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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首见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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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腌臜东西,站住。”一个体态圆润,身材臃肿,长相粗鄙的一位大妈正健步如飞,丝毫不像是个已经有三个孩子的老人家。

秦舴回头望很奔溃无奈,嘴里的词输出的没有停下来过,“婶,真真别追了。”

这是城内的一处小桃园里,一望过去都是桃树,没有什么地方可藏身的,就一直冲前跑。

微风略起,有一人从空中凭空跳出,秦舴以为是路见不平一声吼的好人家,上去就躲到了那人身后。

从身材看,他体态端庄,身形修长笔直,皮肤白皙,像一个文弱的书生。从脸看,看不出什么来,他带着鬼娃娃的面具,刚看脸是将两人都吓了一跳。

他用自己的手用力扯开了秦舴拉住自己的手道:“我可不是什么路见不平就出手的好人,只是我在小林一酣,忽然美梦被惊醒,略觉惋惜罢了。”

他从身后一下子就提溜出秦舴说:“他干了什么我不知道,你要带走就带走,只是被再扰我美梦。”

秦舴挣扎着被他拉到前面来,当他看到秦舴的脸时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却又很快消失了。

秦舴见他不帮自己便上前一步说:“婶,你可真是不讲理了。”

大婶呲着牙皱着眉眯着眼伸手就指着秦舴道:“就就就是你,我们家好心的要你做功,你却偷我家的钱财。”

秦舴无语:“都说了我那日见到了小偷,你怎的就是不信呢?况且什么是好心,你还欠我两月工钱没结”

“看看看,都说了吧。就是说我不给你结工钱,便偷了我家的钱。我家还有三个儿子没娶妻呢,这些钱我都要存起来娶媳妇的,日防夜防家贼难防,没成想他这小贼就偷我家钱。”

秦舴是气极了,屎盆子越扣越多了。是狗也要叫几声的,上去就冲大婶要来上一脚,结果被他一把拖回来揽到身边用手捂住嘴。

“我是县令府的侍卫,让他来县令府打工还债吧,折合一下到时候月钱尽数都给你。”

婶的眼睛闪光亮光连忙点头哈腰的说:“原来是县令府的大人啊,那人您带走带走就好了。”

他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捆绳子,反手就把秦舴一把捆住,拉着他去了县令府。

到了县令府门口,秦舴与他玩起了拔河,比力气。秦舴死活赖在门口不进去,他偏偏又死拉着绳子。

“再不进去,我就把你打晕抬进去了。”他第一眼看到秦舴是就觉得他很眼熟,不是脸或声音,而是举手投足之间的那种感觉,白话一点就是第六感。

秦舴不屈不挠,义正言辞的说:“这位大人,我若是进去了,定然是要找县令蒋大人评评理的,他们一个个屎盆子往我头上扣的。我又确确实实没有偷那些金银,就没必要来这干什么活。我去他们家干活就是单纯的想赚点钱赶路,我真的有事。”

他停下来摘下面具,大口喘了几口气。这次看到了脸了,真是青秀,一双勾人魂魄的眉眼下有一颗淡淡的眼角痣,好不漂亮。

他活动活动了筋骨说:“好,我会让蒋大人查明的,先和我进去,好吗?”

秦舴正欲开口不知道从哪里涌出四个守卫军退到两边让出一道。

远处烛光忽闪,人群中一位举止娴雅的女子走在最前面。微风拂过卷起脸上的缕缕秀发与腰上的长剑不和。

“她?是谁?”秦舴轻声的问。

那人并没有回答秦舴,只是默默解开了捆在秦舴身上的绳子,等着那人走近了他缓步上前做揖一礼说:“郡主大人。”

“嗯。”

于厌进门便往里走径直越过门外,秦舴识相的靠边等他走过之后慢慢的跟在他身后。

县令府极其美且大。

进院其首先便是审堂,往里走便有一处极大的院子,中心一棵硕大的银杏树所开的枝叶盖下了满院的空地。

“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看到这满院的银杏飘落了。”

