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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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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远侯方回府,他于棺椁中死而复生却变成了傻子这件事情就不胫而走,热度暂时盖过了《傲娇世子私会病弱少爷》。

岑玉棠被萧南成拉回了镇国公府审讯,然平远侯死而复生,显然分去了萧南成全部的精力,再加上她守口如瓶,到底也没人从她口中套出什么有效的消息,她又一次从镇国公府全身而退,这一回,是光明正大走的正门。

岑玉棠决定缄口不言,是不想把萧南成这样的无辜之人扯进,但红珊瑚脚链,以及平远侯的复活却冥冥之中早将事情往不可控的方向扯去。

自这日之后,岑玉棠一直想方设法去接近重生后的平远侯,但侯府戒备一日比一日严,有一天她甚至在门口看见了宫廷的禁军。

坊间传闻,平远侯复活后,夜夜被恶鬼所缠。

岑玉棠知道,这人估计是被黑客缠上了,毕竟她已经好多天都没被黑客追杀了。

*

刘喆状态越来越不好了,他要被这b地方搞疯了,他爹这回请的演员太卖力了,拿着真刀实枪天天晚上追着他砍。

好在他有个自称是他外甥的好哥们,每次都能准时赶到救下他的性命。

就算是演的,也太让人安心了,等出去了,叫他爹给他加鸡腿。

时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八月初,陈太情将带领大夏新一轮的新兵前往边疆。

萧南成如今简直成了刘喆的贴身护卫,刘喆谁也不信,只信萧南成。

萧南成从前想前往边疆,是为了查明舅舅死因,如今舅舅已活,他自是选择留在京城,确保舅舅安危。

于是他妥协了,让镇国公为他安排的替身替他前往边疆,而他隐藏了身份,在京郊租了房子搬了进去。

同时,镇国公一封奏书送至皇帝桌前,阐明京城多方安保漏洞,将平远侯夜夜被追杀之事公之天下,致全国哗然,皇帝大怒,将亲军借驻于平远侯府,京城五大营夜夜值守。

八月,安稳了许多。

岑玉棠开始专注起了自己的事业,通过买通各大府邸的仆从形成了属于自己的信息网,说书事业节节攀升,然而,最火的IP还是《傲娇世子私会病弱公子》

街头巷尾已经有人开始卖起了同人图,书店里挂满了续写的同人作品。

而有了御前亲军守卫舅舅,萧南成也闲了下来,因着找替身上战场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得知,于是他每日闲在府中,狐朋狗友是一个也不敢见。

无聊就爱看闲书,他出不了门便让三安买。

书店的书琳琅满目,三安某天挑花了眼,带回了一本他和江图鹤的同人作品。

萧南成毫无心理预设的翻开,然后身心受到了重创。

卧病三天之后爬了起来发誓要给造谣之人点颜色瞧瞧。

*

烈日炎炎,这时节,室外就是个烤炉,人溜一圈,背上能生烟。京都的百姓都老老实实躲在家中乘凉睡觉,街上空空荡荡。

永欢楼前的朱雀街却是个例外,这里车马如龙,人山人海,向来宽旷的大道今日也显得拥挤,街边烤饼的大汉背灼炎天光,一手生火,一手拿铲,全身犹如水浸,但仍是笑意吟吟。

他的生意可好多年没这么好了。

“叔,来九大份烤饼。”又来一位客人,他忙里偷闲抬头一看,这一看不禁让他一愣。

来人身材高挑,一头乌发高高束起,戴着一狐狸面具,只露出微微勾起的唇瓣和刀削般的下颌线。大汉打量他身穿的玄色锦袍,其上花纹复杂,绣工精巧,又见其气度不凡,心下便有了思量。

大汉一边烤饼一边道:“小子,去永欢楼听故事的吧。”他们这朱雀街虽然名字听起来宏伟,但位置是实打实的偏僻,来这里的贵族子弟,只有一个可能,那便是去前边的永欢楼听那玉棠姑娘讲故事的。

那少年没答话,只是看着油锅中翻涌的烤饼滋滋冒泡。

大汉将饼一个一个捞出来,裹上辣油递给面前少年,又接着道:“别去了,今儿个估计是听不到故事了,那玉棠姑娘不知得罪了什么人,连永欢楼的门都让人用马车堵了,造孽啊。”

那少年接过饼,付了钱甜甜一笑:“谢谢叔提醒。”

