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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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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又不是故意打到你的,你何必如此,该受的罪我也受了,"谢阮清挣扎着被紧箍的手,“你要什么?钱还是资源?”

总算寻得一片僻静处,姜梨算歇了口气。

这大小姐,虽然两样她都想要,但眼下回去还是个问题。

“好了,”她语气无奈,“我也不知道我们怎么来的,我睁眼便在这了,我要是想搞你我何必出现,再说了我图啥?”

若是她明着跟这大小姐讲穿书里,大小姐还是炮灰,那不得现在就把这闹翻天,万一到时候坏了主线剧情,她不也玩完,还是斟酌斟酌。

谢阮清握住姜梨的手,一脸诚挚,恳求的眼神看着她,问:“那我们要怎么回去。”

这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的姜梨心里咯噔,结巴道:“你乖乖的…别闹,或许咱们能…早些回去。”

谢阮清一听,还不能现在就回去不干了,坐到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

“你知道我在这过得什么日子吗?表面是风风光光的大小姐,实际呢!把我关着跟人贩子似的,莫名其妙就把我嫁出去了要!你刚刚看见没,那人谁我都不认识,还我爹?我爹才不会这么对我呢!”

哭的那叫一个惊天地泣鬼神,姜梨耳膜都快被震破了。

“哎呀,好了好了,你好好呆着,这个事我给你想想办法。”

剧里上一世,顾时桉就曾搅乱她们的亲事,这次应该也可以。

“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以后我家的代言人首选,都是你!”她见姜梨还是不为所动,“我让我小叔叔直接签你进企鹅影视!”

说不心动是假的,姜梨内心的狂喜都快要显露出来了。

这里的官位财富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这位大小姐不同,给的那都是实打实的,哪怕有万分之一回去的机会,她回去之后半生都不愁了,还能在老家换套大别墅让父母安享晚年。

回去的信念感在这一刻无比强烈。

她拍拍谢阮清的肩,语气万分坚定:“好!你放心!我会带你回家。”

看着谢阮清脏兮兮的样子,还有那双澄澈的眼眸里闪烁的泪花,像蛊人心智的迷药,让她不由自主生出怜悯之心,她拿出帕子,在快要递出时又收了回来。

“姜梨。”顾时桉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吓的她一激灵。

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无助感——心都悬在嗓子眼上,一边是大小姐,一边是公主,简直就是左右夹击,生存不易!

她勉强挤出笑拜会道:“公主殿下。”

一旁的谢阮清不解的看着她使眼神,结果半天她依然不为所动,她只好又打圆场道:“谢姑娘她身子不适,还是让她早些回去歇息。”

顾时桉刚要责罚的话被憋回口中,她细细打量了一番姜梨身后的人。

这回谢阮清听懂了,这是赶她走的意思。

“姜梨,我信你,你别骗我。”

除了信她,她此事也没有别的路可选,爸妈说过‘有钱能使鬼推磨’总是没错的。

待她走远一道审视的目光投向姜梨,那眼神中还有些许猜忌之意。

“你护着她?”她无心责备,语气却冷淡非常。

哪是护着她,这是护着行走的人民币。

无奈惹得这位公主不痛快,晚些她还有求于顾时桉,万不能叫她不愉快。

“其实我与谢小姐也不算相熟,半月前日子我前去青山寺不是摔了腿,幸得谢姑娘相帮。”

“你伤着了?”此刻顾时桉更多的是关心,细想过后却又问,“你为何不曾与我说过此事。”

“都是小事,不敢劳烦公主忧心。”

字字句句在她听来都像在与她划清身份界限,她沉声道:“你的事,于我看来,不是小事,你可明了。”

树叶被风吹的轻晃,轰鸣的蝉声渐渐隐匿,此间格外的安静。

细听庭院那边传来一阵热闹的声音。

“听这动静,想来是太师已到,我们离席好些时辰了。”

正式开宴——

古人注重礼仪,宴会也分男女席面;女子多是聊胭脂水粉,男子多是以家国为道。

姜梨却与寻常不同,出席大小宴会她都以男子席面自处之。

当然作为21世纪现代思想独立女性,听着这些老迂腐的恶臭发言,简直就是听君一席话,少活十年命。

全程姜梨黑着脸,桌下的手捏着拳头,她暗暗劝告自己,要保持人设!

