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森早上五点半就起床了,他给盛龙烤好面包热好牛奶,回房间换衣服时,盛龙才睁开惺忪的睡眼。
“这么早?”盛龙问道。
“嗯,骑自行车要半个小时呢!”江森回答。
“你开车去,早上冷!”
“开车更慢!”
“对不起!”
“干嘛?”
“你来陪我,我没跟你说上一句话就睡着了!”
“你还跟我客气!”江森说着又笑道:“最近公司有什么大动作吗,你这么拼?”
“我老师的那个项目,是跟美国那边合作的,我想做那个项目,可公司那些老古董,说我们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极力反对……再这样僵持下去,几百亿的大项目就要泡汤了!”
“拙哥哥怎么说?”
“他摇摆不定,也不反对,也不赞成!”
“要不要我去跟他说?”
“别……这是我做的第一个大项目,我想自己做成!”
“那你再睡一会儿……别仗着年轻不爱惜身体!”
“嗯!”
当晚江森提着饭盒直接进了盛龙集团,他隔着玻璃看见寒假在qing大见到的麻子脸正在投影前作报告,盛龙坐在最中间的椅子上面无表情地盯着屏幕,晏拙在盛龙左侧闭目养神,姓唐的地中海正一脸官司坐在晏拙下首。
江森手机突然叮叮响了一下,他拿起一看,竟是盛龙发给他的信息:去我办公室等我!
“哦!”江森回完信息诧异道:乖乖,他都没有看向我这边,怎么知道我来了。
盛龙弧形的办公室占了大半个顶层,至少有一千平,七八米的挑高全被玻璃覆盖,隔着玻璃可以俯瞰大半个京城。江森第一次来这个办公室,第一眼的感觉那叫一空旷。除了摆在正中间的老板桌旁放了一桶高尔夫球杆,靠墙玻璃楼梯及几颗散落的篮球外,再无其他。江森见了不由啧啧!
二十分钟后,盛龙摸了过来。
“会开完了没有?”江森问道。
“没有。”盛龙回答。
“那你干嘛过来?”
“你来啦……我还有心思开会吗?”
“那你快吃点儿东西吧!”
“啧……你也太会照顾人了!”
“我不照顾你能行吗?你个达尔巴!”
“嘿!”
“看到你这一贫如洗的办公室,我心都拔凉拔凉的,你说,你堂堂一霸道总裁,干嘛弄得那么穷酸?”
“东西多了碍眼!”
“四大皆空是吗?”
“空没空你不知道啊?”
“……你平常在这里不工作的时候都干什么?”
“上网,再不然就滑椅子玩儿!”
江森听了直翻白眼儿,“太符合您负一百七十度的气质了!”
盛龙听了直乐!有江森跟他逗闷子果真其乐无穷。
“谢陛下夸奖!”
“拙哥哥的办公室比你着强多了!”
“干嘛拿我跟那老干部比?”
“那老干部比你会享受!”江森说完狡黠一笑,“要不要我帮你改造一下?”
“要……您可劲儿地造!”
盛龙去开会之后,江森也在他办公室滑椅子玩儿!
玩到实在无聊的时候,他点亮了盛龙的电脑,登陆方式加了密,他试着用自己的生日正着倒着再加星号井号一试,果然登进去了。盛龙的桌面很干净,江森在DEF盘逛了一圈,全是些论文股市人事的东西,引得江森腹诽了半天。江森正要关机时,突然看见F盘有个叫证件照的文件夹,他点开发现里面都是按时间顺序排好的文件夹。他一个一个点进去,从盛龙十岁左右到现在证件照都有。江森突然对一个命名为1111的文件夹产生了兴趣,他点进去后发现,里面有一个像俄罗斯套娃一样的文件夹,最后一层里,除了一片让他眼花缭乱的二人苗族银饰照片外,还一个加密文件软件的快捷方式,江家得意地跳了起来,密码他只试了一次就解出个命名为‘可持续发展战略部署’的文件夹来,足足有500多G。
江森乐得差点儿掉下转椅。
他在文件夹看见里面有许多偷拍他的视频,江森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他又看到了里面有盛龙摔吉他跟吃饭时拍的视频!“奇怪……这不是武咏梅偷拍的吗?他怎么会有?难道他们合伙骗我……我是上了贼船?”
