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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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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梨这一觉睡得很沉,许是被打到脑袋的缘故。

梦中姜梨看着剧本中的人物的一生,在满是野心算计的朝堂争得一席之地,女子为官不易,如履薄冰。

她果敢坚毅,朝堂之上无畏强权,别人不敢谏的言,不敢弹劾的贪官贵族,她丝毫不惧;百姓眼里她是百年难遇的好官,而在同僚眼里,她便是春风得意年少轻狂、心高气傲...

她的一生清廉正直,可最后她却死在了那算计构陷之中。

世道不公何其悲也!好在最终她又重活了一世。

已经渐渐苏醒的姜梨还在悲叹梦中所见,迷迷糊糊中她下意识的去翻找床头充电的手机,玻璃打碎的声音让她猛地清醒。

门外匆匆忙忙闯进来人,惊慌失措。

姜梨一脸茫然,眉头紧锁四处打量一番,确认这并不是自己的房间。

只听那人说道:“大姑娘,老爷夫人小公子遇难了!”

忽明忽暗的烛光闪烁,眼前一切似梦似幻;微凉的晚风吹的她一哆嗦。

她看着铜镜里的自己,仪容韵秀,与平日浓颜的妆容差别甚大;透过铜镜仿佛又在看别人。

之前所有人都说她姜梨就是这部剧女主的不二人选,粉丝剪辑贴脸,甚至连同名字也一样,当真是...命中注定。

姜梨苦笑一番此时此刻她不得不接受事实,想着面前有拍摄镜头,故作一副悲伤担忧的模样,问道:“阿父阿母如何了?”

她看过剧本,姜梨的母亲只是个市斤妇人,从出生她就没见过父亲,五岁时母亲病重去世之后她就进了宫,机缘巧合才所遇公主成为她的伴读,为后面仕途奠定基础。

而她现在所谓的亲人,因她高中才把她认回家中,一开始也只是想着沾她官位过些好日子,后来却一心想着与外人谋害她,好让那些所谓的权贵举荐他们自己的儿子当官。

上一世便是她的于心不忍才将自己置于死地,重活一世无论是何时她都会多留心眼,这回倒好,真是老天助她。

那人怔怔回道:“医师说…老爷夫人重伤昏迷怕是要好些时日才能下榻,小公子倒伤的不重…”

姜梨也懒得装下去,神情平淡无波澜,看向那人的眼神阴沉,盯的人发颤。

“那便好生将养着,以后他们的事情也不必来与我通报了。”

她语气淡漠得,似毫无感情可言,隐约中能听出一种与生俱来的威仪。

烛光熄灭,姜梨瘫倒在塌上,百思不得其解。

毋庸置疑自己穿书了,可看小说里都是原身发生意外死亡才会触发穿越或穿书的,自己也没发生什么意外啊?

猛地她头一阵刺痛,倒叫她想起昨日开机现场被那蛮狠无理的投资方千金打到脑袋的事。

难不成这一打直接就驾鹤西去了?

不可能,不可能,自己哪有这么脆弱,又不是脆脆鲨。

既来之则安…安不了。

虽然大概剧情她是知道的,但她也不可能将厚厚一诺的剧本台词全都记住。

或许不改变主线扶持着那公主上位,走完剧情就回去啦!

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停灯向晓,抱影无眠,一大早婢女便来叮嘱。

“今日公主要来访,姑娘可要备宴?”

公主?大清早便来?这二人私情甚好,姜梨为官她是背后最大的主力军。

上一世她需要姜梨的帮扶,但姜梨并未答应,这一世,她应了。

她回道:“不必了。”

正元二十年。

这一年是她为官的第一年,也是最为关键的一年。

剧里可分两派,反派便是以太师为首的,而他们主角自然是公主一派。

这点姜梨不由得沾沾自喜,好在自身有主角光环。

“我听闻近日侯府大小姐在与太师之子议亲了?”女子面色沉静如水抬起茶杯,掩面轻抿,抬眸间波光流转,掠过一丝难以琢磨的幽光。

姜梨面对公主这样的角色做如针毡,剧本里公主单方面喜欢姜梨,姜梨比较古板对此事迟不开窍。

那她也装傻充愣好了,可这种明知又装的事当真是叫人不适应

她抿下一口茶,答道:"确有听闻此事。"

顾时桉勾了勾唇,了然轻笑道:“那便议吧,此亲若成太师宰相两相联合,若生不轨之心父皇又该冒白发了。”

等等这怎么和剧本上的不太一样…

下一步顾时桉不是应该从中阻拦这两家联姻吗?

顾时桉又道:“下月便是宰相寿辰,应是要双喜临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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慵懒的夏日,庭院中浓密的树叶枝条绿意盎然,鲜美的花朵争奇斗艳,微凉的风吹着。

树下躺椅上的少女来了困意,少女五官精致,明眸善睐,稀碎的阳光打在她的脸上如美玉般,灵透诱人。

庭院外匆匆走来人,喊道:“小姐,夫人和老爷都派人来催了,要是再不去又要被罚了。”

谢阮清眯眼瞧了瞧,来人是她的婢女梓竹,翻个身,懒散道:“无聊至极的宴席,不去也罢了…”

来这一个月,不是宴席便是各种规矩,屁事多了去,还没有手机,活的生不如死。

要说这都怪姜梨!前一日才在剧组现场与姜梨大打出手,后一日睁眼便倒这个鬼地方。

哪有这么巧的事!?

