂?”

“才不是,怎么去战斗是我的自由吧。”

“哈,原来如此,是有目的性地不去用手啊。”太宰浮上了一抹仿佛什么都知道的笑,“总觉得中也内心有矛盾…不如说是有分裂呢。本来,双方同为异能者的战斗中会发生什么根本无法知道,如同在中也君和广津的战斗中你的异能性质比较有利一样,不知道在哪里或许会有可以称得上是你的天敌的异能,然后这一点在你实际接受到异能攻击前是无从得知的,所以在这个业界,在碰到战斗时绝对不能掉以轻心已经是常识了,当然,拥有异能无效化的我是一个例外…战斗的时候你在考虑些什么?为什么要特地逼迫自己呢?”

太宰治盯着中原中也的眼睛,表情异常正经的说着。

“这不是你该知道的事。”中也转过脸。

“那么我换个问题吧。为什么你要找那个强大的荒神、荒霸吐?”

“…那是因为…”

中也像是要说些什么,开了口却僵住了。

“嗯?怎么了中也君?”

中也快速地背向太宰低下头,竖起了皮衣的领子藏起了脸。

“不许叫我的名字!”中也用悄悄话的音量小声说道,“不要和我说话!在那些家伙离开之前给我安静的盯着画面!”

“那些家伙?”】

“太宰先生一如既往的恶趣味啊……”中岛敦表情有些胃疼的说着,一看就没少经历过。

“不过,有些恶趣味总是……”

“总是影响到最后结果对吧?”江户川乱步咬断了薯条,这么说着。

“蝴蝶效应,从微小不起眼的地方用丝线操控着人的内心,这才是太宰最擅长的事啊。”江户川乱步睁开一只眼睛看向眼前的一幕,嘴角满是跃跃欲试的笑容。

“最恶操心师及没有他撬不开口的拷问官,虽然有些中二,不过这是太宰在黑手党时期在外流传最广的称号哦。”

“太宰先生居然这么……”之前就在黑手党混过的泉镜花有些佩服的感叹道。

“在黑手党直接居然流传这么广吗?!”国木田独步有些惊讶的说着“明明在……”

“是啊,明明在除了黑手党以外的所有地方都看不见太宰的资料啊……就连黑手党也是靠着传言……一点纸质或电子版的资料都没有……”

江户川乱步喝了一口波子汽水,这下是睁开了双眼,锐利眼睛转了两圈,最后还是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了坂口安吾。

“做到这种程度……”江户川乱步又重新闭上了眼睛“具体什么机关不太清楚,不过看起来太宰最大的问题找到了。”

“什、什么问题?”侦探社一脸蒙圈的看着江户川乱步。

不过江户川乱步撇过头,把手里的包装往后一丢,手里的空玻璃瓶也被吸管发出了“呼噜呼噜”的声音。

“吃太多了,乱步。”

“社长~就这一次!需要我处理的信息太多了!就这一次~”

“那就这次……”福泽社长想了想还是叹了口气,最后还是把手放进袖子里看向面前。

【太宰治在电玩城转了一圈视线然后看向了店的入口方向。

那里有三个年轻人,像是在找着什么似的东张西望巡视着周围。

是和太宰和中也同样年纪的两位少年和一位少女,在繁华街上随处可见、没有明显特征的装扮的三人组。但是三个人都在右手腕上绑着蓝色的细带子。

“那个蓝色的带子……我记得的确是羊的成员带在身上的记号。”太宰看向了三人组,又看向背过身去的中也,“被他们碰上的话会有什么麻烦的事情吗?”

“这时候和伙伴碰上怎么可能会是好事,你好好观察一下吧!”

“啊啊……原来如此。”

太宰暂且用大拇指抵着下巴思考了一下,不过多久就露出了淡淡的笑,然后喊了出来。

“喂——中也!赶紧地去工作了哦——!那是首领的命令吧——?”

“你……!”

中也小声地骂着,与此同时,三人组对中也的名字做出了反应,然后脸上放出了光辉。

“中也!哈,终于找到你了!找你好久了!”

三人组挥着手这么叫道,而中也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做出了一副冷静的没事脸,转向了三人的方向。

“啊是你们,没事吧?真是太好了。”

中也用大人一样的语气说道。脸上没有一丝丝感情的波动,像石头一样。

“你在这种地方悠哉些什么呢中也!”三人组的中间的银发少年尖着嗓子说道,“你知道的吧,晶和省吾他们被黑手党抓住了!”