江森心中十分不爽,心底油然而生一种被愚弄的感觉,倏尔阴翳的眼里冒出邪恶的火苗,“哼……你个死达尔巴臭达尔巴,你给老子等着……等你回来,看你怎么跟老子解释,要是找不到一个合理的理由,老子跟你没完!”
江森接下来翻到一个东西合璧的科教片文件夹,心情才又好起来。
江森正看得心潮澎湃的时候,门外灯光一亮,他赶紧摁灭了电脑,倒回椅子装睡。
盛龙看见江森仰着红扑扑的小脸儿,立刻心猿意马,俯下身品尝起来!
江森下一秒就跳起来咬住了盛龙的嘴唇。然后一番唇枪舌剑大打出手。
“森宝儿,我刚刚学了一个舞蹈动作,只有你这种资深舞蹈生才能完成!”盛龙不要命地调侃道。
“可持续发展战略是不是?”
“你……怎么……?”
“你解释一下武咏梅发给我的那两个视频,立刻,马上!”
盛龙万万没想到,在这紧要关头江森会跟他清算起旧账来!只得硬着头皮说道:“你那时候不停地谈恋爱,而且男女通杀,战况密集,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跟别人郎情妾意……一点儿事不做吧!”
江森被他说的理亏,赶紧找个台阶让自己下,“那你是主谋还是她是?”
“……当然是她了……这个事就是她一手策划的!”盛龙心安理得地撒完谎又道:“专心一点!”
朋友果然是用来出卖的!武咏梅睡的好好的,突然就被两个喷嚏给整醒了!
谁料江森不依不饶穷追猛赶,“那你今晚做成了我!”
“成!你要保证以后不拿这事说事……还要……对我有求必应!”盛龙无可奈何只得应承!但仍不忘攫取利益,尽显商人本色。
“没问题!”
两人凌晨三点回到西阜内大街的房子又重整旗鼓再战。
第二天是周五,江森跟鹿鸣编谎请假,说自己昨天偶感风寒头痛欲裂,请假休息一天。
鹿鸣听了很紧张,说春天的感冒多是过敏引起的,比冬天更厉害,叮嘱他不要耽搁赶紧去医院看看,还要多喝水注意休息!
江森挂了电话,将盛龙搂得更紧,促狭道:“爱妃,朕终于明白什么叫‘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盛龙红着脸道:“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那你说……朕技术怎么样?”
“比你做饭技术差多了!”
“那朕得勤加练习!”
盛龙听了直翻白眼!
“给老子过来吧你!”
江森做好早饭喂盛龙吃。
“哥……武咏梅不是你行政秘书吗,我还怎么昨晚没见着她?”
“她现在是四个孩子的妈,每□□九晚五,工作都压在童雋的身上,还天天嚷着工资低要辞职呢!”
“那么牛啊……那你把她借我一天,我替你好好调教调教她!”
“你可别把她给整跑了!”
“放心吧……达尔巴,我要带她去逛商场,让你的办公室脱胎换骨……好让你重新做人!”
武咏梅听说盛龙同意改造办公室,嘴张的可以吞下一只拳击手套。
“你知道吗?当初为了往他办公室放几盆绿植,我奏了三次本,均被无情驳回,造他还得是你!”
江森跟武咏梅逛了整整一天,才领着送货的人一起回来。
晏拙看见江森,笑道:“江董,去我办公室坐坐?”
“没空!”江森无情地回答完又冷冷地来了一句,“老干部!”
“臭小子……挺有个性!”晏拙望着江森远去的身影笑道。江森给盛龙办公室里栽了十几棵四五米高的热带树跟各种绿植,光从树中间透过来,让人仿佛置身奇幻森林。他又在树后摆了一张外形是船的雕花贴金法式大床,还整了一组同系列的沙发摆在树后楼梯下。盛龙见到那不伦不类的家具,不禁莞尔!
