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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羞辱(大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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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伙房用完了饭,就往训练的校场方向去。

沈秋石前两日制定了新的训练策略,段成均已交代实行,也不知训练得如何了。

“…我必须得同你说说,这军中的伤药太霸道,涂在伤口上跟抹了辣椒水一样,痛的要死。”穆衍捏了捏手臂上的伤口,一阵龇牙咧嘴。

沈秋石沉默地看着他:“有吗?”

为何他觉得一点都不痛,反倒抹上去还舒服不少。

穆衍瞧着他不相信的目光:“我不是同你开玩笑,你不也抹了吗,你没感觉吗。”

沈秋石确实没什么感觉,只能递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可能,是你太娇气了。”

穆衍:“……”

还没走到训练场,里头就传来一阵呐喊声。

这呐喊声中夹杂着打闹的嘈杂,时而有序时而无序,不像是训练发出的口号声响。

二人相视一眼,知道事情不妙。

亮了军牌进去,就看到原本应当在训练的士兵,正毫无秩序地围绕在校场周围,围了一个圈儿。

里头是个什么情况,二人看不到。

但瞧着众人起哄的样子,必然不是什么好事。

穆衍脸色一沉,自上次偷袭敌方粮草一战,他的地位水涨船高,在军中很得人心。

段成均为表嘉奖,将步兵营这块儿交给他负责。

他没有推脱,还信誓旦旦地保证必定管理得比谁都好。

但没曾想,今日沈秋石过来查探,他的步兵营竟乱成了这个样子!

“都在做什么!一个个的不好好训练,当这儿是菜市场么!”

穆衍从武器架上抽了一根婴儿手臂粗的羊皮鞭,狠狠抽在那群看戏的士兵身上。

士兵们即刻散开了,露出了里面的情形。

圈儿里,几个副将跟几个总管相互扭打在一起,一个个头发散乱满身泥土,谁都不让谁。

沈秋石上前看了一眼,那几个副将他是认得的。

步兵营的谢继周,骑兵营的扬琛雷,还有弓/弩/营的刘承辉。

都是营中重要的几位将领,在军中的威望也很高。

“住手!都起来!起来!”

穆衍的鞭子挥了上去,几人吃痛,赶紧分开,拍拍身上的尘土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

等他们站好了,沈秋石拧眉问道:“怎么回事,你们几个怎么打起来了?”

几个人摇头晃脑地站着,谁都不服气,也都不回答。

沈秋石的目光从他们身上一一扫过去,见他们个个带着傲气,知道这是几个刺头,谁都不服管。

沈秋石冷笑,看来只能点名处理了。

他沉声道:“扬将军,你不是在隔壁训练骑兵的吗,跑这里来做什么?还有刘副将,你的弓弩兵都训练好了?”

被点名的两个相互对望了一眼,只嗤了一声,倒是没说话。

“放肆!”穆衍吼道,“军师在同你们说话,你们这是什么态度!”

沈秋石抬了抬手,示意穆衍无事。

他继续道:“身为将领,不在自己的领地好好领兵,跑到别人的地盘上来撒野,这是谁教你们的。”

“我初来乍到,原不知,这三军营的军规如此儿戏,训练的时间还可以打架斗殴?”

这些当兵的,个个都是直脾气,不会拐弯抹角,听到沈秋石如此讥讽的语气,当下便有几人不服气起来,脸上的表情精彩的很。

沈秋石看了他们一眼,嘲讽值直接拉满:“夏国还在几十里开外虎视眈眈,你们自己内部倒先斗起来了。怎么,是觉得兖城灭城的太晚,好早点儿送兖城的百姓们上路是不是?”

“要不这仗也别打了,直接归顺夏国得了。你们这般会打架,以后入了夏国的军队,再用同一招,搅了夏军的士气,让夏国直接灭国,还能落得个不战而胜的美名,岂不是更好?”

穆衍直接惊呆了。

他以前竟是不知,原来沈秋石说话这么毒的么。

这些当兵的,最见不得的就是送人头,沈秋石这话说的,不是把这群人贬的一文不值?这些人如何能坐得住。

果不其然,弓/弩/营的刘承辉第一个站了出来,额上青筋暴突,显然是被沈秋石的话激怒了。

但他性子直,沈秋石这话虽说的难听,却是实话。

因此他只涨红着脸,大声道:“报告军师!训练时间打架斗殴是我们的不对,还请军师军法处置!”