“别担心。”中也不带感情地说道,“这件事情现在正在处理中,被抓住的八个人会无伤回去的。”

“处理中……哪儿是在处理中?组织内部也有传言了!说中也屈服于黑手党,像跑腿用的狗一样让你分担工作,你以为我来来回回为了粉碎谣言做了多少苦——嘛这些就不说了。快点打进黑手党的□□基地,给他们点惨痛的教训吧!和以往一样!”

太宰用似乎是很开心的眼神沉默着看着羊他们的对话。

“在这之前,你们调查的关于荒霸吐的传言,有什么追加情报吗?”

“啊?啊……”银发少年像是有点犹豫的样子和伙伴们面面相觑,“关于这个,如你拜托给我们的一样,大家去调查了谣言的数量和出处,果然还是在这两周左右之内比较多。黑色的火焰啊看到了黑手党的首领老头什么的谣言,在这两周内爆发似地增加了,在这之前只有一些零零碎碎的谣言流通着……”

突然太宰插了嘴:“那么能够确认到有受害的最早的谣言是什么时候?”

全员看向了太宰。

“喂…中也?这家伙谁啊?希望加入组织的人吗?”

“嘛…就是那样…”中也瞪了眼太宰后又将视线移回了羊身上,“不好意思,回答一下这家伙的问题吧。”

“嘛倒是没问题……”银发少年带着无法接受的表情来回看了看中也和太宰,说道,“要说到有具体的受害产生的最早的谣言的话大概就是八年前了,在大战的末期制造出了这条擂钵街的巨大爆炸。在那之前由荒霸吐实际产生的受害就没有了。”

“果然…”太宰带着副完全了解了的表情点了点头。

“呐,中也,这家伙真的是羊的新人吗?就算是你,凭自己的独断专行就让新人加入也是不行的哦。的确你是最强的,对组织贡献是最多的,但是明面上姑且也只是‘评议会’的十三个人中的一个人,他们对你强权横暴的批判从很久以前就…”

“我知道的。”中也低声打断了对方的话。

“这样啊?…嘛算了,实际上大家都依赖着你的力量,这也是事实。”银发少年一副习惯了的样子不客气地锤了下中也的肩膀,“快点回来建立夺回计划吧,晶他们是在河对岸工厂通路被抓的,其实那个时候我也在那里,躲了起来总算是躲过去了…”

“等下!你们去了河对岸?”中也尖锐地问道,“你们又去偷酒了?现在正值斗争激烈的时候!那里也是离黑手党很近的……你们这不就是在跟敌人说快来诱拐我吗?!”

“别这么大声吼嘛。”少年皱了皱眉,“我们又不是去杀人的,好好地守着防卫主义的法则的。这也不正是个好机会嘛?羊是实行独一无二的反击主义的,要是对我们动手的话会百倍奉还——是这样吧?”

“啊…但是——”

“中也不是也一直在说的吗?‘拥有与他人不同的手牌的人就应担起相应的责任’。担起你的异能手牌的责任吧,中也!”银发少年搂着中也的肩走了出去,“那么我们走吧!”

突然响起了拍手的声音。

“有趣。”太宰治笑着缓慢地拍着手,“实在是很有趣啊你们,那么战斗狂的中也君简直就像被狼盯上的羊一样。看来站在组织的顶点好像比想象中的要辛苦得多了呢。之后去给森先生揉揉肩吧。”

“自杀混蛋,你……”

“羊的诸位,把中也君带走是不行的哦,他现在正在工作中,这是港口黑手党的命令。”

“哈?”银发少年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太宰,“之前那个谣言?所以说,那种事情是不可能的,中也屈服于黑手党这种事情怎么可…”

他说着看向了中也,却像是从他沉重的表情中悟出了些什么,“……真的假的?”他呢喃道,放开了搂着中也的手,似是无法相信一样向后退了一步。

“中也,是开玩笑的吧?还是说是作战?让黑手党产生疏忽然后从内部开始破坏什么的……”

“不,是真的。”中也摇了摇头,用生硬的声音说道,“黑手党的首领是认真的,想要骗过再背叛他们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何况还有监视的人。”

“监视?”

中也的视线示意了下太宰的方向。

经过数秒,理解了事态的《羊》的人们不经意后退了几步。

“这个小鬼是…!?”

