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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第 4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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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袭北望!快给老子醒过来!”

但回应他的,是袭北望缓缓俯身向下的动作,晏明殊浑身动弹不得,透过袭北望矮下去的后背,正看到坐在前排的魏金良和陈宋,两人脑袋各歪向一边,睡得无知无觉。

这个角度,只要两人一睁眼,就可以将他们这边一览无余。

而这一边,晏明殊只觉得某处被袭北望舔了一下,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晏明殊浑身不受控制地战栗了一下,怒火和难堪从他全身的每一个毛孔往外叫嚣着反抗,晏明殊崩溃炸毛之际,不知从哪里爆发出一股力量,直接将袭北望猛地一下掀翻在地!

晏明殊拉好衣服,坐在原地,犹自气的发抖,恶狠狠看向仰面倒地、一动不动的袭北望,一口气缓缓吐出,继而他瞳孔一缩,看到袭北望的脑袋下慢慢沁出一片殷红。

他立刻三两步走过去,轻轻翻过袭北望,看到他脑袋下方,静静躺着一个呼叫器。

一个小时后,来自帝国军部的接应员驾驶飞舰抵达重云星上空,通过呼叫器联系上了晏明殊一行人。

终于成功返回诺亚方星上的时候,晏明殊中途就累晕了过去。

再一次醒来时,晏明殊发现自己躺在一张病床上,正在挂点滴。旁边有个护士模样的人看到他醒来,笑着说,“醒的还挺快,你们队长就没这么幸运了,他身上不少伤,晚上能醒就不错了。”

晏明殊:“这是医疗站吗?”

那护士点了下头,晏明殊转头正看到袭北望躺在房间的另一张床上,“他脑袋磕那一下没事儿吧?”

护士答:“检查过了,没大碍。”

晏明殊刚松了一口气,就听那护士又道,“不过也是奇怪,你们采集物资受外伤正常,你们队长这脸上的伤是怎么来的?看着像是被人扇了好几个耳光一样。”

确实是被扈了好几巴掌,晏明殊想,他的耳光挨得可不冤。

晏明殊避而不答:“他有中毒吗?”

“中毒倒是没有。”

“没有?”晏明殊纳闷,随即又明白过来,重云星上的情况特殊,他们在撤离之际确实遭遇了不正常的情况,却并不一定就是中毒。

看袭北望当时的状态,说是被“魇”住了的可能更大一些。

又问了下其他几人的情况,得知他们都被安排在隔壁,晏明殊于是不再操心。

不知不觉又睡过去,等晏明殊再次醒来,窗外的天色已经黑下来,他往旁边一转头,正看到袭北望坐在床沿上正在照镜子。

见他看过去,恢复正常的袭北望从镜子后面看了他一眼,道,“醒了?”

因先前在大卡车厢里的一幕,晏明殊不是很想跟袭北望说话,“嗯”了一声,又转回了头。

袭北望却走到他床边,凑到他跟前道,“也是奇怪,我醒来发现自己脸上好几个巴掌印,明殊,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吗?”

晏明殊连眼神都没给他一个,没什么精神地说,“不知道。大卡车厢里发生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袭北望的声音有些无辜且茫然,“......不太记得了,是发生了什么吗?”

晏明殊心情颇为复杂地看他一眼,不知是希望他记得,还是希望他不记得,半晌才有些敷衍道,“没什么,随便问问。”

看样子,袭北望还想问些什么,这时候,病房门忽然被人打开,有两个护士急匆匆走进来,向两人道,“袭长官,我们这边收治了几名紧急的病人,但是医疗站的床位不够了,我们想着你们的症状轻些,能不能拜托你们把床位让一下?”

这种事情,两人自然没有不可,于是半个小时后,袭北望和晏明殊一人举一个吊瓶,直接打车离开了医疗站。

车上,袭北望对晏明殊道,“这里离天玑院比较远,要么先去我家?”

