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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破茧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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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解,不在乎,不关注。

这悲哀的世间啊……

已经步入十八岁的太宰治冷漠的看着一个又一个借着官方的名义也好,以恩怨的名义也好来拼尽一切来刺杀他的刺客。

而今天份的刺客在他走入他的大门的那一刻就被他一枪ji/毙,鲜红的xue液肆意飞溅。

“又要换一个地毯了啊……明明我还挺喜欢这个地毯的……”

明明每一个刺客都抱有必死的心,明明知道一去不回,准备了那么久,拼上了那么多,而依旧不能改变自己的死亡。

这种有一定要做的感觉……即使拼上全部也要做到的感觉……他感受不到啊……他感受不到这种期盼生的欲望啊——

他没来由的感到一阵悲哀,见过的si亡越多,造成的si亡越多,他好像对于他想要追寻的问题的答案好像越来越迷茫了。

所以,他到底在干什么呢……】

众人看着太宰治那空洞的眼神,只觉得没由来的心疼。

“太宰先生……”

中岛敦没有来的想起来车站前,太宰治惊醒他的一句话——

“不要可怜自己,若是可怜自己,人生便是一场永无终结的噩梦。”所以,被他所忽略掉的,太宰先生的心情……又是抱有怎样的想法说出这种话呢……或又经历了什么。

而,唯一可以体会到那种迷茫心情的江户川乱步,也有点抵触的不想看见眼前的画面。

太孤寂了……

那种宛如身在闹市,但不能看见,不能听见但能体会到他人欢乐的感觉——太孤独了……

累计的压抑,像是巨石一般,压在脊背上,让人喘不过气。

【“干部大人,依照您的吩咐,已经修订好最新侦查线路了。还有,首领找您。”

一个男人非常淡定的避开那个还温热的尸体,这样汇报着。

“……我知道了。”太宰治垂下眼收敛感觉心底止不住的想要一了百了想法“这部分的文件严格按照我的方案执行。还有在我回来前把那碍眼的尸体处理掉。”说着还拍了拍在他身侧摞得看起来快要倒下的文件。

“是,干部大人。”男人温顺的走到太宰治的身侧抱走了文件。】

“……”所有的语言似乎汇总不成一句话。

说同情?他不需要。

说共情?又难以体会。

而他们唯一能做到的只有陪伴。

像是顿悟的人们,似迷雾中的船只找到了方向。

不过,除了这个,中原中也还注意到一件事。

“那家伙,是被文件淹没了吗?!这么多,根本不是干部该处理的量吧?!”

“嘛,毕竟太宰君当时还兼管了管理审讯部和侦查部门……”只有说到这个点时候,森鸥外倒是稍微心虚了一点“……毕竟太宰君真是太能干了!”

中原中也醍醐灌顶。

“我就说那家伙明明丢了一堆文件给我,怎么还忙成那样——”不过看着首领,中原中也还是很懂事故的把下半句吞回肚子里。

毕竟,还得在上司手底下讨生活。

【“森先生又要搞什么花样——真是的,每天处理的文件已经够多够头疼了,唔,我想想,安吾今天就一个钓鱼工作,织田作好像今天调节完那些老婆婆就没事了,嗯——这么看来今晚去lupin大概能碰见他们!”

太宰治这么嘀嘀咕咕着,直到电梯那清脆的提示声响起。

不过,电梯门打开的时候,首领室外的走廊意外的很吵闹。

清脆的少女声正在大声的激情辱骂。

“林太郎就是个大笨蛋!蠢死了!太宰那个混蛋都快要来了还缠着我换小洋裙!换就算了!把门打开干嘛?!是怕他听不见我在骂你吗!变态!大变态!”

太宰治听到这个声音,难得没有抑制笑声。原先有些压抑的心情倒是因为放声大笑轻松了许多。而首领室里头的爱丽丝明显听到了太宰治的笑声,反而说话声音更加大声了。

“笨蛋!笨蛋!太宰要是来了,绝对绝对会捉弄我的!不奉陪了!林太郎!”

“呜——爱丽丝酱——”森鸥外可怜兮兮的声音在太宰治的耳朵里格外动听。

虽然是自导自演。

原本因为除了太多文件的烦躁感,瞬间消散不少。

太宰治这么想着便一把推开了首领室那承重的大门,可以说和四年前一样的不客气,一样的肆无忌惮,一样的嚣张。

“哟,森先生!”太宰治心情不错的向森鸥外这么打着招呼“今天又在精炼演技?哎呀,森先生要是去娱乐圈成就应该会更高吧,真可惜真可惜!”