沈秋石看着他一脸不服气的样子,冷嗤:“刘副将说笑了,我不过一小小军师,谈何处置你们。你们是三军营的人,三军营归统帅段成均管,所以,要处置,也是段统帅来处置。你们,我管不了。”

刘承辉嘴巴张了张,一时间竟不知道要如何反驳。

这话虽是沈秋石口中说出,但确实是他们心中所想。

沈秋石虽帮军队赢了夏国两场,但这两场赢得投机取巧,赢在计谋轮算。

他们这些当兵的,信奉打仗就该真刀实枪地打,堂堂正正地打,用一些小计谋小手段的实在上不得台面。

这也是今日他们几个得以打起来的真正原因。

刘承辉无言以对,步兵营的谢继周却站了出来,恭恭敬敬地向沈秋石行礼。

他生的较其他士兵端正一些,周身的气质也带着谦和,让人一看便心生好感。

“军师言重了,军师是我西部大营的军师,也是我们三军营的军师,自是有权处置我们,还请军师莫要动怒。”

谢继周声音不似其他人那般咋咋呼呼,他性子沉稳,说话做事也给人一种稳重的感觉。

沈秋石不免多看了他两眼。

有人给他台阶下,说明他在军中的威望也不是一塌糊涂,还是有人愿意追随他的。

“那你来说说,今日之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谢继周看了旁边的扬琛雷一眼,显然是有所忌惮,不敢说实话。

沈秋石心下了然。

这时,步兵营谢继周身后的一个小总管站出来,颤颤道:“报告军师,是骑兵营的扬将军,他出言不逊。”

扬琛雷听到有人打他的小报告,不由得转过头去,狠狠瞪了他小总管一眼。

沈秋石将他的动作看在眼里,又问那个小总管:“哦?他说了什么?”

“他说……”那个小总管低着头,不敢往下。

穆衍赶紧站出来:“你不必害怕,说实话即可,本将军担保你不会有事。”

穆衍现在是步兵营的大将军,他说话还是有几分威信的。

那小总管深吸两口气,缓缓道:“扬将军说,军师徒有其名,是靠与人苟/合上位的。军师的营房总是许多人进进出出,定是与许多人有染。谢将军听不下去,所以才同他打起来。”

步兵营的很多人还是很服沈秋石的,毕竟步兵是大军的主力。

这两场战斗,挑的也都是步兵营的人,因此步兵营的人知道当时的战况有多凶险,也知道沈秋石的计策是正确的。

尤其是谢继周,他在军中多年,三军营是个什么实力他心里清楚的很。

沈秋石用计确实有投机取巧的成分,但若不是他投机取巧赢了,他们这些人根本没命站在这里,更枉论打架了。

扬琛雷见事情被揭发,也不藏着掖着了,大声道:“就是我说的,怎么了!我难道说错了吗?钦差大人同军师那般亲近,还日日送饭,同桌而食,我不信你们两个之间清白!”

“再说了,军师方才自己也说了,你不过就是个军师,三军营的事情该由段统帅管。那我们三军营的训练方式军师又如何插手的?”

“该不会是爬了段统帅的床,扭着腰让段统帅同意的吧!”

话音未落,好多士兵都跟着笑了。

其实这也是他们当中很大一部分人的想法,毕竟沈秋石一开始在军中就很不得人心。

他长得这副皮囊,却又能短时间内在三军营站稳脚跟,必然是靠了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即便他带兵赢了两场战役又如何。

打仗这种事情,从来不是一个人说了算的,是大家一起拼命的。

凭什么大家拼了命流了血,获得的功勋却全算在这么个空有皮囊的军师身上。

大家自然不服。

沈秋石自然也明白。

这世上有一群人就是这样,他们对于长得好看的人总是带着成见或偏见。

觉得皮相就是他们唯一的优势,觉得他们就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觉得他们就该一事无成躲在别人身后凄凄惨惨戚戚。

即便有几分本事,也是这副皮囊带来的结果,并不是他们真有本事。

可是凭什么呢。

他沈秋石殚精竭虑了几个月,还不惜用性命作军令状,才得来如今的功勋。

凭什么就被这些人轻飘飘的一句“皮/肉关系”就掩盖了。

顾宸煜因为自己的这副皮囊哄骗了自己几年也就算了。

这些人凭什么也拿着自己的这副皮囊说事!

凭什么!

“扬琛雷,你别太过分!”穆衍跳到沈秋石面前,“军师的功绩大家有目共睹。若不是军师,你怕是已经没命站在这里了!”

扬琛雷见沈秋石面色不显,以为他是被自己的那番话说中,所以心虚了。

他更张扬了起来,笑道:“是吗?那你气什么,难不成是不打自招了?我记得穆将军同军师关系最好,难不成穆将军也跟军师一样,靠摇摇屁股上位的吗?哈哈哈!”

很好,这个扬琛雷是懂得如何寻死的。

身边的谢继周不禁替他捏了他冷汗:“扬琛雷你住口!这里是军营不是菜市场,胡言乱语是要受军法处置的!”

刘承辉也觉得扬琛雷过分了,虽然他们心中是这么想,但未经证实的事情怎好拿出来胡说,更何况还是当着人家的面。

扬琛雷却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听到谢继周这么说,反而怒道:

“姓谢的,你少他娘的在这儿吓唬老子,老子说的可句句都是实话。你他娘的是不是也看上军师这个小白脸儿了,我告诉你,他可看不上你,他是钦差大人跟段将军的姘头,轮不到你!”

