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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四角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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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班整队完毕,随着前面班级慢慢往外走,齐佑主动介绍全程没有说话的季承屿,扭头说:“这位是季承屿。”

“我知道,成绩很好的学神同座嘛。你好,安知萌。”安知萌难得露出一个正经的笑容。

“你好。”听到学神两个字,季承屿的眼角有一丝抽搐。

齐佑感觉到季承屿对于学神两个字有点抵触,岔开话问:“你都听说他成绩好啦?”

“不是你跟我说的吗。”安知萌把手搭在齐佑肩膀上,晃晃悠悠的往外挪动。

平时还算宽敞的楼道挤满了人 ,队伍走不起来只能慢慢挪动。齐佑以为是校方安排安知萌进三班的时候提过季承屿的名字,不曾想竟是自己说的,可是他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

安知萌是个话很多且密的人,可能是刚回国对学校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一路上不停的和齐佑说话,齐佑也尽力的在给他解答各种问题,碰到不想理得就装没有听见。

站到班级常站的位置上,又再一次整队的时候,季承屿小声的对齐佑说:“安知萌和聂双,应该很投缘。”

噗嗤一声,齐佑笑着看向季承屿,默默伸出手比了个赞,“透过现象看本质。”

不知道他们俩人在笑什么,安知萌探过头来好奇的问:“说什么呢,笑的还挺开心的。”

“没什么,别说话快开始了。”齐佑看向站在前几排的聂双的后脑勺,脑补一下这两人凑一起的样子,感觉自己的耳朵已经开始耳鸣了。谁能想到外表如此不一样的两个人,在嘴碎方面竟然如此同步。

慷慨激昂的国歌响起,鲜艳夺目的五星红旗在早上的阳光下,闪着金色的光芒,迎着风微微飘动,缓慢的升到最高点,不知为何安知萌在跟唱国歌的时候眼眶竟然有些湿润。

不禁感叹,上次参加升旗仪式还是五年前了。

上午课间的时候安知萌和聂双认亲成功,一见如故。比起齐佑,这两人更像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中午聂双张罗着跑去食堂点菜,说是要欢迎安知萌的到来。

两个爱热闹的人凑到一起午饭还没吃完就开始商量周末要干什么了。

聂双兴奋的说:“我刚查了这周末是和中秋连着,要休三天呢,不出去玩,那不是浪费了。”

“哎呦,我这回来的挺及时,刚开学就有假期。”安知萌终于心满意足的吃到了正经的中餐,塞得嘴里满满的,“要不开车出去自驾游吧。”

安知萌之前在国外考了驾照,还专门打电话给齐佑炫耀过得,看着兴奋的两人齐佑忍不住泼冷水说:“首先你的驾照国内不承认的,其次三天假期我们的作业会留出10天的量的,二位还是清醒一点吧。”

那边两人就像是没有听见一样,聂双手舞足蹈的说着:“去郊区新开的游乐场吧,听说好玩的项目特别多!”

安知萌有些嫌弃地说:“游乐场有点幼稚,项目再多玩来玩去也就那几样。我听说国内现在最火的是剧本杀。”

“我不要我不要,我觉得那就是一种变向的脑力劳动。”聂双边啃鸡腿边摆手,脸上的抗拒都要冲出来了。

齐佑看向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季承屿,一点不关心对面两人讨论的热火朝天的,越是这样齐佑越好奇平他平时除了学习还喜欢做什么,开口问到:“你想去哪儿呢?”

对面激烈讨论的两人也停下来,期待季承屿能有个新鲜的提议,显然季承屿没有想到话题会转到自己,思考了几秒试探的说:“去书店看书?”

