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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同窗畅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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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书写墨宝这官司如何结束,在陈宅留了饭,午后这才告别离了陈府。马车原意是打道回府,到不想半途被几位同窗截了道,拉去茶楼听了一下午曲,后又嚷嚷着不醉不归移到酒楼吃酒。

酒过三巡,几个儒生开始悲春伤秋的感概起岁月无痕,说着说着,一个个到真触景伤情了。不过二十左右的年岁比起触景伤情,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期许。

座落于皇城效外的落陈书院的学生大都来自皇城附近,家境都不差,不是本身就是官衙子弟,要不亲戚关系是,总归结业后不会没了去处。

一个说家里已经给铺好了路,一个说亲戚有关系,能吃到一个碗里的总归交情不会差,被问到自己有何打算时,想了想放下酒盏,卫筝据实以告,说。

“我会参加明年三月的恩科。”

右手边儒生手上运作一顿,放下酒盏状似无意问:“怎么突然想起恩科?”说着想起什么,问:“我记得前次科举时师长就建议你下场试试,后来是侯爷派人过来发了话,说是让你再准备准备吧?难道这次恩科侯爷就准了?”

身为侯府子弟却不在国子监或太学念书,反而跑到城外区的落陈书院。围绕这件事的议论猜测从卫筝进入书院开始就从未停止,毕竟身为勋贵子弟想多要一个名额不是一句话的是?而这些议论自打前次科考承兴侯特意派人阻拦卫筝下场时,便达到顶峰。

“父亲自有父亲的考量,我是不会过多揣测的。”卫筝笑笑,其实卫长清为什么会准了,不外乎两点。要么是因为与晟王府婚约,要么便是户部尚书一职。

这明显就是敷衍的话,但毕竟是父子俩的事,他们一外人也不好过多干涉。坐对面的人往嘴里丢粒花生米,爽朗一笑引开注意:“巧了。我也打算参加明年恩科。”

有人就笑他了:“哟,马兄这是打算与卫兄争一争榜首不成?”

这话直接换来马远恺一个巨大白眼:“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一桌人顿时笑开,笑完,这才有人问说。

“我记得马兄不是说明年结业就依家里意思找份闲差么?还说自己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就不过那千军万马的独木桥了?”

马远恺佯怒瞪他眼:“平日里要你记着差几顿酒钱就推脱记性差,怎么到这时候又记性好了?”

被瞪的人也不恼,还挪揄说:“我这不是怕你忘了帮你记着么?”

“那我不还得谢谢你?”马远恺白眼恨不得翻天上去。

对方一乐:“谢就不用了,多请顿酒钱就是。”

马远恺直接一把花生米砸过来:“酒钱没有,花生米一把要不要?”

说是这么说,但花生米也就砸到衣服,不巧殃及了池鱼,旁边人拍开身上花生米,又是好笑又是无奈:“好歹都是有功名的秀才了,怎么还这么幼稚?”

一桌子人忍俊不禁,纷纷打趣说:“我看马兄跟文兄估计得斗到头发发白去。”

马远恺唾了声,嫌弃道:“谁跟他斗到头发发白去?待到小爷我明年恩科中了就寻个差事躲的远远的,再不见了才好。”

被嫌弃的立马一揖手:“还是马兄知道我,正好说出了我的心声!”

这下连卫筝都笑弯了唇,笑完问:“看样子,文兄也打算在恩科时下场?”

文斌拱手:“什么都瞒不过卫兄。我的确有意参加明年三月的恩科。中了自然是好,没中,也算是给两年后的科举试水,左右不亏。想来马兄也是这般想的?”

马远恺继续往嘴里丢花生米,不那么正经回:“别什么事都扯上我,我跟你不一样。我家里的情况你们也知道,我爹能升上来那是祖坟冒青烟的事,之前想的是最好能在任时把我的事情解决了。”

眼神深深看眼卫筝,说:“不说多好,但至少温饱,但卫兄有句话提醒了我,‘没有尝试就放弃,他日便是永久的遗憾’,日后遇到失意时这份遗憾怕不是要转为心病,到时候哪还有后悔药吃?”

卫筝没想到还跟自己有关,闲适笑问:“那马兄现在是想通了?”

“到也无关想通不想通吧。之前那么打算是怕我爹在下次科举之前致仕,现在有了恩科没了后顾之忧,怎么着也要鼓起勇气试一试吧?否则这么些年的圣贤书,可不就白读了?”

言罢,又道:“不过我跟家里也说好了,试试就试试,中了则皆大欢喜,没中就依家里的意思走之前的老路。这么想,也不过是想多个机会,弥补不能参加科举的遗憾。”

旁边有人拍他肩膀按压下,欣慰说:“早该这么想!我辈好男儿岂能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要真这么懦夫,别怪我们瞧不起你。”

“什么瞧不起,我需要你们瞧得起么?”

“哟伤着我们马兄自尊了!”

“来来来敬我们试试就试试的马兄!”

这调侃的语气气的马远恺又是瞪眼,但最终还是举起酒杯碰了下。酒过三巡,一众你看我我看你,这就有人笑了,扫视眼说:“这一桌子通共也就五个人,现在有三个参加恩科了。怎么样?杨兄?我们俩也凑个热闹?”

问的便是卫筝右手边最开始接话的那个。一众视线移过去,杨坤泽笑下,放下酒杯摇首:“周兄想入场自行入场便是,可别拉上我。”

对方一副不想参与的样子反到引起一众注意,卫筝扭头看他:“杨兄才华亦是我辈翘楚,若是下场必定旗开得胜。”

这话得一众肯定,末了卫筝迟疑问:“莫非杨兄有什么顾虑?如果我们能帮得上忙的,尽管言说。”

马远恺隔着桌子应和:“就是杨兄,我们不一定帮得上忙,但俗话说的好‘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没准能找到法子呢?”说完扫下在座,笑说:“我们几个凑在一起也有点脾性相报的意思,即要参与恩科整整齐齐的,日后说出去也是一番佳话。没准还能截入史策呢!”

闻言,杨坤泽一乐,但乐完还是摇首说:“不了,你们参加吧,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周乾视线在他脸上一扫,又转到卫筝脸,后又转回来:“我说杨兄,你不会是怕跟卫兄争一甲前三所以才不入场吧?”

杨坤泽一怔,忙摇手否认:“周兄太看得起我了!卫兄之才华书院中哪个不知哪个不晓?更有师长数次提起卫兄有状元之才,岂是我一介朽木可比的?”

“杨兄若是朽木,那我们是什么?”周乾笑指他下,又道:“杨兄,我看你就不要推辞了。刚才马兄都说了我们几个要整整齐齐,怎能辜负他一番美意?卫兄之才能进一甲前三,我们几个努把力挤进二甲也不丢人。”

一个个嘴里挂着状元之才,把卫筝臊的忙告饶:“众位仁兄嘴下留情,万莫再给我戴高帽了。学问一事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岂敢言语第一。”

“卫兄就别谦虚了。再谦虚,我等才疏学浅之辈都要无地自容了。”

“哈哈哈对对,卫兄我可等着你打马游街琼林宴籫花呢!”

“凭卫兄之凤表龙姿才貌双绝,榜下捉婿可有得瞧了!”

“肯定得打起来!”

“那是必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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