“怎么样,我的眼光怎么样!”
“这床让人看了会产生无限的遐想,都不想工作了!”盛龙促狭道。
“我本来也想给你买简约大气一点的,可武姐姐说你应该下凡,不能老呆在天上,我觉得她说的特别有道理,要是你在上面呆太久冻坏了!影响到我后半生可怎么办!”
“嘿……一点儿没错,要不要让这艘船现在就载着我们驶向幸福的彼岸!”
“想得美……开你的会去!”
盛龙后面开会一直心不在焉,不停地想那艘船跟乘那艘船的人!
江森帮盛龙买早餐回来,看见晏拙带着一个男孩子进电梯,不免浮想联翩,心想这老干部莫不是也被掰弯了吧!他迈开长腿奔过去闯进电梯,才发现那男孩是晏韡。
“小叔叔!”晏韡兴奋地叫道。
江森发现才十二岁的晏韡个头已经比晏拙都冒了,怪不得他会误会呢,而且这混血儿专拣父母优良的基因继承,宽肩细腰长腿,典型的欧洲人身材,搭配一身博柏利绝了!还有那微卷黑发瓜子脸高鼻梁灰蓝瞳孔,一双眼温柔得像水,再过几年必是杀入利器! “大侄宝贝儿,这才几天没见,你又长高了!”
“嗯……从去年开始,一年长了十五厘米!”晏韡回道。
“照这样长下去,再过两年,你就超过姚明了!”
“我就羡慕你的身高,长你这么高就成了!”
“这也说不准,我也是上初中时开始猛长的,十三岁就一米八五了,再后来这几年就上了三厘米!”
“现在小孩儿营养好,指定长得比你高!”晏拙驳道。
“呦呦呦……我哪只脚踩着你的狐狸尾巴了,瞧你那酸臭样儿!”江森毫不示弱地反击。
“他是我儿,你就说不得,怎么着!”
“嗬……牛哄哄的……有本事你生一个比他漂亮的才硬气!”
“我就喜欢白捡,你能拿我怎么着!”
“你莫不是闲了吧!老干部!”
“改天带你见识见识!”
“切……不稀罕,我有木仔就够了!”
“江森……瞎说八道什么呢……边儿有小孩子呢!”
“大伯……我早就知道他俩是一对儿!”晏韡笑道。
“……那你离他们远一点儿,小心被他们带坏了!”
“大伯……我喜欢女孩儿!还有,你别总把我当小孩儿,我已经有那方面的经验了!”
“什么?”晏拙如果有眼镜,早掉地上碎成了渣渣。
江森听了咯咯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这一点他还真像你亲儿子!”
“大伯……原来你……”晏韡也跟着笑起来。
“你俩少拿我打镲!”晏拙望向晏韡,“这是犯法的事,快说,对方是谁家孩子?”
“她叫妮维娅,是我姥姥的邻居,过年我去姥姥家,她邀我去她的十八岁生日舞会,然后我们相互吸引,就在一起了!”
“美国人?”
“没错!”
“美国人可真开放,第一次见面就开干!”江森乐道。
“你正经一点!”晏拙正色道。
“正经俩字怎么写,我不会!”江森死皮赖脸说道。
晏拙又把矛头指向晏韡,“宝宝,在中国可不能这样,知道吗?”
“知道了,一本正经老干部!”晏韡回道。
“噗嗤……”江森乐道:“他那是表面上功夫!”
看晏拙脸色铁青,江森又道:“哎……大侄宝贝儿,你喜欢姐姐呀?”
“嗯……我喜欢比我大的,懂事,成熟,性感!”
晏拙实在听不下去了,好不容易等到电梯开门,赶紧抢过晏韡的手拉了就走!