然后径直挤进了看热闹的人群朝永欢楼去了。

大汉摇摇头,继续烤饼。

永欢楼,往日人来人往的大门前堵了辆高车大马,八名彪型壮汉呈一字排开,吓得围观群众离了几丈远,空出了小圈。

萧南成费力挤了进去。

“东家!”那八个壮汉一看见萧南成齐刷刷的喊道。

“诶,好”萧南成心情甚好,将刚买的烤饼一个一个分到了这些他雇来砸店的壮汉的手上。

他自己则随意坐在了马车车辕上旁若无人的吃起了烤饼。

旁边看热闹的人:“……”看起来好像很好吃。

角落里卖烤饼的大汉刚喘了一口气,就懵逼的看着一群乌泱泱的人挤过来买烤饼。

而另一边,岑玉棠正战战兢兢的坐在她的CEO对面。

刺眼的阳光从窗棂处射进,让本闷着的室内更加炎热,岑玉棠本就紧张的冒汗,这下更是香汗如坠珠,胭脂掉得没影,狼狈不堪。

季林川靠在太师椅上沉思良久,终于开口道:“你自己惹出来的麻烦你自己解决。”

“那官府那边……”岑玉棠轻声询问。

“京兆尹和我有些交情,你只需去走一遍过场就行”季林川抬眸,见她汗意澄澄,接过小婢手上的藤扇,给她扇起风来。

“还有打点的钱,”岑玉棠凉快了一些,但眉心还是紧紧蹙起,在这年代招惹上官司,不仅要有关系,还要花名目繁多的送礼钱和行贿钱。

她犹豫半晌,还是开口:“季掌柜,千金之家,一受讼累,鲜不破败啊,我上有老下有小,我还得给自己攒嫁妆……掌柜,你可得给我报销。”

季林川笑了,从椅子上坐起,突然握住了岑玉棠的下巴。

姣若春花,媚如秋月,一双杏眼天生含情,薄唇鲜红似樱桃,一支海棠簪更映得她明艳动人。

季林川端详了这张脸许久,才道:“好,报销,不过今天的事情你自己解决。”

“多谢掌柜”岑玉棠泛起了生理性的恶心。

*

岑玉棠缓步到二楼阅台时,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群人围着九个人吃烤饼。

她看着如海如潮般围满酒楼看热闹的脑袋,心中不禁想,若是这些人都进了酒楼消费,她这个月的业绩就有着落了。

可惜,她视线转到那个堵门的马车和车上吃着烤饼的少年。

“这位大哥,断人财路,如弑人父母啊。”岑玉棠幽幽的声音从二楼飘下。

萧南成正好吃完了手上的烤饼,听了这话发出一声冷笑:“明明是你辱人名节在先,你坏了我名声,以后京都还有哪家的姑娘愿意嫁给我。”

他堂堂一八尺男儿,被这岑玉棠污蔑成断袖,对象还是他的好兄弟江图鹤,这让他以后怎么面对自己的兄弟?

这也就算了,最关键的是江图鹤那风吹就倒的病秧子模样,凭什么能压他!

想到那本三安意外买回的书,他就忍不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萧南成从马车上跳下来,抬头与岑玉棠四目对视。

岑玉棠盯着他脸上的面具道:“辱你名节?你谁啊你。”

今早她一到酒楼就听楼里的姑娘们叽叽喳喳告诉她,说她被人一纸文书给告上了官府,告的是造谣诽谤罪。

然而她到现在都是一脸懵逼,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

“原来是你。”几乎是四目相对的瞬间,萧南成便认出来了岑玉棠,他有些惊讶,却又觉得在情理之中。

岑玉棠也迅速反应过来了,方才太过激动竟没认出来,这声音,这身形,不就是……

可是几日前萧南成不是跟随新军出征了吗?镇国公府可是浩浩荡荡的宣传了好几天。而京城离延州,即使快马加鞭也需半个多月,那便只有一种可能,他没去。

岑玉棠一瞬间就想明了其中利害,脑子一转,选择装傻:“你谁啊,我见过你吗?”

且不说她是否构成诽谤造谣萧南成,若是她与镇国公世子打官司,输的必定是她,但如今,萧南成明显便是个只能带着面具的“平民”,这官司的输赢便不一定了。

萧南成看着上头的岑玉棠,琢磨不透她是真没认出来,还是假没认出来。

不过这官司,他是打定了。

他索性甩袖转身上了马车,带着那八个壮汉准备离开,末了又掀开马车帘子,语气挑衅:“你那么行,我倒要看看明日进了官府,你还能不能笑得这么开心。”

岑玉棠笑而不语,好半晌看着马车终于离开,长舒了一口气。

她让小厮开门,正打算重新开张营业,结果被双环拦住。

“季掌柜说今天不营业了”双环笑得开心:“他让你好好准备明天的官司。”

“为什么不营业?”岑玉棠一脸痛惜,门外明明这么多人,若是全招揽进来,一定能赚不少银子。

双环却不能理解岑玉棠,她满脑子都是今天不用作工,她可以回家看自己的话本了。

哎,年轻人,不知金钱的宝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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