三秒安静过后就听见对面,“哎,我觉得游乐场也还行,不幼稚,我们这么年轻就要去游乐场。”

“剧本杀就杀吧,毕竟现实中也不能随便犯法。”

齐佑看见对面两个人疯狂的排斥去看书这件事,怕季承屿不舒服刚要安慰两句,看见他正在开心的吃饭,注意到齐佑在看他抬头用眼神询问,眼里的笑意清晰告诉齐佑这人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不痛快呢。

他只是在逗对面的两个人罢了。

“要不我们找个地儿打CS也行,活动一下,不用脑力劳动,”秋高气爽的天气,安知萌比较倾向于户外运动。

真人CS的运动量对于季承屿来说恐怕有些超负荷,齐佑偷偷撇了一眼季承屿,只见他皱了皱眉什么都没说。

也不知季承屿皱眉的表情触动了齐佑哪根神经,嘴比脑子快地说:“算了吧。”

“为什么!?”对面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到。

“就咱们这几个,打真人cs没意思。”

“去了再找队伍凑凑呗。”安知萌不放弃的说,“现在这么好的天气多适合呀。”

“我不想去。我不喜欢都是尘土的环境。”齐佑支支吾吾半天说出来的理由差点把自己舌头咬到。

“你现在居然是走娇宝宝路线的?!”安知萌有被齐佑的理由无语到,眼神忽地飘向一旁安静吃饭的季承屿,眼珠一转没有再说什么。

齐佑忽略他的阴阳怪气,“去玩密室吧,这边好像有一家新开的密室评价挺不错的。”

“那不还是要脑力劳动,我出门玩为什么还要和物理化学有牵连。”聂双再一次摆手摆出残影,态度坚决的抵制一切脑力劳动。

“要不然,去鬼屋吧。”安知萌眼神不怀好意的看着齐佑,小时候最喜欢用这种怪力乱神的来吓唬齐佑。

意外的是齐佑没什么激烈的反应,只思考了一下就同意了,奸计没有得逞的感觉很不好,安知萌转而瞪着聂双问:“你不害怕吗?”

“那都是假的,我有什么好怕的。我跟你说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聂双平静的说完还拍了拍安知萌。

安知萌又看向季承屿,季承屿也没什么反应的说:“我没意见。”

假期的活动就这么定了,最终的目的地四个人都没什么异议。安知萌对新的校园生活意外的满意。感觉转学第一天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放学的时候了。简单的收拾好书包朝着齐佑招呼他快点。

齐佑不用收拾书包,一身轻的走过来笑着说:“我申请了住宿,今天第一天。”

看着安知萌惊讶的表情,齐佑第一次感受到恶作剧的快感。

“你什么时候申请的?你怎么都不告...诉...”安知萌的话没有说完,看着齐佑得逞的神情,觉得这个问题没有再问下去的必要了。“那我也申请住宿,我自己一个人回家多没劲。”

“你发什么神经呀,你不住宿你也是回自己家呀。”齐佑一脸嫌弃的看着安知萌。

“人家本来还想今晚去你家借住,和你秉烛夜谈呢......”

“闭嘴!”齐佑赶紧打断安知萌的话,不确定他的嘴里还能不能吐出象牙。“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聂双收拾好东西过来,适时的转换话题:“齐总,您现在都这么嚣张了吗?放学回家书包都不拿了。”

“我住宿不用拿书包了,等一下还要上晚自习。”没理会这两人的眼神,一手一个推着往门外走。“快走吧,一会儿赶不上回家的宝宝巴士了。”

“哎,不是呀,你上周不是就是借宿么,怎么这周还在呀,季承屿到底给你申请了多久呀,这么随意是不是我也可以呀。”聂双被齐佑揪着后衣领,还不住的回头大声的说。

听到季承屿的名字,齐佑回头看向窗边,季承屿好像是和一道题在较劲,放学的喧闹与他无关。“我自己申请的,要老师家长都通过的,快走快走,聂双你把他带出去吧。”

把两人从后门推出去,齐佑倚着门框假笑着挥挥手,眼神全是快走快走。被嫌弃的两人一头懵的互相看了看,安知萌搭在聂双的肩膀上,叹气到:“走吧,我们就不要在这里讨人嫌,他已经不是当年的他了,只有我们还活在过去的时光中。”

