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繁体版 简体版
笔趣阁 > 【文野观影体】往事 > 第24章 破茧篇

第24章 破茧篇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你会思考这么哲学的事情,莫非是工作上失手了吗?”织田作之助拿起盛着蒸馏酒的玻璃杯,喝了一口。

听到织田作之助这么说,太宰治倒是不满的撅起了嘴。

“没错,就是这样啊。而且失败得一塌糊涂。”

“就是之前的诱/饵作战啊。起因呢,是我们得到消息说有一群愉快的小伙伴盘算着在我们交割走私品的时候横插一刀。想横手夺走我们赖以为生的饭碗,也真是尽做些让人高兴的事情来呢。我满心以为即将面对的肯定是威风凛凛的猛士,埋伏在一边的时候简直激动到不行啊。顺利的话我一定能无比壮烈地战/死沙场吧。结果没想到冒出来的却是十几个像五元硬币那样不起眼的拿枪的家伙。能看得过去的也就是带机枪的装甲车和手提式榴弹炮。因为太过失望我直接让仓库周围的伏兵一拥而上,那群人就哭着跑掉了。托他们的福这次又没能si掉,真是好无聊啊。”

说着太宰治还大口的喝了几口酒。

织田作之助倒是了然的点着头。】

这是他们看见如此鲜活真实的表情的太宰治,就不免感到一阵伤感,伤感情谊,伤感这时间的流逝。

“果然太宰先生是不会失败的。”一开始被吓到的中岛敦听完太宰近乎是抱怨的话语反而浑身放松下来。

【“那些家伙是哪里的组织?”

“我家年轻气盛的部下抓了一个没来得及跑掉的家伙,现在正在囚室里来回盘问呢,不需要多久他就会坦白了吧。”

太宰治小口的喝着酒,想到了什么又皱了皱眉头。

而织田作晃着脑袋像是自己脑补了什么,盯着太宰治身上多出的绷带。

“伤又多了啊。”织田作抿了一口杯中的酒,指着太宰身上新包扎的绷带说。

不过太宰治倒是明显感觉到了织田作眼里那莫名的敬意,便眨了眨眼睛用更活泼的语气说出接下来的话。

“是多了。”即便是用上扬的语调说出,不过自嘲的意味也颇为浓厚。

简单来说,单纯的就是遍体鳞伤。无论何时太宰身上总是有几处正在修理中,不过对此他表示很是习惯。不过他的好友可能不能接受。

“你那条腿的伤是怎么弄的?”

“边走边看一本叫《如何避免意外受伤》的书时掉进水沟了。”

“手臂的伤呢?”

“开车时从山口飞出去掉下悬崖摔的。”

“那头上的绷带是什么?”

“我之前尝试了一种‘头磕在豆腐角上死掉’的自杀方法。”

“然后被豆腐撞坏了吗?”织田作之助的眼睛微微瞪大。

太宰治看着织田作之助一副明显有些惊奇且担忧的近乎是矛盾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真的——无论看几遍都不会觉得厌烦啊。】

“那家伙居然也有这么亲近的朋友。”中原中也看着面前这个笑得亲昵的太宰治,拳头忍不住握紧了。

他似乎猜到那个突然叛变的理由。

他直觉觉得是眼前的男人是推动太宰治进入侦探社,走向与对立面的原因。

“……”广津柳浪算是为数不多在太宰治叛变后还有一点联系的□□员工,说不上是什么叛变,而是他是真的认同眼前的男人,才会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下属。

“太宰大人啊……”他并不明白此刻的他在惋惜什么,只是觉得有些许的寂寞罢了。

朝落暮开空自许,竟无人解知心苦。大抵是这种感受……吗?

【不过太宰治没有选择继续逗织田作之助,稍微碰了碰酒杯,就奉上答案。

“为了让豆腐变硬,我研究出了一套独自的制作方法。先用盐去除水分、再压上重石等等……是在租借的厨房里哦。然后总算做出了能在上面钉钉子的坚硬豆腐,顺带我也成了组织里最懂得怎么做豆腐的小能手。”

太宰治那颇为自豪的表情,也让织田作之助忍不住赞叹。

“那个豆腐很好吃吧。”织田作之助用着佩服的语气说着。

“虽然很不甘心,”太宰皱起眉头,露出一副并非出于本意的表情说:“我把它切成片沾着酱油尝了尝,发现超级好吃。”

“这么好吃啊……”织田作之助眨眼,用着起伏不大的语气说出充满敬佩意味的话语,“下次做给我尝尝。”】

“……很有太宰的风格。”担任吐槽役的国木田独步头痛的双手用力的摁了摁太阳穴,试图缓解脑袋嗡嗡作响的感觉。

“还有这种豆腐吗?”泉镜花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不,别在奇怪的豆腐上展现自己的喜好啊。”中岛敦虽然这么说着,不过这种可以说是前所未有的豆腐,还是吸引了他的好奇心。

