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门808V包厢蒸笼地狱内。
韦骁卯足劲唱了两首十分深情的歌,却被林远宸叫停了,“我说你怎么回事啊?唱得一点儿劲头都没有,跟牙疼似的!”
“对不起……林总,我马上换一首!”
“行了,别难为自己了,改天,我好好教教你……过来,坐我边上来!”
韦骁听了不敢违逆,小心翼翼地坐到林远宸身边。
“多大了?”林远宸把手搭到韦骁的肩膀上问道。
“十八!”
“真特么小!”林远宸玩味地看着他, “有女朋友吗?”
“高中时谈过一个……现在没有了!”
“有那方面的经验吗?”
“……没!”
“真特么纯……接过吻吗?”
“……没!”
林远宸呷了一口酒,邪恶地笑道: “要不要老子教你!”
“……林总,这样……不好……吧!”
“都是大老爷们,有什么好好害臊的!”
凌晨的时候,韦骁又被送到了林远宸东山的别墅!
韦骁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他恹恹地睁开眼,看见林远宸正站在落地窗前抽烟。
“林总……”
“醒了……小东西……昨晚还挺带劲的,老子技术怎么样……有没有飘飘欲仙?”
韦骁一听,脸红到了脖梗,将头窝进枕头里边。
林远宸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冷冷道:“都是爷们儿,这种事各取所需……别太当真……出了这个门咱就当没见过!不过你放心……不会让你白白付出,你想要的都会给你!”
韦骁刚想爬起来一使劲牵动伤口,剧痛从他的脊椎一下子蹿到大脑,他眼前一黑又重重摔回床上。
林远宸出门时打电话给狐朋狗友翟大鹏,“丫的,派俩可靠的人过来东山这边,有一孩子让我给弄得受了点伤……”
“你丫挺的……衣冠禽兽,又干伤天害理的事情!”
“你丫挺的……这会子懂得怜香惜玉了,装什么青青草原喜羊羊,你做的缺德事比老子少啊……老子下手够轻了,这种事老子就算不想做,也架不住有人上赶着往来送不是!”
听了林远宸的话,韦骁拼命抓紧了枕头,咬紧了牙关,不争气的眼泪却喷薄而出!
小陈送江森回到龙源已经下午了。
江森一进门就捞过碗狼吞虎咽起来。他刚吃完饭躺在沙发上顺气儿,路红霞就扔给他一张卡。
江森一见那卡,赶忙问道:“妈……你这卡哪儿来的?”
“国庆节期间,那个叫凌珑的姑娘来过,她还回来的,她说那是你借给她的钱!”
“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那姑娘挡着不让我打,说你都上大学了,就别让你为这事分心!”
“她不让你打,你就不打呀……这一点也不像您!”
“还是你小子了解我……我打了,可你电话一直无法接通……后来我就把这事给忘了!”
江森这才回想起来国庆期间他去了呼伦贝尔草原,那里有信号的地方不多,好多朋友打电话找他,都没打通电话。
“那后来呢?”
“后来有个男的开车来接她,她就抱着孩子跟着走了!”
“是啊……她都有孩子了!”
“那姑娘仁义,还惦着给你还钱!”
“没错……我这辈子都碰不到她比她好的姑娘了!”
“瞎说……等你毕了业,比她好一百倍的姑娘都会上赶着来跟你!”
“妈,我进里面去打个电话!”
“行……我去你二姨家帮忙抱孩子!”
“你是说郁聪的孩子?”
“没错,臻臻命大,生了个龙凤胎!”
“罪过大才是真的!”江森笑道。
“是这么个理儿……臭小子,瞎说什么呢……我走了啊!”
江森回到里屋,犹豫了半天才拨了玲珑的电话号码,得到的却是机械回答——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江森长吁了一口气,心说:“都结束了,又何必再多此一举!人家都有了孩子,再去打扰人家的生活,给人家无端地平添烦恼,是不是有些不地道!”