她悠然自得的摆摆手表示拒绝,不是催婚就是相亲,想起就郁闷,不去也罢。

"小姐你有所不知,今日姜仕女也来,这位可是我朝第一位女官人,且不论才华学识,姜仕女的样貌也是这京城一绝,"梓竹说着眼中满是羡慕崇拜之意。

谢阮清不以为然,心想道这有何稀奇不过都姓姜,定与那姜梨一般招人厌,哪有什么好人!

都姓姜…

猛的她想起什么,坐立起来一脸严肃问道:“这位姜仕女可叫姜梨?”

突然严肃的氛围和提问倒叫梓竹一惊,小姐向来不关注这些,居然识得姜仕女姓名,“是的,她叫姜梨,小姐你怎......”

话未落面前之人早已扬长而去,只有摇晃的椅子和东一只西一只的鞋子。

梓竹顿感郁闷,小姐也不知如何了,近一个月来总是奇奇怪怪的。

宰相府邸宽阔华丽,檐上四角似欲飞的雄鹰,撑堂的大柱皆刻着栩栩如生的白虎,好生气派。

看惯了剧组绿幕搭建的场景,乍一看这实体建筑,姜梨都不由得感慨,这若实景拍摄到剧里难以想象那最终呈现荧幕的效果得多好。

她紧随顾时桉其后,但进了大门总是要保持一些距离。

来这一月有余,若是回去她定要哐哐接古装戏,捞住这泼天的富贵。

“姜梨!”

这一声叫的姜梨一怔。

好熟悉,这感觉!似曾相识。

只见门外赤脚跑来一名女子,怒气冲冲,没有一丝体态可言。

婢女在身后紧紧追赶,她直奔姜梨而来。

“你们何时认识?”顾时桉问道。

姜梨瞪大了眼睛看着熟悉难以忘记的面庞一脸不可置信神情。

下一秒谢阮清抱着她的双臂,愤怒喊道:“终于让我逮到你了,你对我做了什么!你知道没有手机电脑的日子我怎么过的吗?你知道这些日子这些人怎么对我的吗!”

这一番话出,整个屋子的人都朝着正在拉拉扯扯的二人看来。

“姜梨!你对她做了什么?”顾时桉问。

“姜姑娘!你对我女儿干了什么?!”宰相问。

门外又走进一位偏偏少年郎模样清秀五官分明,姜梨猜想他便是太师之子沈确。

沈确在门外听了个大概,一进门便也问:“你对冉冉做了什么?”

姜梨很想抱头痛哭,剧本没有这种桥段啊!我干了什么啊?比窦娥还冤。

谢阮清把憋了这些天的苦都想了一遍,殇然泪下,哭着道:“你带我回去吧,我不让我爸给你们撤资了…”

沈确拜会了宰相,看向姜梨的眼神犀利起来,他将谢阮清拉过身后,质问道:“姜姑娘,人做事自当无愧于心,冉冉,别怕我父亲晚些就来提亲,你…”

提亲两个字眼被谢阮清牢牢抓住,她漏出茫然的神情转头看向沈确,问道:“什么提亲?我怎么不知道?”

宰相的眼神中明显的慌张起来,招呼来婢女,吩咐道:"冉冉身体不适,今日不便出席,带她回房歇息。"

谢阮清听懂了这话外之意,无非就是又要将她关起来,断水断粮何时想明白为止。

她躲道姜梨身后,紧紧抓着她的手臂,像溺水的人捞到了一颗浮木。

她紧咬地咬着嘴唇,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眼角还有未干透的泪珠,看着叫人生怜。

“姜梨,他们要把我关起来…你帮帮我…”

她说话都声音早已没了一开始的愤怒,声音颤动还有丝丝哽咽。

顾时桉凑上前来,轻拍发愣的姜梨,她的眼底带着一缕诧异之色。

“这是怎么回事?我从不知你们有什么交际。”

虽说她与谢阮清之间有芥蒂,但现在她们身处一个陌生的地方,且是目前唯一可以心心相惜的同类人,她自然要帮她,可眼下她也想不出这场面都应对之策。

她要以什么立场,什么身份去替她开脱。

“谢大人,”她僵硬笑出,“可否容我与贵千金说几句体己话。”

这个老匹夫最在乎面子,她就不信他会任由自己女儿在此闹下去。

许久没有答应,姜梨默认他是应允了,护着谢阮清便往外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文笔欠佳,暂时只能保证自己写着顺手一些,古代类型第一次尝试多有错处见谅。

“停灯向晓,抱影无眠”出自柳永《戚氏.晚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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