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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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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司衡在宴会楼休息室被水晶吊灯砸伤,天花板爆裂,三楼正在“办事”的袭修真连人带床一股脑儿掉下去......

这件事儿,被好事者的嘴巴一加工,变成了袭修真太生猛,直接把休息室的地板搞裂,导致正处在他正下方的路司衡躺枪。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晏明殊的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他知道水晶吊灯是他搞下来的,不过碎裂的天花板......不是他弄得。

晏明殊当时猜测是袭北望所为,只不过后来一片混乱中,他丝毫没注意袭北望是何时离开的。

事实上,天花板确实是袭北望搞爆的,且他还因此受了伤。

说来也是倒霉,袭北望自从退役不当机甲师后,他的精神阈值虽然没有降低,但常年的精神积压形成了一个“循环机制”——他每个月里总会有一两天“虚弱期”,精神力会降至A级以下,被他自己戏称为“大姨夫来了”。

不巧,这天正好是袭北望的“虚弱期”。

一开始他藏身在窗帘后头,趁机吃晏明殊豆腐的时候其实没想太多,晏明殊长得不错,他有一点儿喜欢,对方不是女孩子,他顾忌也没那么多,总是忍不住上手戏耍、挑逗一番。

但见晏明殊貌似对路司衡妥协的时候,袭北望在窗帘后头简直有些躲不住。

他本以为一向有主意不肯屈服的晏明殊,一定能想到别的脱身办法,毕竟他确实在路司衡眼皮子底下,保持了一副完璧之身。

但他没想到晏明殊这一次居然妥协了。

很难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复杂心情,反正等袭北望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他用了数倍于平时的时间,才堪堪让天花板爆裂,而几乎是在同一时刻,房间里的水晶灯率先掉落下去,袭北望心里堵着的一口气这才泻下——晏明殊原来只是表面顺从,实则暗地里也在算计如何脱身。

水晶灯砸在路司衡背上,袭北望吐血吐得十分开心,于是趁乱悄无声息地离开。

强行调动精神力的后果是,他不但当场吐血,而且未来估计还要继续虚弱几天。

这几日里,路司衡在金景花园养伤的时候,晏明殊一直在等袭北望联系他。

离开的念头一旦萌生,就迅速在晏明殊心中发酵起来。

宴会楼事件后,让他更加清楚地认识到一个事实,路司衡对他的心思或许不会太轻易的改变。

他若继续留下,要么继续抗争,要么妥协,但不管怎样,他和路司衡之间,都不可能按照他预想的那般,维持一个纯粹且相安无事的关系。

奈何袭北望自从宴会厅事件后,就再没了消息,晏明殊等得急了,干脆亲自上了门。

到了天玑院,院里的科员告诉晏明殊,说袭北望这几日请了病假,一直在家里养病。晏明殊咬咬牙,转而又直奔袭北望住的公寓。

到了地方,晏明殊摁响门铃,不多时,一身休闲居家服的袭北望打开门,对视几秒后,猛地将他拉进了门,一下将人抵在了门板上。

见他又要上嘴,晏明殊眼疾手快捂住了他的嘴巴,把他的脸往外推,怒道,“你是有什么毛病?怎么一言不合就亲人?”

袭北望的脸被他推离得老远,被迫对他扬起下巴,撅起嘴巴亲了晏明殊手心一下,晏明殊立刻挪开自己的手,就听他说,“明殊,对不住,上一次在宴会楼,我没能保护你。”

听他还敢提,晏明殊简直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有脸说?凉着我不敢声张,你在窗帘后头做了什么龌龊动作?你个臭流氓!”

“是是是。我承认我确实是馋你身子。”袭北望直白道,“但看你被路司衡吃豆腐,我心里又很不是滋味,所以我把天花板弄炸了!也算救了你一次不是吗?”

早料到是袭北望干的,此时听他亲口承认,晏明殊还是忍不住道,“果然是你!”

“不过,即便不是你,我自己也能搞定。看见那水晶灯了吗?”晏明殊道,“我弄下来的!”

袭北望愣了几秒,凑过去很快地亲了下晏明殊的鼻子,欣慰间用了他刚才的话,“竟然是你!我还以为是我自己搞出来的连带反应!”

晏明殊伸手推开他,“离我远点!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之前的事,宴会楼谈的合作还作数吗?”

袭北望朝他眨眨眼:“我不打算让你出马了!火焰天狼的资料我会自己想办法拿到。”

晏明殊错愕:“你......居然反悔?!”

“不不不。不是反悔。”袭北望解释,“推荐信我还是会帮你写,但是资料我会自己拿,不要你参与其中了。”

晏明殊听罢,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他:“这是为什么?”

袭北望目光灼灼看向他,“因为我突然不舍得了,一想到你要是再被姓路的碰,我就满心的膈应和不爽,我想你只给.......”

说到半途,袭北望猛地刹住车,改口道,“我觉得我可能看上你了,我要追你!”

晏明殊被他的直球击中,一时不知该作何回应。

袭北望笑嘻嘻过来抱他,被晏明殊一把推开,“说了离我远点儿!不要碰我!”

“哎吆!”