“会的。”于厌身边的侍卫拉了拉她身上的披风并向身边的他说道:“往白寨,路径云城,休整一番后日出发。”

“是。”他应声回答道。

他似乎又回想到了秦舴,转身径直将人拉到一处房间内指了指房间道:“你呆在这,从我床上拿被褥自己到那小塌上睡去,在我回来之前最好不要出去,其他什么的等我回来。”

秦舴低着头玩手指听他这话也默默的点点头道:“知道了。”

“嗯!”蒋谦抬手扫了扫身上的浮灰说:“你叫什么名字?”

秦舴没有什么其余动作话语只是道:“秦舴秦舟炻。”

他插了插腰说:“我见你衣服脏了不少,从我柜子里拿件衣服先换上。”

秦舴点头。

等他走了,秦舴无聊的在屋内不断打转四处看看,不是这看看那桃木做的椅子就是那瞅瞅檀木做的床。

秦舴听着他的话打开衣柜借一件衣服穿穿,拉开柜门,随机就看到了柜子里的那件大官袍。秦舴一时麻痹住了,这人怕不就是云城县令蒋茗辰。

第二日,早上起来蒋谦就预备好了衣服。从头到脚帽子、外衣还是鞋任是怎么看也找不到一个线头,一身大官袍真的好看极了,蒋谦虽算不上极品,也算不上凶神恶煞。一张冷清的脸上,女孩子喜欢的那种白净书生样体现的淋漓尽致。

看着秦舴,本来旁边的小铺上,怎么就跑到了躺椅上。衣服到没有脱,到处是褶子。却见的到头上的大汉珠,一脚踩空他全身颤抖一番,领口被汗水淌湿。

蒋谦上前看了看他的脉搏,又将眼皮抬起见瞳孔青蓝,不见倒影。

蒋谦急忙将人抱起到后院一处小亭子里。

先是用水将地上打湿,又将秦舴搁置在亭子中间,拿来朱砂在秦舴额头眉心点了个中圆,手部挥动嘴里咒语不断。又一次将手抬起,这次如同在拉什么重物般很是用力。

最后从朱砂的红点里抽出一只小鬼,露出一阵恐怖的笑声后化作红烟跑了。

秦舴应声倒地,蒋谦也叹了口气喃喃到:“这种小鬼我好久没见了,为什么他身上会有。”

蒋谦又将他拉起准备回去,秦舴这时醒了过来虚弱的说了句:“青舟,我的青舟。”

“什么?”蒋谦疑惑回答。

最后秦舴还是被蒋谦以盗窃的名义打了三十大板,秦舴一脸怨妇样,但又不得跟在蒋谦身后。

书房里蒋谦写着什么,也许是累了便停下来看着秦舴说:“时间到了,去厨房拿饭来,我今日在这吃。”

“好。”说着秦舴便起身去拿饭。

“你觉得当官好吗?”蒋谦夹起一块肉放到秦舴的碗中问到。

“不知。”秦舴敷衍式的回答。

蒋谦将筷子放下揣了揣手说:“说说吧,又不治你的罪。”

秦舴也端了端坐姿说到:“我并不觉得当官是什么好事,每天会担心很多事,像是在一处大大的鸟笼里。像我每天到处流浪,但是我不会因为谁家牛羊没了而担心,过的也算快活。”

蒋谦低头缓缓笑道:“就听你这句话,我去辞官!”

秦舴举起饭碗道:“啊?凭我一人所说之词,还是别辞了,而且你辞了官谁给我工钱。”

“你想的只有这个?”

“要不然呢,我们本就素不相识。”

蒋谦又问起说:“你知道箭羽阁吗?”

“知道啊,我是晟国人。你问这个干什么?”