江森满肚子坏水儿,一见晏拙吃瘪的样儿就想逗他。
“大侄宝贝儿,想不想你去五叔的办公室玩儿?”
晏韡听了双眼放光,“想……我听说他的办公室有两篮球场那么大,可他不让我进去!”
“有我在,你怕什么?”
“他那办公室跟个大水晶棺材似的,有什么好看的!”晏拙说道。
“那你下次去的时候记得先喝一些降压药!”江森乐道。
江森拉着晏韡,悄摸儿钻进办公室,盛龙还在船上睡觉。江森恶作剧指使晏韡躺到盛龙旁边儿。
盛龙眼都没睁一伸长臂精准地箍住晏韡,晏韡马上来了句,“皇上,臣妾昨晚表现如何!”
“滚下去……假洋鬼子!”
晏韡听了,吓得跳下床去。盛龙缓缓睁开眼,眼底的杀气差点没把晏韡吓背过气儿去……他没想到盛龙的起床气那么大,真后悔刚才听江森的话了!
“五叔……是……是小叔叔……让我这么干的?”
“他让你吃屎你也去吃吗?”
“干嘛对孩子那么凶!他可是咱们的大侄宝贝儿!”江森佯怒道。
“我错了!”盛龙马上回道。
晏韡就像被雷劈了一样呆在那里吃狗粮,直到盛龙起床后把他提溜到沙发上。晏拙一推开盛龙的办公室门,被眼前的景象吓得一口气没倒过来差点儿过去!然后狠狠地来了一声,“阿嚏……”
盛龙见了他那见了鬼似的表情乐道:“怎么了哥……这是要飞升吗?”
“升你奶奶的嘴儿……我还以为穿越到容家二太迪里娜娅的办公室了!”
周日盛龙终于发善心给大家放了一天假,他也跟江森在西阜门的房子里腻歪了一天。
周一江森离开时,对心情大好的盛龙装可怜念叨道:“我本来想牵头攒个乐队,可你这边这么忙……”
“那你去攒呗,大学生活一晃而过,一辈子就一次,别留下遗憾!”
“你真不反对?”
“嗯……你应该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圈子!”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局气?”
“因为……我终于明白了,你心里只有我!”
“那当然,你这么帅气多金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老婆上哪儿找去!”
“那咱俩的关系,只要你不怕别人说什么就不必再藏着掖着了!”盛龙顿了一下,“学校跟前那院儿新风系统已经改造好了,你想攒乐队,前院那地下室最方便,不扰民!只是有一条,不许带人进咱俩的卧室!听到没?”
“知道了!”江森激动地嗷嗷嗷叫着冲上前,在盛龙脸上muamua一通乱亲之后才离开。
舞台上,鹿鸣正讲到薛宝钗说冷香丸,林黛玉看呆雁。
陈平说:“鹿教授上周五讲刘姥姥一进荣国府,精彩至极,你没来实在可惜!”
檀不凡悄悄凑道江森跟前问道:“哥儿,周五上那风流去了?”
“感冒了,在家睡了一天!”江森回道。
“坟园地头撒花椒,你麻鬼去哟,哈儿才会信你……”李沅讥讽道。
“不信,你们干嘛问我?”
“不是我们不信,是有人看见你在商场跟一女的买床上用品!”檀不凡笑道。
“那是我姐,j—i—e姐,懂吗?”
“那你的正主儿是谁?”
“我喜欢男人!”
“不会是我吧!”李沅惊叫道。
“得了,兔子不吃窝边草!他喜欢的人一直是我!”栾兵笑道。
“我还没那么饥不择食!”
“我也觉着咱几个不太像……难道是花花?”
“花你妹!”江森怒道。
檀不凡跟陈平都没有再说话,陈平似乎明白了什么!
鹿鸣在台上突然点名,“班长,你刚才说什么花?”
“……噢……老师,我说薛宝钗是牡丹花,林黛玉是芙蓉花,栾兵偏说薛宝钗是海棠花!”江森扯谎那是信手拈来。
“好,好!都有见地,看来都做了功课,宝钗是牡丹花更准确一些,曹公笔下的海棠花更应该是娇憨可爱的史湘云,这个我们容后再说……江森,你现在说说,宝姐姐跟林妹妹,你更喜欢谁多一点?”
