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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四十一章 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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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岑闻声望去,司徒礼脸上笑容明媚,急促地勒紧缰绳,骑着马一哒一哒来到她身旁。司徒礼全身上下没有任何异样,任谁都不会想到这厮前些日子在酒楼摔下楼梯。

她借着城门守卫查来往百姓的空隙,问:“你怎么还没见阎王?”

司徒礼挑起眉,故意挺了挺胸,骄傲地抬起下巴:“这不你还没走么?阎王老爷子告诉我,我要下去得拉一个人。我琢磨,这非你不可。”

她轻嗤,歪头翻个白眼,这人怎么这么欠:“做个好人吧,死后才能成仙。”

司徒礼哼哼:“小爷我打小人见人爱,如假包换的好娃娃、好人。”

“我能向你要几张脸皮么,我看你脸皮里三层外三层,少几张并无大碍。”她又问:“你同我们一块儿去干什么?”

她怎么不知道陆祁还与司徒家有交情。

“我不久后会去城中兵马司当差,皇上这次让我快马加急先给陆祁送一道特发上谕。”

顾柏舟在一旁敛去眸底狠戾的目光,语气和煦:“岑儿,我们走吧!”

她微微颔首,目光从司徒礼身上收回,策马而动。

三匹马疾速出城门。

火焰焰的太阳照得路上的砂石闪烁生光,酷热满和在空气里,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灰尘低低地浮在空中,使人觉得憋气。

白色的云、蓝色的天,运与天相间,几只野鸽扑棱翅膀,上下翻飞。

路上的人稀稀拉拉地走动,眼前的景象移步换景,飞逝而过。

不知不觉,太阳已即将走完每日的路程,落到群山之巅,最后放出强烈的余晖,落到官道旁静静的河面上,青蛙和□□察觉到清亮的气息,忙不迭地鼓噪。

远处,一个客栈在视野里若隐若现。

顾柏舟勒紧缰绳,吁一声:“岑儿,我们到驿站稍作整顿明日再上路。”

“也好。”她翻身下马,牵起马匹往驿站走。

顾柏舟语气里有些兴奋,像见了世面的孩子似的:“这是我第一次离皇宫这么远。”

江晚岑想起之前杜仲说的话,忽然发现顾柏舟开府封王后离开建京去封地,确实是一种极佳的抉择。

“等那日你有了封地,或许你能去更远的地方。”

顾柏舟眼中神色晦暗不明,只是笑笑,

“小爷我儿时和我大伯走南闯北过一段时间,去的地方可远了。”司徒礼牵马靠近,雄赳赳地挺胸抬首。

她睨一眼:“你大伯恐怕会后悔,满腔热情做了无用功。”

“你......我......”司徒礼本想大骂出声,可余光瞥见她旁边温润如玉的顾柏舟,那话是怎么也骂不出来。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

顾柏舟见两人斗嘴如此熟稔且自然,心中覆上一层凉凉的寒霜。

客栈中零零散散的都是前来投宿的人,三人穿着打扮不俗,自进客栈起便吸引住所有人的目光。

掌柜原本耷拉着眼皮,抬头望去,知道是贵客主子,慌忙从柜台前起身出来,没有方才的慵懒。

“几位客官,住店?”

“嗯。”顾柏舟忽而上前,拿帕子擦她额间的汗,边擦边向掌柜扔去一吊钱:“准备两间客房,钱不用找。”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宛如天神的男子将所有目光专注到身旁的女子身上,那女子也是瑶池仙子般的模样,娇俏灵动。

人群中不少女子私底下交口称赞。

他做什么总是一惊一乍!她有些拘束,接过他手中的帕子,不动声色地拉开距离:“那个,我自己来。”

司徒礼突然出声,语气阴沉:“房间在哪?”

掌柜的:“二楼东边的两间,小的亲自带您去。”

三人来到二楼,掌柜的先给司徒礼介绍一间厢房,之后极其有眼力见地特意为她与顾柏舟介绍另一间厢房。

“二位贵人,这是本店上好的一间厢房,推开窗子明月满怀,关上窗子洒落满地星光。”掌柜的左右看看,将一个红木匣塞到顾柏舟手中,偷偷道:“当然,更少不了这些好东西。”

言罢,掌柜退了出去。

舟车劳顿,顾柏舟将包袱放到床边,自告奋勇地帮她下楼打好热水,倒进房中屏风后的木制浴桶里。

一桶又一桶,一趟又一趟,直至木桶快要盛满。

“岑儿,你先洗。”

她立即捎上衣物,毫不扭扭捏捏地准备去沐浴。

还没走几步,敲门声响起。

她打开门,只见司徒礼倚在门口,道:“我房内那床榻它不知道怎么突然坏了,还请顾公子帮忙去看看。”

“你不知道去找客栈掌柜?”她紧锁双眉。

顾柏舟将空桶放下,绕过屏风走出来,耐心道:“岑儿你先洗,我去去就来。”

顾柏舟去楼下找掌柜的借把铁锤,跟随司徒礼来到厢房中,看到拔步床四只床脚有一只摇摇欲坠,眸光闪烁,笑道:“这店家可真是赚黑心钱啊,床榻刚才来看时明明是好的。多亏司徒公子警觉,我待会儿也得回房去看看,免得我与岑儿同睡时出意外。”

司徒礼看他面色忧心忡忡,心下发虚。若不是刚才听到隔壁淅淅索索的水声,怕隔壁发生些什么,他也不必折断一根床脚。

“这床脚既如此劣质,有不如没有。”顾柏舟上前飞速拿起锤子,敲掉剩余三根床脚。

轰隆一声,整张床塌到地上,这巨大的动静引得扬尘四溢。

司徒礼目瞪口呆,觉得大可不必如此。

顾柏舟满脸笑意盎然,放心道:“司徒公子看看,现在你睡上去安全无虞。”

又在司徒礼呆愣的表情中,缓缓走出房。

顾柏舟回来时,她已经沐浴完坐在床边,昂首示意:“我已让小二将水准备好,你去洗。”

他在门边放下铁锤,连连叹息:“可惜。”

江晚岑总会在不经意间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习惯,于是接话:“可惜什么,我洗澡时听到隔壁房里有些动静,司徒礼发生什么了?”