羊的三人不禁与他相隔了几步距离,就算他们和黑手党成员们有过几次的冲突,直接见到首领的直属部下也是第一次。

“就是这么回事,以后还多多关照了。”

“喂……喂中也!干吗呆呆的站着啊!监视的是这家伙、港口黑手党首领的部下吧?赶快给他来几招抓为人质去做交换……不,干脆直接杀了他…”

“哎哟好可怕。”太宰举起了双手犯起了蠢,“呀真是服了,四对一的话真是没有胜算,我什么都会做的就留下我的命吧,就这样吧,我会拜托森先生让他解放人质的。”

“……什么?”】

“呜——太宰君说话不算话是个坏习惯啊!明明没有帮我按肩的!”森鸥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甚至拿出脸一条手帕,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

“不过太宰先生在哪之后对首领做的恶作剧也少了不少吧?”广津柳浪依旧是一副平静的样子。

“说得不错!果然我还是把太宰君教成孝顺的孩子啊!”森鸥外点着头,脸上浮现出了欣慰的笑容。

侦探社那边社团们包括坂口安吾的脸色都不太对劲。

“他是……他是在炫耀吧?明明是个差劲的……”善良的中岛敦有点说不出接下来的话。

不过泉镜花表情平淡,十分流畅的接话道“没错,是个差劲的变态大叔。”

而国木田独步用他毕生所学只吐出了“人生失败的广度堪比朗兰兹纲领。”

“?那是什么?”谷崎润一郎听见国木田独步的话,有些迟疑的看了眼对方,但是努力的想了想愣是没想出来“朗兰兹纲领”究竟是什么。

国木田独步淡定的推了推眼镜:“数学中影响深远的构想,被称为大统一理论……”

“…………”

侦探社的各位默默离国木田独步远了半步。

对不起,数学。

这时候侦探社的各位的颅内思想意外的统一。

【太宰治无所谓的忽视了在他眼里的“疑惑的死人”,然后从怀里拿出了电话,按下了号码贴近了耳朵。

“啊,是森先生吗?身体如何?因为操劳导致胃上开了的那个洞如何了?啊这样啊,感觉更大了?那真是太好了呢,森先生”太宰看上去很开心似的打着电话,“你拜托我的事很顺利哦,马上就能解决。关于这件事我有件事想拜托你——羊的人质,能解放他们吗?嗯,是的,现在马上,不伤一丝一毫。……没关系,这算是森先生教导的实践哦。…嗯,那就这样。”

太宰按下了通话键,收起了电话。“这样人质应该是被解放了。”

短暂时间内羊的人们只迷惑地互相看着对方。

“喂喂,这样的小鬼也有解放人质的权限吗?从刚才的电话看起来比首领还高一等的样子——”

银发少年一副半信半疑的表情,不过没过多久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后惊到了,“喔——是真的!电子邮件上说全员都无事回来了!”

“你…在企图些什么?”

“友情的证明。”太宰露出了一副谜一样的笑容,“那么走吧,去结束这个工作。”

“工作?哈哈,中也才不会去做黑手党的工作哦,因为你们已经没有人质了!”银发少年鄙视地笑了,“走吧中也,大家都等着你呢!”

银发少年抓起了中也的手腕,但是中也并没有动作。

“……喂?”

“不好意思,你们自己去吧。”中也摇了摇头。

“哈?…不是,说什么呢你?”

“我要去抓住犯人。”中也的表情很僵硬。

“不是…所以说,那是因为被黑手党威胁了才去做的不是吗?”少年露出了一个仿佛是被贴在脸上的笑容,“现在应该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的吧?是复仇啊,让那些诱拐了晶他们的家伙尝尝反击,这是羊的做法啊,不是吗?”

“啊……反击吗,的确啊。”

“诱拐的实行犯已经知道了,是个叫‘黑蜥蜴’的武斗派组织。虽然是个强敌,但是只要有你在就不是什么事了,快来吧。”

银发少年抓住中也的肩要拉他,但是中也一动不动,一丁点都没动。

“喂,中也,你够了啊。”

“荒霸吐最优先。”中也像是忘了变换表情的方法一样一直保持着坚定的表情说道,“我和这家伙打了谁先找到犯人的赌注,我不能输。”

“赌注是个什么东西啊!”银发少年喊了出来,“你到底是怎么了啊?大家都在等着你将敌人打飞啊!羊能在这条街上拥有自己的领地,还有反击主义——都是多亏了‘多管闲事的人可不会白白让他们好看’的评价啊!你现在因为自己的事情就要将这些给…!”

