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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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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只看了一半,因为于幼诗手不老实,盛灿又经不起撩拨,最后还是陷入战争,且战况激烈。

好在盛灿顾及于幼诗的身体,只做了一次就拎着他洗完澡躺好。于幼诗不满意,嚷嚷着睡不着,又开始作妖。盛灿没有办法,只能拿被子将他裹成蚕蛹圈在怀里,打开电视继续让他把电影看完。

于幼诗见美人计无效,气鼓鼓地在他怀中挣扎,可惜他被裹得死死的,动弹不得,只能带着一肚子憋屈继续看电视,结果没想到静下来不到十分钟,就直接陷入梦乡。

听见耳边微小的哼唧声时,盛灿差点笑出来。

在盛灿入职之前,两人决定回东城一趟。于幼诗陪盛灿回学校收拾行李,该扔的都扔了,而他自己的主要都是些乐器,就找了个朋友家寄存。最后他们收出来两个大行李箱,第二天就上了飞机,晚上到的东城。

他们回来后先落脚盛灿家里,休息一晚后,从早上开始做大扫除,直到中午才收拾完毕。

接下来自然是去探望一下于思望和何海宁。于幼诗提前三天跟他们说了自己和盛灿要回家,那两人很高兴,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他们的兴奋。于幼诗也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

两个男人的头发比四年前离开时白得更多了,尤其是于思望,何海宁看起来倒依然温润得很,于幼诗调侃他们越来越像老少恋了,急得于思望说下午就去把头发给染黑。

何海宁笑得格外开怀,安慰他说:“我又不嫌弃你,染什么头发。”

于思望否定道:“道理不是这样的,我这副皮囊不才是一直吸引你的地方吗?要是连皮囊都没有了,你移情别恋怎么办?”

何海宁啐他:“要点脸吧你!”

见状,于幼诗也跟着笑。若换做以前,他自然是不可能开这种玩笑,这两人也绝不会在他面前说这些。

但四年的分别似乎磨平了什么,又好像敞开了什么。

盛灿看他笑得连菜都忘了夹,只好亲自给他送到嘴边。于幼诗条件反射地含住,却在他抽开筷子是咬住了尖尖,满眼都是戏谑,看起来很快乐。

很快乐。

现在的生活,很快乐。

那天天气并不是很好,外面下着大暴雨,分明是白天,却暗得仿佛傍晚。可是屋子里开着冷气,点一盏明黄色的灯,四个人围坐在一桌丰盛的饭菜前,电影频道正播着正能量影片,显得安全且安宁。

那天,两个刚冒头的年轻人也意识到,原来家庭也可以是个稳固且幸福的地方。

六月底,于幼诗的成绩出来了,比滨音往年的均线高了三十几分,今年题目难度漂浮也不大,肯定是稳了。

全家都很高兴,三个人都给他发了红包,于思望还说要带他们出去吃顿饭,顺便包下之后的旅行费用。

于幼诗想起来自己还有个dy号,虽然这一年都没有怎么发东西,但是大概还能有一些粉丝在,便想着开直播给他们一个交代。

毕竟考大学这事儿已经落榜过一次,再考肯定不能大张旗鼓,如若还没考上,就太丢人了。不过现在尘埃落定了,倒也能松一口气。

晚上,于幼诗准备好了直播设备,面前放着于思望给他们带回来的炸鸡,打开了直播。直播间里不到十个人,想来这段时间还是掉了不少粉。

“大家好。”他先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

他观察着评论,因为发评论的人不多,所以每一个都能清楚地看见,大部分都是震惊停更博主竟然直接开直播了,也有人问他没有音信的这段时间正在忙什么。

“在忙什么啊……在忙着高考你们信吗?哈哈……”

评论:“真的吗!”

