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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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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而皇帝身边的侍卫已上前开始拖人,花凉的麻木的看向皇帝身边,没有鱼江离的身影。

这时院内猛得窜出了一只黑猫,它张牙舞爪的向皇帝扑了过去,只一息花凉毫不犹豫,起身挡在了皇帝面前,她在为她们求得一线生机。

眼观那只猫正处于疯狂暴怒状态,浑身的毛发竖起,眼睛却仅盯着皇帝一人,皇帝身边的侍卫还未及时反应,皇帝的脸上已经多了一道鲜艳的抓痕,要不是躲闪及时怕是会被抓花脸,皇帝本就苛刻尖削的脸瞬间阴云密布,那猫却一个健步窜上屋顶不见了。

皇帝龙颜大怒,喉结疯狂的耸动着,“这是谁的猫,给吾抓住,把蹄子全部给吾剁了!”众人闻声皆跪了一地。

其中一侍卫登时便用轻功去追赶猫了,皇帝捂着自己的脸,缓过神来才注意到,挡在自己身前的花凉,眼睛凝视着她的薄肩出神。

这时又有宫人匆匆前来,他瞥见了皇帝脸上的怒气后,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道:“琪、琪贵妃从窗户翻出去,吊、吊死了!”

“死就死了,真是晦气!”皇帝说着话再次把目光投向了花凉,之后琥珀色的眼珠子转了转,似乎在做着重大的决定,“吾念你有功,可免去刑罚。”紧接着他对身边随从的侍卫道,“...剩余的人全部处死!”

花凉大骇赶紧下跪,“求圣上息怒,她们都是花念的姐妹,圣上可否放她们一条生路,花念愿意做牛做马报答圣上!”

皇帝的手放在下巴处,只是反复品味着她的话,“花念,你...叫花念?”花凉自知她在名字上犯了欺君之罪,但是能与鱼江离摆脱关系,她别无它法便点了头。

“吾若是放了她们,花念要如何报答吾啊?”皇帝冷冷的笑了起来,眼神停在她未完全遮挡的胸口处,一开始他未曾仔细看她,这一见竟被迷了魂,从此后宫的粉黛再无颜色,倘若把她收在自己身边,岂不美哉!

“好,花念,只是要容吾想一想,吾之后会再来找花念,走,起驾去御书房!”皇帝说着上了撵车,他要在她面前树立勤勉于政的形象。

素荷这才止住了哭泣,上前拉起了衣容和郁微宁,对花凉道,“花念若不搭救,今日我们定会命丧于此,烹刑真是太恐怖了,不过...听皇帝的意思你可能会被封赏,最低也得是个答应。”

花凉起身叹了一口气,“你们看看琪贵妃她的下场,就连死了,在她心爱人的眼中也是晦气,伴君如伴虎。”

衣容:“我朝的女官人数虽少,但是若能进个尚宫局、尚仪局、尚食局云云,倒是个好去处。”

这也是花凉所想的,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她又道,“相识一场,咱们去送送琪贵妃。”

这样一行才去了偏院,琪贵妃的尸身被放在树下,倘若不是今日皇帝破天荒的来此,怕是会一直吊在那里,她的面容没有由来的宁静,像是平静的睡着了一般,她身上卧着一只黑猫已没了气息。

花凉也曾在冷宫见过这只猫,它已经很老了。鼻尖处擦掉了一小撮毛,身子上面的毛凝结成团,像是很久没被人抚摸过一般,只是看样子便知,它也不过剩一两年的寿命,甚至走路也会颤巍巍的晃动身子,一条腿上还带着伤,它大多时候皆是窝在屋檐上慵懒的躺着,偶尔眼神淡漠的瞟着院子中的人。

曾经,花凉只以为它是一只没有主人的野猫,却羡慕它即便风烛残年也可以活的自由,她曾想唤它下来吃东西,可它到底是防备心重,得等花凉躲起来。才会慢慢的跑下来,舔食盘子中的食物。

今日,花凉怎么也没想到,平时那么胆小的它,竟会这般勇猛,它定是为了喜欢的人,拼劲全部的力气。

素荷走到猫的身边摸了摸它的身子,它的身子还是温热的,想来它逃过了追捕,绕了路才来到琪贵妃的身边,便迫不及待的去保护她了。

众人见状皆眼含热泪,唏嘘不已。

琪贵妃最后自缢时是清醒的,她认清了皇帝不爱她,她的妄想和体面彻底崩塌了,可她不知道的是,还有一个小生灵在乎她,守着她不愿离去。

人的一生求而不得是常态,花凉的内心颤动着。

她们动手掩埋了琪贵妃和黑猫的尸身,也许对琪贵妃和猫来说算是解脱了。

处理完这一切,几个女子抹了一身的泥,便不管不顾的席地而坐,内心竟变得轻松了,素荷脱了鞋子依靠着坟内心毫不惧怕,她们像是了一桩心事,几人的心却更加团结了。

——

几日后,那竖着简单碑的坟,上面长出了两棵小草苗,依偎在一起肆意的生长着。

而花凉也接到了圣旨,皇帝想得到她的心愈发强烈,便不顾及是否选秀,想破格赐封花凉为嫔,规格甚高,可花凉终究是个民女,甚至还未得到宠幸,太后因未能阻止皇帝荒唐的行为,一气之下病在了西宫。

