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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第 3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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袭北望的面上露出欣慰之色:“真乖!”

他伸手去抬晏明殊的下巴,被晏明殊反手一巴掌打掉,想起刚刚路司衡也是同样的动作,他就来气,一个两个的,是都把他当个女人看待了吗?!

“你又做什么?”

“抱歉,我......”袭北望缩回手,没什么诚意地道着歉,“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晏明殊断然道:“不可以!”

袭北望讪讪地,晏明殊突然狐疑道:“你是天玑院的人,特统部又隶属于天玑院......你有没有在特统部任职?”

袭北望说,“哪还能身居两职呢?我多大的能耐啊!”

晏明殊稍稍放下了心:“总觉得你没安好心.......”

袭北望苦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吧?我年轻气盛,你长得好,对我有吸引力,这很正常吧?不过我可不是路司衡那种玩咖,我洁身自好、非常不随便!”

“那可真是没看出......”

这时,外间走廊传来说话声,是袭美玉和路司衡的声音——

晏明殊的脸上现出一丝惊慌,他在房间里四处打量了一遍,立刻拉着袭北望的手臂,把他拖到床边,飞快道,“快!你快躲到床底去!”

袭北望则不慌不忙,“床底?多脏啊!我不去。”

晏明殊急得都快冒汗了,压低声音小声道,“......路司衡过来了!你没听到吗?”

袭北望拒不配合:“关我什么事儿?我跟你又没什么?奥,不就亲了一下下吗?”

晏明殊简直想打人了,切齿道:“你是不是故意的,他现在就在门口跟你姐说话,也许下一秒就会推门进来!”

“他来干嘛?不就是来吃你豆腐吗?你就这么着急把我这个姘头藏起来?生怕被姓路的捉奸?”

外面的谈话隐约停顿了一瞬,晏明殊的神经绷紧,没顾上计较袭北望言语上的冒犯,他直接抓着袭北望的肩膀,强硬地想把他往床底塞。

拉扯间,他被袭北望用力一带,紧接着唇上一软,袭北望居然又在这个时候亲住了他!

晏明殊又气又急,还兼担心着路司衡会随时推门进来,连挣扎都有些分心。

袭北望已经拥着他抵到了落地窗边,短短几秒钟,晏明殊额头上就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水,几缕额发湿哒哒地贴在上面,袭北望一边饿狼一般亲他,一边甚至还伸手替他拨了拨汗湿的头发。

随着“咔哒”一声开门声响起,晏明殊极力绷紧的一根弦终于断了,他背靠着落地窗,心里冒出一个声音:完了!

他就不该相信这个混蛋玩意儿的话!

唇上的温热骤离,晏明殊眼前黑影一闪,是袭北望闪身躲进了旁边半拉开的窗帘后面,与此同时,房门完全被打开,路司衡的身影跨进来,房门重新在他身后闭拢。

路司衡朝着房间内走来,晏明殊下意识咽了口口水,此刻他的心跳擂鼓一般,他想袭北望真是胆大妄为!

他躲起来的动作,和路司衡开门的动作,恐怕相差了0.1秒都不到,简直像地下党接头一样!

真他妈刺激!

晏明殊的心跳还没有平复,路司衡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见晏明殊面上表情似乎有异,他伸手揽过他笑问道,“怎么了?你身上好烫,欸,心跳也好快。”

他这反应,想瞒也瞒不住,晏明殊索性道,“......我刚做完俯卧撑。”

见他额发湿润,路司衡不觉有异。

搂住他腰又想把人往怀里摁,晏明殊伸手推拒,路司衡不满道,“明殊,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向我投怀送抱?你却总是拒绝我。”

“我......我一身汗味。”

“那你是没见你此刻有多动人。”路司衡双手扶着晏明殊的肩,让他正面朝向自己,“唇红齿白,眼睛像小鹿,脸型刚毅,眉毛英气,让人很有食欲。”

“你的神态......尤其是嘴唇,看起来好像刚被人亲过一样。”

晏明殊:“......”那确实是刚被人亲过。

他转开脸,想躲避路司衡的视线,又被路司衡掰回去,“今晚陪我吧。”

晏明殊身体一僵:“统帅,你忘记金医生嘱咐的半年期了吗?”

路司衡:“那就不做到最后,我看见你,实在是忍不住了!”

“不是还有许霄吗?统帅先找他不行吗?”

“就想找你不成吗?”