“真的,分数已经出了,大概率是稳的。”于幼诗说,“我是音乐生,自己摸索不如系统进修,我也希望自己能够更专业些,这样就可以创作出更好的作品。”

直播间人数多了起来,有几十个了,貌似都是老粉闻风赶来的,一进来就让他唱歌。

于幼诗有点为难,举了举手上沾着蜂蜜芥末酱的炸鸡翅:“可是我在吃东西诶,可能会破音,不太好听……”

然而见他们都说没关系,于幼诗也不好再拒绝,把炸鸡放下,抽纸擦嘴,顺便清了清嗓子,问到:“那你们想听什么呢?”他看了看评论,不由笑出声,“说想听rap的就过分了,我是真不会。”

最后他选了个出现次数比较多的《南山南》。

“你们等等,我搜一下歌词。”他把手机拿出来,调出歌词之后便对着镜头笑了下,开始哼唱。

他的音色很独特,既如泉水般清澈,又似乎曾在这世间滚过薄沙,就像跌倒过却不服输的少年,撞了南墙也只嬉笑着拍拍尘灰,绝不喊一声苦。

评论数少了很多,但观众不减反增,大家都在倾听他唱出来的故事。

“他说你任何为人称道的美丽

不及他第一次遇见你”

这句本是于幼诗向来最爱的一段,他正专注着,耳边却听见有人同他和声,声音低沉悠扬,与他十分适配。

于幼诗立刻笑了起来,眯着眼往床上望,那里正躺着罪魁祸首,可他却不想阻止对方的跟唱。

“如果所有土地连在一起

走上一生只为拥抱你

喝醉了他的梦晚安”

也许是笑的嘴角幅度太大,唱完这一句于幼诗就不小心呛到了,咳得撕心裂肺,顾不上正在直播,喊道:“盛、盛灿…咳咳…帮我倒杯水!”

这自然不用他吩咐,盛灿早已站起来给他把水备好了,递来后轻轻给他顺背:“慢点喝。”

等于幼诗的嗓子终于缓过劲儿来,再看直播间时,满屏都是“啊啊啊啊”。

“这是我老婆的老公!?”

“如果是这样,三个人也不是不行(害羞黄豆)”

“不愧我老婆夸这么狠,是真帅啊啊”

“唱歌也好听,两人的声音也好配!”

“让姐夫哥也一起直播吧!”

于幼诗无奈:“姐夫哥?姐夫哥是什么鬼?”但他还是转头道,“他们想看你,你要不要搬把椅子过来跟我一起?”

盛灿毫不犹豫点点头:“确实需要宣誓一下主权,省得我媳妇总被人惦记。”

于幼诗嫌他:“没人惦记我,你怎么那么多假想敌。”

听见这话,评论反而不淡定了:

“诗仔对自己的美丽没有清楚的认知。”

“我敢说直播间里至少80%都馋你身子!”

“老婆看我!纯情女大!”

盛灿搬了椅子过来刚好看见这两条,也觉得好笑:“再说就给你们叉出去。”

“救命,姐夫哥是真帅啊。”

“这颜值可以当爱豆了吧。”

于幼诗调了一块鸡递给盛灿,余光瞟见了,解释道:“不是爱豆,他是学人工智能的。”

“学霸啊,更牛了……”

“之前不是说两年没见了吗?和好了?”

于幼诗叹气:“这个我说过的呀,我们就没闹过脾气,自然谈不上和好。”

他舔了舔唇边的蘸酱,想了想,道:“之前选择分开是我太自私了,实在没能顾及他的情绪。因为那时候我的状态也很差,比起谈恋爱,我更希望能成全我自己。”

“他当时同意的原因是不想让他的存在干扰我的判断,然后才忍到了现在。所以我真的蛮感谢他能一直等我,一直由着我任性。”

盛灿不太喜欢吃炸鸡,啃完一块之后就摘下手套,搂着于幼诗的腰仔细听他说话,等他说完后才道:“你那不是自私。”

于幼诗掀起眼帘:“哦?”