皇帝只得把花凉册封的日子推后两日,他甚至把找刺客的事彻底忘了,只想着抱得美人归,然而离鱼江离抓刺客的期限仅剩了一日。

花凉的冷宫热闹了起来,那些狗眼看人的宫人们每日堆着笑脸,送礼的更是络绎不绝,花凉没想着事情会往出乎意料的方向发展,便想着偷溜出去,她庆幸自己报了一个假名,哪怕被通缉也查不到她的身上,更查不到鱼江离身上。

这日,她正筹划着如何逃走,冷宫的院门被打开了,鱼江离借着查刺客的名义,把她堵在了一间空房内,他身上的酒气很重,熏的花凉睁不开眼睛,他醉倒在了她身上,口中的话语不清晰。

花凉听闻了他查刺客的事,掰着手指头也知明日便是交差日,她见他这般急着见她,自是要问问刺客之事的,只是她刚要开口,他却俯身吻了她,花凉一惊想要推开他,无奈醉酒的人很沉,她又怎么推得开,他的吻太过热烈,花凉被迫的承受着。

直到他松开了她,一脸痛惜道,“后日,孤...是不是要叫花凉娘娘了?”

花凉见他这般说,“王爷,花凉不会成为娘娘的。”

“孤一想到花凉要成为皇帝的人,孤的心便很慌、很慌,你知道什么是无能为力吗,就是孤现在的样子。”他捉住了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处,长睫颤动下的漆眸似有晶莹闪烁,“你为何就那么倔,就不能听孤的话,从来没有人这般对孤。”

大抵是喝多了,鱼江离觉得天旋地转,他有些站不住了,便脱掉了自己的氅衣铺在地上,拉着她坐了下来,只是一味的念叨着,偶尔咬唇沉思。

鱼江离自言自语,甚至不用花凉去回应他的话,他只知她在自己身边,只知道很多话都没说明白,此刻他的头晕晕沉沉的,很多言语词不达意,只是他一定要说给她听。

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却能看出他委屈极了,她的手抚着他皱起来的眉心,想要那里舒展开,想要他开心,她不忍心他背负太多。

鱼江离以为她在回应自己,他每日夜深的时候,总是漫无目的的走到冷宫外面,一站便是几个时辰,直到晨曦微露才离开,他手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可他这次见她才是不管不顾。

犹豫不决,却等到皇帝要册封她的消息,他的手砸在了冷宫外面的树上,抖落了一地的枝叶,手指上的痂因为用力蹭去了皮,世人皆说十指连心,可即便伤口溢出了鲜血,也不及失去她的疼。

他感受到她冰凉的指尖,他闭上了眼睛再次吻了上去,之后又不顾她的反抗,侧头咬住了她的耳尖,一只手解开了她颈部的盘扣,屋内的气息开始暧昧,直到花凉的衣裳散落了一地,而欲望一发不可收拾。

终于,花凉在他强烈的攻势下妥协了,她没有闭上眼睛,而是仔细的盯着他的脸看,她的手指划过了他的鼻骨、唇、喉结,直到紧紧的抓住了他的前襟,便再不敢往下探去,他的喉结处有一颗红色的小痣,独特而魅惑,她瞧着那颗痣一颤一颤的,一如她心中那颗狂跳的心。

直到一切安静了下来,她的手落在了那颗痣上,整个人瘫软无力,她替他擦掉了额头细密的汗珠,而他已经沉沉的睡着了,从他救她的那天起,她的一切本该属于他,花凉拾起了地上的衣裳,虚掩着门离开了,她不知此刻郁微宁正在暗处。

郁微宁终于见到了鱼江离,只是鱼江离眼中只有花念,她尾随着他们来到这里,她还不知鱼江离的身份,只知她们不顾及皇家脸面私通,为何...自己总是求而不得,她捂住了嘴巴,还在为他们开脱,却听见了房内传来的脸红心跳的娇喘。

次日鱼江离醒来,他揉了揉晕沉的脑袋,想着是时候去给皇帝交差了,不经意的回头一瞥,目光停在了自己白色的氅衣上,上面是一片斑驳的血迹,他回想着昨日发生的事,只觉得记忆模糊,他一惊赶紧检查了自己,才大梦初醒一般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花凉,他要去见她!

心急之下,竟听到外面有隐约的哭声,鱼江离推开了门,只见一个女子背对着自己,衣衫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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