就在这时,周伟推开门喊着爷爷闯了进来。江森一见他喜出望外,抱起他就扔到了床上,边撸袖子边叫道:“乖孙子哎,爷爷想死你了,快让爷爷香一个!”
周伟咯咯笑着缩到床尾,“爷爷您别干那□□的事,您孙子还是童子鸡呢!”
“瞧把你能的……你倒不想当童子鸡,也要有姑娘看得上你……来来来,还是爷爷勉为其难给你破处吧!”江森边说边作势去解裤腰带。
就在他俩天上一句地下一句飙黄腔的时候,赵华一撩门帘进来叫道:“呦呦呦,我要晚来一步,这里就成犯罪现场了!”
“你怎么会在这儿?”江森奇怪地问道。
“没办法,来给连兴龙那老小子抱双胞胎,我这会儿好不容易逃出来的!”
“那你赶巧了……我们这边也有一双胞胎!”
赵华听了惊恐地四下张望,旋即又笑道: “在哪儿……不会是你俩吧?”
“你瞎吗……见过反差这么大的双胞胎吗?”
“爷爷您别寒碜人,就您那反人类的个头,怕都要拆墙换门框了!”周伟乐道。
“啧啧啧……你这又缩水了……还有一米七吗?”江森嘲笑道。
“你儿子才没有一米七!”
“少废话,快上手,把这桃源臭流氓的裤子给扒了,看他还是不是个雏!”
赵华听了江森这神经病的话想逃,可怎么还来得及,江森一个就能把他捂了,更别说还有周伟这泥鳅一样滑的家伙!
赵华还没反应过来,下半身已经一凉,裤子已经被扯到了腿弯!仅着一条内裤晾在那里。
“江森你个王八蛋……别玩过头了,给哥留点儿面子!”赵华吃吃笑道。
“那咱玩玩真心话大冒险!”江森乐道。
“行!”
“真心还是冒险!”
“真心!”赵华哪敢再要冒险。
“那你从实招来,还是雏不?”
“早不是了!”
“多大的时候不是的?”
“十四!”
“禽兽,对方当时多大?”
“一边大!”
“天爷!”周伟叫道。
“灵魂拷问继续……一共交过多少个女朋友?” 江森笑道。
“记不清了,我是桃源有名的采花大盗!”
“失过手吗?”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我去取骟猪刀,把他给劁了,为民除害!”周伟乐道。
“别,我都招了,求放过!”赵华笑道。
“那你说,最近有没有交女朋友?”
“有!”
“那你们有没有那个过?”
“有……成了吧!”
“成了,欢迎入伙!”江森笑着松手。
赵华一把提起牛仔裤,被温暖再次包裹起来,才有了安全感。
“入什么伙?”
“龙源五大弟兄,你现在是第六个了!”
“那我要当老大,我年纪最大!”
“你只能当小弟,我们兄弟排位不按年龄,谁拳头硬谁当大哥!”江森边说边把拳头扳得叭叭响。
赵华见了后颈一凉,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忙道:“成吧,都听你的!”
“欢迎老六!”江森笑道。
“你们兄弟入会怎么用这阴损的招?”
“我们尊老爱幼,对你够客气了,当初姚永铭入伙,我们用麦杆儿捅过他的马yan儿!”周伟咯咯笑道。
“你们这是个什么变态帮会呀!”
“这你不懂了吧,这叫坦诚相见,我们连对方最隐私的东西都见了,便没有任何隔阂,心当然就靠得更近了!”
说话间,赵华女朋友打进来电话,赵华一见就挂了,还摁了关机!
“你小子,可以呀!”江森笑道。
“那当然,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赵华大言不惭道。
“我现在要回老家去看爷爷,你们要不要跟我去耍几天?”
“求之不得!”赵华笑道。
“不去是你孙女!”周伟乐道。
“那还等什么!Go !Go!Go!”江森唱道。
“Ale!ale! ale!”周伟极力配合。
“我有一辆小破车!”赵华道。
江森出门果然见一辆蓝色夏利停在那里。
路红霞抱着孩子回来,就看见江森上了一辆冒黑烟的车。
“上哪儿去?”
