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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戏弄.抵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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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陆痕以为面前人是在思索条件之际,被烛光渡上层暖色的多情眉目微弯,宛如黄昏无人处开出的花。

她妩媚的眸复而同他对视,意味深长道:“右护法于流灯,永远无需代价。”

真正的代价在后头呢。

暧昧亲昵话语让陆痕拧起了好看的眉。

两人间有瞬间静默。

不喜重复话语的他又问了遍,“你对我真的无所求吗?”

沈流灯莫名盯了他良久,忽而笑开,“右护法是忘性大还是在考验流灯?流灯对右护法的所求……”

她缱绻目光如有实质般落到男人宽阔胸膛左方,“不过那处而已。”

她盯的是他心脏的位置。

陆痕眉头拧得更紧了,“你想要我的命?”

听见这话的沈流灯着实愣了瞬。

他脑子是怎么将句情话处理成寻仇话的?

她哭笑不得地嗔了他一眼,“右护法能不能别说得那么吓人,人家只是想要你的心而已。”

在她眼波流转中终于领会到点意思的陆痕淡声道:“我没有心。”

沈流灯不置可否,“是么?”

不是没有吧,只是给别人了。

“嗯。”

专注盯视目光看得陆痕眉目间不耐渐生,沈流灯才若无其事耸耸肩,“没有就没有吧,所以就说无需代价了。”

谈话又回到了开头。

陆痕不是那种不明不白的性子,也不喜欠人情,但那药确实是他的急需之物,不然向来寡言的他也不会同沈流灯掰扯这么久了。

他深思了会儿,道:“算我欠你一次。”

明教右护法的人情是多少人想要的,但于沈流灯而言,一次远远不够。

但笑不语的沈流灯纤指从腰间药袋勾出袖珍青瓶,拢在手心。

“右护法。”

瞥向药瓶的陆痕眼皮轻掀。

对上那双赤瞳的沈流灯安抚地朝他笑笑,“为了按照右护法的情况确定最合适的药量,接下来烦请右护法稍作忍耐。”

“嗯。”沉闷的应声从喉间滚出。

得到回应的沈流灯莲步轻移,踏出了安全距离之外。

不同于女人张扬美艳的外形,淡雅的香气随着距离的靠近钻进陆痕鼻腔,提前发出预警的浅淡无害的气息让他不算抵触。

但当女人真正靠上来之际,不喜旁人近身的陆痕还是僵了身子。

在陆痕身前站定的沈流灯目光从他喉间远山起伏般险落的线条,滑到紧绷的坚毅下颚,眼中笑意浮沉。

“右护法可否低头,我需看见你的眼睛。”

沈流灯言辞正经,语调平淡,仿若真的在嘱咐什么必要的事。

陆痕似乎很配合地动作着。

说是低头,可那人只是下颚微收,垂眸看她,脖颈却依旧挺得笔直。

见他眉间褶皱深刻,身体僵得像树枯木,沈流灯眼眸微动。

她轻声道了句“冒犯了”,就朝他伸出了手。

为了避免刺激过度被一掌打飞,她的动作被刻意放缓。

感受到了女人动作中的小心试探,陆痕忍着没有动作,任由她的手搭上他的后颈。

后颈是能感知危险的地方,敏感却脆弱。

不属于他的手刚触碰到后颈,陆痕鸡皮疙瘩就爬了满背,更别提温热柔荑一点点贴上后颈肌肤时带来痒意过后古怪的麻。

为了克制住想要出手的本能,陆痕身体绷得如同硬石,手背青筋贲起。

感觉到陆痕身体更僵却没有要反抗的趋势,沈流灯得寸进尺地勾着他僵直的后颈,缓缓将他的头往下拉。

温热的手心逐渐将后颈微凉的那块皮肤熨热,火般烧上脑海的热意让陆痕眼眸更红了。

伪装的黑瞳被他摘掉了,沈流灯能清楚地看见那双被赤色充斥眸中灰瞳的些许踪迹,仿若那片迷雾下的深海被注进了无尽浓稠血液,令人心惊。

其实按照她的眼力,根本没必要靠得这么近。

但……只要能让陆痕这狗难受的事,何乐不为呢?

而且吧,这人身体紧绷的隐忍模样,挺性感的。

在陆痕深邃眉眼越压越低,逐渐显出不耐之际,沈流灯才慢悠悠道:“右护法可否运功。”

话音刚落,男人眸中赤色更盛,灰眸踪迹消失无影。

沈流灯松手,向后退开一步,瞥了眼他被浓重赤气萦绕的紧攥双拳,从青瓶中倒出一粒药丸,递上前。

陆痕从她手中接过,捻着端详了会儿。

看着他脸上的若有所思,沈流灯道:“怎么,不信我?”