“我可惜的是,一直没有机会和岑儿共浴。”

她想到之前在府上沐浴那次的事羞愧难当,拿起床边的包袱扔过去,“滚!”

他脸上闪过一抹笑意,收敛极快,转瞬即逝。

“好了,不闹你。忙活一天,就算你有那心思,我也力不足了。”

这人真是隔三两句蹦出一句虎狼之词。她不再看他,整个人仰天躺倒到床榻上,大脑放空,目光在顶上床帐逡巡。

猝地,她想到那个红木匣子。

弹起身,走到房中木桌旁拿起那个匣子晃一晃。

还挺沉。

她坐在床沿,好奇地扒开暗扣,只打开一瞬,立马手忙脚乱地合上。

心突突地跳个不停,异样的感觉在心头缠绕,思绪变得混乱,只是下意识地朝屏风那边看去。

还好,澡没洗完。

她感觉一股热流直冲脸颊,心中暗骂那客栈掌柜:送什么不好,送这个。

顾柏舟坐在浴桶中,闭目养神。忽地听到房中传来一声咔哒脆响,心下有了计较,眼角眉梢荡开笑意。

睁开眼,缓缓从木桶中站起身,水流稀里哗啦地响起。

当适时,江晚岑从床边轻手轻脚地起身,准备将红木匣完好无损地放回桌子上。

屏风那边传来湍急的水声,她好奇地朝那边望去。

屋内昏黄的灯光与窗外的月光交织,映到屏风上格外明亮。

上头正好有一个修长高大、朦胧暧昧的身影映在其中,宽肩窄腰,体态体形完美,即便隔着屏风也能看见其流畅的肌肉形状。

她终于体会到话本子上一些欲说还休的刻画。

此时,屏风上的那道身影拿起一根方巾缓慢擦拭身子,从纤长的手臂,一寸一寸,扫过肌肉贲张的胸膛,持续到劲瘦的腰身。

她唰地扭回头,感觉本来炎热的天气更加窒息火热,整个人像要烧起来。

她连忙垂下头,懊恼地自我谴责:江晚岑,你怎么能这么龌龊,一动不动地偷窥人家。阿弥陀佛,观世音菩萨,太上老祖,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岑儿,你睡了?”

她心头一惊,手上一抖,麻木的手没拿稳,红木匣一整个掉落到地上。

匣中物体散一地,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

她立马矮下身子去捡,一件又一件的小工具让她羞愤欲死。

“岑儿,怎么了?”屏风上的人影加快穿衣的动作,急得下一秒快要冲出屏风。

她吼道:“没什么,没什么,你别急!”

察觉语气有异,她清清嗓子道:“没事,我换衣裳的时候把首饰撞掉了。”

顾柏舟怔愣之后翘着嘴角,眼里是显而易见的笑意,有些了然的意味。

隔壁,司徒礼贴近墙壁,张着耳朵听隔壁的一举一动。

听到江晚岑怒吼,又想到刚才顾柏舟说的同床共枕,他连忙冲出房门。

不一会儿,顾柏舟转出屏风,只见床上女子侧身向里躺着,汗水浸透衣裳。

他轻笑,正要朝床边走去。

江晚岑听到脚步越来越近,来不及擦汗,双手紧紧挡住通红的脸颊,打了个哈欠:“好困啊,我睡了。”

“你睡,我帮你擦汗。”

她挤眉弄眼,心中开始打鼓。

忽地,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顾公子睡了吗?”

眼见没人回答,却仍旧坚持不懈:“顾公子睡了吗?顾公子睡了吗?”

顾柏舟呼吸凝滞,似是忍了又忍,轻声哄:“岑儿你先睡,我去看看。”

江晚岑松一口气,身体松弛下来。

顾柏舟打开门,太阳穴跳跳,笑:“司徒公子不知有什么事?”

司徒礼笑出八颗牙:“掌柜的说得到院子那边的厨房去打热水沐浴,可我这眼睛一到晚上它就不怎么看得见,不知能不能劳烦顾公子陪走我一趟?”

顾柏舟笑:“真是难为司徒公子,一到晚上有眼无珠。”

司徒礼觉着这话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可顾柏舟面上神情依旧温和,便没放在心上。

大度的顾柏舟道:“行,我陪司徒公子走一趟。”

两人走后,江晚岑瘫在床榻上,眼看着意识逐渐朦胧。

估摸一柱香时间,隔壁传来巨大的动静。

作者有话要说:岑菩萨:我不想谈恋爱,我不想谈恋爱,只想浪迹江湖!

舟狐狸:侯府大学恋爱系研究生,即将攻博,研究课题:论如何让菩萨动凡心。

司徒探听器兼定向荷尔蒙阻断剂:致力于拆散固定目标,防止非分析物与抗体结合从而产生错误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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