“老家!”
“臭小子,等着你抱孩子呢,又跑了!”
江森三个正坐在大炕上斗地主的时候,郁聪开着车带着俩娃追来了,还带了一大堆的奶瓶奶粉纸尿裤和小娃儿衣服。
江森见了乐道:“你说你来看我爷爷奶奶,带茅台五粮液龙井大红袍来就行了,怎么还这么客气,带一对童男童女,二老吃斋念佛,你这让二老怎么下口啊!”
“载俩崽子非常想见你,所以我专程给送过来了!”郁葱回道。
“我看是你非常想见我吧!”江森笑道。
“啷个让你载个胎神给看出来了撒!”
“表姐呢?”
“加班嘞!”
“快进屋里说话,别把孩子冻着了!”爷爷说道。
爷爷跟奶奶一人接过一个孩子,如珍似宝地抱屋里去了。
“江森,瞧你爷爷奶奶那稀罕孩子的样,你也早点结婚,给他们制造俩出来!”赵华笑道。
江森听了乐道:“我努力!”
“哎……郁大队来了,我们一起摸川麻吧!”周伟道。
“要得嘛!”郁聪笑道。
晚上十一点,江森正和郁聪几个玩的不亦乐乎,盛龙打来电话问安,“陛下,没有臣在一个人不习惯吧!”
“笑话,龙源是我的天下,我怎么可能一个人孤单!”
“你又跟谁在一起?”
“周伟……赵华……还有川鬼儿!我们四个一起摸牌呢,挂了昂,正忙着呢,这一把马上要和了!”
“江森……我要阉了你!”盛龙对着挂了的电话恶狠狠地吼道。
韦骁在林远宸的别墅里留了三天,林远宸对他的表现十分满意!送他走之前当着他的面给公司副总李英打了电话。
“英子,彬子刚刚带了个新人,我对那孩子各方面都挺满意,你找几个老师给好好带一带,过完年就安排让出道吧!”林远宸想了一下,“你亲自来东山这边儿给接一下,嘴上给老子把严一点儿!”
林远宸打完电话弓下身眯着桃花眼对韦骁笑道:“小东西……都听见了!老子眼巴前儿对你很满意,你现在算是老子的人了,给老子学聪明一点,老子自然不会亏待你……回去乖乖等着,老子有需要还会找你!”
盛龙自从知道江森在龙源左拥右抱夜夜笙歌之后,每天都睡不好觉,打电话江森又不太搭理他,他拼命熬到腊月二十三,公司的大事基本尘埃落定,便将其他的事情都交付给晏拙,然后连夜赶往龙源。
江森见到他就一通埋怨,“你爷爷还有两天就过生日,你迟来两天能死啊?”
“你走这几天,我天天晚上回西山大院陪爷爷,他现在又不认识我……过生日有我没我有什么区别?”盛龙回道。
“他都八十八了,这生日是过一年少一年!”
“可你……有过度日如年的感受吗!”
江森听了顿时语塞。
“你让我觉得又失宠了!”
“废话那么多,既然来了,一起去抱孩子吧!”
“谁孩子!”
“我!”
“你!”
“俩孩子呢!”
腊月二十六,西山大院。
“祝爷爷长命百岁!”晏拙叫道。
“太爷爷要活到两百岁!”晏行的大儿子晏韡喊道。
“山百睡!”晏行的小女儿晏罗喊道。
“好好好……太爷爷要给你们每人发一个大红包!”晏拙笑道。
晏河清一时清醒一时糊涂,分完蛋糕,他又拉着不愿意讲汉语的二重孙子晏衍教拼音了。
晏拙走到坐在沙发上玩平板的晏行跟前坐下,夺过他的平板扔到一边,“就知道鼓捣你那破玩意儿……陪我说说话!”
“哼……跟你这老男人有什么好聊的!”
“你比我就小一岁零九个月!”
“行行……咱俩都成老男人了,那咱俩好好聊聊。交流交流老男人的困惑……对了,盛龙那小子又追着江森跑啦?”