“真是的——太宰君不能这么调皮哦。”森鸥外选择性没听见太宰治的话,让爱丽丝跑掉之后,又任劳任怨的替从来不关门的太宰治关上了门。

“欸,没关系啦,森先生不是我的监护人吗?忍耐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哦。”太宰治无所谓的躺倒在首领室的沙发上,非常自然的霸占了爱丽丝没吃一口的小蛋糕。

“唔——这个好吃,森先生别的不说,甜品的眼光很不错欸——”太宰治转头看向有点心累的坐在窗边的森鸥外,然后很自来熟的坐在了对面的位置。

“哎呀哎呀,这是给我的吧,”太宰治看向放在桌子上同样精美的小蛋糕。“怎么,要贿赂我?欸,我才不是那些恶劣的大人哦,贿赂我可是不会接受的哦?”

森鸥外耐心的听着太宰治在外人眼里几乎可以枪毙无数次的言语,纵容着在外人眼里可以说是极为大逆不道的行为。

“不是贿赂。”森鸥外这么笑眯眯的伸手往精致的茶杯里倒茶,然后端到太宰治的面前。

看着太宰治一副被顺毛的骄傲姿态,又笑了笑说道“是久违的父子茶话会。这么久没见到太宰君,爸爸也是很想念呢。”

太宰治:……

绝对是对上面他的行为进行的小心眼报复吧?!绝对是吧?!

太宰治抽了抽嘴角,斟酌了一下“不是,森先生不会是有什么毛病,怎么对于父子这个坎老是过不去?”

瞬间就觉得手里的蛋糕不香了。

森鸥外没脾气的微笑着,甚至不在意太宰治说出的如此大逆不道的话“怎么说我也是太宰君的监护人哦。”

“呵。”

太宰治囫囵吞枣的吃完了蛋糕,用放在一边的手帕轻轻擦了擦嘴角。

然后端起茶杯,浅浅品尝了一口,确认是他喜欢的甜度才继续喝着。

“不就是要我私下处理一件棘手的事——”太宰治不太高兴的哼哼着“看今天的新闻,是那个苍王对吧?没用啦没用啦!那个家伙估计这几天就死掉了哦!”

“哎呀,真不愧是太宰君!”森鸥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后,浑身放松了不少。“哎呀,毕竟按照苍王的理念,我们港口黑手党可是他最大的眼中钉,肉中刺。这让我很是焦虑啊,太宰君。偶尔也要体谅一下大人的工作哦?”

太宰治不满的鼓了鼓腮帮子。

“欸——我才不要——”太宰治朝着森鸥外做了个鬼脸“森先生有什么工作啦!明明把那些乱七八糟很难处理的东西一股——脑的塞给我了!明明是森先生要体谅我的工作吧?”

太宰治越说越生气,甚至还把小圆桌拍的“啪啪”作响,而没被绷带遮住的眼睛,瞪的浑圆,一副我很不满,你快哄我的样子。

这一次,森鸥外却不同以前的无数次那样,顺着毛撸。

森鸥外看着太宰治露出的眼睛,轻声说到:“太宰君的大衣变得很合身了呢。”

太宰治听到这句话,慢慢收起来那副宛如长不大的孩子一般的姿态,连带着嘴角的笑意也收了个一干二净。

表情恹恹的,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

“森先生也变得很无趣了呢……”太宰治看着窗外逐渐变暗的天气,甚至还有下雨的征兆。

“是哦,大衣很合身。”太宰治摩挲着杯把上的浮雕花纹,眼睛向下看,没有焦点“……难到森先生在等我说不合身吗。”

森鸥外笑了笑。

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有工作的啊,太宰,首领真的很忙。”

“……那真是恭喜你了。”太宰治按耐下心中那强烈的不安感,“那点心吃完了,森先生这里也没有值得我留下的东西——那就几个月后见啦。”

太宰治又恢复了那副活泼的样子。】

“有时候真的觉得太宰像是会预言一样,真的几个月后见了,但……”森鸥外回想起那次首领室的夕阳,和太宰第一次在他面前暴露出决心的样子。

但,再见就是陌路了啊.

