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地址发过去，莫娜顺便整理起手机相册。
和浩克的合照，已分手，删除。
浩克的单人照，留下当作纪念。
别人相册中是各种毛茸茸的小动物，她的相册是各种奇形怪状的神奇生物。
“芜湖～”
听的声音莫娜迅速把手机放回托盘，身边溅起好大一片水花。
包住头发敷着面膜的哈莉跳进水里，把手里拿着全家桶：“克莱尔手艺很棒。”
她现在简直容光焕发闪闪发光。
克莱尔露出小小的笑容，手里端着面膜碗走过来问：“莫娜，你要敷面膜吗？”
“麻烦你了。”莫娜闭上眼睛，感觉冰凉的面膜轻柔地抹在肌肤上：“克莱尔你也进来吧。”
“马上。”给她敷好面膜，同样敷着面膜的克莱尔也走进浴池坐下。
三个人并排靠着一起，哈莉把炸鸡分给她们：“莫娜，我和小布丁你有什么办法？”
莫娜不打算告诉她：“到时候你就知道。”
“变成女人没用哦，我不介意。”
“我知道。”
“能……”
在她开口前莫娜转移话题：“你可以和克莱尔谈谈，她很擅长恋爱。”
完全没谈过恋爱的克莱尔点头：“是的，我很擅长。”
哈莉马上坐过去说起自己的恋爱史，听得克莱尔眉头越皱越紧。
她知道莫娜为什么装睡了，恋爱脑都该被剥头皮！
此时的布鲁斯正往阿卡姆赶来：“阿福，给我切入阿卡姆内地监控。”
“抱歉老爷，我看不到。”阿福看着屏幕上的警告标志无奈地回答。
难道已经遭到攻击了，布鲁斯把蝙蝠车开得更快，嘴唇抿成一条紧绷的线。
阿卡姆刚进入视线，布鲁斯紧急刹车，轮胎在地面摩擦出一道白烟。
数枚子弹打在蝙蝠车前方，阿卡姆的警卫们将枪口瞄准他，闪动的照明灯打出信号——撤退，否则攻击。
敌人控制了警卫，这不是个好消息。
布鲁斯将油门踩到底，靠着蝙蝠车强大的防御力，直接向大门冲去。
见他冲来警卫们直接开枪，子弹流水一样朝蝙蝠车泄出，在他撞来前被迫躲开。
布鲁斯抓住机会跃出车外，抛出飞索翻入墙内。
墙下聚集的人群让布鲁斯心说不好，阿卡姆所有警卫全在这了。
扔出烟幕弹和催泪／弹，布鲁斯借着掩护冲进人群，尽量只打晕不伤人。
在腰部挨了好几下后，布鲁斯脸色有点发青，他们打击罪犯都没这么用力过。
人数太多了不能浪费时间，布鲁斯干脆咬牙硬抗，强行向大楼冲去。
在他跑进楼内后，追击的警卫们停下来，站在远离大楼的位置注视他。
最前方的警卫打了个手势，扶起受伤的人员散去。
见此布鲁斯更加警惕，敌人这么有恃无恐一定有问题。
布鲁斯戒备地前进，越走心情越沉重。
闸门全部打开，监控也关闭了。幸运的是罪犯还没有被放出来，他还来得及。
利用飞索几下跳到顶楼，布鲁斯匆匆走进闸门，发现牢房里的小丑女消失，果然和小丑有关。
“蝙蝠侠，小丑女被一个女人带着走那边离开。”企鹅人双眼一亮，小跑过来告状。
不带我是吧，你们也别想走。
那个神秘的人和小丑有关系？
来不及多想，蝙蝠侠从另一边楼梯跳下，在第三层被罪犯叫住。
“小丑女在这里！”罪犯们主动举报，非常友好。
铁门上的铭牌写着剥皮者克莱尔，布鲁斯对着门锁就是一拳，在火花里狠狠踹开铁门。
“砰！”
哈莉和克莱尔吓了个激灵，看到蝙蝠侠后捂着胸口尖叫：“流氓！”
还好她提前用了静音术，莫娜看着布鲁斯被鸡腿砸得连连后退，下垂的嘴角都透露着迷茫。
揭下面膜走出浴池，莫娜穿上裙子放下头发：“这里能保持一天，到时间哈莉你自己回去。”
正得意用拖鞋打了蝙蝠侠的哈莉立刻变脸，可怜兮兮地说：“你要走了吗？”
“我去解决你的事。”
“哦。”哈莉乖巧了。
“再见。”克莱尔不舍地挥手。
“再见。”戴好帽子莫娜拉开门，对僵在门外的布鲁斯说：“我们换个地方谈。”
因为过于冲击的消息，大脑死机的布鲁斯下意识点头。
反正小丑女还在就行，他暂时没空思考牢房为什么会变成女子会。
“小妞，你……啊！”
嘴欠的罪犯正面挨了一蝙蝠刀。
如果阿福没认错这就是他的姨母，想到这里布鲁斯握紧了拳头。
你以为自己调戏的是谁？是蝙蝠侠的姨母！
走出闸门，莫娜提起裙子，裙摆在布鲁斯惊愕的表情里变成蜘蛛。
