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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无心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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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进书房,卫长清掀起衣袍一坐,凝神盯着卫筝像是要把人看穿一般。

卫筝不动声色任由他看着。

半晌,承兴侯语含威严。

“今天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与我说清楚。若有隐瞒,老二,你当知道后果。”

末了这句威胁的话听着不像父亲跟儿子,到像上司跟下属,还是那种心胸狭隘自以为是的上司。不过卫筝已经习惯了卫长清这番作派,到也不惧,磕巴都不带打的便把遇到晟王的事述说清楚。

“就只是这些?”卫长清颇为怀疑。

卫筝揖礼:“儿子不敢隐瞒。一字一句,一般无二。”

卫长清拧眉思考晟王此举是何用意,那厢侯世子卫琢撩起衣摆跨了进来。

卫筝退开一步欠身见礼:“大哥。”

卫琢摆手权当回应,直接冲卫长清急问:“爹,王爷怎么会深夜到访?难道是婚事有变?”

“你还有脸问?”来迟的行为看得卫长清心中无端火起,一声喝斥:“让你迎个客来得这般迟,做什么去了?”

卫琢无辜叫屈:“爹,您叫人通传的时候儿子正在沐浴,待到穿整衣裳去到门前才知道王爷已经走了,这又转身过来,着实耽误了些功夫。”

闻言卫长清越发火起,眼神凌厉看他:“那到是我的不是了?!你什么时候沐浴不成偏偏这时候,王爷若是进门为客,还得等你不成?”

“儿子怎知王爷这时候会过来?若是知道,我定然寸步不离守着门口,绝不离开半步。”卫琢无奈叫屈,转移话题道:“如今追究这些,不若弄清楚王爷深夜到访才是正经。二弟,通传的奴才说的不清不楚,你怎么跟王爷在一起了?”

视线无意扫过卫琢衣领被隐约可见的痕迹刺了下,卫筝不动声色敛眉把事情经过原封不动再说了一遍。说完,束手不语,全看他们什么意思。

听完,卫琢视线转向卫长清:“爹,您认为王爷此举是何用意?”

这才是让人琢磨不透的地方。若是冲着侯府来的,怎么过门而不入?甚至连照面都不打?但要不是,打死他们都不相信尊贵非常的晟王就只单纯的送卫筝回来。不说卫筝是上不了册宝的庶子,就卫琢这个侯世子都不敢打包票表示会让晟王屈尊送上一程。

而这三人中,唯有卫长清是最了解这位晟王的。

可惜,卫长清沉吟声摇首:“虽同朝为官,但晟王爷如今统领边防十四万大军,鲜少回朝。就算偶尔回朝,也多是领命巡视各军营,极少在皇城露面。我与晟王爷朝面的次数,也不过十数面。”言下之意,就是他也摸不清楚这位尊贵王爷此举究竟是何深意。

卫长清都摸不清楚,只匆匆见过一面的卫琢就更不清楚,最后视线又转到卫筝身上,问:“二弟你素来观察入微,你觉着王爷是什么意思?”

卫筝想了下,分析回:“观王爷来时方向应该是刚从城外回来,从数十亲兵拱卫以及车驾来看,或许不是早先出城,有可能是从更远的地方回京。”

晟王历来是皇城中核心人物,回没回朝,是不是在城中,许许多多双眼睛盯着,是以之前传言尚在边防的消息应该不是做假。那么今日夜间入城,或许就是年关将近回京述职,而这么多亲兵护卫,有可能就是在城外刚刚脱了战甲。

“王爷选择夜间入城或许是早有安排,但儿子与同窗吃酒,却是巧命。”说完,冲卫长清沉吟说:“是以儿子认为,王爷所说捎带一程,也不全然皆是托词。”

“你的意思是,晟王与你遇上是巧合?”卫琢似懂非懂,转而拧眉:“堂堂一品王爷就为了捎带你?”

问题又转回原样了。

顶着卫琢那幅你有多大脸让堂堂王爷捎带的眼神,卫筝抿唇:“‘碰上是巧合’与‘捎带一程’,这是两码事。”

卫琢怔了下,一时没想明白,视线下意识看了眼卫长清,又转回来:“什么叫两码事?这不明明是一码事吗?”

卫长清好歹沉浮官场几十年,琢磨下,说:“你的意思是,王爷与你遇上只是巧命,而捎带你一程只是碰巧遇上之后,心血来朝试探之举?”

