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各国的女孩子们》
法国》》》
1.乔治桑
乔治桑从小就活泼皮实,撩猫逗狗不在话下,跑遍巴黎城无敌手。
小时候,三个人的相处模式就是:
乔治桑和大仲马四处疯玩,“养在深闺”的雨果眼巴巴地望着同龄人,却因为身体原因不被允许随便出门。
长大以后,乔治桑身体也一直很好。
但是人总是难免会生病的。
于是,在某一个平平无奇的春天,乔治桑抽着鼻涕喝着热水,趴在办公桌上不想动弹。
同事们本着关爱之情,纷纷送上了安慰。
“乔治,要不你今天先回家休息?”这是大仲马。
“记得多喝热水。”这是雨果。
“你居然还会生病?”这是维戈尼。
乔治桑有气无力地瞪了自己的两个钢铁直男同僚。
至于缪塞?
他被勒令离生病中的乔治桑八百米远。
不然乔治桑撑着病体都要开异能揍他。
2.斯达尔
斯达尔的身体素质其实很一般。
她是法国的第一位女性超越者,也没人知道该怎么教她。
偏偏斯达尔又是个犟脾气,无论多苦多疼,都要玩命跟上同期的男性超越者的进度。
所以,她的整个青春期都是靠着各种止疼药熬过去的。
直到被隔壁的莫里哀发现。
莫里哀不顾她的请求,强行停掉了她从军方那里拿强效止疼药的通道,又直白地把这件事告诉了她的老师——七星之首的龙沙。
龙沙是那种只负责训练进度、不会太在意学生心理状态的老师。他经手指导过的异能力者太多了,斯达尔既不是他的第一个学生,也不是他的最后一个学生,如果不是意外地发现了成为超越者的潜质,斯达尔的名字甚至可能根本没被他记住。
龙沙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斯达尔,你其实完全没有必要这样逼迫自己。”
这句话像是晴天霹雳,让挣扎在停药的痛苦中、思绪浑浑噩噩的斯达尔陡然清醒过来,惊恐地抓住了龙沙的手:“不!老师!”
龙沙叹息:“斯达尔,我是认真的。如果你继续这样透支自己的天赋,我会向局长报告,让你去镇守地方,而不是留在巴黎。”
他知道自己这个学生的权力欲异常强烈,对巴黎有着几乎失控的在意和向往。被调往地方,对于某些孩子来说,是海阔天空无限自由,但对于她来说,无异于被从梦想中心放逐。
斯达尔流着眼泪,默默点了点头。
3.斯达尔和乔治桑
“我的老师是个人渣。”斯达尔笃定地说,“人渣,骗子,薪水小偷,花心大萝卜。”
乔治桑:“嗯……所以,这就是你把龙沙前辈扣留在法国,不许他出境旅游的原因?”
斯达尔冷笑:“呵呵。”
——每个年轻时不在意孩子心理状况的缺德监护人,都有权利享有被孩子拔管的“幸福晚年”。
德国》》》
安内特觉得自己生病了。
她茶饭不思,寝食难安,一看到和某人相关的东西就心脏狂跳。
弗洛伊德微笑:“确实呢,阁下得了绝症呢。”
安内特:“!!!”
弗洛伊德:“是相思病哦。”
安内特:“……?”
“可、可是,那家伙是女人啊!”安内特难以置信地说,“我的性取向很正常。”
弗洛伊德耸耸肩:“这就跟我没什么关系啦,您自己慢慢思考吧。”
同为被法国同性撩拨调戏到方寸大乱的德国人,海涅对安内特的遭遇深表同情。
英国》》》
英国时钟塔总共十二个席位,六席是女性。
奥斯汀,白朗宁,勃朗特姐妹,伏尼契,伍尔芙。
男女比例十分均衡,在阳盛阴衰的超越者行列中堪称奇迹。
得知新发掘出的好苗子阿加莎的性别后,英国的男性们陷入了沉思。
“虽然女士们谈笑风生间决定国家大事的风度十分迷人,但是……唉,男人们是不是也应该努力起来了呢?”
十多年后,新一任的时钟塔骑士长就职宣誓。
是阿加莎。
英国的男士们抬头看了看尊贵的女王陛下的御座:“所以说,被女性领导,大概就是我们这一代的宿命吧。”
然后纷纷佛系地瘫平了。
北欧》》》
拉格洛芙突然决定留长头发,并且穿裙子,并且积极接受腿部的治疗。
同僚们震惊不已。
安徒生百思不得其解:“是受了什么刺激呢?”
祁克果冷声冷语:“恐怕是早恋了。”
易卜生垂死病中惊坐起:“早恋?不行!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安徒生&祁克果:“……”
事后,得知他们聊天内容的拉格洛芙忍不住叹气:“我就算早恋了,又能怎样呢?战场都上过了,恋爱还不能谈吗?”
安徒生&祁克果&易卜生:“……”
倒也不能怎么样,就是感觉看着长大的妹妹被坏人叼走了,异能力蠢蠢欲动,非常想揍那个不明人士一顿。
——这世上没有男人配得上拉格洛芙!
(来自不知道叠了多少层滤镜的北欧三人)
所以真相到底是什么呢?
拉格洛芙:“其实是我跟斯特林堡打了个赌啦,我输了,所以要愿赌服输。”
易卜生的表情越发冷凝:“我就知道那家伙不是好人!居然想用赌约的方式诱导你成为他心目中循规蹈矩被凝视的那种女性。”
祁克果:“揍他一顿。”
安徒生:“……不太好吧?”
并不遥远的监狱里,斯特林堡打了个喷嚏:“阿嚏!谁在念叨我?”
俄国》》》
帕夫洛娃:“听说男人们又想搞点什么事。”
玛莫西娜:“无所谓,他们总是这样,头也不回地狂奔在失败的道路上。”
沙吉尼扬:“说起来……大家,有没有兴趣去听听拉赫玛尼诺夫的新曲子?”
沃尔孔斯卡娅:“好耶,来我家吧,地方比较宽敞。”
沙吉尼扬:“可是人还没齐欸。”
阿赫玛托娃:“潘诺娃在加班,科米萨尔热夫斯卡娅在录节目,她们都来不了。”
沙吉尼扬:“……好惨啊,潘诺娃。这已经是她这个星期第几次加班了?”
翘班来参加女子聚会的其他人:“咳咳,是啊,她好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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