“不要这么说啊,羊的各位。”太宰从一旁插了嘴,“中也要如何去使用自己的异能他自己能决定,他找到了比保护你们还要更重要的事情,应该祝福他啊。”

太宰治看起来一副为了中原中也好的样子,微微笑着。而心思不在这上面的中原中也没有这个心思看太宰治那耐人寻味的笑容,自然发现不了哪里有问题。

羊的人们不可思议地看着中也。

“喂中也……你是认真的吗?要是没有你的能力的话,羊的反击主义可就无法成立了啊。要是被轻视的话,我们的势力一周就会被击溃的,即使这样你也要……”

银发少年退后了一步。

“你…难道说那个谣言是真的吗?你背叛了羊……要是这次的工作成功了的话,作为奖赏就让你成为黑手党的一员的谣言……”

“和黑手党没有关系,这是我自己的问题。”

“真的假的?你要怎么证明?”

“要证明是不可能的,你们能做到的只有去相信他。”太宰调解着,“但这也足够了吧?你们是伙伴吧。……行了走吧走吧。”

三人组领悟到即使再多要求也是徒劳,被太宰催促着不情不愿地离开了,时不时回头看向一脸僵硬的中也。

“不要忘了啊,中也。很久以前——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出现的、没有身份也没有亲人的你,接受了这样的你的是我们羊啊,不要忘了这件事。”银发少年在离开的时候对中也说道,“所以说担负起你的责任吧中也,担负起那个名为‘手牌的责任’的东西。这话不是我们说的,是你一直在说的啊。——拥有一副强力手牌的人的责任。关于这个,再一次好好的考虑一下是不是更好呢?”

中也没有做出回复。

只是沉默着目送离开的羊。

“哎呀,看来闹得不欢而散呢。”太宰治在一边用手撑着脸看着羊的一行人走远,然后转头看向中原中也“那就这么说定了,那个约定哦。”

“嘁,快滚吧,到时候输了可不要哭啊!”中原中也听见太宰治的话,像是回过神来。调整了一下心情,然后威胁似的挥舞着拳头。

“嗨嗨,真是幼稚的小学生。”

“哈?!你说谁呢!?你这个混蛋!!!”

太宰治没管后面的声音,转头就往超市的方向走去。

“哼哼哼,我可是掌握了一手情报呢,那个小矮子估计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中心点吧?为了庆祝他将要成为我的狗就去买点东西,开个派对吧!”太宰治这时候的脸上的表情就显得格外鲜活,坏心思可以说是赤裸裸的摆在了脸上。】

“呜呜呜……太宰君怎么可以这样,现在想起那个电话就觉得心痛啊!”森鸥外又开始了一副作精的样子。

其他人倒是露出了牙酸的表情。

“不过,省吾这个名字很熟悉啊……”辻村深月那优秀的特工能力,让他直觉揪到了一点。

“省吾……省吾……”

“啊!是哪个中原先生大喊那不是从头到尾都被算计的那个片段的主人公嘛!”辻村深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并且样子很活泼的用拳头敲了手心一下。

“不……别说了”中原中也听到辻村深月的话,突然抱着肚子一副胃疼的样子“别记人黑历史记得那么牢啊!!”

“话说,辻村小姐倒是真的把这个当成电影来看了吧?”与谢野晶子挑了挑眉,看着对面一身工整的西装的辻村深月。

“毕竟我对他不熟悉嘛……而且记住别人的隐私也很奇怪吧?这种人的思想内心都呈现出来,我觉得太……”

“放心吧,太宰那家伙既然选择放给我们看,肯定有办法把我们记忆删的一干二净。”坂口安吾抽了抽嘴角,像是想起什么不好的回忆一般,肝部突然阵阵疼痛。

“那……”辻村深月张了张口,还是选择什么都不问。

【“麻烦把那个装饰往右边接近天花板的地方移一点,对,再往上一点。”

在某个房间里,太宰正在做宴会的准备工作。

这是造船所内的某个接待室。造船所倒闭后这块地方就没有了所有人,对非合法组织来说成为了一个合适的住处。

修补船只用的船坞现在成了一片宽阔的空地,在这两边建立的三层建筑物正静静地接受着被摧毁的命运。

在这栋建筑中的一个房间、接待室里,太宰和兰堂在那儿。

这个房间里本应放置着那些似乎是以前和高级画作一起沉入海底的椅子的,如今已经成为了一间装饰着漏雨的痕迹和破了的玻璃碎片的废弃屋子了。然后太宰现在正在将这件无论改造成什么样都不会有人来抱怨的房间,改造成他所希望的房间。

“哈,真是期待啊,中也君要是知道了我们为了纪念他获得了自由而举办了这么盛大的party的话,他会有多开心呢?”

