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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是夜,是业(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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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一把将人拉起来,又重重压在宽大的桌案上,像衔住猎物的野兽一样低头在猎物脆弱的脖颈咬食。

滚烫磨着滚烫,似是要把碍事的衣物烧个干净。

朝臣抿唇看着在身上作乱的帝王,长而密的睫毛轻颤,颤不散浑身的安静克制。

帝王站直了身子,单手压在大片的白上,翻滚着欲色的暗眸俯视着他,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夫人,为夫来服侍你。”

乖顺的猎物。

天子并不喜欢太过服帖的猎物,生得无趣,他乐于熬鹰驯烈马,掌控一切难以掌控的东西。

但是江唐除外,这是分寸都长在欲望上的猎物。

天幕越发暗沉,衬得这个世界越发混沌。

站在电子虚屏前手忙脚乱的黑色毛团突然出声:[哎哎哎,我后面漏了,补一下补一下!046!]

蹲在它身后的毛团子应声上前,线条手臂一拍,便堵上了黑色煤炭身后淅淅沥沥掉着电子浮光的缝隙:[老大,你查出问题了吗?]

黑色毛团叹了口气:[还没有——对了,你还不去守着吗?]

毛团子跟着叹了口气:[宿主在这个世界是个很规矩的人设,加上失了忆,五分是宿主原本正直善良的性情,我相信宿主不会被龙傲天蛊惑的——我等老大你快点解决这个漏洞啊,不然这个世界天道肯定又要生气了,到时候闹幺蛾子又会被宿主揍一顿,这不利于团结啊。]

两个小毛球齐齐又叹了口气。

天色暗顿。

正直善良的朝臣动了,他咳了几声,伸手扶住帝王的腰,恰能握于一掌,有力的肌理随着动作在其中摩挲。

他已被拉扯掉官服,衣裳大开,露出成片的雪,犹.似被凌.辱的男人抬眼看着帝王:“陛下,娈宠不是这样做的。”

帝王单手压在玉砌的雪地,阴暗暗俯瞰着江唐:“夫人有何指教?”

病弱的男人扶着帝王的腰,撑起身子咬上那冰冷的薄唇,碾磨着相挤压的地方...温软的唇,温热的硬。

帝王在喂食的酥麻里稳不住心神,惊觉时那温热细长的手指已经揉开,深深浅浅戳着柔软的布料。

那阴暗的眉眼暴戾顿生:“你好大的胆子。”

他作势要推,后颈突然抚上的手指像直直拽着脊椎骨一样,刺麻了全身,于是未被阻拦的手指更加肆意,微凸的骨节轻刮过。

帝王垂眸看着乖顺躺在身下的猎物,手横上了那截玉白的脖,低沉的嗓极为冰冷狠戾:“不怕朕杀了你吗?”

朝臣因为窒息而咳了起来,雅致面孔极为病弱,动作却是一寸吞一寸,一分磨一分。

帝王彻底冷了脸,杀意顿起,正要折了这胆大妄为的猎物的脖子,却是被突然刮蹭到的剧烈磨意咬走了所有气力,软了脊骨。

在抽离又破开的交换际,那乖顺躺着的朝臣拥着发软的帝王,倾身逼近,便又是凿深一寸,直压深处。

他轻笑出声:“这不是陛下想要的吗?”

他只是随了帝王的旨意便了。

与其说这是一场翻云覆雨,倒不如说是一场厮杀,血珠在激烈的顶撞中溅得细碎,倨傲霸道的帝王被猎物钉在身上,以攻击性的欢爱。

绞杀猎物的手毫不留情地收紧,又被身下的颠簸撞得摇晃,溃散的杀意在薄唇间被急促吐出,强硬又脆弱。

帝王并不是随意能被压制的人,然而烧着全身的冷香、融进骨髓的欲望、和那深扎浅挠的凿物,从里而外化成一座囚牢,用凶猛的云雨将他囚禁。

向来忍让循礼的朝臣依旧是那副不沾凡尘的菩萨面,扶着那窄白劲腰的手摩挲上肌理分明漂亮的腹部,重重压上那微突起来的皮肉,将刺出弧度的东西又磨了回去。

他虽处于受制,碾压着上位者,从皮肉到傲气。

这是霸凌,冷漠地将人拖进糜烂里泡成只存欲色的玩物,不见温存。

“陛下,这才是娈宠。”

是了,这就是娈宠。

这是帝王肆意玩弄猎物,而低估了猎物暗藏的獠牙而落下的口业。

剧情贴士系统最终还是回到任务世界过来看一眼宿主,哪知与它想象的君臣相佐全然不同——它家宿主怎么全身是血啊!

然而江唐这个时候还在失忆的剧情节点,它不能贸然出现,只能一边看着那一身明黄龙袍的男人以刺鞭凌迟着衣裳破落垂血的朝臣一边哗哗翻着剧情...这不是还没有到背刺的剧情吗?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啊?君臣相善的剧情点竟然完成了!那更不应该出现这个了啊!