“日后辞官了想去三部看看,从未出过祁国,不知其他的地方怎么样。”

秦舴没有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缓了一会侧身过去靠着桌子说:“没什么好的,要去玩便是日奚山和月生台还有幸潮桃海。幸潮桃海的桃树可比这里的桃树多上千倍,虽然云城遍地桃花,但也不及那里好看。”

“那你来这干什么,没有亲人朋友,只能独自流浪。”

“嗯?”秦舴嘴里塞满,勉强发出一声。

“我问你为什么要来这?”

“找东西啊,找到了就能给我妹妹治病。双生断月剑,斩念秦府印和妖生玉心佩。本来秦府的斩念印是最好找的,但到现在一个没找到。”

“你妹妹?”

秦舴眼里闪过一眼难过,无措回答:“我妹妹生了场大病,药石无解,我想找到信物去箭羽阁要拿百毒解,为她治病。”

蒋谦点头一笑,好似自嘲般,两人聊了半晌就各自去睡了。

快后半夜时蒋谦睡醒来,出门到了卫予砧房内叫醒了他:“我总觉得这人身份不一般,总觉得此人眼熟,你派人去探探他的底细。”蒋谦低头不语,一会又说道:“你找人临摹一张他的画像,送到硝竹石府去给慕容琛看看,问问他是不是东方赫。”

“是。”卫予砧闻言便走了。

翌日晚上秦舴自己到厨房拿晚饭,见着饭菜有股馊味便偷偷留到蒋谦门前看着里面就他一个人。不得不说蒋谦吃饭确实乖,哪怕一个人也是一口口的塞进去又一口口的慢慢嚼。吃完这一碗饭至少要半个时辰。

蒋谦也看见蹲在门口的小馋猫,便挥挥手示意他进来。秦舴是不客气的,便一颠一颠的跑到蒋谦身边坐下。看着他提前放在哪里的碗筷秦舴也看了看他,蒋谦还在一丝不苟的吃饭。

“这偌大的县令府,竟然没有侍女?”秦舴环顾四周瞧着他身边一个人没有。

“平常衙役不在本就只有我一个人了,只是后院还有两个妈妈在做饭和洗衣服,没有事便打扫一下。你也是强行进来了的,要不得这硕大的院子中竟没有一个人。”

秦舴也只是笑笑什么话也没说出来。

秦舴吃的很快,没有一会便吃完慢慢挪到席子桌子上躺下去道:“大人再施舍我一晚啊。”便呼呼睡去,留着蒋谦一个人吃饭。

第二日是大学堂的科考日,全县上下可算是死寂。虽街上还是来来往往,但却安静到很,街边两岸的衙役也是很压抑。

蒋谦带着秦舴给后院两位妈妈和秦舴买些衣物,一个个找着衣裳店。

蒋谦在前面走秦舴在后面跟着,过了许久蒋谦回头看了一眼。秦舴呢?

蒋谦往回走一个个的找着,怎么找也找不到,他不管怎么找也找不到。蒋谦窜梭在大街小巷,想了想秦舴便去小吃摊子找着,便看着秦舴拿着个冰糖葫芦站在那里。

蒋谦生气的跑过去看着他,秦舴一脸笑着的说:“给你吧,本来买了两个,另一个被一个小孩抢走了。”

蒋谦既想笑又想发火。最终接过秦舴的好意让他走前面。

两人来到东市里最大的衣裳店里看了看。

“掌柜的,以他的身形做几件衣裳,颜色淡些不要太艳丽。还有再做两件女式的,尺码在这。”说着便递上去一张纸条子。

掌柜接过来道:“公子何时来取?还说是我给您送过去”

蒋谦摇了摇头便道:“做好了我来取便好。谢谢掌柜的了。”

说完两人便走了,蒋谦手里还握着糖葫芦。秦舴看着口水都要溜出来了,蒋谦看着他一直盯着自己的手连路也没怎么看便递过去:“你吃吧。”

秦舴只有在这个时候速度才快些,一把拿了过来,美滋滋的吃着。

回到县令府,今天科考日,一般没有人报案,蒋谦便自己去睡午觉了。秦舴可没有这个习惯便在府里到处溜达。

慢慢地溜到了卫予砧的房门口,卫予砧也是没有事做的,便呆在房里。

秦舴没事便进去看看卫予砧:“卫予砧?卫大人?”