晏明殊:“不用,我回天玑院。”

从重云星回来后,明显感觉晏明殊对自己态度冷淡了不少的袭北望道,“还是先去我家吧,你挂着点滴回天玑院还是不方便,金良阿宋他们也是先去我家休息,等身体恢复些再回去吧。”

晏明殊本来想拒绝,但一听魏金良和陈宋也去,况且他现在确实有些疲惫和头晕,也就没再坚持。

一路无话,到了袭北望的公寓,两人一进门,晏明殊就看见正对着入户门的客厅里,原本的沙发床被整个拉开,并排躺了四个人,听见动静,四人整齐划一地转头看向门口,陈宋率先嚷嚷道,“老大!明殊哥!恕我们四个失礼了!累瘫了都!”

想来四人也是正挂着点滴被“赶”出来的,袭北望一边给晏明殊拿鞋,一边无所谓地道,“都躺着!点滴挂完,懒得走的直接在这儿睡就行。”

几人答应了一声。

袭北望带着晏明殊往主卧走,晏明殊的脚步迟疑了一下,就听袭北望说,“客厅没位置了,不然你倒是可以跟他们一起,还热闹些。”

一边说着,一边轻推了推晏明殊的后肩,“只能跟我睡主卧了。”

虽然袭北望有“前科”,但毕竟这么多人都在。晏明殊举着吊瓶随他走进卧室,看着同样举着吊瓶的袭北望进进出出给他拿被子、枕头,片刻后又端来一杯水递给他。

晏明殊堵在心头的不爽淡去了几分,在某一瞬间甚至产生了一丝割裂感——卡车厢里的袭北望自然是不对劲儿的,正常状态下他不至于那么变态。

他有心想问问袭北望,关于卡车车厢里的细节,但袭北望忙进忙出的不知道在干什么,晏明殊闭目等了一会儿,不知不觉睡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难以名状的难受感生生弄醒的。

晏明殊艰难地睁开眼睛,先是发觉自己全身动弹不得,继而又崩溃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极尽下流的舔,舐他。

“艹!”

晏明殊一出声,触碰感短暂消失,紧接着自他腿间,缓缓抬起一朵手掌般大小的粉色喇叭花,这一瞬间,晏明殊脑子里闪过一道惊雷,意识到什么,朝着旁边大喊,“袭北望!”

“袭北望!你还在吗?!”

身旁传来一阵细簌声响,紧接着晏明殊听见一道明显的抽气声,袭北望震惊地扑过来,同时有些不敢置信地说,“明殊!”

缠裹住他的藤蔓被袭北望大力扯断,晏明殊的身体终于重归自由,却依然难受得不行,他刚要爬起来,就被袭北望一把抱起来,撒腿就往门外跑。

被送到医疗站的时候,外面的天色还是黑的。

晏明殊被带着做了一番检查,结束的时候,依旧浑身不舒服。

他窝在病床上没什么精神,听到袭北望在一旁不放心地询问医生,“真的确定没问题了吗?他身上没检查出什么别的吧?”

医生耐心道:“没有任何问题,你放心。”

袭北望:“那他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

那医生就走过来,又摸了摸晏明殊的额头和手腕,转而对两人道,“那植株已经被异控中心的人带回去检测了,详细的结果还要等会儿才能拿到,稍安勿躁,再等等。”

两人被安排在单独的一间病房里,晏明殊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直觉有些不太对劲儿。

袭北望坐在床边,抽了张纸巾摁在了他的鼻子下面。

晏明殊睁开眼睛,听见袭北望道,“奇怪,你怎么一直流鼻血?”