太宰非常高兴得哼着歌,一边往墙上固定装饰品。虽然左手还是用石膏带固定着的状态,不过只用右手也一个个装饰上了颜色各异的装饰品。

“哦,这个装饰带好——长,到底是花了大价钱准备的,看上去可以把这房间的墙壁不留缝隙的全都装饰满了。呐,兰堂,拿着那端。这么豪华的装饰了的话,中也君会感动到哭的吧。”

房间里铺着深红色的上等的绒毯,音响装置中放着像是少年们所喜欢的欢快的现代音乐,房间的内部有着金色装饰的餐桌,桌上放着足以让二十人饱腹的巨大的蛋糕。

房间里的照明被调节得比较暗,每隔几秒会有切换的颜色鲜艳的照明灯将房间时而映照成深海、时而黄昏、时而在新绿之中。

“那个…太宰先生…我认为要是被这个样子欢迎了,正常人都会说出‘杀了你’的…”

兰堂一边帮助太宰装饰着房间一边小心翼翼地说道。

“为什么?”

太宰不管走到哪儿都拿着那长长的红色装饰带,不可思议地说道。

“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中也君,恭喜你被解放了和辛苦你了party’吧,点心和饮料、感觉不错的音乐、伙伴们的笑容,其他还需要什么吗?”

“虽然我并不是很了解年轻人的事情……但是至少我认为‘陷阱’是不会有的……”

兰堂一边帮忙装饰着,一边带着像小动物困惑时候一样的表情看向了地板。

陷阱被绒毯完全隐藏了起来。在这个灯光比较暗的房间,就在那个从入口就能看见的巨大的蛋糕面前。要是被催促着“进来吧”的话,肯定会走到的一个位置。

“呵呵呵……这可不是一个简单的陷阱哦!被羊的各位成员祝福着、走向里面的中也,在这个地方唰地落到地下,不用说,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陷阱的话中也君连摔都不会摔一下,只要踢一下下面的地板就能马上回来的。但是很可惜,下面那层并没有站得住脚的地方,因为下面是连水马都一定能淹死的黏黏糊糊的软泥。就算是中也要踢在那上面一瞬间逃脱出来也是很难的。然后……嘿嘿嘿,这个party真正的主宾是,在泥中挣扎的中也头上倒下的近20kg的大量小麦粉。打开陷阱的同时就飘下比起浪漫还要多一点量的雪花突然就覆没他的身体。中也的重力操作只作用于直接接触到的物体,但是小麦粉的颗粒实在是太过于细微,导致那些无法接触到的剩下的小麦粉大量地压在他身上无法弹开。——结局就是,他为了防止窒息死就会将反重力集中于嘴巴周围,好歹算是能呼吸了,而同时作为唯一能行的反抗就会朝着在上面的我不断地破口大骂吧。而我就会把它当作宴会用的音乐一边欣赏着一边优雅地吃着点心。啊啊,我现在已经开始兴奋起来了。”

太宰愉悦地脸色涨红,带着像是在圣诞夜前日的少年一样的笑说道。

一旁的兰堂——完全吓到了。

“啊…额…那个…至少我是知道了太宰你非常适合当黑手党的拷问官这件事……”兰堂凭借着意志力好不容易抑制着抽动的嘴角说道,“不过把中也君叫来这个会场的方法呢?”

“没问题的。把羊的几个人骗过来让他们在这集合,伪装成真正的宴会。那边的准备工作已经几乎完成了。”

“哈,这样啊…真不愧是森殿下的心腹…”

“因为森先生一直对我说‘主动地去做些人们讨厌的事吧’呢。”太宰昂头挺胸说道。

“我想森先生应该不是这个意思……”】

“…………”众人之间呈现了死一般的沉默。

但还是由福泽谕吉打破的沉默。

“医生!你究竟教了什么东西给孩子!”

“……啊……原来如此,看来是家长的教育问题啊……”曾经最为数学教师的国木田独步突然血压就高了起来,就像是看着本来就熊的孩子,然后家长还告诉他如何更熊。

“我也没想到太宰君是这么理解的!等等!武士!!!”

