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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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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阴差阳错,在门口撞见了要和友人一同外出游玩的张夫人。

“你们这是....”张夫人今日穿的花枝招展,挽着友人笑盈盈上马车,瞥见这行色匆匆的龄玉和她身旁背着药箱的男人。

“谁病了?!”

龄玉一僵,“我....昨夜在屋里摔倒,让大夫过来看看。”

“你摔倒了不在医馆直接让大夫看伤口,喊到家里来干什么,”张夫人柳眉一横,“别想骗我,是不是景....”

“不是!”龄玉本就和张夫人关系不好,怎么会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宝贝儿子因她而卧床不起,情急之下竟脱口而出,“是我近日身子不适,觉得反胃又吃不下东西,恐有内情又不好在医馆里直说....”

她当真急了,绷着身子把话说到一半,又见周围夫人小姐一个个袖子遮脸,顿时回过神来,瞟了几眼神色复杂的张夫人,轻声道,“我月事也不是很正常,所以才请大夫过来。”

豁出去了,思盈震惊地看着自家小姐,没想到对方会为姑爷做到这种地步。

张夫人心里一面生气,一面喜悦——这万龄玉当真没家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这种事说出来,但她不会真有身孕了吧?没想到她和景琉感情这么好,景琉居然也知道怎么....

张夫人想到自己那总共没见过几次的小儿子,饶是她吃了那么多年盐,也还是脸皮薄的微微脸红,“行了!快进去吧,丢不丢人啊说这么大声!”

龄玉心里憋屈,跑进府里。

“也不知道家里燕窝人参那些还够不够,”张夫人低喃一句,也上马车离开了。

别院,房间里,张小狗哪知自己这次生病,会让小玉说出这种话,仍是躺在床上昏睡。

“他昨夜右手臂被划伤了,血一直止不住,我帮他包扎了伤口,你看现在伤势如何?”龄玉带着大夫推门而入,站在床边待他就诊。

今早走得急,她起来后没收拾地上被褥,因而大夫一走进来,见到这对夫妻居然是分开睡的,其中一方还说自己有了身孕。眼皮子往上一抬,颇为耐人寻味地看了龄玉一眼。

龄玉仗着自己有面纱,硬是站在他身边,不作声。

“公子这是受了风寒。”

“昨夜他落了水,果然是这个导致的吗?该怎么治呢?”

“喝三日桂枝汤吧,另外我再开一些药。公子他现在在发高烧,昨夜有发热这一症状吗?”

“没有,昨日辰时我摸他的手,还是很凉的,”龄玉强装镇定,“你看他右手臂上的伤,要怎么处理?”

“我带了金创药,莫急。”

大夫说着便弯腰,去拿脚边的药箱子,龄玉听到“莫急”二字,耳朵烧起来,无可奈何地拉过身后几乎没说过话的思盈,示意对方和大夫说张肃的病情。

思盈茫然,她什么都不知道呀?

却见龄玉已经背过身去,摆摆手,听大夫说就行。

问过诊,用过药,处理完伤口后大夫坐在椅子上,一转身子,问那背对他们的张家少夫人,“您需要我帮您把脉吗?”

龄玉一愣,她为什么要被把脉,而后在思盈忍俊不禁的眼神里反应过来,“不用,我没事。”

“您方才在外面不是....”

“这个不劳烦你了。”

她说得很快,思盈也道,“大夫你写的单子给我吧,我和你一同回药馆抓药。”

说着便打开了房门,龄玉纠结一会,和二人出去,独站在院子里的桃花树下发呆。

她和张肃是昨夜便回到人世,但那日幻境里的余灯影和李重九,却是才从里挣脱——带着山花戏台二十几人的尸首,回到城郊十里外的月红亭里。

那日山花戏台的人,凭空消失在众人眼前,也去了阴间。

虽没出现在龄玉面前,但他们也确确切切在那儿。若凡人没有受到庇护,根本无法在阴间存活,因而余灯影和李重九寻到最后,带回凡间的也只能是尸首。

算是给目睹了这次事件的京城百姓,还有衙门一个交代。

操劳一夜,李师傅抱怨道,“怎么最近鬼怪的出现次数变多了?先前我记得....”

话到一半,停了下来,余灯影道,“你还不知道原因吗?”

“是万龄玉让景琉.....”李重九一顿,改问,“宫里那位会受到影响吗。”

“不会,这次蒋瑞的执着和皇帝无关,纯粹来源于他自身。”

“这么说宫里那人还不知道山花戏台这事。”

余灯影点头又摇头,“这事闹得很大,很多人都看到了当日山花戏台消失在城郊里。或许会有流言蜚语传到皇帝耳边。”

“那....”李重九看看四周,确定此时没人躲在暗处后低声问,“景琉打算怎么做?”