盛灿:“那叫寻找让你更爱我的方法。”

听完,于幼诗嗤笑:“不要脸。”可视线却始终黏在对方的唇上。

盛灿自然看出他的企图,挑起一抹笑,按着他的后颈把人带出屏幕,在镜头外亲了两口。再回到镜头视野时,他抽了张卫生纸,擦擦嘴角残留的蜂蜜芥末酱。

“啊啊啊啊夺妻之仇!”

“有什么是我不能看的吗!”

“我拿你当老婆,你拿我当外人!”

见状,于幼诗哭笑不得:“再往后是付费内容,暂不开通。”

“没事,姐有点小钱(猥琐黄豆)”

“告诉我哪个网站!”

“没有的事儿!”于幼诗那他们没办法,无奈道:“你们悠着点,到时候别把我直播间封了。”

他挑挑拣拣,终于找到了一个比较正经的问题——谁爱对方更多一点。

于幼诗默默看了盛灿一眼,对方也正盯着他。看着盛灿嘴边那抹了然的笑意,于幼诗只好坦白:“要说谁爱谁更多的话……虽然很不想承认,但确实他把我看得更重要一点,这个是客观事实,我想比都比不了。”

盛灿满意地凑上前,亲亲他的脖子:“你把我当对象,我拿你当命根子。”

于幼诗身上瞬间掀起一片鸡皮疙瘩,抖了抖:“肉麻死了……”随后把他推开,“直播呢,注意影响。”

盛灿不再闹他,嘚瑟地抓住他的手,让两人的戒指在镜头前展示,一红一蓝十分相配,行举极其幼稚。

于幼诗翻了个白眼。

直播还挺有意思的,虽然观众人数不算特别多,但活跃度都很高,总是有问不完的问题,就像是朋友间的闲聊,很容易消磨时间,一转眼就快十二点了,于幼诗有点困,就跟他们说准点下播。

一时间评论滚得更快了,好像要把没问的问题一次性全倾倒出来,于幼诗在其中抓住了一段很长的问题,也很有意思。

“热恋期分开两年真的值得吗?听你说当时分开的原因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吗?”

他把这个评论念了一遍,结果两人都陷入了沉默。片刻后,盛灿抱着他晃了晃:“说说吧,我也想听听你这么想的。”

于幼诗低头想了想,挣开他的手臂,坐正了后,才缓缓开口道:“可能是我说的时候比较轻描淡写,所以大家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但其实当时对于我来说是一段非常昏暗的低谷期,高考落榜,家人离世,高中文凭在大城市找不到好工作,碌碌无为,每天都在自我怀疑。”

他笑了一下:“不过因为有盛灿,所以我才会觉得日子没有那么绝望。他属于很优秀的那种人,但是他越优秀,我就越自卑。他看得出来我不高兴,经常帮我调节,但这样是很不负责任的,虽然他作为男朋友可以帮助我,但是我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更不应该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倒灌在他身上,这是治标不治本的。”

盛灿放在腿上的手颤了一下,缓缓放到他的腰上。

评论里也出现了很多“这都是情侣之间应该做的”,“不要有负担”一类的安慰。

“大家不用担心我,现在已经差不多没有这种困扰了。”于幼诗喝了一口水,桌下的手指在盛灿的手背上摩挲,“虽然说情侣之间相互帮助是应该的,但我唯一清楚一点就是,如果双方条件过于悬殊,对两个人的感情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因为自卑而不确定自己到底哪里值得被爱,所以会对对方的爱意产生怀疑。就拿我的想法来举例,在看见他身边有那么多优秀的人之后,我很害怕他会移情别恋。即使他并没有那种想法,我也会疑神疑鬼。这样的想法不管是对他,亦或是对我们的感情来说,都是很不健康,也很不公平的。”

盛灿也是到现在才知道于幼诗心里竟然有这么多弯绕,震惊于其通透的同时,又很心疼。他凑过去亲了亲对方的侧脸,看着评论,道:“他们说每个人都值得被爱。”