聂双慢了一步差点没跟上安知萌的戏,心领神会的做出一副委屈的样子,边假装抹眼泪边回头瞟了齐佑一眼。

看着两个戏精飙着戏的背影,齐佑莫名觉得自己未来的高中生活不太光明。回身班里同学已经走的七七八八了,季承屿还在写,看来这道题颇有难度,连他的表情都如此凝重。

“还要多久,要不要先去吃饭。”齐佑不敢大声说话,怕他太过专注而吓到他。

季承屿轻出一口气,合上习题册,微微点头说:“走吧。”

微风吹得人很舒服,今天的夕阳色彩浓郁的像一幅名贵的油画。两人慢慢向食堂走去,因为中午吃的太饱现在对于晚饭还没有什么想法。

“一会儿吃什么呀?”

“我还以为你今天要回家呢。”

同时开口说的话却是南辕北辙,齐佑不解的看着季承屿,“啊?为什么?”

季承屿笑的轻松,没有再接着这个话题,而是开始慢慢给齐佑报菜名。

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晚饭的菜单上,等结束晚自习躺在床上脑中突然闪过这句话,齐佑想再接着问为什么却发现季承屿已经睡着了。枕在枕头的边角上,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团靠近墙边,模样看上去有点可怜。

想起他说过的经历齐佑心里就有些不是滋味,平时自信满满的样子,到了晚上就暴露了他缺乏安全感的一面。

齐佑伸手把他的头慢慢抬起来放到枕头上,轻声说了句晚安。

第二天一早齐佑难得没有赖床,洗漱完苦恼的揉着自己的脸,和季承屿一直嘟囔:“我的眼睛在跳,今天会不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呀。”

“小小年纪还挺迷信的。”季承屿把晾干的校服扔给他,“你的唯物主义是限时的呀?”

不否认自己刚刚的问题有点蠢,齐佑也没有反驳季承屿,赶紧换好衣服去吃饭了。

直到看着自己眼前的这张住宿申请表,齐佑才表示一切的暗示都是合理的。看着安知萌在一旁笑的很开心,无奈的叹口气,“我住宿是有正当理由的。”

“你有什么理由,难道我的理由就不正当吗?”

“因为老齐要再婚了。”

安知萌很意外,皱着眉问到:“老齐再婚你怎么都不跟我说呀?”

“你小点声,我那时候又不知道你要回来,和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啊。”齐佑示意他不要太过激动。

“你没做什么过激的行为吧。”安知萌难得语气正经。

齐佑觉得他这个问题有些好笑,“没有,又不是小孩子了。就吵了一架,后来也说开了。”

前面的同学起来出去了,安知萌顺势反坐在凳子上,双手叠在靠背上,小声问:“那你同意了?”

“嗯。这事也轮不到我不同意呀。”齐佑觉得他的话有些好笑。

“行吧,你能想明白就好。”安知萌的手拨弄着齐佑水杯盖子,轻轻的说,“那这样更需要我来陪你啦,长夜漫漫,身边怎么能没有我这样的知心人呢。”

本来听着他话里淡淡的关心还有一点小感动,谁知他话语一转就又是这样,果然正经不过三秒,齐佑拿起水杯润润了嗓子说到:“谁用你陪呀,我和季承屿一个宿舍。”

“那我也和你们住一个宿舍不更好。”安知萌也顺手拿起齐佑的水杯喝了一口。

“不行。”嫌弃的看着安知萌拿着自己水杯的手,没有一丝犹豫果断拒绝他的提议。

“为什么?!”安知萌不可思议的看着齐佑。

“我嫌弃你。”

安知萌完全没有因为这样直白的嫌弃而生气,反而笑的一脸谄媚的继续和齐佑聊天。“我怎么了,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温柔体贴知冷知热的。你就是这么对你在外漂泊多年的小伙伴的么......”