“宝姐姐!”
“为什么?”
“宝姐姐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温柔贤惠,不像林妹妹,多愁善感又太过理想化,有点儿像我妈?”
“噢!你觉得你妈妈像林黛玉?”
“我妈是林黛玉跟贾探春的结合体!”
“你这么一说,我更想见见你妈妈了……不知什么样的神仙人物,才你生出你这样英俊潇洒超凡脱俗的活宝!”
“鹿老师,见面不如闻名!”
“哈哈哈……如果你妈妈知道你这么说她,她会怎么反应?”
“她会打断我的狗腿!”江森斩钉截铁地回道。
小剧场里马上响起一片哄笑。
“班长总能给我们带来惊喜……下来再好好读读红楼梦,不要天天想花花!明白吗?下课!” 鹿鸣笑道。
江森又在一众哄笑中目瞪口呆,惊疑他们刚才说的话,老鹿听到了多少!
江森去餐厅的路上,看见檀不凡在前面低着头踢石头,便迎上去问道:“在等我!”
檀不凡鼻子里嗯了一声,别扭地问道:“江森,你是不是喜欢我?”
“干嘛这么问?”
“你今天的话,让我想起很多事情,咱俩第一天见面就戗火,可你却放下身段来跟我和好,还有……”
你想的真的有点多!”江森打断他的话笑道。
“你说我误会,可那天晚上咱俩睡一起,你为什么半夜逃跑,是不是跟我在一起你身体诚实地起反应了?”
“是你的身体诚实好不好……我不说,是为了避免咱俩见面尴尬!”江森笑抽了都,“大少爷,让你误会我罪该万死!”
“你真的对我没那个意思?”
“呵呵……我现在有点了!”
“我那天晚上做梦,把你当成了女人……你不许说出去,要是说出去咱俩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听见没有?”
“这赤裸裸的威胁……我好怕怕呦!走吧,大少爷!去吃东西,我有好事情宣布!”
他们一进餐厅,栾兵就叫道:“你俩怎么来这么慢?谈情说爱呢吧?”
“我们俩刚培养了一下感情,就让你给看出来了!”江森笑道。
檀不凡一听,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
“哈哈……脸怎么红了!”栾兵叫道。
“容光焕发!”江森贫道。
“怎么又黄了?”花花笑道。
“防冷涂的蜡!”江森又回道。
“神经病!”檀不凡骂完,踢开凳子坐下。
“都别闹了,今天把大家伙儿攒一块儿,是想带大家伙儿去一个地方,所以赶紧吃饭!”江森说道。
“干啥还神秘兮兮的……矫情!”栾兵笑道。
完事儿江森带他们去了南锣鼓巷的大院。
“攒乐队的事儿我应下了,我们有时间就在这儿练,你们也就不用费心找场地了!”江森说道。
“我天,这是你的房子?”栾兵叫道。
“我哥的,他借给我们攒乐队,一应设备他都赞助!”
“真……真的?”
“嗯,白天咱可以在院子里,也可以在垂花门边那间屋里,晚上就在前院地下歌厅!”
“老大,我能给你跪下吗?”
“几个意思?”
“你以后有好事,都记得带上我!”
“那你一定要把脑袋磕破,我才能决定要不要答应!”江森嬉笑一番后又道:“只是有一点,我哥有精神洁癖,他的堂屋我们不能进去!”
“那是,我们都是规规矩矩的好孩子!”
“回吧,有空就来攒!”
江森刚回到家,盛龙就告诉他,武咏梅辞职了!
“为什么?”
“她说四个孩子在这边上学快要了她的老命了,学费高入不敷出不说,还什么都听不懂,所以她连自己一起打包去云南了!”
“这样也好,免得他俩年夫妻长期分居弄出个感情破裂移情别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