“儿子正是此意。”说完,卫筝眼神慎重解释:“如果晟王对婚约有异议,或别的打算,那合该试探父亲才是。我只是侯府庶子,左右不了婚约议程,自然够不上让王爷费心接触。”

“而之前父亲说皇上问起三弟的年纪,如果此举是皇上打算让侯府与王府完婚的预热,凭王爷身份必定事先收到消息。如此之下,碰巧遇上我,心血来潮试探一番也无可厚非。”

上位者的考量永远不要以普通人视角待之。

就算晟王知道他心血来潮之举会让承兴侯府如惊弓之鸟,但这个后果却不会在他考量之内。对方只会考量,此举有没有达到他的目地。

半晌,卫长清问他:“你觉的晟王爷是个什么样的人?”

卫筝简单明了:“绝不是位好相处的良善之人。”

不是个好相处的,又不良善,还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上位者。还是那句话,如果卫琯是女儿身卫长清怕不是做梦都要笑醒,可偏偏却是留不下子嗣的男儿身。

没有血脉亲子做为纽带,这桩婚约怎么看都是个坑。只是婚约是九五至尊许下的,就算是坑承兴侯府也只得捏着鼻子往下跳!还得笑着跳,欢欣鼓舞的跳!

想到这,卫长清心间血都凉的半壶。意兴阑珊示意说:“老二你回去憩下,近日无事不要出府。老大留下。”

卫筝颔首应是,出门后转身带上门,远处伺候的提着灯迎上来。

“你们继续伺候,我自个回去。”

抬手接灯的动作却被送灯的奴才让了下,恰着脸笑说:“夜深路滑,二公子仔细脚下摔着,还是奴才送您回去吧。”

能在卫长清书房伺候的都是人精,卫筝不与他争辩,闻方扬了扬眉:“那就前头带路。”

奴才自是笑着恭恭敬敬应了声是,一路小心谨慎的把人送回院子。第二日整个侯府便都知道了,二公子卫筝被侯爷禁了足。

“侯爷不过是让公子无事不要出府,到了这些刁奴嘴里怎么就传的禁足这般严重?”小厮气的不行,撸起袖子就想去跟那些嚼舌根的理论。

歪在躺椅看书的卫筝眼都不抬:“你要闲着没事,把书架上的书再整理遍。”

小厮都要气死了,瞧着自家主子半点没放心上的样子,更气了:“公子,您就不生气么?放着那些个爱嚼舌根的编排?再不管管,明儿个公子被侯爷厌弃的传言都要有了!”

指骨修长的指尖搭在书面上,闲适的翻了一页,转而大发慈悲的瞥了他眼,以更闲适的语气说了句:“这样的传言,侯府还传得少么?”

小厮一哽。不是传的少,应该说从来没断过。

想到这小厮气的眼睛都要红了,但心底也知道就算他再气也于事无补,把院外那些嚼舌根的都骂回去不仅不会帮到公子,反而是给公子招祸。

因为,这些流言都是侯爷卫长清准许的。

但凡公子出彩了点,出色了点,侯爷就会这般敲打公子,生恐公子会越过世子爷。

不是小厮编排主子的不是,是有目共睹,那个好色成性通房丫头一萝筐的世子哪比得他们公子品性高洁?!

心里越想越气,越为自家公子吟不平,小厮咬唇迟疑说:“公子,我昨天听了后门几个赶车的粗使奴才们几句闲话,说是两个月前抬出一个下半血都是血的丫环,好像是世子爷院子里伺候的。。。。。。”

翻书的动作一凝,卫筝抬眼间满是凌厉:“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

小厮吓的往地上一跪,神色间满是惶恐。

卫筝盖上书,凝神:“我说过,当你这个差事有些事不要问,有些话不要听,问了听了,那就吃进肚子里,一个字不要往外说。”

伺候这么些年了小厮也知道自家公子性格,非必要不生气,但凡生气那必定要有个结果。是以半点不但含呼的,伏首求饶:“奴才知道错了!请公子责罚。”

诚惶诚恐却是半个理由都不敢申辩,可见的确是知道错了,且确是无心之失。卫筝合了下眼,压下心中情绪,凛冽说:“既然知道错了,自回房思过三日。若再犯,数罪并罚。”

小厮磕头认错,惭哭着回房思过。春霞瞧了背影,自顾捧了茶来。

卫筝接过茶盏,拨了拨茶叶,问:“大哥院子里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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