“呵。”与谢野晶子非常流畅的发出了嘲讽的声音,然后翻了个白眼“垃圾。”

“啊……辛好遇见了太宰先生啊……”中岛敦一脸幸福的说着“不,不对,应该是幸好太宰先生没有长歪啊!”

“幸好没有。”泉镜花也附和着点点头。

不过最后一边差点打起来的两个人最终还是被送回了原位。

【结束了装饰工作的太宰一边拍着手上的灰一边回到兰堂身边。

“首先,羊和中也最好是不和一次比较好哦。”太宰边走边说道。

“他们之间现在的状态宛如在火药库里炒菜一样,就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发现。中也也是,羊的各位也是,他们都没有意识到现在的防卫体制是最恶劣的处理方法。那种状态应该怎么说来着…纽扣扣错位?不安定集团?还是应该说是‘半熟烤肉理论’呢?”

“那个……半熟烤肉理论?是什么东西?”

“啊…这是森先生告诉我的…想象一下有三个年轻人一起去吃烤肉。”太宰用手指托着下巴说道,“将生肉放在炭炉上然后完全烤熟后拿下来吃掉,这是所谓烤肉。但是因为这次的三个人都是很能吃的年轻人,肉烤好的瞬间就会被吃掉,有的人明明很想多吃点但是实在是抢不到,也就是说这里是战场。

而这时有一个人灵光一现,只要在肉完全烤熟前一点点就把肉拿了吃了不就行了,这样的话不就能比另外两个人都更早地吃到肉了吗。然后他就会这么照做,如同他所计划的一样,他尽情地吃了肉感到非常的满足。那么这样的话,吃亏的就是变得形势不利的剩下来两个人。吃不到肉的烤肉店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那么有解决方案吗?不用说肯定是有的,就是和对方采取同样的战略……也就是说,剩下来两人自己也吃没有完全熟的肉,别无他法。如此一来所有的人都去吃没有完全熟的肉,这样的事情变得常态化,没有人能够改变这个状态。同时,谁又都知道‘全熟的肉比较好吃’这一道理。

这就是‘半熟烤肉理论’,人生中有一半的不幸都能用这个来说明。”

“哈…也就是说…每个人都在追求个人利益的结果就是损失了整体的利益…然后对于制造出这个不幸状态的成员们来说,可以说是已经没有办法去除掉这整体的不幸了…是这样的状态吧…”兰堂想了想,“你是说羊也是这个状态?”

“呵呵,他们的优点是甚至都没有察觉到自己在吃的是没熟的肉。实在是很有趣的玩具们啊,羊和中也君。居然能看到这么多有趣的东西,□□也真是个有趣的地方呢。”

太宰治虽然笑着,但是嘴里却说着相对危险的话。

“的确……也许是这样呢…”兰堂为了取暖,将手照在照明道具上面,一边说道,“暴力、抗争,这些都并不是为了生存的必需品。如果向所有人都宣言‘不许吃没熟的肉’,也就是说‘停止战争,禁止武器’这种话,然后能遵守的话,这个世界上就不会再有暴力。但是实际上是不可能变成这样的,肯定会有人抢先,因为先他人一步动手一定会带来巨大的利益。这样的话其他人也只能去吃“未熟的肉”了……变得不得不去反击,这可以说是□□里战争的本质了。”

“作为老成员的兰堂对于这方面真是比我要熟悉得多呢。”太宰治淡淡笑着说道。

“啊……先代的时候我还是最底层的成员。”兰堂一边搓着手取暖一边说道,“没有后盾也没有经济基础的底层,工作就是在最前线战死,在无数的战争中能够苟延残喘下来是靠这个异能,但是大多还是靠运气。首领变成了森殿下后,被认可了实力,提升到了准干部级别的待遇……所以对于森殿下只有恩情,为了他我会去消灭黑手党的敌人。这次的荒霸吐的危机也是,我会竭尽所能去解决。”

“我很期待哦。”太宰微笑着说道。

“然后…啊对了,说到森殿下现在最大的悬案就是那个荒霸吐的事了吧,太宰先生,你说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是真的吗?还是说是为了欺负中也先生而撒的谎?”

“两者都有。”太宰笑着说道,“在中也君面前说是为了让他接受胜负赌约,不过说知道了犯人也是真的。”

“哦…那是谁呢?”