“不然呢……你说晏崇和晏洋这样,他们俩又这样,想想我心里都闹得慌!”
“现在这种事情很正常,你之前不是还跟我大谈特谈吗?”
“那是说别人,落到自己家人身上哪儿能那么轻松……这个雷要是爆在龙源那边,还指不定掀起多大的风浪呢!”
“你不会想做那坏人吧!”
“怎么会!”
“那就顺其自然,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的,过几年等他们年龄大了,想明白了,那时候或许感情也就淡了,各自结婚生子也说不定呢!”
“那他们要是一条道走到黑呢!”
“那就祝福他们,别人容不下他们,难道连我们也要跟着逼他们吗?
“我就是太纵容他们了,才让他们走到这一步,我要是稍微心狠一点,他们都不可能再到搞到一起,也许早都放手了!”
“你可拉倒吧!原君走了那么多年,你放开过手吗?”
晏拙听了深深地吁了一口气,没有回答。
“说正经的,你准备什么时间真正归隐?你之前不是口口声声说要出家吗?”
“现在还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二小子,你知道的,我十二岁就进了这个公司,现在都二十多年了,我陪着这个公司从三间古玩铺子一步一步走到今天这个规模,这个公司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早已融入我的生命,我怎么能轻易割舍得下!”
“这只是你的执念……老太太还是创始人呢,她离开了,公司不还是照样好好地运转着,有什么改变吗……这个世界离开谁都不会有什么改变的!”
“你为什么那么想让我离开?”
“哥,盛龙长大了,公司迟早要交给他,属于你我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我不懂!”
“你现在照相还用胶卷吗?”晏行望着一脸茫然的晏拙笑道:“现在是知识经济时代,你,我,唐叔,都应该学着去适应,不然,注定会被淘汰!再说了,公司本来就是老太太留给他亲孙子的,盛龙才是老爷子和老太太唯一的血脉!”
“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跟他们是没有血缘关系,但是,老太太是我亲自送走的,这二十年又是谁陪老爷子最多,还有,如果没有咱爸在上面震着,盛龙集团的路能走得这么顺吗?能有那么多项目源源不断地砸到我们头上吗?”
“你说的是没错,可要是没有爷爷奶奶,有咱爸吗……有咱们吗?”晏行看了晏拙一眼,“哥,放手吧!把公司交给盛龙,退下来散散心,再环游个世界,也许会邂逅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也说不定呢,何必把生命都耗费在那些无谓的事情上!”
“不行,我现在还不能完全放手,盛龙……他还没毕业,公司很多事情还要有自己人帮忙看管……而且他还太嫩,容易冲动,不能服众,我还要为他保驾护航一段时间,到他可以独当一面,我再放手!”
“多久?”
“两年,最多三年,等他毕业,我就退休!”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我们俩一起退出!”
“嗯!”
“还有,你既然要锻炼盛龙,为他保驾护航,以后就将手伸得短一点,当好你的八贤王,别弄的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你这都是打哪得来的谬论!”
“你把江森那孩子逼得电话都打到我跟前了!”
“那个鬼灵精……怪不得他最近见了我阴阳怪气的!”
腊月三十一早江森和盛龙回省城,家里人都知道江森惦着给姑姑姑父上坟,便也没拦着。
下午江森和盛龙带着奶奶做的酥肉和饺子,到向阳坡给姑姑姑父晏洋晏崇上坟。
江森边摆东西边笑着对盛龙说道:“你把你怎么把我骗到手的,跟姑姑姑父好好说说!”
盛龙双膝跪在坟前,脸上洋溢着从未有过的幸福,“爸,妈,儿子谢谢你们把森宝儿带到我的生命里,他善良,真诚,勇敢,坚强……”
江森在一旁插嘴道:“最重要是长得好看!”
“没错,好看到掉进眼里拔不出来那种!有他在我身边,我感觉每天的日子都快活地赛过神仙……”
“对,他是受虐狂,一天不被我欺负,就浑身不自在,晚上都睡不着觉!”江森又插嘴道。
盛龙宠溺地瞅了江森一眼,“我要对他好一辈子!”