“你不想吃吗?”泉镜花这么反问。

“………想吃。”

“嗯。”听到肯定回答的泉镜花心情很好的摇着呆毛。

【“织田作先生……刚刚那可是该吐槽的地方啊。”

从店门处传来了一个声音。坐在吧台前的两人回头望过去,只见一个学者模样的青年正从楼梯上走下来。

“织田作先生,你就是太惯着太宰君了。太宰君嘴里说出来的话三句之中有两句都必须以铁锤猛敲后脑的势头狠狠吐槽回去,否则会一发不可收拾的。请你看一下,整个酒吧现在都因为缺乏吐槽而渐渐变成亚空间了,连老板都在微微发颤了。”

是坂口安吾。圆框眼镜配上一身西装,俨然一副学者的派头。太宰治撑着脸面带笑意的看着慢慢从楼梯上下来的坂口安吾,用随意的方式举起了手,类似呦呵那种,打了一声招呼。

“哎呀安吾!好久没见了,你看着还挺精神的嘛。”

“哪里有精神。我刚刚从东京出差回来,还是当天往返。现在整个人都像废报纸一样累得皱巴巴了。”安吾转过身来,坐在太宰旁边的吧台椅子上,之后把挂在肩上的洋红色挎包放上了吧台。“老板,来和平时一样的。”

就在坂口安吾坐到太宰旁边的同时,盛着金黄色的液体已经被摆在了他面前。大概是听到安吾进门的时候就开始调制了,玻璃杯中的气泡静静反射着低矮照明灯的光芒。

“出差真好啊,我也想出去玩。老板、再来一个蟹肉罐头——”

太宰边挥动着空罐头边说。在他面前已经摆了三个空罐头盒。

“玩?太宰君,黑手党可不是人人都像你这样每天在打发时间中度过的。我当然是去工作了。”

“要我来说呢,安吾——”太宰治捏起新上来的蟹肉罐头说:“这世间存在的所有一切都是在迎来死亡前消磨时光的道具啊。于是呢,你去做什么工作了?”

安吾的视线在空中漂浮了一阵,之后回答:“是钓鱼。”

“哎~这样啊。那成果如何?”

“一无所获,可以说是白跑一趟。我是听说能入手欧洲的顶级品才特意赶过去的,结果全都和街上手工艺作坊里出来的破烂货没有两样。”

“钓鱼”是组织里使用的隐语,指收购走私品。一般都是从海外购买武器和管制品等,但偶尔也会做些珠宝和艺术品的交易。

“不过倒是买到了一块不错的古董表,据说是中世后期一位钟表匠的作品。虽然也有赝品的可能性,但光看这精良的做工也值得一买。”

坂口安吾在太宰治的面前打开了打开挎包,包里被收拾的很工整,一个用纸包住的小盒子。在盒子上方压着香烟、折伞之类的出差用品。

“……交易什么时候结束的?”太宰治垂下了眼帘,声音有些沉闷,看着行李,突然这样问。

“晚上八点。交易过后也没有玩乐的时间就这样直接回来了。”坂口安吾苦笑着回答,之后补充说:

“不过也是与报酬相应的工作,这样我应该能免于被解雇了吧。”

撒谎。

太宰治有些赌气的这么想着,为什么要对他撒谎,为什么……要撒这种令人不安的谎。

像是应征了他前段时间一直的不安。不,我知道了啊,但……要怎么做?他难得的相关初生的孩童般迷茫着,不过灿烂的笑容一直是洋溢在脸上。

“身为‘知晓黑手党一切之人’的坂口安吾,说出来的话却这么没底气呢。”太宰治用甜腻的语气说着打趣眼前这个严谨的家伙。

坂口安吾作为黑手党的情报员,日常工作便是带回与其他组织交换得来的机密情报。他不属于任何干部手下的派系,而是听从首领命令传递交易日程、与外部组织结盟、甚至是里应外通、密谋反叛这类重要而机密的情报,可以说是黑暗中的密使。大部分足以决定组织未来走向的情报都是经由安吾传达给首领的。

当然,若是把安吾抓去严刑拷问一番,一定能入手许多黄金般贵重的黑手党的秘密情报。所以一般人也无法胜任如此重要的工作,钢铁般坚韧不拔的意志是必不可少的。

但,安吾是间谍。虽然他并不在意他是与不是,毕竟第一次见到就有这种预感……

太宰治撑着脑袋看着举手之间有些慌张的坂口安吾。

你也在不安吗?】

“坂口前辈!”辻村深月瞪大了眼睛,看着自从他本人出现后就脱下眼镜,用手帕轻轻擦拭的坂口安吾。

居然这么早就知道他是卧底了吗?