“你在国外是没说过话吗?”齐佑实在无法理解安知萌的嘴碎程度怎么比以前更甚了。

“没人陪我说中文呀,嘿嘿,哎呦你就让我和你们住一个宿舍吧~”安知萌抓住齐佑的手,企图用撒娇的方式让他同意,彼时白净可爱的安知萌用这招可能还有一点胜算,现在面前这高壮似“熊”的样子,实在有些惊悚。

抽出手使劲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指着安知萌义正词严的说:“别胡闹了,你人刚回来不在家好好待着,跑来宿舍凑什么热闹。”

“你——算了,没什么。”安知萌想说什么没说,顺手把那张宿舍的申请表拿起来。

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人很烦躁,齐佑瞪着他说:“有话就说。”

安知萌动作轻缓的把表格叠好,表情古怪的说:“没什么,就是觉得你有些变化。”

“什么变化?”

“你变了,你这个负心的人,我这么久没回来,不迎接我就算了,你居然还躲进宿舍。”安知萌一脸痛心疾首的离开回座位。

齐佑没有接话,适时响起的铃声像是给他戏瘾添加了bgm。季承屿在一旁给漫画上色,看着他认真的样子,齐佑突然很不想让人加入到他和季承屿之间。

听到齐佑明确的拒绝了安知萌,季承屿微不可查的舒了口气,低头在纸上改改画画,齐佑把头凑过去说:“是不是就快画好了,这个先给我拿回家裱起来吧。”

“呵,要不你把这个纹在身上。”

......

晚上的时候安知萌专门建了个群,在群里声情并茂的吐槽了一下家里人不同意他住宿的事情,可惜两个上晚自习的同学无比自觉的不碰手机,回家如进监狱的聂双根本没机会碰手机,一个人唱独角戏过于无聊。

晚自习结束回宿舍的路上,齐佑很坏心眼的说:“如果今天晚上我们都不理他,安知萌能连夜翻墙进来让我们回消息。”

“那我还挺想让他测试一下咱们宿舍的安全程度的。”季承屿把已经打好的消息删掉,将手机默默的放回口袋。

两个使坏的人会心一笑,伴着月光走回宿舍。可惜性格和安知萌仿佛复制粘贴的聂双是不会放任消息不回复的。

刚刚走到宿舍楼下,手机震动的像要跳出口袋自己跑上三楼一样。

“合纵的时候漏掉一个聂双。”季承屿忍不住调侃,看着齐佑拿出手机,聂双的语音带着鲜明的个人特色就飞出来了,齐佑一脸牙疼的听完。

听着季承屿调侃的语气,齐佑不能放过这个在自己身边还敢幸灾乐祸的人。他伸出两只手,把季承屿脸颊上的肉像中间挤,季承屿圆圆的眼睛里都是疑惑,像极了不能理解人类行为的猫咪,齐佑嘴里还嘟囔了一句:“真可爱。”

虽然季承屿根本打不过齐佑,但是听到他倒吸口气的时候,本能的求生欲还是促使齐佑放开双手,转身拔腿就往楼上跑。起初季承屿还追了两步,刚上台阶就又恢复他不疾不徐的步伐。

慢慢悠悠晃到三楼看见齐佑蹲在宿舍门口,正在朝着楼梯口张望。看到季承屿上来,赶紧笑的一脸讨好迎上来,季承屿也不理他,晃着手里的钥匙对着齐佑得意地一挑眉。

喀嚓。

齐佑赶紧推开门,做出一个您请的动作。季承屿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开灯走进去。齐佑知道他肯定没生气,也迈开大步朝前走。

“嘿!”季承屿却突然回身,齐佑吓得往后跳了两步,“给你。”

打开门后,季承屿就把钥匙环上的两把钥匙拆下来了一把,故意等齐佑放松的时候转身吓他。

“呼——”条件反射似的接住钥匙,长出一口气。

“收好,丢了进不来我可不给你开门。”齐佑听完赶紧把钥匙紧紧抓在手里,去洗漱的时候发现手心居然有一道浅浅的钥匙的齿痕。

洗完澡齐佑坐在椅子上端详着这把钥匙,宿舍里的这一方小小的天地,独属于他和季承屿。奇怪的满足感又适时的出现,齐佑把钥匙紧紧的贴在自己胸口。

“你在干什么?”季承屿他看拿着一把钥匙在一旁沉醉,不解的问到。

“你看它小小的,多可爱呀。”季承屿正想反驳齐佑所有的钥匙都长这样子,听见齐佑接着说,“有了它,我们就都能打开这间宿舍,就咱们两个。”

“嗯——宿管阿姨也能。”季承屿还是没懂这把钥匙有什么魔力,对着齐佑泼下一盆冷水。

“哦。”齐佑看着季承屿不解风情的样子,嘟着嘴把钥匙放好,继续看书了。

......

