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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第 2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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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江离悄声地走了过去,那女子还在哭泣,似乎没察觉身后站了人,直到他轻咳了一声,女子一脸凄然的回了头,是一张陌生的脸。

鱼江离还未反应,女子已从地上爬起,飞快的扑到了鱼江离怀里,鱼江离抵触陌生人的靠近,他只得推了推她道,“姑娘自重,你是谁?为何在这哭泣?”

郁微宁娇羞地站稳了身子,语气戚戚然的回道:“小女子名唤郁微宁,您...不认识微宁了?上次微宁落水还是您救起的。”

鱼江离蹙眉,似乎是有这回事,“姑娘,孤还有要事,若是没事便不要挡路了。”

郁微宁羞涩的开口道:“昨晚微宁路过此处,见大人喝醉了酒,一开始微宁不知是大人,便想着上前查看一番,见到是大人微宁心生欢喜,本想道谢,哪知大人紧抓着微宁的手不放开,之后...”

鱼江离的脸腾地红了,“姑娘切勿乱说!”

“那时大人口中喊着别的女子的名字,微宁便知大人定是认错人了,微宁正准备走却被大人...呜呜呜,这可如何是好?”

鱼江离惊惶的凝视着眼前的人,“姑娘记差了,此事绝无可能!”,

郁微宁不依不饶,“微宁绝无半句谎言,若是说了谎任凭大人处置!”

鱼江离不想知道这些,可他越发心惴惴不安,只得试探道:“有何凭证?”

郁微宁誓不罢休道:“您氅衣上的...血迹!”她说完见他沉思赶紧趁热打铁道:“微宁一个姑娘家家,又怎会拿自己名节开玩笑,微宁以往从不和男子接触,大人却强迫微宁做了不见光的事,本以为大人醒来能给微宁一个交代,谁知到底是微宁身份低贱,微宁怎还有脸活,呜呜...”

鱼江离只觉得心怦怦乱跳,他试图还原昨晚发生的事情,可当时那张脸明明是花凉啊?为何一觉醒来天翻地覆,他对不住花凉!

“大人的这里有一颗红痣。”郁微宁说着话,手指便要往鱼江离的喉结处探去,被鱼江离猛然拉住了手腕,他的脸变得阴鸷起来,末了他松开了她道,“姑娘自重!”

醉酒误事,他只是想到要失去花凉,才绝望的喝了好几坛酒,他错了,即便是花凉他也不该...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郁微宁,皇帝定还在等他,“孤晚一些再来找你,酉时,就在这!”

郁微宁微福了身子,手捉住了他的袖口,“微宁等大人,大人一定要来啊!”

鱼江离心烦意乱的抽回了自己的袖子,脸阴冷的可怕,“嗯。”

郁微宁的手落了空,她面色的尴尬收回了手,缓和一息才目送着他离开,想到他自称为孤,或许是皇亲贵胄,若是能跟着他倒是极好的选择,“花凉啊花凉,微宁把真心袒露交付于你,没想到你竟这般对我,甚至连名字也是假的!”

郁微宁来了冷宫见识了人情冷暖,从门庭冷清到踏破门槛,她的心从失落到膨胀再到跌落,又在见了鱼江离后患得患失,喜欢的青梅竹马没有在一起,遇见的男子喜欢别的女子,甚至连自称姐妹的人也是假的!

等花凉离开,她跑进屋查看,发现心动之人还在醉酒中,头发似墨般散落在地上,胸前的衣袍微敞,喉结处的红痣妖艳又显眼,他的氅衣上的血刺伤了她的眼,她本想好好的看看他,只当做了一场美梦,没想到她交给花凉的玉带,正被无情的扔在地上,上面沾染了污尘,那是她熬了几夜才做好的。

郁微宁冷漠一笑,以往的自残真是可笑极了,她的心彻底的失衡了,许久她捏紧了拳头,“花凉是你逼我的,你可别怪我!”

——

本来那氅衣若与花凉有关,鱼江离定会万分珍视,只是想到是别的女子留下的,他从冷宫出来后便丢了衣裳,为自己的鲁莽自责。

鱼江离到了皇帝的书房,皇帝正坐在龙塌上津津有味的读着书简,鱼江离走过去行了跪拜礼,皇帝这才危襟正坐,“鱼卿来的正好,吾的母后因为一些小事,弄得吾焦头烂额,她素来喜欢你,鱼卿可要多替吾劝劝母后。”

“臣谨记,只是刺客的事...”

“刺客之事就此作罢,小人兴风作浪而已,吾已派出几个大内高手巡视,吾不信他们能闹出什么大名堂,只是死两个人罢了,吾还有更重要的事交给鱼卿!”

鱼江离低头恭敬道:“臣定尽力!”

“这天下是吾的天下,太后年老不懂吾的心思,只是吾要讲孝道,还要去西宫尽孝,吾册嫔之事就交给鱼卿了。

鱼江离的心瑟缩了一下,“如此重要的事…”

“鱼卿先别推辞,花念是吾见过最纯净的女子,吾想要从国库挑选她喜欢的东西,只是真金白银配她倒是俗了,鱼卿可要帮吾好好的参谋,该用什么来打动她?”

“花念?”鱼江离重复了一句,这丫头又自作主张,只是国库内的东西,配花凉可用珍珠、可用翡,哪怕是精雕的木,这一点他和皇帝的眼光一致,可自己眼前的人,即便是帝王也配不上她!

“吾定视花念如珍宝!”皇帝没有注意鱼江离的脸色,还沉浸在美好的想象中,“这些就有劳鱼卿了!”

鱼江离赶忙回道:“圣上严重了,能为圣上分忧解难,是臣义不容辞的职责,臣...定让圣上满意!”