坂口安吾无力的叹了口气,谈不上伤感,只是觉得物是人非、倍感遗憾。

“原来……坂口先生也是吗?上次说去异能特务科找个人就是坂口先生把。”国木田独步握着杠笔,笔尖停留在同一个位置很久了,染出了一小片黑色。

本来是要记录下来的,但不知道为何,他写不出任何一个字。

为什么呢……

国木田独步想不出,但思索了片刻最终还是在污渍后面写上一句话——

太宰有两位挚友,一位坂口一位是故人。

【“和历代最年轻的干部相比,我这点业绩就和学生的履历书一样。是说今天两位都聚在这里,是特地来会面的吗?”

“什么来着,织田作?”

“不,”织田作之助代替太宰回答:“不是约好的,我偶然过来这里的时候太宰刚好也在罢了。”

“是吗?我是预感今晚来这里能遇到你们两个,所以才来的。”太宰说完,像是觉得自己说了有趣的话而微微笑了。

“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那倒没有,只是觉得遇到你们就可以度过一个和平时一样的夜晚了。仅此而已。”太宰治这样说着,边用指甲弹了一下酒杯。清脆的响声,回荡在这个狭隘的酒馆里,但不显得突兀。

不知为什么,三个人经常会在这间酒吧相遇。虽说隶属同一个组织,太宰是干部、安吾是情报员,而织田作则是没有任何头衔的最下级成员。通常别说是一起喝酒,即使不知道对方姓谁名谁也完全不奇怪。然而如今他们却在这里抛开立场和年龄的差距、相互倾听对方的话语。或许能这样也正是因为他们的立场差距实在太大了。

“这么说来——”太宰治盯着空中没有任何东西的地方突然开口说:“我们三个聚在这里喝酒已经有挺长时间了,却不怎么听过织田作说工作上的牢骚话呢。”

“的确如此。织田作先生与我和太宰君不同,工作性质比较特殊。”

“不是特殊,”我摇了摇头。“纯粹是没有说出来的价值而已。听了也不会觉得有趣。”

“你又这样藏着掖着。”太宰好像很不满地歪过头。“我就说白了吧,在我们当中织田作的工作故事才是最有意思的。老实交代吧,你这一星期到底干什么了?”

我稍微思考了一下,扳起手指说:

“有一件黑手党旗下商店街发生的强盗事件的调查,结果犯人是附近的一票小学生。之后和一个自称弄丢了枪的下属组织的混混一起打扫他的住处,最后枪在锅里找到了。再就是去帮一个夹在老婆和小三之间身陷修罗场的关联企业的官员调停。还处理了在黑手党事务所后面找到的哑弹。”

“织田作,我认真地向你提出请求,要不要和我交换工作呢?”太宰两眼发光地探出身子询问。

“不行的吧。”

“他刚说了哑弹耶!安吾,你听到了吗?为什么只有织田作总能摊上这么有趣的工作呢?这不公平!明天我就要去找首领谈判,要是不让我拆哑弹的话这个干部我就不当了!”

其他干部要是听到这话肯定会瞪着眼晕过去,安吾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随意附和了一句“是嘛”。

“那至少下次工作的时候带上我一起吧,我不会碍事的。”

“我可不建议。”安吾斜眼瞥了一下太宰说:“找犯人和寻物先不说,要是带着太宰君去调停人际关系纠纷的话,肯定只能把战火越烧越烈。”

“因为我而越烧越烈的爱恨纠葛之战想想就觉得超棒啊~”

“你看吧。”

织田作之助只是静静喝着酒。】

“欸——真是的,果然那时候的太宰治还是爱玩的孩子。”森鸥外突兀的声音,让在场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不过对此,森鸥外不胜在意,反而十分的坦然 。

“他没有找过我问哑弹的事情呢,果然是忘记了吗。”

“没有吗,我还以为那家伙会立马找个哑弹体验一下哑弹自杀的乐趣呢。”中原中也像是看见新奇玩具一般。

“……那孩子啊……”尾崎红叶低声呢喃,诚然他们彼此并不亲近,但太宰作为前干部,修订了一套新的审问程序和侦查程序,并且依靠这些程序给港口黑手党带来了不少收益。

因此尾崎红叶对太宰治抱有着相当复杂的情感。

首先出于对□□的忠诚,她是排斥着这个携带了不少机密的叛逃者。

虽然她并不苟同他的思想行为,但他的才能,他的计谋策略,让她又难以自拔的信任他。

他似乎有着无与伦比的让人信服的才能。

但人们对他的危险避如蛇蝎。

“怀念的话还是不说比较好,首领。”尾崎红叶垂着眼摸着伞柄上的纹路,而一道又一道的痕迹提醒着她的过往。

【“太宰君,比起对别人的工作横插一杠我觉得你还是自己找点兴趣爱好吧?最好是比自sha未遂更有益健康的。”

“就算要培养兴趣啊,”太宰用那张有些稚气未脱的面孔撅起嘴说:“象棋和围棋之类都太简单太无聊了。你有什么推荐吗?”