袭北望摁住胸口,脸色一瞬间转作煞白,虚弱道,“我那天为了助你脱困,强行调动精神力,受了内伤,现在胸口还疼的不行,稍微喘气重些就觉得憋闷,所以一直在家养病。”

他的话,让晏明殊想起当时窗帘和地上洒落的血迹,不好再说出什么重话,但更着实软不下语气安慰他,只硬邦邦道,“你别上手上嘴,我还能打你吗?”

袭北望咳了两声,嗓音沙哑地道,“我亲你抱你,只是因为我喜欢你,没有别的意思。”

晏明殊无语道:“照你这么说,谁喜欢我,谁他妈就可以随便亲我抱我了吗?!”

“那不行!”袭北望义正言辞地说,“谁敢动你!我就剁了他的手!”

他慢吞吞地补充道,“只有我可以!”

晏明殊直觉跟他有些说不清楚,“袭北望,别跟我这耍无赖和双标!我警告你,以后再不许对我动手......”

他话还没说完,袭北望就猛扑过来,饿狼一样堵住了晏明殊的嘴巴。

晏明殊肺都要气炸!

他奋力推拒抵抗,发现片刻前还“虚弱”得不行的袭北望,这会儿又生龙活虎起来,轻易地化解了他的反抗,将他压制在门板上深吻。

他不是第一次被袭北望这样强势地索吻,然而这一次又与之前不同,晏明殊被袭北望吻得头皮寸寸乍开,眼前蒙上一层雾气,双腿禁不住地发软,等他反应过来,袭北望已经将他打横抱起来,走向房间正中的沙发椅。

袭北望自己在椅子里坐下来,晏明殊被他搂在膝上,两人视线再一次对上的一瞬,晏明殊一个巴掌狠狠甩出去——

袭北望没躲,结结实实地受了这一下,脸上很快红了一片。

晏明殊挣扎着要脱离他的怀抱,又被袭北望轻松制住,他意识到两人的力气差距,不再做徒劳的挣扎,胸口忍不住泛起酸涩,看向袭北望无力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想请你答应,让我做你的男朋友。”

晏明殊只觉得他可笑,“不可能!”

袭北望居然也没露出多少意外:“唉,我就知道。不过,我会努力把你追到手的!”

晏明殊嗤道:“你觉得我为什么不愿意接受路司衡?”

袭北望:“因为他私生活太乱?”

晏明殊移开目光:“这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我不可能接受他,是因为他的强权和凌驾。他的喜欢也好、宠爱也罢,都是强制性的,不管我同不同意,他都要强行施加给我。我最不能接受这一点。”

袭北望沉默地看他。

晏明殊回视:“我之所以一直没有离开他的身边,是因为我寄希望于他统帅的身份,我希望我能强大起来并且能帮到他,因为他对我有救命之恩。”

“所以你觉得你跟路司衡比,有什么不同吗?你现在的行为做派,又比他强了多少?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接受你?”

袭北望认真思考了一分钟,答,“我认为我比他多了一份赤诚,我只喜欢你一个。”

“赤诚?”晏明殊觉得自己可能不认识这两个字了,“你所谓的赤诚,就是不管我愿不愿意,摁住就亲?不管我的意愿,想抱就抱?就像今天我来找你,你对我做的这些,我可说过半个‘好’字,你凭什么想做就做?连尊重都没有,你也敢说自己‘赤诚’?你也配说自己‘赤诚’?”

面对晏明殊的诘问,袭北望怔然半晌,张口结舌,“我......”

“我今天被你拉进门,还听你亲口承认,说你馋我......”晏明殊双耳飞上绯色,声音不由得低下去,含糊说完后两个字,“说你馋我......身子。”

“而你现在居然又信誓旦旦说喜欢?袭北望,你觉得你所谓的赤诚和喜欢,又有多少可信度?”

感觉到抱着他禁锢他的人,温热的身体在他的话语中一寸寸僵硬,晏明殊继续道,“袭北望,我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对于这种携带着暴戾和强制的,自以为是的占有,深恶痛绝且敬谢不敏!你如果再继续这样对我,那我们之前的合作便彻底作废,我不会要你的推荐信,至于我会不会屈服于路司衡,也不需要你为我操心。”

这番话所挟带着的沉重冰冷且不留余地的拒绝,直接把袭北望的手指尖也冻到麻木。他在向晏明殊大胆表白心意的时候,其实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对他的喜欢究竟有几分、以及会否能长久。

但此时此刻,他首先感觉到了一阵没来由的惊慌——

在一切可能还没开始之前,他怕被眼前这个人提前判处死刑。

若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那他真的要被自己殴死!

袭北望求生欲极强地立刻放松了钳制着晏明殊的双手,紧接着又抱着他起身,将晏明殊放在沙发椅上坐好,他则半蹲在沙发椅前,两手撑着沙发椅的两个扶手,向着晏明殊铿锵有力地说:“我改!”

晏明殊:“......”

“真的!”袭北望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晏明殊,察觉自己离得太近只好一头拱到晏明殊胸口,额头抵在上面,闷闷道,“你说得对!这些我都会改!但请给我一些时间,别厌恶我!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袭狗子一开始的时候真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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