秦舴往里走看到卫予砧急急忙忙的收回什么东西,说进。秦舴看到了,身正不怕影子斜,若是没有什么卫予砧不可能那么紧张。

秦舴一步步往卫予砧走说:“你在看什么东西?”

“没什么。”

说着秦舴便上前抢,卫予砧这个人是最护不住秘密的。秦舴稍微抢了一下便被拿走。卫予砧无奈的捂着头转过身去。

卫予砧看的是一封信,看着应该是大夫送过来的。信上内容大概就是蒋谦身患恶疾,治不好的那一种。秦舴看到这封信开口问卫予砧:“这个是什么意思?蒋谦他最多只有两年?”

卫予砧捂住脸看了看秦舴又转回去选择性不回答。

秦舴看着他也不在多问说:“你若是不想说那算了,我去问蒋谦。”

秦舴刚想走卫予砧一把拉住他说:“哎哎哎,别去我说我说。去年一侍女下了半年以上的慢性毒药给蒋大人,那种药会一点点吞噬身体,让死时骨头都不留。唯一一处便是,这药毒发时间长,但是时间越长最后会越痛苦。差不多在两年左右发作,这还是在几个月前才发现了这种慢性毒药的存在,所以这里才没有一个侍女。”

秦舴什么也没有说将信纸递给卫予砧就回去了,他坐在椅子上坐了一些时间。

直到蒋谦醒过来。

蒋谦走到秦舴的屋内,看着他坐着把玩手指,便倚在门边看着他。

蒋谦看他许久不抬头张口问:“你怎么了?”

秦舴看着他说:“无事,睡不着又不知道干什么就在这坐一会。”

说完蒋谦就从什么地方摸出一把折扇来递给秦舴说:“给你一把扇子。”

秦舴笑着的接下蒋谦递过来的扇子。拿过扇子,蒋谦也没再说什么便回去了。

蒋谦走到卫予砧房里:“有结果了吗?”

“大人不必着急,送去的画像还没送回来。但是得到消息是此人是晟国之人,家中有人重病,出来寻药的。底细极其干净,在这边只有一个人和他一起,但那人已经不在了,叫解释。”

房里秦舴不知道在哪里摸出一头针在扇子板上找着什么,倒是让他找到了,扇子板上的夹隔里有一张纸条。秦舴看了看没有拉开看内容将它放了回去。

夜色渐渐晚了,秦舴照常和蒋谦一块吃了饭。睡在蒋谦房里。

第二日秦舴竟比蒋谦起的早了些,大清早见两位妈妈们不在便自己动手给蒋谦煮粥吃。

秦舴从厨房端出一晚黑不黑红不红绿不绿的粥送到蒋谦屋里。

蒋谦也是正好起来了,正穿着衣裳束发。蒋谦束好发站起来看秦舴煮的粥。

“我来这几日你几乎就没有用过早食,你这样身体不会好的。”说着秦舴就将粥递给蒋谦。

蒋谦看了看又一把将粥推回秦舴怀里说:“谢谢你的好意了,我没有吃早食的习惯。”

秦舴刚想起来说什么一位邮差便跟着卫予砧进来了。

蒋谦看着他们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上前急忙问:“怎么了?有我的信?”