谢继周已经不敢看了。

他觉得扬琛雷今日必是死定了。

这个木头脑袋为何就是看不清楚呢。

若放在以前,还可以说沈秋石只是太子殿下塞进来的人,有皇帝御令在前,可以当不得重视。

可如今,这位军师已得皇帝陛下首肯,陛下特赐封号“成略”,就是夸他有谋略事竟成,还因此派了钦差大人下来支持他的工作,变相地彰显龙恩。

钦差大人同他走得近那是必然的,段成均同他走得近也是必然的。

因为这是皇帝陛下的意思,皇帝陛下就是想告诉众人,眼下赢得战争胜利才是最重要的,谁能帮他打仗,谁就是他的宠臣,谁帮他打胜仗,那就是他的左膀右臂。

这个扬琛雷,为什么脑子就是转不过弯儿来呢。

沈秋石看了谢继周一眼,心道谢继周竟想救扬琛雷。

只可惜啊,扬琛雷读不懂,只能浪费他的一片苦心了。

更何况,就算谢继周救得了扬琛雷,他今日也必然要了扬琛雷的性命。

沈秋石已经被扬琛雷的话彻底激怒了。

不过他真正怒了倒不会跟旁人一样暴跳如雷,他越是愤怒,面上会越是冷静。

等众人吵得差不多了,沈秋石才不急不缓地走到扬琛雷面前,平静道:“扬将军方才说,我更改了训练方式,扬将军不满意?”

扬琛雷见自己方才那般激他,他也没敢发怒,以为他是怕了。

因此脑袋昂起,不屑道:“军师,您是军师又不是将军,练兵的事儿您就不要插手了吧,把训练强大搞那么大,士兵们根本吃不消。”

“吃不消?”沈秋石眼神危险地眯了眯。

沈秋石最近确实是加强了训练强度,但还不至于到吃不消的程度。

在草原战争中,扬琛雷所在的骑兵,显得尤为重要,不管是侦查,还是作战。

所以沈秋石在研究了夏国人的作战方式后,在骑兵营分出两队人马,做游骑与侦骑。

游骑的主要作用是探查,不管是探查前方未知的路况,还是探查前方位置的敌情,要确保在大军行军途中,或是作战途中,亦或是逃跑途中路线正确,且有水源。

乌合耶擅游击,若要彻底将此人击杀,后续免不了缠斗。

若游骑训练好了,还能效仿乌合耶战术,趁着夜色突袭敌营,扰乱敌方阵脚,击溃敌方军心。

侦骑也是,侦查敌情,保全大军,行军途中时刻勘察大局。

并且在游骑跟侦骑之中,还穿插了谍报人员的培选。

确保大军无虞的同时,深入的游骑跟侦骑,联合谍报人员,入敌军内部,探查进一步的情报。

沈秋石制定这一系列的训练计划,是为了让大军更加完善,能更好地抵抗敌人。

虽训练强大是加强了些,但也只是训练方式变了,还不至于到吃不消的程度。

扬琛雷此刻跟他说吃不消,只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找个借口打他的脸,故意不服从命令罢了。

沈秋石只装作不懂,笑道:“扬将军,这里是西北战场,是兖城要塞,若你觉得打仗辛苦,身子吃不消,我可以写折子给陛下,替你请辞。”

这话听起来像是心胸仁厚体恤士兵,但让一个在军营里摸爬滚打了十几年、一心盼着建功立业的将军请辞,怕不是比杀了他还要诛心。

更何况请辞的原因还是打仗辛苦,身子吃不消。

怕不是要叫扬琛雷当场发疯了才好。

穆衍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沈秋石。

他实在没想到沈秋石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不痛不痒不张不扬的,说出来的话竟能如此毒舌。

难怪。

难怪那人说沈秋石不是什么善类。

扬琛雷确实当场发疯了,像只困斗的兽跑到沈秋石面前耀武扬威,挥舞着拳头威胁他恐吓他。

然又不敢真的落在沈秋石身上,怕别人说他欺负弱小。

在原地盘旋了几圈,口水飞了满天之后,终于叫嚣了一句:“……你这般牛,那有本事就来比试一场啊!”

沈秋石脸色不太好。

倒不是扬琛雷骂的有多难听,也不是被扬琛雷这拳打脚踢的模样吓住了。

而是因为扬琛雷一靠近他,他就闻到了一阵浓郁的臭味。

像是腌久了的咸菜缸子忽然开了盖儿,那股味道直冲脑门儿而来,差点儿让沈秋石当下站立不稳。

扬琛雷以为他是怕了,哈哈大笑,讥讽道:“怎么,军师难不成真如我所说,徒有其表败絮其中,所以不敢比试了?”

沈秋石忍不住伸手掩住了口鼻,语气中却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杀意:“既是扬将军的意思,沈某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那么扬将军,比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本段大修了,近期重新看了一遍本文,沈秋石这个人物塑造得太平了,所以最近很多章节大修大修大修

好难,这段修了四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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