“是你啊,兰堂。”】

沉默。

并不是仅仅是安静,而是为了让所有的声音都逃走而故意产生的沉默。

“哇……果然很神奇呢。不愧是太宰先生。”宫泽贤治一脸惊叹着鼓着掌“大城……”

“不,等等,不是,大城市不是这样的啊!”像是预料到贤治接下来要说什么的侦探社的各位都十分默契的反驳了。

毕竟如果再不制止,大城市的形象在贤治的心里估计就变得奇奇怪怪了吧?不应该是说已经够奇怪了……

“不过,话说回来,为什么是兰堂先生呢?”中岛敦一向是十分信任太宰治的,几乎不经过任何思考就认定了凶手是兰堂。

毕竟都有答案了,再自己想不是太笨了?

“太宰应该很快就会说原因吧?在最后阶段,太宰想解释的时候一向都会解释的很详细呢。”与谢野晶子选择放弃思考,直接等答案。

不过,太宰治也没辜负众人的厚望。

【“你伪装成了先代的样子,散播了荒霸吐的谣言…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面对太宰的问题,兰堂一副困惑的样子挠了挠头。

“啊……不好意思……我实在不知道这种时候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毕竟至今为止都没有被认作犯人的经验啊。”

“没事,谁都有第一次。”太宰治莞尔一笑,“那么作为馈赠,犯人的反应也由我来编一下让对话进行下去吧。

首先,被当做犯人的兰堂会这样反应:‘瞎说,这不可能。’或者是‘真是个好笑的玩笑啊太宰先生。’——然后我就会这么回答:‘但是并没错,犯人就是你。’然后犯人会感情化地表示控诉,试着反驳:‘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我对森殿下抱着这么大的恩情,这样的我是为了什么企图去做这种诱发内乱使黑手党崩溃之类的邪恶的阴谋呢?’到这为止可以吧,兰堂?”

“啊…的确照你所说那样,完全没有要插嘴的地方。”兰堂似乎很困惑地说道,“的确,刚才我心里所想的确如你刚刚所说。然后…你在那儿之后又会如何反驳?”

“我会这么说:‘与恩情没有什么关系哦兰堂,因为你的目的本来就不是为了攻击黑手党,犯人另有所图。’——如何?差不多可以交换了?”

“啊…额…虽然仍然是有点混乱…”兰堂挠了挠头,“就算是我被当做犯人也是很困扰的,要是不认真地反驳一下的话……对了,那证据是什么?你的说法都只是推测……”

“‘全都只是推测,你没有理论性证据证明我就是主谋。’就是这样,不错哦兰堂。那么,也就是说没有证据我就去刁难准干部吗?”

“嘛…应该是有的吧,从你那自信看来…”兰堂疑惑地说,“你找到的证据啊…我都无法想象到…”

“那么你应该很想快点知道吧?真抱歉摆了架子。”太宰耸了耸肩说道,“你犯了一个错误,实在是个初级失误呢,说出来你肯定会觉得很懊悔。”

“这个失误是?”

“是海。”太宰摇了摇竖着的食指断言道,“你是这么说的,在目击到黑色火焰的荒霸吐的时候,只有看到的远远的海像灰色的钢的表面一般风平浪静。”

“啊…的确是这么说了,因为实际上的确看到了。那又怎么说呢…?”

“不是自己去意识到的没关系吗?”

“没关系…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不好。说吧。”

“知道了。”太宰笑着点了点头,“听好了?现场是擂钵街的中心地,然后擂钵街是一个因爆炸而产生的半球状凹下去的盆地,也就是说”

“啊!”兰堂突然叫道,“啊…原来如此。”

“是的。”太宰点了点头,“是不可能看到的,海什么的。在这直径差不多2km的巨大洼地里的话,无论你怎么垫脚都无法看到海的。

——既然你意识到了这个之后就简单了。为什么你要说什么看见了海呢?其他的证言很完美,和流言没有不一致,关于荒霸吐的描写也具有完全让人不觉得是假的逼真的说服力。这么想来,你的确是看到了,看到了海,所以才会弄错了。而从擂钵街能看到海是很久之前了……八年前的爆炸之前的事了,也就是说,兰堂,你目击到了吧?制造出了擂钵街的那个灾难,成为了产生荒霸吐这个流言的契机的那个黑色大爆炸。”