晏明殊还没说话,袭北望的手腕上响起一阵铃声,他点了接通,不多时通讯挂断,他朝晏明殊道,“陈宋他们都被吓了一跳,要来医疗站看你,我没让,刚他打电话说,公寓已经第一时间被封锁了现场。院长知道咱们两度进医疗站,给咱们重新申请了一间公寓。”

晏明殊“嗯”了一声,实在没有多余的精力去问别的,他只觉得浑身上下越来越多的血液涌向小腹,一种想要释放般难以启齿的感觉充斥着他。

有过几次这方面经验的晏明殊,自然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于是只能曲起一条腿来稍作掩饰。

本以为放着不管,冷一会儿也就行了。但没想到这次突如其来的欲,望居然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晏明殊光是极力忍耐,就已经耗费了大部分的精力了,更别说旁边还有一个目不转睛盯着他嘘寒问暖的袭北望。

“你脸色怎么这么红?”袭北望看着他,伸出手背碰了碰他的脸,语气担忧道,“怎么会这么烫?你发烧了吗?感觉冷吗?”

晏明殊只觉得他多少有些聒噪,正烦躁间,病房门被人敲了敲,紧接着有人推门走进来。

袭北望从病床边站起来,迎上去急切地把他刚发现的问题问了一遍,那医生听完后,朝他安抚性地笑笑,对两人道,“异控中心那边的检测结果已经出来了,你们带回来的这草叫诗吟草,白日喜食阴性物质,夜晚喜食阳性物质,这也是为什么这草喜欢给人吹,xiao的原因。这位先生已经没什么大碍,现在难受是因为被诗吟草撩拨了起来,释放出来就行了。”

袭北望居然没有立即听明白,那医生笑着对他解释了下,“你可以理解为,被那草袭击的效果,就相当于喝了一碗十全大补汤,这位先生又年纪轻轻、血气方刚的,自然要上火的。”

被他三言两语挑明,晏明殊面上更添臊意,袭北望转头看他一眼,又回头请教,“......那要怎么办?”

医生估计被他的问题笑到,“有交女朋友或者男朋友的话,简单,做一场就行了。没有的话,建议还是自己解决一下,不过,他可能脱力没办法自己完成,若是需要,你可以帮他去喊一名男护士代劳。”

医生离开后,袭北望重新走到床边,定定看向小半张脸都藏进被子里的晏明殊,直白道,“明殊,我帮你吧。”

晏明殊转动眼珠,没什么情绪地扫了他一眼。

按说,除了最先头那荒唐的三个半小时,两人之间其实早就越线了。如今他浑身没力气,找“男护士代劳”,倒真不如让袭北望帮他。

但晏明殊就是觉得别扭。

对方的心思早就不是秘密,自从那次在袭北望的公寓里朝他放狠话后,袭北望确实一改从前动手动脚的毛病,再没有对他做过过分亲昵的举动。

但后来他在行动时中了蛇腾树毒,偏偏没有解药,偏偏袭北望恰好又是免疫者,为了解毒,他也默许了那次亲吻。

以及这次在重云星上,大卡车厢里,袭北望异常状态下也是只认准了他一个人冒犯。

这感觉就像,所有巧合的发生,都似乎在成全袭北望对他的占有。

晏明殊本能地不想让他如愿。

所以在袭北望拉开他被子的时候,晏明殊轻而坚定地吐出一个字:“不——”

袭北望的动作一滞,“医生说了,你需要释......”

“你帮我叫个护士来吧。”

袭北望脸色一变,迟疑道,“......你宁愿叫个没见过的陌生人来帮你,都不愿让我?”

晏明殊没看他,垂着眼睫“嗯”了一声。

袭北望表情垮下来,黑沉沉的眼睛里弥漫起一种很危险的东西,旋即又被他压下去,他垂在身侧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定定盯着晏明殊看了好几秒。

晏明殊的双耳整个红透了,因为忍耐得太久,双眼的眼尾也有些发红。

袭北望站起来,步伐有些艰难地向着门口移去。

到了门外,他忍不住一拳砸在门边的墙壁上,把路过的一个护士吓了一跳。

那人见他双眼通红,以为他才经历了亲人的逝去,好心地安慰了一句,“节哀!”

刚走两步,白大褂的衣摆被扯住,那护士回头,正看到袭北望抓着他衣服,朝他递出一张卡,哑声张口,“劳驾,能帮个忙吗?”

作者有话要说:袭北望:白送上门的机会,我会拱手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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