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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棋子落下(武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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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山院很是沉默,甚至灰暗,至少在年轻神医看来。

“神医,你昨晚几时回去的?”

这是第十二个探头探脑问这话的人。

他皮笑肉不笑地挤出几个字:“我,再,说,一,遍,我,早,早,就,回,去,了。”

见人悻悻缩了头,他往云拢山住处的步子加快了些,心里发酸发寒——他怎么也想不到他那个平平无奇的学徒竟然半夜拿着牌子摸到院主房子里去了,最诡异的是,没人看见他出来,只听见最后将近天明,院主声音嘶哑地叫了水。

没人看见学徒的脸,只看见牌子,漆黑的锅就砸他背上了。

旁人误会就罢了,那学徒虽然不知道事出何因,到底也是个良善的人,他承了这流言总比那无势无武的学徒要好。

但是!要是昨天晚上真发生了什么,他至少要让院主知道,那个背了情债的人不是他啊!他是清白的啊!

云拢山院子里并没有人候着,他叩了叩门,听见应答便推了门进去。

院主还是那个高深莫测笑意温和的院主,就是他看着那个笑莫名有些发渗,就像是对上了张着无底欲望的野兽:“院主,你昨晚没什么事吧?”

云拢山撑着头轻笑:“何出此言?”

年轻神医默了默,诚恳道:“院主若是无事,我便没什么说的。院主若是有事,我...我再酝酿我要说的话。”

“我无事。”

云拢山接过他给的选择,从袖中取出牌子递过去:“神医莫要担心,你的学徒已经下山。”

见云拢山昨夜还能认清楚人,年轻神医顿觉保住了清白,如释重负出了口气:“那我先退下了。”

房门再次合紧,云拢山脸上的笑意淡了些,他起身绕到床边,垂眸看着床上躺着的人。

平平无奇的五官,却有着标致的骨相。

待那人慢慢睁了眼,他靠近了几分,认真道歉:“很抱歉昨夜打昏了你。”

昨晚此人帮他散了热潮后,起身要走,他趁人不备点了那后脖颈处的晕穴。

云拢山拢住他的手,在手腕侧的凸骨处低头一碰,再轻扬着头望过来,眼睑如刀锋,黝黑的眼眸里泅着墨色,上挑的眼尾勾着缱绻暧昧的情愫:“在下对公子一见钟情,实在不舍让公子离去。”

那人并不慌张,只是面色有些苦恼:“院主莫要为难我,小生已有心上人。”

他想要把手抽回来,却见人收紧了手,使得他们相扣得更加严密,端正的院主摩挲着那雪白手腕处圈圈咬痕,含笑开口:“劳烦公子再待些时日。”

他不舍得给这人拷上冰冷的锁链,却又慌张这人会随意离去,像无数个深夜里的梦芽,留他一场苍白的镜花水月。

云拢山又低头轻啄了下手里的白玉指,再起身离去。

他这一转身,挂在他后背的灰色毛团子便映在床上的人眼前: ......

灰团子跳上床,抖了抖毛,蔫蔫地趴进那人衣袖上,看见那圈咬痕又炸开了毛,拉着长长的衣袖踩着小碎步认认真真把那些暧昧的痕迹遮住。

[宿主,我今天早上检测了一百遍,男主人物数据没有任何错乱!所以!他!为什么!会喜欢男的啊???]

干瘪的电子音都要给它拖成苦大仇深的腔调出来了。

本来剧情里已经变成一堆白骨的江唐给它顺了顺毛:“你摸摸自己的脑袋。”

不明其理的灰团子伸手一薅,一块冰冷的触感随之传来: ?

它什么时候秃的这一块?

灰团子颤颤巍巍爬起来:[宿主,别担心,我现在去跟主系统反馈错误!]

山院上空低低盘旋着几只大鸟,徐佳收回目光,有些困惑:“怎么这个时候动手了?”

放飞鸟兽的男人低笑:“等的人已经等来了,所以可以开始了。”

坐在墓碑旁边的红衣女子举目盯着那些鸟,突然起身:“这个疯子。”

她拍了拍裙子,走出院门,守在门外的影子自然而然缀在旁边。

在内院摆弄傀儡的人抬头望向盘旋而来的鸟兽,清灵的眉眼跟着一亮:“终于来了。”

那些鸟兽在无人看见的高空疾速而飞,像棋局上一颗一颗棋子落在各个大州世家,它们的行径交织起来,如似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笼罩住坐落中间的云家。

阴冷的陵墓里,有人轻轻叹了口气,空洞轻灵得像是天道的惋惜:“大厦将倾。”

掀动江湖暗潮的云拢山披着月光,回了院子。

房间里烛火通明,送饭的人告诉他,那位公子很安静。然而还是等他真切看见那人坐在床边,触感真实,他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才慢慢沉寂下来。

云拢山替人宽了衣,将人藏在怀里,才慢慢合了眼。

“我难受...”