“这不是我和你该知道的,但我觉得这次他可能很生气。”

“为何,因为万龄玉在阴间差点受伤了?”

不,余灯影抬头,和李重九四目相对而没说话,她知道一点内情,真正让张肃愤怒的,是张孚陵也介入了这次的事件。

紫徽殿,有一小太监弓腰驼背地站在监正对面。

“大人,陛下差小的过来问近日京城里山花戏台那事,您可知晓?”

“知道,”张孚陵正在案桌旁细看他那枝桃花。

“还请您说说来龙去脉。”

“此事纯粹是鬼的执念.....”张孚陵忽地住了嘴。这么多年来京城内哪件怪事不和皇帝相关,不因他而起。若张孚陵这样让小太监回去,皇帝定会让他追查此事。然——这事不就是张孚陵一手促成的吗?

抬手触碰桃枝,一片花瓣悠悠掉落。

监正大人拿起案上的笔,“我会向陛下言明此事。”

在纸上胡乱编故事,张孚陵问,“最近宫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

“没有,真要说的话,只能说是陛下前日新得了位女子,”小太监眼神乱瞟,故作羞涩。

“前日?哪家送过来的人,”皇帝在张孚陵的建议下,已经戒色五年。不过鉴于他本人已是快入土的年纪,这方面有或没有,都没影响。

“这....小的不知道。”

“你日夜守在陛下身边,怎么会不知道。”

“奴....奴才觉得那女子是凭空出现的,”监正大人声音冷下,小太监肩膀往里一缩,道,“前夜小的照例守在陛下的寝殿外,隔日早上进去伺候,床....床上已是多出一人。”

“多出一人,”捏着掉落的那枚桃花花瓣,张孚陵点头,“知道了,你回去吧。”

小太监却问,“大人是觉得此事诡异?小的要禀告陛下吗?”

“先不用。”

说完这事,小太监便离开紫徽殿了,张孚陵独坐在高处,将掉落的花瓣放回残缺的桃花上,只见不知如何做到,那花瓣竟又长回去了。

张孚陵往后一仰,似笑非笑,“报复的那么快吗,张肃。”

宫里,十余年来都寂若死灰,不允许办一场宴会,也不准宫嫔们随意走出所住宫殿。然今日五公主在自己的宫殿里用膳,却听到外面语笑喧呼,似是有女子在外面玩乐。

谁那么大胆,父皇不是不准妃子走动吗?

这样想着,五公主便给了旁边婢女一个眼神,那婢女走到外面站在殿门前和一个太监交涉,不一会儿后便回来道,“公主,是个女子在外面玩耍,妃嫔打扮,样子我们都没见过。”

“宫里现在才多少妃子,我怎么可能没见过,”五公主嗤笑,而后眼神一闪,“前日,父皇是不是新得来个人?”

“是的....据说是突然出现在陛下身边,无名无分,不知道是什么来路。”

“去看看。”

虽说不让出去,但五公主惯会找法子,躲开宫里人的视线,捏着裙子不一会儿便找到笑声源头——在一处亭台楼阁里,她父皇正抱着个年轻女子,谈笑欢声。

五公主已有六七年没见到自己父皇,这会儿猝不及防地看到,呆住——她没记错的话,父皇今年该七十有三了吧?怎么会如此年轻,像.....像一个三十出头的高壮男人。大家不都说父皇病了,不能被打扰,但他现在面色红润,丝毫看不出一点病容。

被他搂在怀里那个女子....好古怪,虽是发出笑声,但脸上却没一点表情,五官动都没动,肤色极白,在屋檐下甚至称得上是惨白!

她木然地站在那儿,皇帝在她身后,先是偏头说一会话,而后拉着她的手指向远处一个湖泊,女子并未转头,只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于是惊悚地,皇帝转动女子头颅,慢慢转了过去。

偏偏还做的极其自然,乐在其中。

五公主看出自己父皇很喜欢这来路不明的女子,但这女子....给她的感觉却像个人偶,没错....是影子戏里全身都被线绑住,任意牵动的傀儡。

接着,她又看到皇帝摆弄女子五官,抚()摸对方身()体,脱去她的()衣裙。

五公主觉得恶心又恼火——她父皇是真疯了不成?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还要一边做,一边摆弄那根本没有反应的女子,逼着她给出回应。

好可怜啊.....五公主悲哀地看着被压在身下的女子,希望她对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毫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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