光影匆匆散去,自觉晚了就补不上自己老大的漏洞了。

于是它没有看见帝王随手抛开刺鞭,散漫落座着,修长结实的腿撩开龙袍,随意张放着。

他撑着头看向血淋淋的男人,食物的清甜香在鼻端张狂,却无法抚平帝王眉眼的暴戾阴暗。他蓦地伸手将人拽下,拽跪在自己腿边,直视那张病弱雅致的脸,盯着那双清冷的眼,低沉的嗓噙着桀骜不驯的傲,无视着灼烧的饥饿感,命令道:“弄出来。”

被乖张的帝王教训得血肉模糊的男人也不恼,应声称是,玉白的手轻轻从小腿攀爬,顺之尽头,探进明黄里的白。

帝王眉头一蹙,眼角浮出一抹欲色的红,泛开水色,与那滚落在江唐手心的几枚铜币上的黏稠水色一般清亮。

“陛下,还有一枚,有些深,您忍耐一下。”

探寻的手指又勾又压,分明的骨节轻轻重重碾过一皱一褶,又将那枚冰冷的铜币推进几分,竖立的圆弧紧密压着敏感的凸起。

帝王眉眼一沉,拽着那泼墨的发压过头,狠狠咬上那与动作全然相反而规矩措辞的薄唇,借着胭脂色的血掀开阴霾的冷笑:“进来。”

纵是落在雌位,他仍旧在倨傲上分寸都是掌控的强硬作势,不像是欲望吞没了他,而像是帝王主宰着欲望。

御书房闭了整整两日,叫了无数次水,端出无数盆血,要不是最后江大人活生生地坐在里头,宫人都以为陛下发病咬死了江大人。

站在宫殿外的华服女子眼眸一深,透出明明暗暗的思索。

她没有走进去,而是弯身牵过腿边的稚童,约有五岁,唇红齿白的模样煞是讨喜。

“西西,记得母后说的话吗?”

稚童乖巧点头,脆声回答:“乎兮记得,母后放心。”

太后侧目看向身后的宫人,他们皆为鹌鹑埋头状,都自觉掩了耳目,她便回头附耳又轻声安抚了一句:“别怕,你皇兄这次是请你来帮忙。”

谢乎兮一张小脸扬起笑,模样可爱又懂事:“孩儿知晓。”

太后揉了揉小孩儿脑袋,起身看向靠近的慈眉太监:“劳烦叶公公。”

叶务德欠身行礼:“不敢不敢,咱家应该的。”

他借着低身的仗势温着眉眼轻声跟小孩儿说道:“小王爷,请。”

谢乎兮学着太后,板正着小脸脆声答:“劳烦叶公公。”

步伐错开。

小孩儿跟着太监身后,走在太后眼前,没人看见的小脸装不住了,满是惶然——小孩子的心思往往是最剔透的,他看得分明,皇兄不喜欢他,也不喜欢别人,所以他既是孺慕着这个做什么都很厉害的皇兄,又是十分畏惧害怕。

对上那双阴森森的眼眸,谢乎兮憋了一小肚子的措辞在嘴里畏缩成几个字:“皇、皇兄。”

谢归安看了眼,平淡地“嗯”了声,指向一边端坐的朝臣:“给你找的老师。”

小孩儿先是受宠若惊道了谢,再去看人。

一个极为雅致端正的年轻男人,官服鲜红花纹低奢,气度清雅隽永——是母后同他夸过的大才,江大人。

只是透些病气的怜弱感。

那人抬眼作礼:“小王爷。”

谢乎兮匆忙回礼,稚嗓清脆:“老师好。”

江唐虽没了记忆,却没有荒废学习的习惯,再者也一直有在教时迎,所以教书育人这种事他自是还称得上熟悉。

当下就摆了几道五经题解来考小王爷的学识,比起太傅的循循善诱趋势,江唐趋向驱动思维跳跃开阔的活络,一时让学习变了风格的小王爷不太适应,咬着笔头在小桌案前苦思冥想。

江唐理了手里的古籍,走到高台边呈给帝王。

“爱卿觉得这个学生如何?”

“男生女相,伶俐聪慧。”

点评得倒是全面,从外貌到内里。

“谁说是男生女相?”

帝王看了眼坐在小桌案前的小孩儿,意味不明道:“不过是一些人野心的掩饰。”

江唐轻嗯了声,放下了书,不经意间擦过帝王捏着纸页的手,这一交错就被帝王拽在手上,像野兽嗅骨似的在江唐玉白的手腕骨节处落下一个血迹斑斑的牙痕——

鲜红官服下,尽是此痕,以修拔的身躯作枝,开出星星点点的血梅,糜烂艳色。

江唐垂眸看着乖戾的帝王,突然说道:“陛下之前说,那是我们的孩子。”

帝王锋如刀刃的眼帘一抬,漆黑凉薄的眼眸刻着江唐的脸:“你想要,她可以是。”

他不提江山易主从来都是旧主的死昭。

他不言谢乎兮若是过继给他那是妄论天理,会遭多少朝臣死谏批驳。

他不论谢乎兮作为太后的孩子,在摄政王手上也有傀儡线。

谢归安只张着散漫阴暗的眼,漫不经心告诉江唐,只要江唐想要。

江唐手指微动,清疏的眼抱着温吞的雪,叫人迷失在雪色里,看不明白情愫:“如果陛下想要孩子,臣可效劳。”

男人生来并不具备这种繁衍功能,这归属于女人,生命由她们诞生,她们是世界的女娲。

但是,江唐没有记忆,却有颠覆世俗的直觉...只要凿开那个深处的结缝,帝王就能——

谢归安偏过头冷嗤一声,眉眼暴戾:“朕不喜欢。”

或者说,他厌恶所有人,厌恶这个世界,在遇见江唐之前。

生命的继承对他来说,宛如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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