路司衡极具压迫性地靠近他,晏明殊不由自主往后退,不期然间踩到一只脚,晏明殊一惊,想起袭北望就在窗帘后头,就想起身往旁边走,岂料又被路司衡两下抓回来摁住,“不准躲我知道吗?”

这时,晏明殊脸上现出红晕,隐忍了一番才艰难道,“不是统帅的问题,是我自己......会起反应......”

路司衡第一遍没听明白,直到视线中晏明殊的耳朵、双颊都渐渐染上绯色,他才恍然,迟疑道,“明殊,你.......”

晏明殊很快抬头看他一眼,咬咬牙道,“统帅还不明白吗?谁都有年轻气盛容易抬头的时候吧?”

路司衡这回是真心实意地笑了,他看着晏明殊,曲起手指轻抬了下他的下巴,语气暧昧地说:“我的明殊也长大了!”

晏明殊拽下他的手指,倔强地纠正,“我可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路司衡另一只扳着他肩膀的手下移,忽而捂住,感受着掌中血脉贲张的硬度和热度,仍是笑道:“怎么变得这般敏感?”

晏明殊恼怒地拂掉他的手,含糊地没有接话,他这反应全拜窗帘后头那位所赐!

路司衡确实没来得及对他做什么,可是他隔着一层窗帘,相当于被结结实实压在了袭北望的怀里!似是料定他无法反抗无法出声,对方的大掌正肆无忌惮地揉搓他的臀半,在某处深,缝里若即若离地钻探。

见他神色似带了羞恼,这是晏明殊几乎从未在他面前表现过的,路司衡看在眼里,更加心痒,手上便有些心猿意马地往下探去。

晏明殊察觉他的意图,慌忙捉住他手腕,抬眼道:“统帅!”

语气里难得带了恳求。

路司衡喉结上下滑动:“明殊今天这番情态,让我不禁有些怀疑你是在涩,诱我了。”

“我没有!绝对没有!”晏明殊一边说,一边推拒着他,想起身离开窗边,好逃离身后那一双作恶的手。

但是路司衡没动。他甚至又把晏明殊用力往后按了按,嗓音有些沙哑地说:“怎么办?我现在好想要你,如果破了你的身,会有什么后果,金医生有说吗?”

晏明殊被他这么使力一推,相当于整个人贴到了袭北望的身上,被这样前后夹击,晏明殊只觉得自己像一块、被滚烫的铲刀、摁在滚烫铁板上的铁板烧鱿鱼,两面都在承受煎熬。

“统帅!”

这一瞬间,晏明殊除了难堪以外,更加清晰地认识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无论是一直想睡他的路司衡,还是不知道已经吃过他多少豆腐的袭北望,这两个混蛋,没一个人真正地在意他。

床上那点儿事儿,说白了不过是荷尔蒙和肾上腺素的释放,是口腹之欲。

但这种没有感情基础和尊重爱护的觊觎侵占,他真的一丝一毫都不想拥有!

这一刻,晏明殊只想逃离!

今日之前,他从没有想过离开路司衡的身边,哪怕他已经成长为他所不喜的模样,但从幼时起就深埋下的依恋,让晏明殊觉得,有路司衡在的地方,依稀可以称作“家”,算是他的归属和情感所系。

可是,这一刻,晏明殊清醒地意识到自己错了,路司衡哪怕确实对他有过救命之恩,哪怕一直把他从十岁养到了十九岁,可他骨子里已经深深刻下了“强权”二字。

对于自己,他恐怕一开始存的心思就不单纯。

在他怔仲的几秒钟里,路司衡已经低头吻上了他脖颈,粗重滚烫的气息喷洒,让晏明殊忍不住轻轻战栗。他心中泛起一抹酸涩,抬起双臂抱住了路司衡的脖子,颤声道,“.......统帅,不要在这边......”

听出话里隐约透露的妥协,路司衡抬头迅速看他一眼,接着将他打横抱起,两步走回房间正中的大床,将晏明殊放下,又迫不及待地亲上来。

路司衡特别喜欢吻他的脖颈,尤其是他的喉结,晏明殊任他吻着,漂亮的眼睛里似乎并没有什么情绪,他知道窗帘之后的袭北望还在看着,他想对方会是什么心情?

料想以袭北望一贯恶劣的行径,也许会把此时的一幕当成个乐子来看吧?