陆痕没作声。

也是,在她“表明心意”之前,他们还是水火不容的死对头呢。

沈流灯嗤笑了声,从他手中夺回药丸,毫不犹豫扔进自己口中,吃糖一样吞了下去。

见她面色无异,陆痕才垂眸道了声抱歉。

“现在信了?”

“嗯。”

这时沈流灯却像是突然记起来什么似的拍了下脑袋,“啊对了,忘了告诉右护法了,这是最后一颗药丸了。”

为了证实她的说法,沈流灯拔开瓶塞,在陆痕面前倒了倒青瓶。

空空如也。

陆痕半敛赤眸骤然掀起。

说着解释的话,可她脸上是懊恼遮不住的粲然。

陆痕哪还能不明白她是故意的。

又是给吃又是铲屎言听计从,到头来却被野性难驯的猫挠了爪,本就无甚耐性的陆痕哪能善罢甘休。

几乎是瞬间,粗砺大掌一把掐住了小巧下颚,修长手指陷入软绵颊肉,迫使沈流灯仰头。

没有任何预兆地,拇指插入微张唇缝,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

?!

沈流灯还残余的笑意凝在微瞠美目。

陆痕他这是在……调戏她?

下意识想一口啃下去的沈流灯感觉到了顶在上颚的骨节,在男人那双低气压赤眸的盯视下,打消了要让他见血的心思。

本就戏弄了他,要是再咬了他,这疯狗还不得把她牙给全掰了。

不过就算他做起这种下流意味极浓的动作来,也透着股一板一眼的味道。

霸道闯入唇内的粗砺指尖从她舌尖一直捋到她舌根,再从舌根一点点顺回舌尖,不像是带着猥亵意味的发泄,倒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不是吧……沈流灯难以置信地望向陆痕。

男人因无所获而更加沉的面色给了沈流灯回答。

是她忘了这疯狗思维有多么不同常人了。

他将指横进她口中,抵着她的唇摸遍她的舌,只是为了寻找那颗早已被她吞进腹中的药丸。

纵是她一个现代人都觉得大尺度了。

陆痕血眸微眯,已然隐生杀意,他嗓音沉沉道:“戏弄我好玩吗?沈流灯。”

寒意顺着后脊攀沿,极有眼力见的沈流灯立刻服软,“……抱歉……我错了。”

舌依旧被抵着的沈流灯声音含糊。

指尖触感滑腻柔软,像是条随时准备逃脱的狡猾的鱼,粗砺指尖不由得更用力了些。

被迫容入异物张开了太久的唇边有咽不及的涎水流出,顺着尖俏下颔滴落男人干燥手心,沿着寒玉雕刻般完美的手下滑,染湿有力手腕。

他并不是想听她说这些无谓的话。

软舌已经感觉到痛意的沈流灯只好承诺道:“一个时辰……最多一个时辰我会炼出新药交给你。”

陆痕确定什么似地睨她几息,才抽出沾满涎水的拇指,松开了铁钳般的手。

“最好是。”

被放开的沈流灯揉了揉酸胀的腮帮子。

狗东西那么大的手劲,也不知道脸有没有被掐出印子,她可不想明天又围纱巾又戴面纱的。

正当沈流灯想找面镜子照照时,就听陆痕问:“那些毒虫呢?”

拿起铜镜端详自己的沈流灯漫不经心道:“我用魂笛操纵他们收拾好残局后,就把他们引入附近湖泊中了。”

还好只有一点红印,天亮之前应该能消。

附近湖泊?

陆痕扫了眼自己僵着的右手,不染一丝血腥,却在烛光下闪着不明水光。

沈流灯随口问了句,“怎么了吗?”

陆痕脸色莫名,他道:“我洗了手。”

所以呢?

没头没尾的话,沈流灯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洗手……水……

该不会……

不甚关心的沈流灯猛然反头看他,“在那处?!”

陆痕淡淡道:“嗯。”

也就是他在那满是尸体的湖中洗了手,然后……

肯定的答案让沈流灯脸色骤然难看了起来,将手中铜镜一放,快步走到桌边,倒了茶水疯狂漱口。

见原本漫不经心的沈流灯瞬间忙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般脚不沾地,陆痕平直的唇角轻微地动了下。

其实他是回客栈后,用井水洗的手。

这一几不可见的弧度被沈流灯看了个正着。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站在那边人模狗样的王八蛋是在笑吧?

是在笑吧。

草……

要不是打不赢,她真的会将口中漱口茶水全喷这狗东西脸上。

多贱呐这人。

眼瞧沈流灯无止境般漱着口,陆痕眉心浅浅折出道纹路,催道,“时间不多了。”

沈流灯往痰盂中吐出口中茶水,笑肉不笑地看他,“真是多谢右护法的提醒呢。”

许是咬牙切齿的话说得过于用力,话音刚落沈流灯就喉头发痒,咳嗽了起来。

俯着弯腰掩嘴咳得难受的沈流灯,陆痕才后知后觉注意到了她那段纤细脖颈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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