江森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喃喃道:“他们笑了,他们同意了,我就知道,无论我做什么事,他们都会支持,毫无保留!”
大年初一,哥俩乘给你抵达杭州。他们无意惊动陈平家人,悄悄前往坟前祭扫。
盛龙在墓碑前站了半天,才娓娓说道:“爸,妈,我原谅你们了,你们虽然没有管过我,但是你们把我带到了这个世界,让我有幸遇到森宝儿,和他一起体会这人间种种悲伤快乐……此刻,我觉得非常幸福,我要牵着他的手,一直走下去,你们如果在天有灵,就帮我看好他,别让他再跑了!”
“傻瓜!”江森笑道:“就我这两条逆天长腿,是他们能看得住的吗?除非你一直一直对我好,我才考虑要不要停下来!”
“我的腿比你的腿更长,你跑得远吗?”盛龙不甘示弱,冷冷回道。
“我才不信,脱下来比比!”
“比……就比……谁怕谁!”
“舌头打结……不自信了嘿嘿!”江森乐道。
“大表哥……江森,你们来了!”陈平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江森回头一看,陈平正提着一食盒朝他们跑过来,笑道:“陈家阿弟,过年好啊!”
“两位哥哥过年好!”
“他在占你便宜,他比你小,你还叫他哥?”盛龙笑道。
“没关系,已经习惯了!”
“叫哥有好处,哥给你压岁钱!”江森说着就掀开盛龙的羽绒服,抓出一大把红票塞到陈平手里。
陈平连声道谢,“两位哥哥,我天天来这儿等你们,今天终于等到了!快到家里去吧!”
“你想见我们,打个电话就行了,为什么天天来这儿等?”盛龙问道。
“这不没有你们的电话嘛!”
“你跟森宝儿一个宿舍,没有他电话?”
“江森哥哥在学校是风云人物,我不敢跟他走得太近,怕拉太多仇恨!”
“噢?这有点儿意思,快说来听听!”盛龙饶有兴味地说道。
“他年老体衰,你编故事悠着点儿,小心说得他脑溢血!”江森得意地笑道。
“江森是我们学校的大神,男女通杀,我帮许多女孩子给他送过礼物、表白书、还有爱心饭盒……”
“……是吗,他都接受了?”盛龙拉长声音问道。
“他不是拒了就是扔了!”
“有个性……”
“还有男孩子喜欢他呢!”
“几个呀!”
“多的数不清!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一到学校,就取代了檀不凡第一帅的位置,还顶替了他的班长,大家都认为檀不凡会跟他来一场殊死搏杀不死不休,谁料道他第一天就收伏了檀不凡,那檀不凡第二天不但给他送早点,还要搬来我们宿舍里住,他生病还请了假来陪护……”
“等等……你说檀不凡曾是第一帅?”盛龙不动声色地问道。
江森看了盛龙的表情心里偷着乐,“没办法……天生的魅力无法掩藏!”
“……我们表演系的栾兵,眼睛长在天上,现在也是江森的粉丝!还有我们宿舍的韦骁,对谁说话都阴阳怪气,可最近却不停地打听江森的底细……”
“你说韦骁,打听我?”江森问道。
“没错……我都给敷衍过去了!”
“木秀于林!”盛龙板着脸淡淡说道。
“谢谢你,陈阿弟!”江森心想:以后对韦骁要长个心眼儿了!
“要说我们宿舍里对江森最好的,就要数李沅了,他虽然平时少言寡语,却处处维护江森……”
“何以见得?”
“上次江森生病,他整晚都守在床边给江森擦身体做物理降温,一夜没有合眼!”
“感情都这么好了?”
“那当然,江森还给他扮过媳妇儿呢!”
“陈阿弟……平时怎么没看出来,你舌头这么长呢!”
“手机号码给我,我存起来!”盛龙对着陈平说道。
江森听了,笑得差点背过气儿去!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