“客观来说是这样的,不过主观上被爱的自信不是凭空积攒的。”于幼诗做了个元气满满的加油手势,“我当时就是这样想的,要找回自信!找回自我!所以才决定离开他、离开滨海,去找自己的路。”

“刚开始的时候我其实也不知道这个决定到底是不是正确的,毕竟是初出社会,除了唱歌什么东西都不会,就想着能到处走走,散散心,顺便唱唱歌,看能不能找到人生方向。

于幼诗的表情有点小骄傲:“可能现在再考虑的话,当时还有更多其他的解决方法,但是放在以前,我只能做出这样的决定,不过好在结果是皆大欢喜。”

盛灿插了个嘴,给观众姥爷们告状:“那时候他跟我说想找自己的路,而不只是和我在一起的路,吓得我生怕他跟我分手。”

于幼诗捂他嘴,结果被舔了手心,立刻嫌弃地甩了甩:“都跟你解释那么多遍了,怎么还委屈呢。”

“这事儿我委屈一辈子。”盛灿愤愤不平地抱着他晃荡——于幼诗抱起来的手感很好,温热柔软,在怀里任由搓扁揉圆,他每次上头的时候都喜欢这么抱。

本来因为严肃话题而安静下来的评论又沸腾了,于幼诗看了一下,诸如“科幻片”,“我去看挖野菜”等评论层出不穷。

于幼诗无可奈何,等盛灿闹完放开他,才揉了揉被捏疼的地方继续道:“所以说我很认同爱人先爱己这句话。如果不爱自己,可能不仅会糟蹋对方的爱,也可能会让自己变得一无是处,被廉价的爱吸引,最后落得满身伤痛。”

“爱很珍贵,所以我希望也大家能够把最珍贵的东西,留给自己。”

他看了眼时间,发现十二点已经过了,便挥了挥手:“拜拜诸位,时间到了,我要下播啦。”

“下次开播时间?”他顿了顿,“不知道啊,随缘吧,不过音乐作品会继续有规律地更起来的。”

盛灿指了指其中一个评论,道:“他们想看恋爱日常。”

于幼诗正准备伸懒腰,衣摆翘到了肚脐眼上面,露出劲瘦的腰,盛灿顺手给他拉了下来。等抻舒服了,他才回答道:“我们两个的日常很普通的,不过如果你们想看的话,可以偶尔更一期试试。”

见他们还有提不完的要求,于幼诗只想赶紧下播跑路,露出一个规整的笑容,说到:“谢谢大家今天来看我们直播,很晚了你们也要早点休息,我们下次再见,拜拜拜拜!”

说完便关掉了直播间,房间里两人都松了口气,盛灿叹息道:“这次的人数比前几次加起来都多。”

于幼诗倏地转头:“果然你有偷偷关注过我,说!你小子小号叫什么!”

盛灿举手投降:“盛夏,叫盛夏。”

于幼诗只稍微回忆了一下便想起来了:“果然是你,我看见这名就觉得不对劲。”

“好了好了。”盛灿给他捞起放到床上,“这么晚了,赶紧睡吧。”

“刚直播完有点兴奋。”于幼诗滚来滚去地躲那双挠他痒痒的手,“哈哈…别挠了!而且我还没刷牙,怎么睡呀!”

盛灿缓缓地压到他身上,轻声道:“睡不着的话…咱干点别的事儿,嗯?”