宰相:“然儿女婚姻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今日小女身子不适未能出席,但此事我与冉冉母亲已经商议过了,冉冉与沈公子自幼相识,青梅竹马,冉冉也多次表示心悦沈家子沈确。”

许多小厮纷纷开始给宰相祝贺,自从开宴宰相那笑容就没停过。

不过听着他们言语间的意思,像要快些促成这段亲事,似乎有些什么目的性。

她不知是饮酒多了的缘故还是记性不好,她现在着实有些想不起来剧本所写是何。

此处她是半句也插不上话,旁人也不将她当回事,此时她还尚且只是七品小官人微言轻,哪怕是与她同一品级的也瞧不上她女子之身。

再待下去也是郁闷,她寻了个由头便早早离开。

“姜梨,留步。”

叫住她的,是傅青音——

她与公主,她们三人自小一起长大,是她和公主救下当时被嬷嬷刁难奄奄一息的姜梨。

二人于姜梨是救命之恩,也是知遇之恩。

傅青音剧本的结局极为凄惨,甘愿为棋,自死也不曾悔。

她是对公主一往情深,可公主偏偏一心吊死在姜梨这颗木头树上。

是个狠人,姜梨心想道。

她迎面递来一盅热汤,语气淡漠:“殿下吩咐的,醒酒。”

“替我谢过殿下。”

她转身便要离开显然不想与她过多交谈,姜梨又叫住她。

“可否帮我带几句话给殿下。”她试探问。

“何事。”

“就说我有事与殿下相议,问殿下明日可有时间。”

“好。”

想了整整一夜,姜梨总算想得一个好由头,既不得罪公主,也救得谢阮清。

让公主去搅浑这庄婚事,然后把谢阮清接到家中,就相当于一个人质在手。

然而想象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不行!我不同意。”顾时桉听完怒气冲冲拍桌否决了姜梨所提出的建议。

“你要将那谢阮清接到自己家中,你这是公然和太师宰相作对,以你现在的官阶尚不能以之抗衡,你不是在索取一个人质,而是把自己的命悬于刀尖!”

这是她所没有想到的,从前只知那种古言电视中后宫争宠心机算计,她确实不善谋算,要不是有剧本她怕是半天都活不下去。

头疼啊!她不知如何是好。

“若你今日只为此事,那便没什么再可谈论的了。”

当务之急是要留住顾时桉,一切还有商量的余地。

“公主殿下可用过膳。”

顾时桉:“过午不食。”

姜梨:“……”

古人的繁文缛节束缚真多,饭不是想吃就吃吗。

顾时桉已经走到门槛处。

她的心一下悬起来,门槛像生死一线。

“若谢阮清可为公主所用呢!”

顾时桉停住脚步,回过头来凝望着她。

她目光如刀,犀利无比。

她越来越看不懂面前之人了,或许从前也不懂。

“中秋围猎,百官齐聚。”

留下短短八个字,她就走了!?什么意思?

邀请她参加中秋宴会?她本就是官何须公主相邀。

她冷静下来,拿出纸笔开始回忆剧本,梳理人物关系。

直至深夜,她茅塞顿开。

顾时桉的意思是让谢阮清当着众人乃至皇帝皇后的面表达对亲事的不满。

原本属于皇后之子的太子之位,却因嫡子身子孱弱被受宠颖妃的二皇子顶替。

这事备受争议,皇后的母族近年落寞,导致她在朝中已无靠山,才让那太师一党横行霸道,推立二皇子。

到时候闹起来皇后自然会站在谢阮清那边,假借公道之名,行私心之事。

当今皇后,虽不受宠,但说话总归还是有威仪,而且两家联姻事成,皇帝也会有所顾忌,未曾明说是寻不到理由,又不好做出毁人姻缘之事。

这招确实高妙,如此做来公主这边受益,原本要集中在她身上的炮灰,一朝全部对向谢阮清。

宰相那个老匹夫只顾利益,自己女儿在他眼中怕是都不重要。

合着公主也是想利用完谢阮清这颗棋子便丢弃。

或许还可以有什么转机…

沈确与谢阮清青梅竹马,剧本里也是一对苦命鸳鸯。

情之一字,最是难解。

沈确…也可成为这计划中的一环!

他是性情中人,若得知自己父亲或是别人要对心爱之人下手,他定会护着谢阮清。

抬头窗户纸已经透进晨光,微风吹起案板上的纸张,落了一地。

恰如她现在的心情—— 一团糟。

门外传来敲门声,婢女叮咛道:“姑娘,卯时了,该上朝了。”

通宵之后直接上班,想死。

她扑在案板上,揉了揉脑袋,抓下来一把头发。

她瞪大眼睛,叫进来婢女,问:“你们这有没有治脱发之症的方子。”

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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