“代步工具，绿色环保。”说完她前倾成45°角，在蜘蛛们的簇拥下飞快冲下楼。
布鲁斯干噎了一下，看到那些只有指节大小的蜘蛛掉队后变为黑烟消失，的确挺环保。
来到一楼的莫娜发现布鲁斯没跟上，抬头看到他对着自己发呆：“你站在那做什么。”
布鲁斯这才反应过来，直接从顶楼跳下，披风缓解了冲力。
莫娜看向门口，等候在那的年长警卫立刻走近询问：“您有什么吩咐？”
“哈莉在克莱尔的房间，在她提出离开时送她回去。”没有她的支持，构建的房间很快会消失。
为了避免哈莉引起慌乱，莫娜才特意叮嘱。
“明白。”警卫回答。
“闸门可以关闭了，我会自行离开。”莫娜想了一下说：“你们做的不错。”
低着头的狱警表情缓和下来：“这是我们的荣耀。”
说完他立刻离开，层层闸门落下灯光关闭，阿卡姆又回到黑暗与寂静。
布鲁斯注意到警卫恭敬的态度，出于谨慎没有开口，下一秒出现的光芒照亮了周围。
符文中的莫娜向他伸手：“不想身体被传得到处都是就把手给我。”
布鲁斯犹豫的伸出手，刚搭上就天旋地转，脚下失去着落点。
“到了。”
莫娜松开手走出壁炉，坐到沙发上对阿福说：“好久不见。”
从厨房走出来的阿福怀念地说：“好久不见，莫娜女士。”
晕传送的布鲁斯脸色惨白，捂着嘴跌跌撞撞地冲向厕所。
“第一次都是这样。”而且她很久没带过人了，后遗症会更严重，莫娜在心里补充。
“老爷身体很好。”阿福表示自己一点都不担心：“您要来一份小甜饼吗？”
“当然。”反正布鲁斯还要吐一会，莫娜愉快地答应。
在她吃了半碟甜饼，端着红茶慢慢喝时，换了常服的布鲁斯才脚步虚浮地走过来坐下。
“谢了阿福。”红茶让布鲁斯的脸色好了很多，不知该怎么开口。
在布鲁斯纠结的时候，莫娜放下杯子看向他。
被打量的布鲁斯挺起背，双手放在膝盖做得笔直。
“不用这么紧张，我是玛莎是朋友，不是你的。”
裙带关系在她这不起作用，她和浩克去海边约会，不妨碍在班纳来买魔药时涨价。
“把我当做陌生人就好。”
这反而让布鲁斯放松下来：“你……您可以告诉我关于母亲的事吗？”
“可以。”莫娜想了下从哪里开始：“阿卡姆疯人院的前身你了解多少？”
“所有。”没人比布鲁斯更了解阿卡姆。
“好。”省了她解释的时间：“我当时以药理师的身份，在院长阿玛迪斯医生手下实习。”
“玛莎有轻度的焦虑症，阿玛迪斯医生是当时最好的精神学专家，我们在阿卡姆认识。”
“放心，她只是轻微的神经紧张，经过治疗后完全解决了这个问题。”
听到这布鲁斯才放下心，看到自己握紧的双拳上青筋暴起。
莫娜继续说：“托马斯请我上门为她调理身体，也是在那时我们成为朋友。”
“玛莎温柔热情和她相处很愉快，在我结束实习离开后仍然有书信往来，我可以把信件复制一份给你。”
“谢谢。”布鲁斯感激地道谢，期待在等待中变为疑惑。
“没了。”莫娜重新端起杯子：“除了说托马斯的坏话，我们主要讨论你为什么吃那么多，哭起来能震破玛莎的耳膜。”
“……”布鲁斯开始坐立不安。
“老夫人的确担心过您的身材问题。”阿福在布鲁斯幽怨的目光中说：“老爷，迪克少爷回来了。”
听说布鲁斯找到了那个神秘女人，迪克一路飙车赶回，小跑冲进客厅。
他的发梢还带着汗珠，呼吸因为肾上腺的原因微微喘息，贴在身上的T恤透出肌肉轮廓。
这位最性感的超级英雄有意散发自己的魅力，对莫娜扬起灿烂的笑容。
“你好女士。”迪克坐到她身边，用他动人的蓝眼睛注视着莫娜：“你的头发真美，像夜晚的星空。”
因为迪克突如其来的泡妞行为，现场入了可怕的沉默，连阿福都愣住了。
布鲁斯深深低头双手捂脸，脚趾在拖鞋里悄悄抠地。
只有莫娜冷静地：“嗯。”
能在什么都看不到的情况下，从她身上找到头发夸奖，也很厉害。
“迪克少爷。”回过神的阿福不赞同地说：“你应该称呼她为姨祖母。”
被超级加辈的迪克：“啊？”
作者有话要说：你以为自己泡的是谁，是你的姨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