看着邮差先是行了礼便道:“蒋大人和秦舟炻的信。蒋大人这封信必须要本人才能收。”

秦舴很震惊竟然有自己的信,便上前接过来,看着署名——解饰。

两人各看着自己的信。

秦舴的信大概就是解饰自己要去游山玩水便抛下秦舴,让秦舴自己照顾好自己。

蒋谦的信就大有不同,是蒋谦辞官下来的信。

蒋谦眼神示意卫予砧将邮差带出去。蒋谦将信递给秦舴看。

大概意思就是最近大学堂连发命案,要蒋谦几日后开课时带人去查明,若是查明想留想去都随他。

最重要的是那几个“带人查明”的字样。秦舴不想去,看着蒋谦便知道肯定是自己便一边往后退一边说:“陨夜君才高八斗,聪明极了。陨夜君去。”

蒋谦看着秦舴要跑用手一拉拉住秦舴的后领子说:“别想跑,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秦舴只是长叹一声便也不敢反驳蒋谦。

夜晚秦舴没有再睡在蒋谦房里,回着自己的房间去了。半夜起来秦舴轻功出府跑到野外山上吹着短笛。

悠长的声音惊起一排排鸟,时不时还有几声狼嚎。没多久一个黑衣人在树丛里传过。

“秦公子。”暗羽俯身拜礼。

秦舴点点头道:“我已身在县令府内,两个月向我禀报一次,除此以外除非我吹笛,要不然不可现身。我还需要关于祁铭义的所有信息,下次要整理好给我。”

暗羽也立起身子挥手见拿出一沓子折子道:“最近所有事都在这,还有闻人墨客和晋勿衍又被尚欲浅打了。”

“墨客被打就算了,晋勿衍也被打了?”秦舴疑惑道。

“尚欲浅仗着法术大于闻人墨客,而晋勿衍不会法术,所以把两人打了。”

秦舴低头认真并未抬头说到:“和尚欲浅说若是再没事找事那便下一阶,和老二说说让她多扶持晋勿衍和墨客,他们两刚上任难免有些人不服气。”

“定会与南墨川讲。”

秦舴就在外面看了许久的折子,等着看完了便让暗羽回去了。

等着回去看到蒋谦房间灯亮着,看样子是蒋谦和卫予砧在交代事情秦舴便不管了回房睡去了。

“大人,硝竹石府的回信。”

蒋谦摊开信,里面慕容琛写的几字:“画像一看,已确定这就是秦二郎。”

蒋谦听到这话,不经冷汗直出,整完没闭眼,一直在想对策。他隐瞒身份来找自己究竟是干什么。

不知什么原因,开课日延迟了七八天。秦舴也没什么怨言,只是这些个时候,全城不知怎么的封锁了蒋谦也没人报案,秦舴只能和蒋谦下棋玩玩。玩十局就输了十局。

许久之后开课日前夕,秦舴半夜睡不着,便偷摸着跑去蒋谦的房间里。推门进去,蒋谦也没有睡被开门声惊的坐起来。

秦舴看着蒋谦坐起来看着自己嘻嘻笑了一声道:“大人也没有睡啊,我陪你聊聊天。”

秦舴习惯了自己跑到躺椅上坐着点着光道:“你在想什么?”

“想怎么样可以把你打死。”蒋谦边说边拿起衣服披在身上边往秦舴走去坐在他的旁边。

秦舴刚想说话卫予砧就拿着火把气喘吁吁的跑进来说:“大人大人,尹安府被灭门了!”

蒋谦猛的站起来披着衣服就往外跑。

到达河边宅子里蒋谦已经换上了便服戴上了面具。

“怎么了!”蒋谦焦急道。

卫予砧也从后面气喘吁吁的跑过来道:“这家主人旁边一邻人半夜起夜听到隔壁宅子里传来悠长的琵琶声,便从后院敲了敲门,门没有锁,推门进去满地的尸体。他们被灭门了!虽然此处身处云城和于家交接地带是两边地界的纽带,但是这于家却将它推给我们。这件事要压吗?”