皇帝很满意的摆了摆手,“吾也乏了,鱼卿退下吧。”

鱼江离便颔首退出了书房,以往皇帝最是忌惮他,更讨厌太后对他的喜爱,眼下竟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了他,他一时不知是喜还是悲,或许是因为他做事稳妥,鱼江离不敢想深一层,亦或是因为花凉一切都不一样了,若是花凉留在皇帝的身边,大计可成!

眼下他还要解决昨晚的荒唐事,他站在御书房的外面,头顶的光正亮,斑驳的树影在他脸上交叠,花凉应该会生他的气吧!

酉时,他来到了昨晚待过的地方,那个叫郁微宁的女子果然在等他,他见她袅袅移步上前,恭敬的对自己行了礼,她已经知道了鱼江离的身份。

郁微宁巧笑嫣然道:“王爷,您来了。”

“说吧,你想怎样?”鱼江离不想和她牵扯,可他又真真切切的要了她的身子,只要她提的条件不过分,他便可以满足她,最好是给她一笔钱,或者送她出宫。

鱼江离的想法过于简单,郁微宁竟双手环住了他的颈部,小鸟依人般贴在了他的胸口,“王爷,微宁想做您的女人,微宁自知身份低微,王爷若不嫌弃微宁愿做妾,只要能陪在王爷身边。”

鱼江离诧异的推开了她,紧接着往后退了一大步,一把剑横在了郁微宁的雪颈上,眼神冷漠疏离,“昨日是孤的错,一段错误的露水情缘,咱们之间没有感情。”

鱼江离说着话嫌弃想抽自己,他稳了稳神再次说道:“孤可以给姑娘一笔银两,也可送姑娘出宫,除了留在孤的身边,姑娘有什么条件皆可提,孤会力所能及的满足姑娘!”

“王爷真觉得,要了姑娘家清白的身子,用银两便可以打发吗?”她说着话用帕子抹了抹眼泪,“不是所有的女子都爱钱,微宁什么都不要,只要能跟在王爷的身边,不做妾做个粗使丫鬟亦可。”

鱼江离对眼前梨花带雨的人毫无兴趣,只是冷冷道:“孤有喜欢的人了。”

“所以王爷说这些,是想劝退微宁,王爷喜欢谁微宁不会干涉,微宁把身子给了王爷,便是王爷的人了!”郁微宁凝视着鱼江离,又把目光落在那把剑上,“王爷若是不愿意,微宁只有一死了之了。”

有的自残不是一心求死,而是用另一种手段逼别人妥协。

郁微宁夺过鱼江离的剑就要抹脖子,被鱼江离眼疾手快的制止了,她的颈上留了一道血红的伤痕,终于她跌坐在青石阶上痛哭起来。

鱼江离最怕女子哭,何况这一哭他更没理了,他虽历经沙场,也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登时脸竟红了,“你先起来,若是你觉得不行,可...再商议。”

郁微宁知道花凉应该快出现了,她磨蹭着从地上起身,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裳,以前她什么也抓不住,她懦弱隐忍,现如今她不想再忍了!

鱼江离一怔,“你、你干什么?”

“昨晚王爷还夸微宁的肌肤吹弹可破,只是当时天色尚暗,王爷难道...不想仔细地看看微宁的一切吗?”郁微宁的动作很快,在见他之前她沐浴过,甚至精挑细选了暴露的里衣。

鱼江离的话刚落,她已经只剩下粉色的里衣了,白皙的颈部,纤细的腰肢,她站在那里像风中娇艳颤抖的花,她炽热的盯着少年错愕的目光。

鱼江离到底是年轻,他只觉得血液上涌,只是多看一眼他都觉得对不住花凉,慌乱之中他的耳朵一片赤红,终于他背过了身子,“姑娘请穿上衣裳,今日到此为止吧!”

鱼江离想要逃,可郁微宁竟然赤足走了过来,从鱼江离身后抱住了他,“王爷,求您了,微宁只有您一个男人,微宁也想放王爷离开,只是能否与王爷再缠绵一次,您也知道宫内清冷,微宁想要彻底的记住今日,以后绝不纠缠。”

鱼江离的声音有了颤音,终于理智战胜了一切,“你为何不出宫?”

郁微宁的眼睛暗了暗,她叹息道:“出宫能...遇见王爷这样的人吗?

郁微宁怎会不知她的话露骨,可她还是察觉鱼江离脸红了,她的第一次早给了青梅竹马,才会忘不了那个男人吧,忘记旧爱的方式是新欢,况且鱼江离的脸太过妖孽,他的身子虽消瘦,却还是能看出青涩结实,倘若真真实实的发生了,他们之间便有了纠缠。

她想到了昨日,鱼江离和花凉“在一起时”的声音,又想到了那根玉带,手摸索着要解他的盘扣。

鱼江离的喉结颤动着,一息后他躲开了她的接触,脸彻底的冷了下来,便要大步离开。

郁微宁嘤咛了一声,做摔倒状,鱼江离还是回了头接住了她。

“昨晚和王爷...太累,惊着王爷了,您还是在意微宁的对吗?”

——

花凉收到了一张字条,上面让她酉时来此处,那字写的过于潦草,她不知是谁,便叫了素荷和衣容陪自己,等到来到这里却听到了鱼江离的声音。

花凉往前迈了一步,又听到了“再缠绵一次。”而那个声音是郁微宁的,她的声色绵柔又娇媚,跟谁说话都像在撒娇一般,花凉也对她诸多照顾。

天色尚未黑,她走近见郁微宁穿着暴露,正躺在鱼江离的怀里,鱼江离的手正搂着少女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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