高二开学前几周副科还没有那么抢手,这天三班幸运的捞到一节音乐课。

课间的时候班里同学陆陆续续的拿着课本往音乐教室走,只是没有一个人拿了音乐书。音乐书这种教材除了发课本的那天见过,其余时间基本上不会出现在实验班学生的手上。

虽然对于高考来说音乐课用处不大,但实中的音乐教室修的还是很气派的,各色的乐器也是应有尽有,毕竟还有一部分需要走艺术类的学生。

坐在阶梯座位上,安知萌双手搭在椅子靠背上,越过聂双拍拍旁边的齐佑,又假装不是他的样子坐好,幼稚到另外三人都不想吐槽他。

音乐老师姓郑,是个留学回来的小提琴手,家里有点背景就被安排进实中教课。可能是多年的艺术熏陶,气质十分出众,让她走路说话都像是在舞台上。

“你们上课也没心思听我讲乐理知识,以后你们考试也用不上。我就偷个懒放几段乐曲给你们欣赏,你们愿意学习的就学习,不想学的就听着音乐放松放松。”

话音刚落,同学们把藏着的各科资料都拿出来,正大光明的背单词背公式。

实验班的学生以后要考哪所大学、学什么专业基本已经有方向了,想走音乐美术等其他路线的也不会费劲吧啦的选理科。

郑颖这么说也没有什么过分的,在实中这样的高中当一个副科老师,基本上就等于提前退休。

把播放器打开,悠扬的小提琴乐声缓缓流淌。在这样的环境里看书倒也是件不错的事情。班里也就齐佑他们几个这么懒散,真的是在纯纯的享受音乐。

看到还有这么几个同学没在学习,郑颖甜美的一笑,“我今天选的都是我喜欢的曲子,这个是很著名的《梁祝》小提琴协奏曲......”

介绍完郑颖拿出自己的小提琴,很陶醉的开始演奏。

齐佑对于音乐的鉴赏能力有限,听不出这首大师弹奏的和平时听过的有什么不同,只会对着悠扬婉转的曲调说好听。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聂双晃悠着脖子说。

“说。”安知萌翘着二郎腿朝聂双一挑眉,帅气中多了一点痞味儿。

“你们说梁山伯当年到底喜欢的是男版的祝英台,还是女版祝英台呀?”聂双对音乐的鉴赏能力更是负数,但是他的想象力无限,几个人顺着他的话想听听看他要说什么。

“这有什么区别,反正他喜欢的都是祝英台呀。”齐佑觉得他的这个问题很多余。

“不一样呀,他要是在他们同窗的时候就喜欢了,那不就说明梁山伯有可能是......”聂双没说完笑着朝众人挑了挑眉。

“可能是什么?”显然齐佑没有领会他内容,不解的问。

“哎呀,他要是跟人家上课的时候就看上人家了,那会儿祝英台还是男生,那梁山伯不就成了同性恋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更到这里,最初写这篇文就是在听周深和朱七唱的《楼台》,唱的是传统的梁祝的故事,角度却和以往的都不太一样。从小听梁祝,看梁祝的故事,都曾深深的好奇过,梁山伯动心的时候祝英台还是男装,那他到底是喜欢的哪一个祝英台。

听着歌就想写两个青春懵懂的少年彼此爱慕,在探索中成长的故事,多年后高朋满座都散去的楼台里,身边还有少年时心动的那个人。(后面写着可能有点跑偏)

这首歌真的非常好听,歌词婉转,曲调缠绵、演唱的人能给人带出一幅画面,如梁山伯和祝英台在对话,讲述他们的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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