“压!琵琶?叫那家邻人来。”

卫予砧便四处找着他不见什么人影便回去代到:“无人,不见人。”

“琵琶吗?会弹琵琶的男人很少吧,是女人吧。”秦舴楠楠道。

“不一定。”

其实秦舴看得出这个手法是谁,鬼渊主的第二条走狗叶显叶禁离。用琴弦杀人,先是荡漾内心再攻之体魄,达到杀人诛心。鬼渊的人一向都是这样的阴险。

秦舴和蒋谦呆在宅子里东走走西走走,实在无聊,便告知蒋谦自己匆匆回去了。

说着是回去实则在个山头上自己坐着,不知想什么。

“秦公子。”暗羽使用传送符到秦舴面前道。

“谁让你来了!不是说若不是我吹笛,你不能来见我吗!”

“不是,公子走之前也说了密切关注鬼渊之人。近日发现叶禁离有入城记录,却一直没出城,羽主让我快来禀报给您。”暗羽道。

秦舴叹口气道:“我知道。”又瞥向暗羽,“祁铭义的信息呢?”

暗羽从口袋中拿出一册折子递给秦舴。

“祁铭义又名祁韫,原姓魏,名不知。在祁和政登基后,其生母带着他大闹皇宫,证实祁铭义是祁和政之子。以自己的性命换来了祁铭义的王位和皇子身份……”暗羽往下说被秦舴打断说:“这里我知道。只有这些吗?”

暗羽摇摇头说道:“不是,这只是简略的。有一大沓,搬不过来。”

秦舴暗地冷笑一声暗暗自语道:“他想要皇位吗?那我助他一把就是了。”秦舴抬起刚刚低头思考的头,“你暗中去派人去皇宫内观察皇氏动向。”

“是。”

“老二呢?她怎么说,听原话。”秦舴扶额道,转过身去。

“老娘才没有那个闲工夫去管那两个神经病。有本事你自己回来打理事务!我扶持一下他们俩?你不看看他们两有多窝囊,先让他们俩戒骄戒躁再回来说话。”暗羽闭上嘴,一会又说:“已经和尚欲浅说过,他口头答应,但背后还是说您新官上任三把火并没有收敛。”

秦舴叹口气道:“你已我的名义,若是他下次再有这种行为,无须给他降一阶了,直接解了他的主位。”

“是。”

顷刻间一个人影在四周上滑动突然停留在跟前。

江琼玉!

“好久不见啊,小屁孩。”江琼玉打着招呼嗤笑道。

秦舴看到他挥了挥手示意暗羽离开,等着暗羽离开秦舴也嗤笑道:“那是那是,江大人又来给自己手底下的人理后啊。”

江琼玉听到这话也先是透露出一点不愉便开始自嘲道:“那是,不给吃饭。生气了,离家出走了。倒是你,手底下的都很听话啊。”

秦舴没说话只是盯着他看。

“哈哈哈哈。”江琼仰天长笑道:“听说洛毅可是来云城了。秦大人和洛毅可是毕生之交啊,你说说这回潮汐会落在谁的手里?”

“不会的,洛毅是谁我知道。”

“秦大人好好做你的磨墨书童吧,看好那个叫祁铭义的,别丢了。我也盯上了这块肉。”

秦舴嗤笑一番对着江琼玉走远的方向深鞠了一躬道:“那便谢谢江大人提醒了。”

紧接着秦舴便想着回去,身后传了一声:“秦箭主!”

回过头是于厌!

“呵,你们都玩跟踪这一套吗?”

“你知道蒋谦就是祁铭义对么?箭。”

“所以说,我们的郡主大人!也喜欢偷听说话啊。”

“这可不是偷听,是您太明显了。剑随身携带在身上,不怕别人看出来吗?我可知道你们俩的心思,都是棋子罢了。”

“我的剑?哦,白氏之子。那你猜猜谁会赢?”

“我赌是你。”

“哦?有赌注吗?要不然这可不好玩。”

“我的命。”于厌轻蔑的笑到。

“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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