兰堂没有回应。

太宰暂时沉默着看着兰堂,然后微微叹了口气。

“羊的喜欢谣言的人说了哦,关于荒霸吐最早的流言就是之前擂钵街的爆炸。

大概是以那个爆炸为基点开始流传起了关于荒霸吐这一古神的谣言,应该也有其他从远处目击到爆炸的人吧。

的确,那种程度的爆炸是就连异能都难以引起的规模,将那在那中心的不知道谁称之为‘神’也不无道理,但是兰堂,你是在近距离目击到了它,正常来说是会被蒸发的近距离,你想尽可能用正确的语言来描述出那段记忆,所以混杂了海这种混杂物。

那么,你为什么一定要正确地说出这段证言呢?从这一点看也能知道你的动机了。”

沉默地听着的兰堂,像是放弃了一般叹了口气。

“你和中也君打了赌是吧。”兰堂说道,“那么这个赌局是你赢了,因为你更早地抓出了犯人。”

“我很感谢你哦兰堂。”太宰微笑道,“这样的话就能一生都把他当做狗来随意使唤——”

有什么东西打破了墙壁冲进了房间。

然后横向的冲击力将兰堂击飞到了外面。】

“好厉害……”众人再一次的直面感受到了太宰治脑子的聪慧程度。

“仅仅听过一遍,而且只通过一段话就能推理这么多……而且明明看上去根本毫不相关的信息也能链接起来……”中岛敦眼睛了闪烁这一闪一闪的光。

“所以说你们都不够格啊!这只是基本推理!现在也只有太宰能跟上我的思路——”江户川乱步向上推了推帽子,露出虎牙说道“所以好好提升吧!我对你们可是有期待的啊!”

“我们一起加油吧!镜花酱!”中岛敦看向泉镜花露出了笑容。

“总有一天我可以成为太宰先生的助力的——啊!芥川你干嘛啊!”中岛敦话说道一半,突然感觉到脑袋上被砸了一块小石子。

“呵,你那是在做梦。能成为太宰先生左膀右臂的只有我!”

“哈?你是黑手党吧!芥川!”

“那也轮不到你人虎!”

“哈?!”

“哈!?”

“真可怕,这就是同担拒否和亲切安利两个极端啊……”辻村深月倒是津津有味的吃瓜。

“啊,这时候太宰/太宰君/太宰先生在的话,马上就会停了吧……”众人有点悲伤的想着。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

啊……说起来自己为什么会对溺死有着一种情有独钟的热爱呢?

大概是水淹没耳朵鼻子,水带来的强烈的窒息感,反而让他有一种微妙的安全感吧。在那一个瞬间,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了,不用管,不用想,甚至不要去揣测任何人的行为走向……

虽然说是近乎于本能的事,但一直挂着面具果然还是很累啊,在水底下就没有人看见了吧——真好啊,好安静……类似于长眠的感觉,真想就这么睡下去。

有些幼稚,但偶尔也让我任性一下吧,拜托了。

太宰治微微张开嘴唇,让冰凉的河水争先恐后地涌入口腔,进入食道,大量的河水一下子进入了太宰治的胃袋,让本来就脆弱的胃一阵阵抽痛起来。

幼时的娇生惯养留下的习惯,就算是经历了残酷的洗白阶段,几乎没有东西可以给他挑剔的那段日子,那些习惯也还是保留到了现在。

挑食,习惯性地对于某些东西进行可以说是有些龟毛的挑剔,虽然说太宰治可以说是只要他愿意,他就可以坐进富人顶峰的位置。但他还是近乎于自虐一般苛刻着自己,强迫着自己。

像是纪念某些人,又像是想要通过这些来证明自己依旧生活地活在这个美丽的世界上。

神奇的是这个智多近妖的男人似乎有着最朴实,最单纯的愿望。

那就是,希望横滨有一天真的不再需要他了。

不再需要他来规划未来。到那个时候他就会找到一个真正的,就算是乱步先生也找不到的地方,彻底的长眠于此。

太宰治看着原本平静的河面泛起了一圈圈的波澜,原本因为强烈的胃疼而有些龇牙咧嘴的表情,迅速被他用平时他惯用的有些轻浮的笑容覆盖过去。

但,还不是现在。

太宰治这么想着,在那个时候之前,他绝对不会死掉的。

不难看出,虽然太宰先生的愿望虽然是希望横滨有一天会彻彻底底的用不上他,但依旧是渴望着有人可以去爱他,希望有人去爱他这个混浊不堪的人,去爱他这个毫无价值的人。

太宰治在上扬的嘴角处,浮现了一丝丝的自嘲,然后就是更加放任自己向下沉没。

灌入氧气的气泡折射的是男人那稀薄的乐观和对世界最美好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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