耳朵被热气喷洒,于幼诗颤了一下,眼神瞬间迷糊了,楼上他的脖子:“任由你处置……”

闻言,盛灿挑了下眉,眼神深邃,勾着他的腰把人往床中间放了点,随后深深吻了下去。

……

盛灿是七月中去公司入职的,于幼诗却在东城多待了一段时日,又一个人出去旅行了几天,直到八月中才回滨海。

这段时间于幼诗的社交账号一直很活跃,发了很多游玩日常,独自开了一次直播。很多人都对他的生活经历感兴趣,于幼诗斟酌了一些能说的跟他们聊,酸甜苦辣样样都有。

直到有一天,围脖的特别关注铃声响了一下,盛灿抽空看了看,是于幼诗发的一段文字。

“最近看评论私信的时候,发现有很多朋友都说羡慕我有一个好男友,跟我说曾经被对象背叛或者伤害的事情,能回复的我都尽量回复了,但是不能做到尽善尽美,请大家见谅,只不过我还是有些话想说。

“每个人的苦难都各不相同,但不是所有人都有幸能遇到能拯救自己于水火的爱人,然而一旦碰到就是天赐的幸运,从此往后的苦乐都将有两人承担,陈年的伤痛也有了治愈的可能。

“但是即使你孤身一人,也请不要小瞧自己的力量,你心中自有千军万马,足以粉碎这困住你的穹顶,哪怕只有一个豁口,也能窥见这世间万般变幻,荒野冰原,绿树繁花,知道你的爱和爱你的皆珍贵无价。”

“然而就是因为爱太过珍贵,所以给出去前一定要斟酌再三,如果找不到值得托付的人,那就给花给草给世界,给无数次看清真相却挣扎向前的自己。

“我曾经问过我母亲为什么要给我取一个这么女性化的名字。她说诗意不独属于女性,而每个人生下来都是一章短短的诗篇。途中摘过的花、淌过的水,或绚烂或朴素,都是落子无悔的形容词,可助你长成自己的史诗。不过,她更希望我能在成长之余,永远不要失去能感受最纯真快乐的能力。

“我也希望诸位的人生作品,是一首虽然曲折,却炽热地爱着自己的长诗,等到它被唱出来时,能让你觉得这自己磕磕绊绊一生,原来也值得被夸一句精彩。”

作者有话要说:些这篇文的时候我处于一种极端困顿的状态,写完之后这个状态也没有缓解多少。这种困顿是虚无的,没有

令人难捱的抑郁,也没有无法控制的烦躁,这种感觉说不出来但切实存在,所以这篇文可能也没那么令人开心。但是它是我的精神寄托,我所有的思绪都熔铸在里面,用盛诗二人展现出来,所以我很感谢他们选择成为我笔下的人物,陪伴我这短短的一程。

我也很感谢我的读者,在我写下这篇有话说的时候是2023年5月29日的下午一点半,此时本文的阅读量和点击量都很惨淡,但总有三四位读者坚持把我更的文章追完,每每看见心中都十分触动。真的十分感谢你们肯阅读这篇不符合大众口味的小说,给予我将它更完的勇气。

我是个完美主义者,这篇文是在完结之后我才开始发表的。两个多月的创作时间中,我深刻地意识到自己笔力薄弱,文章情节和节奏有问题,小说的题材也没那么大众化,但是抵不住我越写越爱他们,我想给他们一个完整的故事,给他们一个完美的结局,不要像我无能为力的生活一样惨淡。

现在它完成了,如果有这个荣幸,我希望它也可以让部分读者从繁杂的生活中脱离出来,更爱自己,更爱世界,将精神回归自我,让浮躁回归宁静。

我们兢兢业业地组成这个运转不停的世界,有时候却被他飞速滚动的齿轮卷得稀烂。但就像写小说一样,哪怕是路边的一滩烂泥,也会有作者将笔力放在它身上,就像我这篇破文一样,再怎么烂也会得到三两读者的怜悯。

我听说过一个有意思的说法,将“八字”比作“人生说明书”,可固定的八字也在时间的推移中变换流年,因此人有不同,不同的人相互碰撞出世事无常,从而历史得以精彩。

我之世间如蜉蝣,而蜉蝣亦自有春秋。我们的人生自有观众欣赏,单拎出来都是一段值得细品的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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