一样的摆设,一样的话语,他此刻却是旁观者,看着跟自己相同相貌的人拽住那截凝脂手腕。

一样的动作。

那人蹲下,伸手,研磨。

却在最后欲潮欲涌之时手掌轻抬,压住了发涨到了极致的欲望。

那人扶起靠在脖颈的头,贴着唇渡去一个温柔的缠绵,那只手却不曾放松。

被禁锢住的人面色难耐,桃花眼里漾开水光,他张手想要拨开,却被人交叠压在头上,那人低头向他渡去无尽的温柔,勾着嫩软缠绵不休。

被压制而难以纾解的颤栗逼得他生理眼泪跟着颤颤而落,又很快被人舔舐干净,那湿润的安抚从眼角划向耳廓,慢慢往下划向脖颈、骨窝、一点温红......

胸膛前传来的微弱刺痛让他一颤,那人贴着皮肉向上抬着清冽温柔的眼眸,咬着温红含着笑开口:“云兄怎么不咬了?”

这一瞬间,梦芽诡异地承上了现实。

云拢山骤然睁眼,却被流淌翻滚的血液拉回了神,他看着面前安睡的人,低头抵上鼻尖,温热的气息暧昧交缠起来。

他在等那双眼睛睁开。

乌睫轻颤,清泉般的眸子沉着半梦半醒的惺忪,倒映着轻笑的云拢山。

小心翼翼贴近着的云拢山轻扬下巴,抵上那抹薄红的唇,极轻极浅地擦过,于是那些卑劣的欲望贪念都溺毙在血液里,不再冒头。

“姐姐,为何我还要学这些?”

五岁大的小孩不解地看着自己面前的兵书权谋策论,有些苦恼:“你往日不是只教我些剑术吗?”

徐佳托着下巴给他批改他刚做完的策论,一边问道:“你不喜欢?”

小孩摇了摇头:“没有不喜欢,但是——”

他眨了眨黑白分明的眼睛:“学的东西越来越多,我好像就要变成一个越来越厉害的人才行。”

他不能直白地表述自己所感受的,却能敏锐感知到云拢山和徐佳对他的培养越来越重。

“是呀,你真聪明。”

徐佳像是说天气真好一般随口说道:“你家院主准备让你去当皇帝。”

成谱 : 这多少有点离谱了吧?

徐佳看着沉默怔愣的小孩,后知后觉想起一件事:“云拢山还没有跟你说你的身世?”

成谱摇头,望着一样沉默下来的徐佳。

徐佳放下笔,认真看向小孩:“那我跟你说也是一样的。”

“当今新帝不是正统,他是宫女偷偷倒掉汤药生下来的孩子,被周党偷偷藏在宰相府上养着,本来是打算趁先帝病逝,将他替换下皇后之子,再扶成傀儡。”

“然而谁都没有想到,一个宫女之子,从小在他们的洗脑宠爱中长大,竟然藏了大城府,坐上皇位后他先发制人打压了周党,也压制了坚持正统的国师。”

“而皇后之子,因为早早流落,没让他得以除根。”

徐佳望着安静的小孩,他自幼乞食为生,这种身世之苦对他来说可能反而算不了什么,况且现在不说,一个月后还是要说。

“成谱,在皇室,血缘是最廉价的利益。但是没关系,我们都把你当作家人,你不缺亲人。”

“我们也是在今年新帝清算周党罪状时,才盘着线索找出你的身世。”

“这件事,是一定要让你知道的,你有知情权。而当皇帝这件事,我跟云拢山并不强求,这是你的东西,你可以要,更可以不要。”

成谱低着头,安静了一会才抬起头笑了笑:“姐姐,这件事我还要想一想。”

徐佳点头,又提醒道:“光你想了也没用,还要看你家院主能不能把那个人拉下来。”

新帝滥杀无辜以固强权,对外也不惜割让域土暂求安定,无论成谱要不要他的正统,云拢山都有把这个暴君拉下来的意图,更何况,当年云家之案,有先帝的棋,也有这新帝为夺权位而搅的浑水。

“对了,我今天下午要下山一趟,让古牡教你蛊术。”

“不要。”“不要。”

异口同声拒绝的两人相视一眼,又偏开了头。

徐佳看着靠着树的红衣女子:“说好了,我带你进山,你给成谱上几课。”

古牡盯着那小孩,冷笑一声:“他这驴脾气,我教他还不爱学呢。”

成谱闻言转回头,气鼓鼓道:“是你不会教!”

夹在虎视眈眈的两人中间的徐佳眉头一皱,握上剑柄:“你们答应我的事,莫非要食言?”

“我教。”“我学。”

徐佳放心点头,抬步离去。

古牡顺手从树后拉出一抹黑影,塞给他一本书:“给这小鬼头念。”

她躺上卧榻,看向成谱:“哪里没听懂再问我。”

成谱看了看坐在他旁边的人,哼了声:“你每次都让影三念书给我听,我要告诉姐姐。”

古牡挑眉:“你听不懂吗?既然大部分能听懂,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大家都是聪明人。”

影三看着被一句话顺毛的小孩,心里无奈——这成谱要是真当了小皇帝,不会养一窝佞臣吗?

作者有话要说:云拢山(混沌版):各种play

云拢山(清醒版):纯爱小能手,轻轻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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