“比如运动。”

“我不喜欢累人的。”

“研究学问呢?”

“听着就好麻烦啊。”

“那做饭……不,我什么都没说。”

安吾扭过头捂住了嘴。那副样子恐怕是回忆起了太宰当年做的一个叫“活力清炖鸡”的东西的滋味了吧。虽然那道菜正如它的名字能让人精力四射,然而吃过后几天之中的记忆却消失了。事后去追问里面究竟放了些什么,太宰也只是笑呵呵地什么都没回答。

“对了、我之前研究出了新的清炖鸡烹饪法哦。下次来帮我试吃吧?我给它命名为‘超人耐久锅’,吃过后连续跑几个小时都不会觉得累,就像梦中的……”

“死也不要。”安吾很干脆地拒绝了。

“要是不会疲劳的话,工作之前吃一吃似乎很不错。”

“……织田作先生,我之前说的就是这个。你要是不吐槽的话太宰君又要得瑟起来没完了。”

“老板,有铁锤吗?”

“没有。”

“没有啊。”

“那就没办法了。”太宰笑着说。

“啊……刚工作回来头就开始疼了……”坂口安吾垂着头说,心累的样子简直让人不忍继续迫害了。

估计是工作太辛苦了吧。

“安吾你工作太拼命了啦。”显然织田作之助非常顺利的理解错误了坂口安吾的意思,正绷着脸一本正经的说着。

“是太拼命了。”太宰治还撑着脸,像女子JK一般撑着脸,嗯嗯的点头。

坂口安吾轮流瞪了织田作之助和太宰几眼,之后说“没准就是那样”。

“看来我就算呆在这里也是无偿加班,今天恕我先失陪了。”

“什么嘛,这就走了?”太宰用有些扫兴的语调说。

“说实话,”安吾的嘴角微微扬起笑容,说:“每次在这里与两位一起喝酒的时候,我几乎都要忘记自己是在□□做不法勾当的一份子了。老板,多谢款待。”

安吾拿起吧台上的行李站起身来。

“你那个包是出差带的行李吗?”织田作之助指着坂口安吾那手里提着的包发问。

“是的,没放什么重要的东西。就是香烟、防身武器和折伞——”安吾敞开行囊给织田作之助看。

“再就是工作用的相机了。”

“对了,我们来照相吧!”太宰用开朗的声音很唐突地说:“作为纪念。”

“什么的纪念?”

“纪念我们三个聚在这里。或者是庆祝安吾出差回来、织田作成功拆除哑弹,什么都无所谓啦。”

“那就如干部大人您所愿。”坂口安吾耸了耸肩,从包里拿出了黑色的相机。那是一台老式的胶片感光相机,已经用得很旧了,黑色的涂料有好几处都几乎剥落下来。

“照得帅一点哦!”

三个人在酒馆拍了不少的照片,有两个人的一个人的,最后自然是定时拍出的三个人的合照。

“太宰,你怎么突然想起要照相了?”

“现在不照的话,总觉得就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把我们三个在这里相聚的事实保留下来了。不知为什么。”太宰治轻轻笑了。

那是有些忧伤的表情,是懊恼着怀念着的表情。

正像他所说的那样。那一天,成了将三个人之间不可目见的某种东西——在失去之后成为一片空白才被意识到的某种东西,以照片的形式留存下来的最后的机会。

因为三人当中的一人,在那之后不久便死去了。】

挚友之间的互动实在是美好,而这一切放在面前名为太宰治的男人的身上,虽说有些不可置信,但却更显得这副感情有着十足分重量。

太宰先生还有这种表情啊。

要说中岛敦看见了什么的话,他看见的是太宰先生发自内心的舒张和笑容,而不是像现在带着些许虚无的笑容。

他感觉不到快乐,在太宰先生无数次和国木田先生起了争执后的大笑里,在对着无数陌生人露出的微笑,即便是邀请美丽的姑娘殉情。他作为虎的直觉感觉不到,那个名为快乐的感觉。

想要太宰先生露出真正快乐的笑容。

这样的想法在中岛敦的心里长出来就宛如野草般疯长。

而安静了许久的芥川龙之介则是抿紧了嘴唇,风衣上似乎存在当初太宰治刚给他的味道。

那个男人……芥川龙之介回想起当初他第一次遇见织田作之助时候的画面,即便他的实力很强,但他也依旧不会认同那个男人。

他会证明他会比那个男人更有价值。

作者有话要说:对于宰来说,挚友确实一种宛如奢侈品的存在啊。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1234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