就像刚刚他一直躲在窗帘后头,对他上下其手的那般。

头顶上悬吊着漂亮的水晶灯,样式繁琐,很像是恐怖电影中、掉下就能将人砸死的配置。晏明殊眼神幽深了一瞬,想这灯虽然看着不轻,倒也不至于把人砸死,但至少能叫被砸的人受点儿不轻的伤。

他看着伏在他身上的路司衡黑色的发顶,极力忽视他游走在自己身上的唇舌和手指,心想这种事情就这样叫人痴迷吗?

纽扣已经尽数被解开,路司衡用膝盖顶开晏明殊的双腿,温热的唇舌正舐在他左胸一点嫣红上。

晏明殊没费力气反抗,他聚精会神地盯住那个水晶灯,在路司衡动手拉开他裤子拉链的时候,不由得分神了一瞬,额头上沁出汗水,他感受到路司衡粗粝的指腹正在口口他。

晏明殊的目光中,不由得迸射出一股带着凶狠的坚定,视线中,雪白的天花板忽然寸寸爆裂,与此同时,水晶灯终于坠落,重重砸上路司衡的后背!

身上闷哼一声,他感觉到路司衡一头栽到他肚子上,紧接着,在晏明殊惊异的目光中,碎裂的天花板四分五裂,迎头砸下——

猝不及防间,晏明殊被崩裂的碎块和石灰浇成了个粉人!好在大一点儿的石块都没砸到他身上,晏明殊在这巨变中刚喘了口气,就见已然崩坏的天花板彻底支撑不住,大一点儿的碎石块往两边崩落,从中间的大豁口里又掉下了一张床!

晏明殊目眦欲裂,一张床可不是盖的,这样迎面砸下来,他哪里还有命活?

他反应迅速地起身,带着已经昏迷的路司衡往床下滚,大床的阴影完全笼罩下来的时候,晏明殊的动作一滞、心里闪过一丝慌乱,护住头胸闭目待砸。

一息之后,旁边传来一声重物砸地的巨响,接着又是扑通两声,晏明殊转头去看,尘土纷扬中,两个□□的男人,正从倾斜的床上滚落在他身旁不远。

而那个本应砸在他正上方的床,此刻却砸到了这张床的侧边,一边床沿担起,另一边卡在床头柜上,以一个倾斜的角度,与这房间里本来的这张床,无缝衔接成了一个丝滑的钝角。

惊疑不定中,晏明殊看向一旁推着层层窗帘的角落,这不会都是袭混蛋干的吧?

房中尘土落下了一些,晏明殊重新看向那两个男人,这才看清这两人正是袭修真和孙优然!

晏明殊脸色一窘,想起自己应该也是衣衫不整,忙回神拉起裤子拉链,又把衬衫扣子扣上几颗。

腕上忽然多了一只手,晏明殊抬头,正对上袭修真的目光,他下意识看了一眼一旁呆立着还没反应过来的孙优然,抓起一个枕头朝他扔过去。

袭修真直勾勾地看他,晏明殊心想自己这副模样不会好看,对方这眼神又是有什么毛病?

他把手腕轻轻一转,不想跟这个赤,裸的袭修真靠太近,没想到对方居然有些疑惑地说了句,“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这个毫无新意的烂俗梗......

“你看起来好熟悉......”继而他又看了看被砸晕不省人事儿的路司衡,反应过来道,“你是......路司衡的人?”

晏明殊一根手指按着他肩膀,把他往外推了推,“麻烦你先看看自己的处境,你衣服都没穿。”

这时,外面的侍者终于发现了房间内的不对劲儿,房门被猛地踹开,紧接着领班带着几个侍者冲进来,看清了屋里的情景之后,一时都惊愕地怔在原地。

晏明殊不预想他脑袋里滚过了多雷人毁三观的狗血剧情,面无表情地指了指一旁的路司衡说,“统帅被掉下来的水晶灯砸伤,请先照看他。”

领班如梦初醒,没再看赤身裸体没事儿人一样的袭修真,径自过来扶起路司衡抬了出去。

孙优然已经拿着枕头挡住了自己,也认出面前这个“粉人”就是晏明殊,碍于袭修真还在场,他没和晏明殊搭话。

很快有人带了浴袍过来给袭修真、孙优然两人披上,他们也陆续被带离了狼藉一片的房间。

有侍者过来扶晏明殊,晏明殊挥挥手,表示自己没有受伤,屋里重归安静后,晏明殊走到窗帘后头,猛地一拉——

没人。

袭北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脚下、手上同时感觉到一点粘腻,晏明殊低头一看,窗帘上、还有落满灰尘的地板上,洒落着几片暗红色的血迹,已经半干了。

作者有话要说:被铁板烧的明殊同学:蓄怒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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