而被太宰治提及到的坂口安吾成了众人的主要注目对象。

“坂口先生居然和那时候的太宰先生是朋友吗?!”辻村深月可以说是非常惊讶,她可以看得出来,想要成为太宰亲口盖章的朋友是一件多么多么艰难的事情。

“……不是,我和太宰认识的时候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很平常,很平常。”坂口安吾至今还留着虽然已经报废但依旧保留下来的西装,只是没错想看见的时候,总会觉得惆怅。

从一开始,他们分散的结局就像是下了定式一样。

或许太宰治并不会在意他是不是卧底,但对他自己而言,用卧底的身份成为了他的朋友,始终是他的心结,和恐惧的点。

【太宰治推开了lupin酒吧的大门。

“哟!老板真是好久没见啦!”太宰治拉开吧台前的高脚椅,看着依旧是那副沉默样子的酒保。

“说笑了,太宰大人。”酒保轻轻的朝着太宰治点了下头“明明我们前几天才见过的。”

“欸,老板真不懂情调——会被女孩们讨厌的哦?然后孤寡一生的哦?”

“……太宰大人,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

“我已经结婚两年了。”

“…………”太宰治难得哑了口,眨巴眨巴了眼睛,有些郁闷的撑着脸。

然后——选择,换个话题。

“那哆啦酒保先生一定有洗洁精鸡尾酒吧?毕竟红薯那种和酒吧毫不相干东西都能拿出来——”

“并没有,太宰大人。”酒保无奈且心累的叹了口气,手里依旧动作灵活的调好了太宰治的“老样子”甚至贴心的摆了几罐蟹肉罐头。

“那头孢鸡尾酒肯定有吧?”

“不,酒吧是绝对不会出现头孢的,太宰大人。”

太宰治一脸嫌弃的撇过头,大声的“啧”了一声,结果就看见从楼梯上下来的织田作之助。

“呀,织田作。”太宰治语气颇为欢快的的说着。

织田作之助歪了歪头,看向太宰治身上的绷带,不过停顿了,就开口。

“你在做什么?”

“在思考啊,思考一些既哲学又形而上的东西。”

不,明明你刚刚在找我讨要一些恐怖的东西。酒保低着头,在心里默默吐槽着。

不过,显然许久没见的友人对太宰而言更重要一些,根本不会注意到被迫害的可怜酒保先生。

“是什么呢?”

太宰治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后说“在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事情都是比起失败、成功要来得困难。没错吧?”

“对。”

“既然如此我就不应该立志自杀,而是要把自杀未遂当做目标!虽然想成功地自杀很困难,但自杀未遂失败却相对要容易!是这样吧?”

“……”织田作之助看着酒保调好的蒸馏酒,回答道“确实如此。”

“果然是这样!eureka(我发现了)!那赶紧来试试看吧。老板,菜单里有洗涤剂吗?”太宰治毫不在意这是刚刚才问过酒保的问题,撑着脸,笑眯眯的看着酒保。

“没有。”柜台深处上年纪的调酒师擦着杯子,默默叹了一口气。

“那掺苏打水的洗涤剂呢?”

“没有。”

“真没有啊。”太宰治看上去真是颇为失望的往后仰。

“那就没办法了。”不过,长在旁边看起来木木的男人倒是深信不疑。

为此,酒保朝着织田作之助投向了同情的目光,不过也就一瞬而已,就敬业的低头擦着那个已经亮的发光的玻璃杯。

在这安静得有如獾巢一般的酒吧里,吧台和凳子、靠墙摆放的空瓶、沉默寡言的常客们和穿着深红色马甲的调酒师井然有序地汇聚于此。地下的狭小空间被塞得这样满满当当,过道上的人们也只得摩肩接踵。

一切都是井然有序的样子。】

“织田……织田作……啊!”中岛敦突然回想起在墓地找到太宰治的画面。

“怎么了,敦君。”国木田独步撞头看向突然发出声音的中岛敦。

“只是想起来,有一次在找太宰先生的时候,看见太宰先生正在靠着一个墓碑休息。”中岛敦像是意识到什么,声音逐渐干涩起来“那个墓碑上的名字……就是织田先生的……”

“………”

纵容觉得这个故事发展再结合坂口安吾的表情,一定会十分不妙,但是听到既定的结局在看眼前的场景,便觉得寂寥了不少。

“那家伙……真是什么都瞒着啊……”中原中也最了解失去挚友的痛苦,就连他都差点撑不过去,更何况太宰这种极难付出真心,但一旦付出,便会极其重视的家伙。

“……”而在听见太宰嘴里的那个名字后,江户川乱步就知道这个故事的结局。

“我……要是再阻拦一下的话……不,当时那种情况,太迟了啊……那个男人几乎是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活在这个世上……”为此,江户川乱步像是见到每一位逝者一样,默默的摘下了帽子。

作者有话要说:边看恐怖电影边编辑,总是会手抖打错,吓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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